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那天俞灝是怎麼出現的,當我看見他的時候,他手裡提着水果刀,刀上沾滿了血液。
而地上躺着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他裸着身子,蜷縮着身子,手緊緊的抱着小腹,小腹處不斷的有鮮血冒出。
染紅了他原本叫囂的下半身的某物。
容我再仔細想想,那天具體發生了什麼。
我被四個男人壓制着動彈不得,那個長相黝黑的男人粗魯的將我身上少得可憐的衣服都扒掉。
唯一留在我身上的只有一條印着唐老鴨的內褲,他粗糙的雙手搓揉着我胸前那兩片還沒有發育完整的禁地。
一邊揉一邊笑道,“媽的,第一次幹這種奶娃娃,感覺真特麼刺激啊!”
壓制着我的腿不讓我動彈的其中一個男子猥瑣道,“哈哈哈,老大,你看她下面溼了!等會肯定爽爆了!”
其他幾個男人也跟着笑了起來,一臉猥瑣的朝我下面看去。
其中一個男人,竟然趴在我身下舔了起來,14歲,我經歷了所有超乎極限的噁心。
那個長相黝黑的男人,看着他們那麼興奮,迫不及待的將他身下那令人作嘔的東西打在了我的臉上。
他掐着我的下頜,強制着將我的嘴巴撬開,將那東西塞進了我的嘴裡................
後來的後來,我再也沒有勇氣回憶下去。
那些記憶帶着致命的傷,回憶起來,會吞噬了我活下去的勇氣。
2005年,我唯一清晰的記憶就是俞灝猩紅着雙眼,拿着水果刀在那個長相黝黑的男人身上捅了無數刀。
其餘四個男人裸着身子跑了。
我和俞灝是親眼看着那個男人斷氣的!
很久,很久,俞灝才恍惚過來,他殺人了。
我曾經無數次幻想過遇見死人的場景,會尖叫,會慌張,會不知所措,可是,從來不知道,我會淡定的看着他斷氣。
俞灝無比淡定的將他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將我光裸的身子嚴嚴實實的包裹了起來,他說,“對不起,我來晚了!”
我一句話未說,只聽見他又說了一句,“殺了那四個,哦!不,將他們帶回去,讓他們生不如死!”
這句話他不是對我說的,是對着他的保鏢說的,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
當時的我,只是呆滯得像個活死人,沒有生氣。
那段日子,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的,只知道俞灝將我帶進了一棟豪華的別墅裡,哪裡有很多人,好像都是傭人。
他們每天在我面前晃悠着,具體做什麼,我不知道!
很久很久以後,我再回想起那段日子,記憶裡還是模糊的,好像那段時間被空白了一樣。
..................
“媽媽,你怎麼哭了?”饅頭抱着奶瓶,倚在我懷裡,軟軟的小手給我擦着眼淚。
我回神,將眼角的淚水擦掉,把他抱在了懷裡,笑着道,“沒有,媽媽眼睛不小心進沙子了。”
饅頭小小的腦袋低了下去,小聲道,“媽媽,說謊是要被狼外婆吃掉的!”
我不由的有些尷尬,轉移話題道,“饅頭,明天媽媽帶你去逛商城,吃好吃的!好嗎?”來帝都有好幾天了。
這幾天我一直忙着給饅頭找醫院,都沒有帶他好好出去逛逛,既然醫院暫時找不到,那就先帶着饅頭出去透透氣也好。
饅頭高興道,“好啊!謝謝媽咪!”
說完抱着我甜甜的在我臉頰上親了一口。
“嗚................”桌上的手機振動了起來。
“媽咪,我去拿給你!”饅頭從我身上下去,小短腿蹦蹦噠噠的跑去拿手機。
接過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我有些奇怪,這是帝都的號碼,我在帝都沒有多少朋友,現在大晚上的,誰會給我打電話?
“媽咪,你怎麼不接電話?”饅頭見我半天不接電話,好奇的問了起來。
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小腦袋,我接起了電話,“喂,你好!”
電話那天靜了一下,好像一時間沒有意料道我會接電話一樣,隨即開口道,“是我!”
我一時間愣住,顧南城!他怎麼會有我的電話?
“先生,你有什麼事嗎?”我保持着一貫的生疏和冷漠,淡淡朝電話那頭道。
顧南城在電話裡微微頓了一下,隨即開口道,“你在帝都?”
我心裡一沉,許安娜做了那麼多的手腳,他現在才問我在帝都,這話會不會有些欲蓋彌彰了?
“關你屁事!”說完,我便迅速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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饅頭看着我氣勢洶洶的樣子,小心翼翼問道,“媽媽,誰的電話,你爲什麼要生氣?”
我看着他,有些故作淡定道,“一個瘋子的電話,我看上去像生氣嗎?”
饅頭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很像!”
“...................”
我一時間倒是無言以對,摟着他道,“走吧,給你洗澡去!洗得香香的美美睡一覺,明天去吃好吃的!”
“恩,好噠!”饅頭歪着小腦袋,很是配合我。
只是我們還沒有走到浴室,我手裡的電話就又想了,以爲又是顧南城這王八蛋。
我二話不說,接起電話就開罵,“顧南城,你腦子沒病吧?你有時間去多管管許安娜,要是真閒得蛋疼,你就好好陪她睡幾覺,不要讓她沒事天天找我茬!”
“蓁蓁,是我!”俞灝低沉暗啞的聲音想起。
我一時間愣住,看了看來電顯示,猛然想咬舌自盡,對着電話道,“俞灝,你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心裡無比慶幸,我剛纔電話裡那些罵人的話,還算正常,否則,這會咬舌自盡鐵定不夠我死了。
他那頭有些太過靜謐了,許久他纔開口道,“蓁蓁,聽說你去帝都了?”
我愣了愣,看了一眼一旁的饅頭,他調皮的吐了吐舌頭,搖頭小聲道,“我什麼都沒有和俞叔叔說!”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我就知道,一定是他把我來帝都的事情和俞灝偷偷說了,瞪了他一眼我看着他小聲警告道,“以後不準碰我電話!”
饅頭無比委屈的點了點頭,帶着小小的惱怒道,“哦!”
“蓁蓁,不是饅頭和我說的,你別怪他,我昨天去青城出差,去醫院看饅頭,聽陳醫生說的!”電話那天俞灝開口道。
饅頭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低着小腦袋獨自進了浴室,我一時間愣了愣,笑道,“沒有,我沒有怪饅頭,來帝都的事我本來是要告訴你的,但是後來一直在忙,所以忙忘記了。”
這些年來,我一直和俞灝在聯繫着,兩人的關係像是朋友,但又像親人,他在安縣,我在青城,兩人保持不遠不盡的距離。
他在電話裡保持了一陣靜謐,在我以爲他和我沒有什麼話要說的時候,他突然開口道,“你見到顧南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