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他身邊的一個小護士接道,“是啊!你昏迷的那幾天,顧總就差把我們全醫院的人都抓來給你治病了,你要是再出什麼亂子,我都覺得自己這份工作要保不住了。”
說完,還很帶感的扶了扶額頭。
我聽得眼皮直跳,感情這顧南城把這醫院裡的醫生折磨得不輕啊!不過,我還是冷冷道,“他是個瘋子!”
是的,顧南城就是一個瘋子,不折不扣的瘋子,讓人無比的討厭。
那小護士不贊同道,“楊小姐,你是不是對顧總有什麼偏見啊!他那是在乎你才這樣的,你昏迷的這些天,他可是日日夜夜的守在這裡呢!”
主治醫生瞪了一眼那小護士,嚴聲道,“素素,別亂說,顧總和楊小姐是朋友,所以才留下來照顧她的,你這話讓許小姐聽到會誤會顧總的!”
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着,心想,顧南城在這裡一直守着?呵.........這算是貓哭耗子假慈悲麼?
醫生檢查完,看着我笑道,“楊小姐,你好好休息,儘量不要走動!”
我微微點頭,看着他們離開。
只是遠遠的聽見他們的議論聲。
“李醫生,可是明明顧總就很盡心盡力的照顧楊小姐啊!”
這是那小護士的聲音。
“素素,做好你的工作就行,其他的事情你不要管,尤其是顧總的事,別怪我沒有提醒你,禍從口出!”
.........
病房裡又安靜了起來,助理推着俞灝進來。
俞灝的臉上依舊帶着淺淺的笑,如三月春風一般,“蓁蓁,肚子餓了嗎?想吃什麼,我讓小周出去買!”
我微微搖頭,“我不餓,俞灝,這些天耽誤你的工作了吧!”我和饅頭出事,應該佔用了他大量的時間。
他微微搖頭,“蓁蓁,我的工作就是照顧好你和饅頭。”
我不再說話,靠在牀上看着窗外發呆,這段時間我覺得自己的生活已經亂成了一團,俞灝很好,我不想辜負,可是,這樣對俞灝不公平。
俞灝的手機想了起來,他優雅的接了起來。
好像是安縣公司那邊打來的,聽他
的語氣好像是有些急,我愣了愣,看着他掛了電話,開口道,“俞灝,你那邊有什麼事你就去忙吧!我這邊沒事了。”
俞灝擰了擰眉宇,開口道,“蓁蓁,讓小周留下來照顧你,我回去一下處理好,馬上就過來,你有什麼需要就和小周講!”
我點頭,笑道,“去吧!別擔心我,我都多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俞叔叔不在的這些年裡,俞灝把安拓集團打理得很好。
這其中他的努力自然是不言而喻的,我知道,他有很多的事情要忙。
他看了看我,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但是躊躇了一下,最後還是開口道,“那我就走了,有什麼需要告訴小周!”
我點頭,笑道,“好的,俞總裁,我會乖乖的養病,你放心的去處理你的事情吧!”
忸怩了半天,小周才把俞灝送下了樓,我在病牀上躺着,無聊到要命。
饅頭因爲打了麻醉,所以一直沒有醒,這樣一來,就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到了半晚,我的病房裡來了位不速之客。
看着病房裡這個妖豔的男人,我恨不得殺了他,冷冷瞪着他道,“ 你想做什麼?”
“我倒是想對你做點什麼,但是,現在看來我是做不了什麼了,所以,你就當我是來看看你的好了!”
說話的這個男人就是哪天劫持饅頭的男人,看見他,我的所有神經都緊緊蹦了起來。
“你再不走我就叫了!”我這幾年的智障的毛病一直沒有改掉。
遇到困到第一時間就是慌張,然後纔是想辦法,這個習慣真的很不好。
“你叫唄!我聽着!”男人吊兒郎當的斜靠在牆上,雙手環抱在胸前,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我一時間心裡摸不清他這是要做什麼,看着他道,“你就是南宮九?”這個名字是我在和許安娜的談話中聽到的。
“噗...........”他突然笑了出來,一雙瀲灩的桃花眼裡帶着戲謔,“不錯啊!這麼快就知道我的名字了!”
我不理會他的不正經,看着他道,“你來這裡想做什麼?”他沒事跑到醫院裡來做什麼?那天的事情,沒有報警,不表示我們不會報警
。
“想你了,來看看你!”他直起了身子,走到我牀邊,微微朝我靠近,帶着菸草的氣息打落在我身上,慵懶的聲音響起,“和顧南城鬥了那麼多年,連我自己都差點以爲他愛的人是許安娜了!”
說話間他的目光流連在我的身上,頓了頓繼續道,“沒想到,原來是你,看來,我又有新的挑戰了,有趣!”
我覺得他的話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冷冷推開他,“先生,你真以爲我不敢報警嗎?”
“呵!”他低頭,修長而冰涼的手指微微勾起我的下巴,“我知道你敢,但是,你這樣的舉動是多餘的,警察對我沒用!”
“你.........”好狂妄的語氣。
我心裡越發的鬱悶了,這都什麼人啊!他和顧南城有仇關我什麼屁事啊?幹嘛牽連我們母子啊?
“南宮九先生,我現在正式告訴你,我和顧南城那渣男沒有什麼關係,所以,麻煩你以最圓潤的方式,立馬滾出這間病房!”
說完,我指着門口的方向,用眼神示意他,你可以滾了!
南宮九的動作微微僵硬了那麼一下,隨即妖孽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臉上笑得無比賤道,“怎麼樣滾啊?我不會,要不你教一下我吧!”
呵呵,如果不是我身上有傷,我還真不會知道,這會我會不會直接踢死這個男人,簡直日了狗了。
壓下心裡的怒氣,我擠出了幾絲笑容道,“不會滾是嗎?”
南宮九淺笑,點頭道,“是啊!沒人教過我啊!”
“我教你!”我這話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吐出來的,說完,我跳下了牀,立馬將手裡吊着針水的針筒拔了出來。
直直朝他插去,他一愣,隨即迅速握住了我的手,另一隻手將我手中的針筒搶走,“你瘋了?你身上還有傷的?”
我冷冷瞪着他,“放開我,然後滾出去!”我是沒有許安娜有個有錢有勢的爹,也沒有顧南城神秘不可測的實力。
但不代表我不會反抗,憑什麼我和饅頭要白白受他們仇恨之間的犧牲品?
“你這女人!”他的臉色嚴肅了幾聲,不似剛纔那翻紈絝了。鬆開我的手,他幾步走到病牀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