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總羅偉,就這樣和劉麗確立了戀愛關係。
那段日子裡,羅總的情緒異常的振奮,臉上總是掛着笑容。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這話對羅總來說一點也不假。
劉麗在老總的面前,也不拿自己當外人。一有功夫就跑到羅總家裡,打點着羅總的日常起居和生活瑣事。在外人眼裡,兩人就是一對待婚的小兩口。
然而,一件小事的出現,導致了羅總對劉麗感情的重新認識,以至於後來兩人的感情走向了崩潰的邊緣,再在後來,最終成爲了勢不兩立的仇人。
那日,劉麗將羅總的被褥拆洗後,晾曬在陽臺外的曬衣架上,忽略了居住在樓下的住戶的情況,就去忙裡別的家務。
半晌的功夫,樓下的一位女鄰居找上門來,說是他們家洗曬的衣物水漬滴染了他們家晾曬的衣服上,非得讓劉麗包賠損失不可。
劉麗自感理虧,只好和人家說着小話以求得鄰居的諒解,並拿出錢給對方賠償損失。
對方不要,說是這點錢明顯是在打發要飯的。說別看當時的價格不算貴,可爲了買到這件衣服,她,“打的”跑遍了全市大大小小的商店,光車費就需要二三百元錢,揚言,不拿出一千元這事不算完。
劉麗一見對方無賴耍“埋汰”,氣就不打一處來,她讓樓裡的左鄰右舍給她做個證明,賠償費二百元已足夠包賠那件、過了時尚又有些破舊的女式紅上衣,對方如果不肯接受,分文沒有,願上哪告上哪告。
哪曾想,那女人的確是個潑辣的滾刀肉,飯前飯後有空就上樓指桑罵槐,幾乎句句不重樣更不嫌棄累。
開始,鄰居同情劉麗好心勸說那女人,可那女人不但不理會,反而變本加厲的越鬧越兇。也不知那女人是從哪裡知道的劉麗曾經是一個買笑得花姐,在大庭廣衆之下大發感慨,評頭論足地數落着滔天大罪。
一個特大新聞從此大白於“天下”。
鄰居的同情沒了,衍生出來的是一雙雙蔑視的白眼。鄰里間即便是照個面也不情願說句話,像是躲瘟神一樣地避開劉麗以及羅總。
劉麗壓抑不下心中的怒氣,出門同那再次出現在家門外的潑婦女人理論。
那女人哪裡容得下一個比自己年幼的毛孩子與自己平打平上,竟然出手裹了劉麗一個嘴巴。
這下還了得,劉麗是什麼人。從男人堆裡摸爬滾打鍛煉出來的女人,哪裡會把對方放在眼裡,更是咽不下這口怨氣,一頓長短腿的亂踹,把那潑辣的女人踹的滾了幾節樓梯,嚇得昏死過去。
110接警後,無形中給劉麗的身份做了一個熱推廣告,很快,劉麗成了大街小巷的名人。
劉麗再也無法呆在這裡生活下去了,於是就和羅總在外租了一間住房,本以爲搬到一個新的環境一切都會過去,誰知,一天,羅總外出回來,在樓棟外,遇到了一個過去的一個鄰居,不多久,新居的房門上時不時就被人掛着一隻破鞋。
這種生活實在是沒法進行生活下去了,羅總雖愁但沒有放棄。可另外一個女人的出現,加速了羅總提出了分手的過程。
“不行!你憑什麼就這樣甩了我,難道說這一切都是我的過錯嗎?”劉麗執意不肯離開羅總,委屈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數落道。
“是我對不起你。或許我當時忽略了你的職業,時間一長我心裡有些承受不了!”羅總實話實說。
“笑話!當初我們認識的時候,你難道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嗎?噢,現在玩膩了,不新鮮了,就想找一個藉口把我像一塊破抹布給我丟掉?告訴你,你是不會輕易得逞的,不信你就試試?”
嚇唬誰?羅總纔不聽那一套,“MD,聽兔子叫還不種豆了!”
羅偉,這個剛剛富裕起來的新貴族,短短几天后又有了新歡,女人依舊是個賣笑得花姐。
劉麗聞後肺都快氣炸了。如果羅總找個良家婦女*戀的對象,劉麗還可以容忍羅總找出的藉口,可是,丟掉舊的,撿到一個新的卻依然一路貨色,這不明擺着就是在嫌棄自己嗎?
“既然你鐵了心想甩掉我,那好,
我也不纏着你,但你必須要對你過去的行爲負責!”劉麗忍耐了幾日後,終於一改往日視金如土的態度,公開攤牌說道。
“對我的行爲負責?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做啥,直接開口要錢不就得了!”羅總鄙視地恥笑道,“說罷,價碼是多少?我給。”羅總隨即掏出衣兜裡的支票和一隻鋼筆,準備填寫數字。
“你家產的一半!”劉麗平靜地直視着羅總。
“什麼?你瘋了?”羅總沒有想到,劉麗竟然如此獅子大開口。
“過分嗎?”劉麗冷冷一笑,“那你就娶我好了!”
“你想要挾我?”羅總忿恨地猜度着劉麗的用心。
“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誰敢和你財神爺叫板。”劉麗不肖一顧的眯眼藐視地望着羅總繼續說道,“跟了你兩年,可以說,我從一個姑娘變成了一個沒有名分的女人,被你玩膩了隨意一丟,請問我的未來在哪?我的後半生誰來照顧我?我要你財產的一半,你覺得多麼?”
“劉麗,你的這個要求實在是有些過分,能不能在實際一些?”羅總見劉麗一臉執意的樣子,不想就這樣糾纏下去,微微一笑,企圖緩和一下尖銳的矛盾。
“不行,一分也少不了。”劉麗態度堅決。
“哼!”羅總一聽,沒有商量的餘地,臉上一變怒喝道,“那我要是一分也不給吶?”
“……”劉麗一愣,眼睛頓時霧水朦朧,“十年後,就是你的忌日!”說完,嚎啕大哭衝出門外。
羅總追趕出去,不見劉麗的蹤影,心急如焚。再怎麼說也是有過一段感情的人,羅總見劉麗精神如此崩潰,擔心發生意外,便“打的”找遍了劉麗可能出現的大小地方,卻始終沒見她的身影。
羅總真的後悔不該在氣頭上把話說得那麼絕情,原本打算給劉麗一大筆錢作爲自己對她的青春補償,話趕話嗆到了一起,結果犟着勁把話說扭了。
和劉麗分手已成定局,尋找劉麗給她一定的補償成了羅總的心願,但是,這個心願多少年來一直未能實現,卻在十年後兌現了劉麗的諾言。
羅總,當年的花花公子羅偉,如今成了富姐劉麗手中的“人質”。究竟對羅總要如何懲治,只有劉麗心裡明白。
……
不知是什麼時候羅總模模糊糊睡了過去。待羅總被一聲開門的“絲絲”聲擾醒,一道強光刺激的羅總雙目不敢睜開的時候,羅總才知道室外已是明日高懸晴空萬里。
“喂!姓羅的,擡起頭來,姑奶奶今天就想看看你到底是副什麼樣的嘴臉?還是那麼張狂的不可一世嗎?”一個女人的聲音來自推開的房門裡。
不用看,聽聲音,羅總就能分辨得出來者是誰。
“媽的,我們老闆叫你擡起頭,你聽見沒有。”一隻大手狠狠地揪住羅總的頭髮,迫使坐在地上捆綁着雙腿、反剪雙手的羅總痛苦地揚起了頭。
“啪——”一聲耳光的脆響,打得羅總兩眼直冒金花。
“劉姐,放過羅總吧,他當初很後悔自己的粗魯。”孫怡也被反剪着雙手鎖在離羅總不遠的管道上,她欠了欠身子向劉麗哀求道。
“閉嘴!”劉麗把眼一瞪,“後悔,就一句話就想讓我原諒這個讓我苦苦等待大半生的仇人?簡直就是笑話!”
“劉麗,我不想爲我的罪過開脫什麼,不過,那件事過後,我的確很後悔,我苦苦找了你很久,就是擔心你會出現什麼意外。”
“呸!”劉麗火氣一下子竄出老高,近乎有些暴跳如雷,“擔心?你還會爲一個穿舊的破鞋擔心?少跟我玩那些少兒不易的感情遊戲。你擔心,擔心你就別甩了我,你擔心就別讓我兩手空空,象一個叫飯花子似地到處乞求別人的施捨過日子。現在你失去了自由,成了我掌控的人質,你膽怯了,不想死是吧?你還想利用我當年的幼稚再次欺騙我的感情?別作夢了!”
“劉麗,不要把我想的太壞,我……其實,也很擔心你當時的情況的!”羅總雙目中閃動着誠意。
“啪——”又是一記耳光脆響,五隻白紅相間的手指鮮明地印在羅總的臉上
。
“劉姐!”孫怡幾聲哀求道。
“閉嘴!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賤貨,你竟然還有臉面對我。”劉麗細眉高挑地怒視着孫怡喝道,“我問你,羅總給了你多少好處,你竟然敢背叛我替他說話?”
“沒有啊,劉姐。”孫怡淚水連連地望着劉麗辯解道,“劉姐,你派我去羅總那裡臥底,接觸中我發現羅總並不是傳說中那麼歹毒無恥的傢伙,他也有善良的一面,講情義重感情,我……實在是對他下不了手。”
“講感情?我的經歷你沒聽說過嗎?他要是講感情,我的今天還會是今天的這個結局嗎?”劉麗長長地嘆了一口粗氣,“孫怡,我知道你爲什麼會背叛我,不就是你對羅總的財產以及他的*所迷戀嗎?好,你既然認同羅總的爲人是那麼的高尚,好,我跟你玩一個遊戲叫你見識一下羅總的偉大。”劉麗說罷把手一揮,立刻有一個做小弟的從後邊快步走上前來。
“劉姐。”
“三炮,你不是一向對女人的身子很感興趣的嗎?現在我想叫你當衆給大家演個毛片,讓大家也一起高興高興,哈哈。”劉麗的這一計十分的陰辣。
“劉麗,你……別胡來!”羅總不可忍受自己的愛人受到如此非人的虐待。
“噢,羅總怎麼這麼強烈,是不忍心看到孫怡的色相,還是裝模裝樣地顯示一下自己的德性?”劉麗的思想有些扭曲,異常興奮地滿臉掛着笑容。
“我們之間的事,請您不要牽扯到毫無相干的外人,要殺要刮任憑你劉麗處治,我絕不怨言。”羅總的聲音有些沙啞,顯然他的心情十分的不冷靜。
“噢,看得出,今天的羅總總歸還說句人話,不過,只說不做,那只是花拳繡腿,不知到了關鍵時刻,羅總是不是也會挺身而出英雄救美啊?嘿嘿!”劉麗的話中含着邪惡與奸詐,他指了指另外幾個混混說,你們把刀架在羅總的脖子上,只要他一動,那麼就給我破相地捅,叫他知道知道什麼是“殘忍”。三炮,上!”
“好來!”三炮如同受到遙控的機器人,接到遊戲的指令,迅速衝到孫怡的身前,不容分說,三下五除二,就將孫怡的衣服撤下揚到了身後的一堆貨物上。
“羅總,救救我!”孫怡聲嘶力竭地驚叫道。
“媽的,*不是這幾個字,別惹老子掃興。配合點!”三炮將孫怡推倒在地,一隻手壓着孫怡不讓她起身,另一隻手趕忙去解自己的腰帶。
羅總幾次想站起身來,卻都被架在脖子上的鋒銳到刃刺得縮回了身子。孫怡的求救聲刺激着羅總的耳膜,那聲音就像是一顆鋒銳的針紮在羅總的心裡。他不忍心眼睜睜地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魔鬼糟蹋,無奈地閉上眼睛。
劉麗原本只是想來點損招來刺激羅總,折磨摧殘羅總的意志,最後迫使羅總拿出贖金了事。不曾想羅總卻無動於衷痛苦地閉上眼睛,任憑三炮騎在孫怡的身上橫行肆虐。
門外一陣嘈雜聲,一個小弟慌慌張張地推門進來,跑到劉麗的耳邊低聲說道:“劉姐不好了,門外來了不少的警察,看樣子他們是有備而來,我們千萬可不能粗心大意啊!”
“知道,你下去吧。穩點。有事用電話聯繫,”劉麗此時滿腦子的撤離思想,連責怪的意思都沒有心思說。
“三炮,你MD趕快給我把衣服穿上,不知道現在外面出現了新的情況了嗎?還艹!”
“再等幾分鐘就完事!”三炮就像是河道淘金的篩砂者,生怕動作慢了失去了什麼似地拼命擺動。
“三炮,NDM的就這點粗細?女人什麼時候玩不了?命都難保,還有心事那個……”劉麗欺近毫無力道的一腳,就將三炮踏到了地上。
“哎呀,我地媽呀,你看我這人點多背啊,好容易撿個便宜,還不讓革命進行到底!”三炮一臉沮喪地從地上爬起來,嘟嘟囔囔的發着牢騷。
“肖成。”劉麗指着司機手裡攥着的一塊破布說道,“你把破布撕成兩塊,把他們倆的嘴給我堵上,免得走漏了風聲。
“行!”肖成將一塊剛剛檫拭車體的抹布,硬塞進羅總的嘴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