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客人來了,呵呵,稀客呀,兩位愛妃隨朕一起出迎吧”就當墨言同幾人繪聲繪色的聊着自己所知道的凡間趣事的時候,突然玉帝心生感應,當即喜笑顏開,揮手示意衆人尾隨而出,墨言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稀裡糊塗的跟隨着衆人的腳步出了大殿的位置向着天空的方向飛去。
只見宮殿外剛纔還一片碧藍的天空瞬間變得一片蔚紅,如火燒雲一般,驚的城門位置的守衛大將關羽一個閃身手持青龍偃月大刀哲哲生輝滔天的劍芒眼看就要對着虛空某處狠狠斬落,“關羽住手,退下”隨着玉帝一聲威嚴的呵斥,一臉傲氣沖天的關羽當即收功,彎腰退下,眨眼就消失不見了蹤影。
就在關公消失的一瞬間,火燒雲天空某處突然一陣金光大放,幾個身影從容的自虛空中邁步而出,爲首一中年人滿面容光,氣宇軒昂,一臉的堅毅,從其身上散發的氣勢絲毫不弱於對面凌空站立的玉帝,而在這中年人身後又顯現出幾個身影,另外兩個不敢說,不過哈希姆父女兩的身影墨言可是沒齒難忘的。要不是礙於兩大高手無形中比拼所散發的威嚴氣勢,老墨同學早就一個健步奔到阿達蘭跟前去了,不知爲什麼,無法言明的吸引,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兩人正一個勁的臭美裝酷呢,墨言如此爛泥巴扶不上牆的爲了一個女人掉鏈子丟了玉帝的臉面,雖不至於有什麼太大的麻煩,但是這陰陽湖的修行允諾說不得就要大打折扣了。
“拜坎姆道兄,湯商有失遠迎,還望莫要怪罪”玉帝遙遙對着拜坎姆客氣的拱了拱手說道。
“湯商道友不必如此,你我雖從未謀面,但是終歸神交已久,此次冒昧打擾希望你不要見怪就好。”“哪裡哪裡道友是請都請不到的貴客,湯某高興還來不及,豈有不歡迎之禮,請”兩個老狐狸你一言我一語的打着啞謎,不過顯然在場的衆人的智商都不存在問題,就連修爲最低的墨言聽了內心都不由得升起一股濃濃的鄙夷之情,“至於嗎?兩人玩躲貓貓都玩了1000多年了,還什麼神交已久,高興都來不及,啊呸,不都是因爲雙方實力不濟沒有穩勝對方的把握,否則怎麼可能一山容得了二虎,整個溶洞空間內所有的生靈都是玉帝的私人財產,就這麼一個異類,身爲歷來都要求絕對掌控的帝王,拜坎姆的特殊存在,怎麼可能不讓玉帝日夜的如鯁在喉,思緒萬千的。”
衆人一道跟着兩個雄偉挺拔的身影進入大殿落座,自然是各爲其主,分坐兩旁,平等相待,如此場景那剛剛還存在的華貴龍椅早就不知被玉帝獅丟到哪個爪哇國去了,面對拜坎姆這個跟自己一般逆天的存在,君臣那一套顯然在此環境下還真的是那般的不合時宜,玉帝相信要不是事出有因,恐怕要讓拜坎姆這個老鬼自己主動來拜訪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呢,畢竟兩人相處爲鄰也有1000多年的歲月了,這還是第一次正式的見面不是。不過看到其身後站立的那個漂亮的小姑娘的身影,再次撇了撇墨言所站立的位置,玉帝瞬間似乎有所感,“記得他倆是一塊來的,莫非這兩個小傢伙還是一對伴侶不成,該不會對面這老傢伙是找朕要人的吧”
“湯商兄明人不說暗話,自從你第一天進入空間內部,再下就已經知曉你的真實身份了,不是這空間主人的後裔血脈又是何人能有此殊榮征服所有守護靈獸,以及開啓這地底空間的能力,剛纔要不是你暗中獅恐怕再下也依舊是進不來的吧。”
“呵呵,既然道友如此直爽,湯某也就直言不諱了,道友之軀也非凡體,如果湯某沒有猜錯的話恐怕也是上古大能修士的血脈覺醒之後的體現吧。”“不瞞道友,在下的先祖乃是自域外逃難而來,域外大戰開啓,當年支持聖教的所有域外大小勢力都遭受了血洗,我們天兵一族也不例外,事到如今此世間天兵族人也就我祖孫三人而已。”
“呵呵,拜坎姆道友居然將如此隱瞞之事實言相告,恐怕對再下先祖的情況也猜了個不離十了吧,莫非都是從墨小友這裡知道的?”
“呵呵,是也不是,當時龜母同這位小友談話,雖然言語閃爍,但是在下的這個晚輩還是在場的,依據血脈之中記載的傳承,這一黑一白相間的八卦圖案不是當年的聖教獨有整個穹宇之內又有誰人膽敢修行?於是乎不難猜出湯兄你會派手下大將來尋這小友的目的了,不過也正是因爲猜出了道友與聖教的關係,在下這才放棄了所有顧及,前來拜訪相談的。”
“呵呵,真是悲哀啊,拜坎姆道友,你我相互忌憚如此多年居然完全是一場不必要的烏龍,說來說去我們都是自己人那!唉,湯某其實又何嘗不是如此,畢竟湯某的先祖乃是上古聖教的大能修士,域外大戰開啓之後,整個銀河系內不知隱藏了多少域外的敵對勢力,湯某對於道友的防範也完全出自內心的自保,還望道友莫要見怪就是。”
“湯兄如此說就此言差矣了,在下又何嘗不是如此,終年化作靈氣虛影藏身於虛幻小城之內,一切都是爲了自保罷了,不過修道之人,行事越發謹慎才能活的越發長久不是?”
“既然該說的你我都已經說開了,道兄有何吩咐但講無妨,湯某定盡全力!”“呵呵,道兄如此豪邁,再下也就直言不諱了,第一,當年我天兵一族本就是聖教的外圍成員,所以現如今既然知道了道友的真實身份,我之一族的迴歸也算不得有何唐突,還望湯兄成全。”拜坎姆毫不猶豫的提出了迴歸陰陽聖教的要求。
“這?如此忠義之事,盡彰顯道兄的大義,不過還請道兄恕在下無法做主答應此事!”
“奧?這是爲何?莫非聖教出了什麼變故?”“不,道兄請聽我講在下之所以不能答應此事是因爲現今聖教真正能做主的人不是在下而是他”說完玉帝一手指着正一臉恭敬的站立在自己身後的墨言說道。
“他!”順着玉帝手指的方向,拜坎姆一眼就緊盯住了墨言,兩眼金光綻放不停在墨言身上掃射,似乎欲將墨言從頭到腳裡裡外外看個清清楚楚一般。直看的一臉老實巴交摸樣的墨言內心不住的狂打哆嗦。
“呵呵,道友實不相瞞,墨小友現在纔是整個聖教的唯一合法大統繼承人,雖然他目前的法力確實過於低微不竟如人意,但是這是本教的開派聖祖定下的規矩而且是由在下的家祖親自監督執行的,所以說的直白一點,待來日墨小友真的登機大寶執掌聖教權柄就連在下也會變成墨小友的臣子,這一點還請道友千萬不要有所懷疑。”
“唯一大統繼承人!”拜坎姆口中喃喃自語道。
“怪不得湯商這老傢伙這麼急着派人去尋這個年輕人了,不過老夫也不吃虧,乖孫女,你真是老夫的福星啊”想着想着拜坎姆不由得將目光投射在了自己身後的阿達蘭身上,直看的小可人一陣的嬌羞,對面的玉帝哪還能不明惠其中的深意,無可奈何之下對着自己皇后不知不覺的使了一個眼色,幾千年的本命夫妻,早就形如一人,不管是對方的一個眼神還是一個動作又或者是不經意間的一句話,其中另有深意的表達都能感知的一步到位。
“拜坎姆道兄,小妹自感與你這後人福緣不淺,可否的你允諾收爲弟子親傳一二?”
“孃的,兩口子都不是什麼好鳥!成了你的徒弟,老夫這教主的國丈的身份豈不是要大打折扣了?”雖然拜坎姆內心此時是一百個不願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自己等人現在還在人家的地盤上混不是,這個面子不得不給,完全沒有必要因爲這些不疼不癢的小事把雙方的關係弄僵不是,再說一來這未來教主還在一旁看着自己不能顯得小家子氣了不是,二來,畢竟阿達蘭是女兒身還是由對方親自教導傳送一些女性專屬功法可能對阿達蘭日後的修行之路更爲順暢有益,如此一想當真是利遠遠大於弊的,也絲毫沒有徵求阿達蘭的必要,拜坎姆當即開口就應下了這門親事,而阿達蘭也異常配合的行了三跪九叩的拜師大禮,認下了這個便宜師傅,事態進行的如此順利,自然這便宜師徒二人喜笑顏開相當的滿意。
“墨小友,你看老夫的建議?”阿達蘭畢竟是自己的血親晚輩,自己可以崗前獨斷的替她做決定,而這墨言則不同縱然再是修爲低下奈何其人身份卻無比的高崇,搞不好以後這滿屋子的前輩叔伯都要跟着他混不可。
“前輩有此心意,墨某自然歡迎之極,豈有不答應之禮。”談話至此可謂是賓主徑,各取所需皆大歡喜。
最後在玉帝和拜坎姆兩個老傢伙的相商下,玉帝下令立即清除現在仍然滯留在空間內部四處的外來修士,於是乎一番大規模的洗腦清除和捏造相關記憶的高超手術活又都在不同的老傢伙手中輪番上演着。
當然這也是看人的諸如龜母一類不喜歡殺生的溫和派纔會有如此耐心,可是對於白毛猿王老猴子以及蛇族老祖這些暴躁之人來說通通都是一掌拍碎一了百了根本就不捨得浪費一丁點多餘的功夫,對此結果玉帝和拜坎姆兩人也沒有絲毫的脾氣,畢竟把那些老傢伙惹毛了,也夠自己頭痛的。
亞里士多德和玉蘇普哈希姆三人做出了脫離原門派跟隨拜坎姆隱世修行的決定,而墨言也得償所願贏得了陰陽湖修行的機會,當然還有在皇母的撮合下與阿達蘭的一紙婚約,不過要等到墨言繼承大寶以後這才作數,對此老墨同學是一百八十個頭大,“哥們這人長的也不咋滴,怎麼身邊的紅顏知己會如此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