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清規的眼睛微微有些發呆,最後只說了一句;“你能邀請到他們就好了。”
“就這麼定了!”季白榆說去掀他衣服拿手機。
“哎,你的願望要落空了!”鹿言琛突然說道。
季白榆回頭看他,“爲什麼?”
鹿言琛環視了一週,說道:“看,這些都是軍人和政治家庭。方扶光和林星若是以什麼身份來的?”
林星若的父親也是c市有名的黑社會人。
雙方都不好意思說出來,中間還有一個方扶光這樣的老闆。
換句話說,即使請,他們也永遠不會來。
季白榆陰沉着臉把手機放回,怒視着聶清規:“你逗我的!”
聶清規非常平靜地迴應,“年初再請他們玩也沒事。我讓於非給他們訂票,去海邊玩幾天。”
季白榆馬上轉多雲轉晴,“呵呵”親了親嘴說:“清規,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
聶清規無奈一笑,很溫柔地抱着她的腰。
就在一會兒之後,季白榆又擡頭笑着說:“我可以多叫些人嗎?”
在聶清規回答之前,她自己數了數人名,
“阿若當然不用說了,還要問雲朝,殷勤,小伽,還有任北辰,我很久沒見他了,也不知道寧雪落怎麼樣了。
我應該什麼時候去醫院看看!畢竟她還有裴萱萱,我們一起在學校真的玩的很好。
想想她真可惜,還有裴萱萱!她二十三號回美國,他爸會陪她過春節。
我倒還真看不出她父親還挺懷舊。在國外這麼多年,還保留着過春節的習慣……”
巴拉巴拉......季白榆不停地說啊說,鹿言琛被驚呆了。
他越來越佩服聶清規的忍耐力。
季白榆可以這樣嘮叨,就算是發脾氣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德行,但卻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人陪!
然而,聶清規卻樂在其中。
撕下一頁日曆,季白榆笑着說:“今天是臘月十八,過幾天就要過年了!”
聶清規抱着她的身體,把她從凳子上抱下來,略帶責備地說:“你都這麼大人了,還踩在凳子上,不怕教壞孩子。”
季白榆賊笑着看着他說:“清規,我發現你也變得嘮叨了!”
聶清規捏了捏她紅紅的臉,“你現在滿意了嗎?”
季白榆拉着他的胳膊說:“走吧!”
今天是年會。
公司本來打算開個小型演唱會,但是因爲大家都想徹底放鬆一下,就開了個舞會。
季白榆穿着淺紫色的V字露背連衣裙,輪廓完美,雪白的後背露在外面,增添了成熟的魅力。
她的裙子垂到地上,完全遮住了腳。
當然,這不可能是高跟鞋,而是聶清規特製的平底鞋,試圖讓她走得穩。
當季白榆第一次拿到鞋子的時候,季白榆仍然笑着,但是她幾乎沒有猶豫的就穿上了,因爲它們都被裙子蓋住了。
而聶清規一直陪着她,擔心會有什麼小意外。
“阿榆。”穿着雪白及膝長裙的裴萱萱走過來,笑着說:“你今晚真美。”
季白榆笑着拉着她的手說:“你也很美。”
她舉手調整了一下發飾,問到:“你買票了嗎?”
裴萱萱悶悶不樂地點點頭說:“但是。你懷了寶寶,會不會不方便給我送行啊?”
“當然沒問題,”季白榆說,“我和寶寶都很健康,只是去機場送你有什麼不方便的。
裴萱萱如釋重負地笑了笑,說:“阿榆,你真好。”
“你走的時候有很多東西嗎?”季白榆問“要不我幫你收拾一下?”
裴萱萱立刻露出渴望的眼神,看着她說:“阿榆,你真的可以和我呆一夜嗎?”
季白榆看到眼睛旁邊那個臉色不好的人,不忍讓她失望,就說:“好吧,第二天早上我和你一起走。”
裴萱萱只是怯生生地看了聶清規一眼,。
拉着季白榆談第二天的事情。
"聶總,白榆,萱萱!”雲朝拿着香檳向三個人打招呼。
聶清規微微舉起酒杯,算是打了個招呼。
雲朝轉身對裴萱萱說:“萱萱,外面有人找你。”
裴萱萱回頭道:“是誰?”
“我不知道。好像不是公司的。在小噴泉。”雲朝說。
裴萱萱對着三個人笑了笑,說:“先失陪了。”
季白榆看着她笑着離開,又轉頭看着雲朝,舉杯:“恭喜你,最好的新人。”
雲朝謙虛地笑了笑,說道:“這是公司的功勞。”
季白榆笑着說:“好像要提前請你簽名,不然以後升值會要不到。”
“預防是絕對需要的,”"根據我的推斷,雲朝將在未來四年成爲帝行最好的電影明星"
殷勤也走過來笑了:“你不知道,甚至有人攻擊帝行防禦網只是爲了得到他的照片。”
季白榆忍不住瞪大眼睛,大吃一驚:“還有這種事嗎?"
“是的,”雲朝笑着。
“他還是個大師。在被我攻擊後,他留下了一句話:“我爲雲朝,死而無憾。”
季白榆看着雲朝,笑道:“真的是大家風範啊!”
聶清規靜靜地站在季白榆後面,看着她前面的幾個男人。
雖然她的臉色不好,但還是有些欣慰。
這些人是一流的人才。
一旦離開帝行,核心部隊將不得不帶走一些人。
有了這些人的幫助,她前面的路會更容易走。
任北辰正在集中精力增強她的力量,將來會對她有很大的幫助……她和他並肩站在一起的日子不會太遠了!
和他們聊了一會兒,季白榆正要去洗手間,但是經過走廊的時候,她看到前面有一個小噴泉。
裴萱萱對着面前的女人狂踢了一腳,那女人不耐煩地把她推倒在地,立馬給了她一巴掌。
季白榆一驚,連忙轉過身來,卻見那女人又舉起了手。
“你在幹什麼?"季白榆抓住女人的手腕向外一扔,吼了起來。
金髮女人愣了一下,上下打量着季白榆,跟季白榆:說“你算什麼東西,敢管我的閒事!”
季白榆扶起眼睛通紅的裴萱萱,問:“你沒事吧?”
手剛摸了摸她的臉頰,就聽她“嘶嘶”一聲,臉上已經有了五根手指印。
季白榆回頭看着女人,大聲問:“誰允許你碰她?"
女人詭異的笑了笑,說:“我打她還需要你同意嗎?你知道了就讓開,不然我跟你拼了……”
女子高舉手腕,回頭一看,只見聶清規臉上殺氣騰騰。
金髮女人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清規。”季白榆已更改了語氣。
聶清規用力地甩開女人的手,向季白榆走去。
確認沒事後,他看了一眼裴萱萱,說:“以後遇到這種事,你就喊人。”
跟他一起來的還有云朝幾個人,臉色都不好。
那個女人跌跌撞撞地走了幾步,摔倒在地上。
她狠狠地看了幾個人一眼,但並不自信。
那個女人說:“做生意就是這樣。我們走着瞧!”
說完,她起身踩着七寸高的高跟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