忽然我腦子裡一轉,想到了姜天演囑咐的事情,我趕緊說道,“風姐,璐姐其實對我挺好的,就是我不太爭氣,被人帶着去堵了把錢後,就上癮了,還把璐姐的錢揮霍得差不多了。”
風姐聽到我的話,激動地站了起來,那雙眼睛更加的明亮,問我,“你也喜歡賭錢?哈哈,那真是太好了,你以後就跟着姐姐吧,只要你以後好好服侍姐姐,姐姐就帶你出去找刺激,開心開心!”
我忙皺着眉,說道,“風姐,你可千萬別這樣說,你這樣一說,我心裡又癢癢的了,恨不得現在就去賭一把!”
她很淡定地到,“傻孩子,你癢也沒用,這賭場哪裡有白天開張的?你先過來,只要你把姐姐弄舒服弄爽了,姐姐晚上就帶你出去,讓你舒服讓你爽,怎麼樣?”
她真是半句話不離這種噁心污穢的字眼,想想她這個年紀的女人,確實也是到了特別飢渴難耐的時候。我後來無奈只能硬着頭皮跟她做了,做的時候,我都不敢看她,能閉着眼睛的時候儘量閉着眼睛,我就怕我看到她抖動的肥肉,會忍不住嘔吐。
做完後,她倒在一邊,手顫巍巍地拿起煙點燃了含在嘴裡慢慢抽了一口,然後特別不屑地說,“我其實特別瞧不起你們這些窮鬼,沒有錢就什麼都做,沒有尊嚴沒有理想,活得像一具屍體似的。可是你做這種人也就算了,你爲什麼還要去找陳璐那樣的女人,你難道不知道她以前也是做別人情人出來的嗎?你不知道她都被多少男人玩弄過了嗎?你究竟跟着她要什麼?只是因爲她有點臉蛋有點身材?”
她的話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我沉默着沒有說話,她只停頓了一會兒,又接着說道,“曉明,你跟姐把,別回去了,你要真的喜歡那些漂亮的,身材好的女人,姐給你錢,你儘管去找,但姐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你必須伺候好我,在我需要你的時候,隨時將我弄舒服,你想要什麼,姐都hi給你的!”
我根本沒有將她的話聽進去,我更在乎的是姜天演給我說的任務,於是我說,“風姐,我只想賭,我前段時間輸了很多錢,我現在就想將它們都給贏回來,也不讓璐姐一直說我沒出息……”
我想早一點完成這個任務,然後去見茜姐,我不想讓她再等下去了,我知道,她等待我的每一天,都是難熬的日子。
茜姐,無論如何,請你一定要瞪着我好好歸來。
風姐看我這副猴急的樣子,臉色陰沉了下去,將煙放到嘴邊又抽了幾口,說道,“看到那邊的櫃子沒?上面放着一包白色的藥,你自己塗一點,免得把你整死了,陳璐格式騷蹄子又來找我鬧!”
她說完,站起了身,往樓上走去了。
她起身離開後,我才站起來,去找她說的那個藥,然後到衛生間裡,對着鏡子慢慢塗抹了起來。將藥塗好,我打開水龍頭,讓水沖洗了一下臉後,才一臉溼漉漉地對着鏡子看着裡面的自己,我問自己是不是很狼狽:豈止狼狽,簡直狼狽得一絕!
這就是現實,這就是人生,你永遠不知道你的人生下一秒會經歷什麼,悲喜或者歡痛,命運總是喜歡將你玩弄於股掌之間,讓你苟延殘喘,樂此不疲。
可是,它那麼令人絕望,卻又給人一絲希望。我跟茜姐,就是一直追着這抹希望在往前跑,儘管跑得很累,跑得苟延殘喘,可是我們都沒有辦法,爲了茜姐,我只能付出所有,只要能讓她好過,我的犧牲算得了什麼。
我被風姐折騰得很累,累得骨頭都散架了般。我在她家的沙發上躺下,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黑掉了,風姐讓我起來,帶我出去吃飯,然後又帶我去附近的一家賭場。
這可不是一家簡單的賭場,外面看上去,就像一個標誌性的旅遊景點似的,建築非常有國外大型橋樑的特點,宏偉又壯麗。
風姐走在前面,感覺到我一直在東瞧西望,就皺緊了眉頭,不悅地說道,“趕緊點,別一副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告訴你,等到了賭場那裡給我出手大方點,別丟了我的面子!”
我急忙點頭應是,她不知道給誰打了個電話,沒一會兒,就有人親自來接我們,帶我們進了地底的賭場。
我驚呆了,原來這湖底下面,還有一個這麼大的賭場,裡面不下幾千人的規模!
風姐扭着肥碩的身體,輕車熟路地來到前臺,兌換了籌碼後,才帶着我進去。
我跟在她身後,對於沒怎麼見過世面的我而言,二三十萬算是很大的一筆數字了,可是在她手裡,卻像我們手裡的十幾二十元錢一樣,隨手一拋,輸贏都沒有所謂。
我雖然跟鳳姐說我把陳璐的大半身家都給敗光了,但天知道,我其實從來沒有賭過錢,我僅有過的賭博行爲,也只不過是跟室友在宿舍鬥個地主而已。
所以,在她身邊的我,顯得格外的緊張心虛,可是我又要努力壓抑住心底裡的心虛和緊張,努力不讓她看出什麼破綻來。
慶幸的是,她今晚的手氣似乎很不錯,一直在不停地贏錢。所以她也沒有特別的關注我,這讓我鬆了一口氣,有更多的時間暗中學習。
其實賭博這件事並不難的,又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贏得很多的錢,因此很多人也沉迷於此,用自己僅有的一定能贏到錢的思想,一次一次地敗光家裡的錢。
風姐似乎經常出沒於這些地方,挺多人跟她搭訕說話的。她一直帶着我玩了不少種類的玩法,越到後面押的錢就越多。
我就在旁邊看着,根本不敢玩。風姐看到我像條狗似的跟着她又不下注,特別不高興地瞪了我一眼,似乎在說我給她丟人了似的。
我們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兩三點左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