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是我的。”這句話對月朗來說是多麼震撼,他們倆什麼時候到一塊去的呀!真看不出來啊!不禁對離陌刮目相看了。
“你確定?”還是忍不住問了一下,畢竟她已經接給宸王多時,是宸王妃,會不會這個孩子是宸王的呢!
“不會錯的,真好一個月多。那晚她中了春藥,所以纔會……”停頓了一下後說:“那晚是她的初夜,她和凌宸有名無實的。所以那個孩子肯定是我的。”也只能是自己的。
“準確的來說這孩子是書生的。”離陌又忽然補充道。
“書生不就是你嘛!”月朗翻了翻白眼說道。
“嗯,不過她不知道和她在一起的人是書生也是離陌。”真是糾結明明都是自己嘛!
“那你打算怎麼辦,告訴她你就是書生,是她肚子裡的孩子的父親?”月朗看他那麼糾結的樣子就問道,不過據他了解的司空舞是忍受不了欺騙的,雖然不是故意的但並不能保證她可以理解的,說不定一個火氣上來就……又看了看離陌發出了幾聲幾不可聞的嘆息真是前路艱難啊!
“我出去一下。”離陌起身往外走,他需要靜一靜想想該怎麼告訴她,又或是不告訴她。本來知道她有了自己的孩子真的很開心,但自己卻不能光明正大的抱着她說會保護她愛她和孩子一輩子,他清楚的知道那是一次意外,也許她只是把自己當做解藥,也許她知道了這個孩子的存在會……他不敢去想她的反應,換了任何一個女子在這種情況下有了孩子都會崩潰吧!
身後傳來月朗的提醒聲:“不要認死理,如果想不通不如賭一下好了,女人都是感性的,說不定你會感動她呢!”
離陌愣了一下才繼續前走。
月朗搖了搖頭,看了看牀上的人嘆了聲氣:“哎!真是好事多磨啊!這孩子也許來得很及時,只是她會留下這個孩子嗎?還有凌宸他會放過她嗎?都是煩事啊!
齊妍撐着重傷回了府就趕緊療傷,真沒想到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想想都有點後怕,那男的那麼厲害如果不是因爲他太顧忌司空舞的話一定會對她下狠手的,這會就不是受傷這麼簡單了。這該死的司空舞怎麼就這麼命大呢!就差一步了真是氣死人了。齊妍不甘心的拍了聲桌子,眼底的殺意依舊很濃烈,卻因爲激動牽動了傷口,不停的咳嗽起來,“咳咳……咳……”這麼難受都是因爲司空舞,在心裡默唸道:司空舞我不會放過你的,等着吧!
司空舞醒來的時候,入眼的場景很熟悉,竟然是在杏花嶺,這個房間她並不感到陌生,上一次她也是在這張牀上醒過來的。
可是自己記得好像遇到了師傅的呀!怎麼會在這裡呢!司空舞起身一時太急牽動了傷口不由的抽了口氣,該死的,差點死在那個女人手上,該死的凌宸這麼沒眼光喜歡這麼個狠毒的女人。這仇我記下了,既然我沒死一定會好好回報你的。等着吧!齊妍。
捂着胸口朝門口走過去,竟然看到了書生,他坐在房間外的門檻上睡着了,這呆子都不知道進來待着嗎?看到他就想到那天自己和他在一起的事,他是無辜的卻白白被自己連累了,輕輕的蹲下搖了搖他,“呆子醒醒。”
書生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一睜眼就看到她激動的立刻就清醒過來了,“你醒啦!怎麼樣了,傷害疼嗎?”見她臉色還是有點蒼白很是不放心的急着要去叫月朗。“不行我再去找他來給你看看。”說着就要去。
司空舞見他這麼緊張很是感動,拉住他說:“不用着急我很好,傷口沒那麼疼了。”她可以猜出書生口中的他可能是月朗,這裡除了他還有誰會這樣的醫術,只要自己不太使勁傷口就不是很疼。
“你怎麼會在這,我又爲什麼會在這。”這裡離宸王府那麼遠,除了用輕功,而且是特別厲害的那種她還真想不到別的方法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到這裡。
“你是倒在杏花嶺外面的,我和月朗前輩帶你回來的。”書生見她疑問就說道。
倒在杏花嶺外面,難道是離陌送自己過來的,司空舞獨自的想着,擡頭問:“那發現我的時候又沒有見到其他人。”
“沒有。”卻在司空舞見不到的地方眼神閃了閃。
“哦!”司空舞有點說不出的失望。
“醒了啊!既然醒了就把藥喝了吧!”月朗進來見司空舞起身了就說,眼睛瞥了一眼書生,意味深長。
“前輩。”司空舞接過藥碗,“麻煩前輩了。”
“行了丫頭,好好養好身子吧!”還有肚子裡的寶寶,別有意味的看了看她的肚子。
“嗯!”
“你好好照顧她。”月朗吩咐書生道,既然他選擇這種方式就由着他好了只是怕以後要吃苦頭的。
“知道了。”
司空舞就一直在這裡養傷,每天不停的喝藥。月朗端過來她就後可是直到她傷好了怎麼還要喝呢!而且這藥就好像補藥一樣,短短數日自己竟然胖了一圈。
這天月朗又端着碗過來了,“把這喝了。”
“前輩,我都好了怎麼還要喝啊!”皺着眉頭,她都快喝得吐了。
“我還能還你不成,這要是沒有效果我拿給你喝乾什麼,別廢話了喝了。”月朗頗爲激動的說。
司空舞的疑心更重了,自己只不過這麼一問他怎麼就那麼激動呢!他是在隱瞞着自己什麼嗎?司空舞心裡留着疑問。也許是她神經質吧!總覺得書生這幾天也很奇怪,似乎有點神經兮兮的。
但是還是留着疑問端起藥喝了。
月朗鬆了口氣。都怪離陌,這事能瞞得住嗎?她現在已經起疑心了,這每天喝的不是療傷的藥而是安胎藥。而且再過段日子肚子就顯了呀!
其實離陌也想找個適當的機會告訴她但卻不知道怎麼開口才好。不過這事是真的瞞不了不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