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清瑤自動忽略了他,拉着向藍元。
“走,我們去看看寶寶!”
“我也去!”向雲川連忙舉起手,他不想當電燈泡。
“哦,是的,”向雲川頓緊跟着他的腳步說道。
“寶寶叫什麼名字?”
季白榆擡頭看着聶清規,他的眼睛很溫柔。
“聶卿歡。”
說罷兩人含情脈脈的對視,另外三人抖了抖雞皮疙瘩,識趣的閃人。
門關上,又只剩下兩個人了。
“你衝出,不會打亂計劃嗎?”季白榆懶洋洋地在聶清規懷裡問。
聶清規笑了:“計劃沒有你重要。”
“別轉移話題,”季白榆把臉轉向自己。“你打算怎麼辦?”
聶清規握住她的手,放在她的嘴脣上,吻了吻。
“沒有方扶光的干預,清理一個沈景是沒有問題的。”
季白榆讓他親親手,“可是說,你得對付整個沈家。沈家在不是很厲害嗎
聶清規從心底一掃而空:“以前是,現在不是了。”
季白榆挑了挑眉毛,沒有繼續提問。
他只是說:“既然方扶光沒有參與這件事,那麼……”
季白榆想想也是。
如果沈景是栽在聶清規手裡,方扶光是沒有把握的。
溫暖的手指拂去了她眉心上的皺紋,聶清規笑着低聲說:“等你好了,我帶你去個地方。”
“哪裡?”季白榆忍不住問,雖然她知道問了也是白問。
“先告訴我你用什麼說服易初?”聶清規挑眉問道
季白榆摸着鼻子說:“c市一半的出入口線。”
聶清規有點無奈,說:“我離開c市的時候,只覺得是個小問題。沒有控制住方扶光,誰想到他真的要插手,我就把現金額度提高了一點。”聶清規看着她。
“這也叫一點?”季白榆驚訝到,易齡原本只30%,現在已經拿下了c市50%的股份。之後原有的平衡動力就會被打破。
方扶光和易齡旗鼓相當,這種對抗也讓人期待。
“怎麼了?”季白榆有點尷尬地擡頭。
“不能嗎?”
看着那雙無辜的眼睛,聶清規不管她有多生氣。
此外,她現在是聶家的寶貝。
“讓誰去不去,誰的錢不收?所以不用擔心。
”讓別人解決別人的問題!
季白榆鬆了一口氣,笑了。
傳來敲門聲,既然敲門,那一定不是向雲川。
季白榆把雜誌放在鬆手裡說:“請進。”
季白榆萬萬沒想到會是白菱悅。
白菱悅穿長褲和襯衫,得體的剪裁襯托出她的好身材。
當兵真的不一樣。
這是季白榆第一次來好好觀察她。
說實話,她長得不是很漂亮,但是眼睛很亮,皮膚很白,掩蓋不了她身上的英氣。
一舉一動都還帶着軍人的影子。
“請坐。”季白榆帶頭微笑。
白菱悅彎着嘴脣產孕婦有很多禁忌,所以帶了一些溫和的水果。”
“謝謝”季白榆道歉。
“我起牀不方便。如果喝水,只能自己倒。”
白菱悅點點頭,轉過身,看到牀邊有一摞書,看了一眼名字,忍不住笑了,
“清規還是不懂女人。”
她從包裡掏出一本星座雜誌遞給季白榆,說:“看這個更有意思。”
季白榆微微有些驚訝:“你也讀這些書嗎?”
“我病了很久,看了各種各樣的書。最簡單的就是這個。”
季白榆看着她說:“我知道你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出了車禍。爲什麼不早點回來?”
白菱悅眼裡似乎閃過一絲無奈。
她的語氣略重。
她說:“失憶一段時間後,我知道回到部隊是沒有意義的,所以就留在了養父母家。
這幾年我一直很開心。去年,他們去世了。我又呆了一年才決定回來。"
“原來如此,”季白榆掃了一下星座書,發現作者的簽名是白菱悅。
他忍不住問:“這是你的星座書嗎?”
白菱悅淡淡的笑了笑,看起來很開心:“我養父母是星座迷,我也算是繼承‘家族事業’。”
季白榆看着她的笑容,心裡不禁覺得親近。
笑容加深的時候,季白榆突然想起來,她私下和小伽有過接觸。
她略微停頓了一下,想深問,卻不敢繼續。
就像聶清規一樣,這些人非常警覺。
與此同時季白榆的想法、白菱悅的瞬態表達式幾乎捕捉到了它。
她想了想說:“清規和我只是姐弟,你完全不用擔心。”
季白榆知道她誤會了,但是很難說什麼。
畢竟換在誰身上都會誤會,。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想說就說清楚點。
況且她也不是完全沒有芥蒂。
白菱悅欣賞她的冷靜,馬上說:“我保證。”
季白榆笑了,不管這個女人爲什麼來,她都會捍衛一切!
兩個人都沉默了,有人敲門。
“請進。”季白榆說。
“季白榆!”花想容的頭首先進入季白榆視野,然後是滿面笑容的紀安歌。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上次的事情,季白榆總覺得他的笑容似乎有特別的含義。
白菱悅起身,三人點頭微笑。
早就知道花想容安然脫險,季白榆也沒管她,但是她從門口就在身上亂摸就有點奇怪了。
季白榆等了一會兒看着她把揹包裡的東西都倒出來,卻聽到有東西“叮”的一聲掉在地上。
然後她放下包,在地上找。
季白榆看到紀安歌的笑容幾乎是緊張的。
她迅速移開視線,看了看桌子上的東西。
這是什麼?她好像看到了一副牙和骨頭?
“哦,我找到了!”花想容舉起雙手,高興的爬了起來,然後走到季白榆面前,握着一隻手笑着說:“爲了寶寶!”
季白榆好奇地問:“什麼事……”
張開手是一顆金色的寶石。
季白榆忍不住說:“有什麼意義?”
花想容把她的手移向太陽,說:“你好好看,它會變綠的!”
“金綠寶石?”季白榆眯起眼睛看了看。
真的很漂亮,但是沒有讓她那麼激動!
“這不是重點!”花想容指着桌上的東西說:“重點是這是我從埃及女王嘴裡拿出來的,有歷史價值……”
季白榆突然覺得心情很沉重,偷了死人的東西,還連人的嘴都弄破了。
這個愛好......
“你涉獵的範圍很廣……”季白榆想了想,選擇了更折中的說法。
花想容大方地拍拍她的肩膀,
“這是我最喜歡的,我就送給你的孩子。做個項鍊耳環什麼的!”
季白榆只能乾笑一聲。
她突然對紀安歌有點同情。
花想容看到白菱悅靜靜地坐在那裡,說:“不然我就給你那副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