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杵着他的胸肌,有些羞恥的不敢和他對視,這種男下女上的姿勢,他都可以一目瞭然的看清楚我身上的每一個部位。
他的大掌落在我的屁股上,拖着我律動,“看着我!”他突然開口,另一隻手擒住了我的下巴。
抵着我和他對視。
看着他一雙佈滿慾望的眸子,帶着幾絲笑意,劍眉星眸,就是這樣形容的吧!
安語說我是海市蜃樓裡的妖精,此時,我倒是反而覺得顧南城纔是海市蜃樓裡的妖精。
美得讓人炫目,四目相對,盡是滿牀的激情,這種身體之間的交流,比起語言上的交流。
好像更加的讓人能接受,畢竟,語言能刺痛人心,而身體卻能取悅彼此。
“顧南城,我真的好累!”我趴在他胸膛上,有些力不從心的任由着他律動。
他一個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喘着粗氣,緊緊的摟着我的腰肢,趴在我胸上道,“乖,再一會,一會就好了!”
我攀着他的脖頸,任由他帶着我騰雲駕霧,上天入地,身體一陣如電擊一般的暖流遍佈全身。
我情不自禁的緊緊抓上了顧南城的背脊,果然,這種事情,都是痛苦並快樂着。
他低吼一聲,隨即我感覺自己小腹處一股暖流上涌,他便趴在了我身上。
本能反應,我要起身將他射進去的東西,趕緊洗掉,倏地直起了身子。
“你要幹嘛?”顧南城摟住了我的腰,將我按在了牀上。
我撇頭看他,嫌棄道“好髒,我要去洗了!”
他的俊臉一時間黑了下來,“你嫌棄我的子孫髒?”說着他將身下的某物,硬是塞了進去。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心裡驚訝,他不是已經射了麼?怎麼還是硬的?
我朝後挪了挪屁股,朝後退去,不想被他按住了身子,帶着幾分威脅的口氣看着我道,“你再動,我就再幹你一次!”
他的話太流氓了,我一時間竟不敢動了,老老實實的窩在他的懷裡。
他低着頭看我,繞有興致道,“現在你的子宮裡,應該又有一個新寶寶在開始結合了!”
我聽着心酸,眼角酸得疼,眼睛裡的淚液粘在睫毛上,害怕他看見我的樣子,只好將
頭埋得更低了。
之前的那個孩子,我從來不願意去多想,我害怕我一想,就會忍不住的淚流滿面。
畢竟,那孩子已經四個月大了,再過一個月我就能感受到胎動了。
“對不起!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的保護好我們的孩子!”顧南城大概感受到我的情緒低落。將我摟緊,我們緊緊的貼在一起。
像兩個連體嬰兒!
我沒有出聲,任由他抱着,貪戀他懷抱的溫度。
這一夜,我們相擁而眠。
早上醒來的時候,動了動身子,覺得整個身子都是酸的,連手臂都擡不了。
“醒了!”顧南城的聲音想起。
我擡眸,見他俊逸的臉頰,一雙眸子晶亮的看着我,嘴角帶笑。
我微微點了點頭,想要起身,結果發現身子酸得厲害,根本動不了,尤其是盆骨兩邊。
感覺都是已經不是我的了。
他摟着我動了動身子,低低悶哼了一聲,我猛然發現身下被某物抵着,一時間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顧南城,你個流氓!”操,他竟然一個晚上都把那東西塞在我身下,難怪,我剛纔醒來的時候感覺身下不舒服。
原來是他被哪裡抵着。
他含着笑,邪氣道,“這不是捨不得離開你麼!”說着他身上的東西慢慢大了起來。
炙熱得厲害。
我忘記了,男人好像有晨勃這一說,所以,他還要毒害我一次麼?
我通紅着臉,想要避開他,但身體已經酸得動不了了,只能任由他動。
“嘶!”我吸了口氣,因爲他動的時候,我的腰實在太酸了,這樣下去,我會腎虛的。
“一會就好了!”顧南城喘着粗氣,暗啞剋制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整個人都窩在他懷裡,被他摟着腰,任由他開始橫衝直撞。
過了一會,他才停了下來,抱着我朝浴室裡走去,放了熱水,將我放在浴池裡。
我整個人疲憊得沒有一點力氣,顧南城真的應了那句,一日一整日啊!累死我了。
他極其溫柔的在我額頭上落了一吻,隨後拿着毛巾給我擦背,我靠着浴池裡,半閉着眼睛養神。
倒是很享受
這樣的待遇。
許久,他的手又開始不老實了,我伸手打掉他揉捏着我胸的鹹豬手,嫌棄道,“別碰我!”
他低笑,露出好看的皓齒,看着我道,“蓁蓁,你這樣實在,太讓人......”
我瞪着他,阻斷了他要出口的那些流氓話。
他看着我,笑了笑,起身,大步進了浴池。
我看着他大吼,“顧南城,你幹嘛?”
“和你一起洗!”他簡潔明瞭的開口,隨後,還不待我反應,他整個身子已經壓在了我身上。
ωwш▲TTkan▲Сo 我一時間緊張的看着他,我是真的不行了,再一次我覺得我一定會縱慾而死的。
他看着我驚慌失措的模樣,好看的脣角微微勾去,起身,背對着我道,“給我擦背!”
我鬆了口氣,伸手接過他手裡的毛巾,打了泡沫替他擦背,這個男人真的是上帝的寵兒,全身都透着誘人的氣息。
寬厚的肩膀和背脊,誘人的人魚線總是容易讓人想入非非,觸碰到他後背的傷疤,我的手頓了頓。
他回頭,擡眉道,“怎麼了?”
“你的傷,是什麼時候留下的?”認識他那麼多年前,除了上次在晉城飯店裡,他胸前的那致命的一刀。
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他什麼時候受傷。
他活動了一下脖子,慵懶道,“很久之前就留下的了,時間太久了,具體是什麼時候我忘記了!”
我手指摩挲着他的傷口,心裡有些難受,顧南城這些年揹着我,做了多少事情啊?
“顧南城,你從什麼時候混黑道?”
我認識他那年顧南城時,他才十七歲,那個時候,他在夜總會裡上班,好像並沒有做什麼打架鬥毆的事。
他溫熱的掌心捏着我的腳,開口道,“來帝都那年,開始的!”
來帝都的那年,不就是他大一的那年麼?那年他才十九歲,也是,那個年紀,會混黑道也挺正常的。
“所以,那個時候,你認識了許安娜的男朋友?”我有一下沒一下的替顧南城擦背。
他點頭,“恩!”
我感覺他這話裡帶着淡淡的傷感,於是也便不再多問了,畢竟,許安娜的那個男朋友我剛聽顧南城說已經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