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清楚,白曦對顧南城的恨,還是沒有放下的,當初慕邵天死得那麼冤!
這些年顧南城和許興輝一路平步青雲的,說什麼報應,可他們依舊活得比任何人都瀟灑。
是人心裡都會加深這份怨念,我心裡知道,白曦此時肯定不會給顧南城好臉色。
我抱着饅頭,看着白曦道,“曦曦,有時間麼?我們一起去那邊的星巴克坐坐!”
她將目光收了回來,看着我道,“恩恩,好!”
顧南城本身就是多餘的,所以,我也不再看他,只是抱着饅頭和白曦朝星巴克走去!
饅頭朝顧南城搖了搖手,以示再見。
到了星巴克,饅頭的小腦袋還不停的朝外面看,顯然,他是在看顧南城。
白曦自然注意到了這點,將她懷裡的甜甜放在饅頭身邊,小聲的和饅頭說道,“小帥哥,阿姨要和你媽媽聊點事,你可以帶着妹妹晚玩會麼?”
饅頭乖巧的朝她點了點頭。
“你兒子真懂事!”和饅頭說完話,白曦擡頭看着我,讚歎道。
我淺淺一笑,“你女兒也很可愛!” шшш_tt kan_¢ ○
“噗.........”
她笑了出來,看着我道,“蓁蓁,那麼多年沒有見,你越發的官方了,說話都那麼腔調!”
我淺笑,是啊!好像是這麼回事,不由的越發想笑了,“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有點!”
“呵止有點,簡直都是!”她有些活潑道。
看着這樣的白曦,我心裡倒是不由的意外,看來她和宋衍這些年,相處得很好!
我忍不住,不由的問了出來,“看樣子,你和宋衍這些年倒是相處得很不錯!”
她臉頰微紅,點了點頭道,“什麼不錯,那丫的整個就是一個找罵的禽獸,三天兩頭的不安分!”
這話裡,儼然是一副老夫老妻的模樣,想來,這些年兩人都互相磨合得差不多了。
我只笑不語,心裡對他們的愛情不由的羨慕了起來,白曦和宋衍,從相遇到結婚。
幾乎兩人都是吵吵,就是一對仇喜冤家,如今兩人依舊吵架,但其中的味道,多少濃郁着幸福。
說來也是修成正果了。
服務員端來了果汁,很有禮貌道,“兩位請慢用!”
白曦點了點頭
,待服務員走來,纔看着我道,“我說,蓁蓁同學,你以前不是這樣老氣橫秋的啊?怎麼經年不見,你變得那麼嚴肅了?”
說完,她又是不解的看了我一眼,我不由的好笑,笑道,“恩,有那麼一點變化,不過,本質沒變!所以,你就放心吧!”
.........
和白曦七嘴八舌天南海北的聊了一番,白曦有些認真的看着我道,“蓁蓁,這孩子真的不是顧南城的?”
她將目光看向饅頭,隨後一雙好奇的眼睛直直看着我。
對於饅頭的存在,除了對顧南城,我曾經刻意的隱瞞過,但對於別人,我向來沒有隱瞞。
畢竟都是我身邊的朋友,索性,我看着她點了點頭,“恩!”
她倒是不怎麼驚訝,微微點了點頭,有些擔憂道,“當年你和顧南城明明在一起了,爲什麼要突然離開?”
我嘆了口氣,滿滿的喝了口果汁,開口道,“沒什麼,只是覺得,顧南城和我不合適!”
她也不多問,只是點了點頭,又道,“那你現在呢?有什麼打算?”
我搖了搖頭,“還不知道!”
“杜言言,你不要臉,我的臉呢?你這頂綠帽子,我韓奕不戴!”隔壁桌的爭吵聲太大。
不由的打斷了我和白曦的聊天!
杜言言,這名字,我好像有些熟悉,不由的側目看去,見對面桌上,一男一女相對而坐。
男人看上去有些憤怒,放在桌上的手掌,緊緊握了起來,好像在極力壓抑着自己的情緒。
而男人對面的女人,一身貂皮大衣披在肩上,看上去極其的.........土豪!
細細看那女人,我實在覺得有幾分面熟,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男人的話,好像刺激了女人,那女人倏地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朝男人吼道,“韓奕,你他媽的王八蛋,孩子就是你的,你不要也得要。”
我和白曦對視一眼,倒是覺得有意思,看來這是一出,小蝌蚪找爸爸記!
那男人顯然是對於她的言辭很不贊同,帶着幾分鄙視道,“呵,杜言言,你還真是賤,你身邊那麼多男人,你唯獨說我是孩子的親爹,你是看着我長得帥,還有錢麼?”
“噗........”原本抱着果汁吸的白曦,忍不住一
口果汁噴了出來,我連忙給她遞去紙巾。
聲音壓在我們兩人能聽見的範圍內道,“你太誇張了!”
她接過紙巾,不懷好意道,“恩,我也是這麼覺得的,但是,你不覺得,隔壁桌的男人說話太雷人了麼?”
我心裡不由的白眼,掃了一眼隔壁桌的男人,的確,那男人說話挺雷人的。
一個長相粗狂的男人,無比自豪的稱自己長得帥,恩!大概我們是無法欣賞的,畢竟,我們的審美有極限。
好在白曦的動作,沒有引起隔壁桌激烈吵架男女的注意,那兩對男女繼續對戰。
女人聽男人這麼一說,抱着手坐回了座位上,無比諷刺道,“韓奕,我杜言言見過不要臉的,但我還真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冷哼了一聲,一雙美目掃了一眼對面的男人又道,“你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男人,我當初還真是瞎了眼睛了,帥?有錢?呵呵,你就是一升級版的癩蛤蟆!”
白曦朝我挑眉,不解道,“升級版的癩蛤蟆是啥?”
我搖頭,“不知道!”
繼續聽着那對男女互罵,聽了半天,我倒是聽出個所以然來了,原本以爲是情侶之間的分手戲碼。
不想,結果令我大跌眼鏡,原來,這杜言言和這韓奕根本就不是什麼情侶,說好點叫做兩性關係!
說直白點,叫長期炮友。
杜言言應該是某家夜總會裡的小姐,這韓奕是嫖客,不過技術很好,所以,淪爲了杜言言的炮友。
這嫖客可炮友是有區別的,一個花錢睡女人,一個免費睡女人!
按照杜言言說的,她和其他男人翻雲覆雨的時候,都是戴套的,但是唯獨和韓奕的時候沒有戴套。
原因很簡單,因爲,畢竟是炮友,爲的就是一個爽字,不戴套自然爽啊!
我和白曦聽得咂舌,這都什麼和什麼,實在太亂了。
白曦忍不住小聲在我耳邊道,“蓁蓁,你說這男人也真是大膽,和一站街女做,還不戴套,他就不怕自己染上病?”
我不語,這問題,我好像不知道怎麼回答,畢竟這得問當事人。
隔壁桌還在繼續吵,女人要男人給她一筆錢,她要去醫院將孩子打了,但是男人直接撂下一句話。
孩子不可能是他的,別想訛他的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