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兄。”雅塔見此拔腿準備興奮的朝着墨言的方向奔去,卻被墨言揮手製止道“雅塔道友,迅速叫他們都去你的住處再行處理此事,先前在與卡飛亞的鬥法中我已經是有傷在身那個寶塔有古怪,剛纔與這幾父子打鬥氣血上涌,傷的更加重了,現在急需一個地方處理傷勢,恐怕近幾日都不宜動手,我就先走一步了,剩下的就都交給你自己處理了”墨言密語傳音給雅塔後也不顧他人的迷惑,將昏迷不醒的幾父子像拋垃圾一般的拋給了雅塔就飛身向着雅塔住址的方向飛去,現在的他急需一個安靜的角落運氣丹田韻養傷勢,的確剛纔從寶塔中射出的彈珠太過詭異,劍芒穿透彈珠將其擊穿後,從其中又飛奔出根根隱藏的肉眼都不可見的毒針,就在墨言接着光明向前衝向卡飛亞的時候根根毒針悄無聲息的射入墨言的體內,要不是墨言發現的及時,連忙運氣丹田護住受傷部位,恐怕多半都要不知不覺中毒發身亡了的。
雅塔會意,對着一衆族人說道“諸位,看來祖地今天是呆不成了,隨我去我的府邸如何?”說完也是學着墨言的樣子不管衆人的表情各異如何,只是示意自己的幾個叔叔將雅溪幾人抓起就率先飛奔而起,追趕着墨言的腳步向着自己的府邸的方向飛奔而去:“墨兄你千萬不要有事啊!”一邊急速飛馳,一邊雅塔默默的在內心爲墨言祈禱着,今天的事情都是因他而起,墨言仗義出手,如果真的因此而出現什麼意外的話,恐怕雅塔的內心也是決計不會好過到哪裡去的。
底下衆人見兩個主角就這般徑直離去,不管不顧,雖然各有心思,但是此時事態已經很明顯了,任誰也不敢再生出半個膽子這這個節目眼上忤逆族長的意思,都老老實實的飛起跟在其後,深怕慢了半步,會因爲先前的不敬的舉動遭這個年輕人的清算一般,一羣人誠惶誠恐的樣子也着實可笑之極。
入了自己禁制洞府的大廳,雅塔一人獨自高坐主位,一羣叔伯兄弟就這般戰戰兢兢的低頭立於下方,大氣都不敢多出一個,各個都像做錯事的小學生等待家長的訓斥一般:“嗯。”雅塔會意,守在門外的下人端着幾盆冰涼刺骨的冰水從門外走人,一盆接着一盆的澆到雅溪幾父子身上,不一會原本還一動不動昏死過去的幾父子在冰水的刺激下都相繼醒來併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哀嚎:“小畜生,你不得好死”“孽障,老夫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醒來後的雅溪幾父子雖然渾身脛骨斷裂,但是神智還算清醒,各種侮誶的語言張口就來,頓時幾人的叫罵聲就響徹整個大廳,不過雅塔也沒有阻止,就任由幾人這般買力的表演着,猶如看笑話一般,一邊品茶,一邊欣賞,而大廳中的其他人依舊是一言不發,像一根根木頭一樣默然的站立着。
終於一盞茶過後,幾人的謾罵聲漸漸小去,雅塔這纔不緊不慢的開聲說道“雅困堂弟,現在你可以說了,記住我只給你一次機會,我要的是實話”說完還不忘給了下方站立的那個瑟瑟發抖的身影一個警告的眼神:“是,族長,我說,我全說,那天我揹着昏迷不醒的雅噠直接去找了我的爺爺,爺爺因爲想挑起二爺爺與族長的內鬥讓我們這一脈順利登上族長的位置,直接一掌打死了雅噠,而我則也利益薰心配合着說謊,說,說,就是族長你出手打死的雅噠”‘轟’雅困的爆料無疑是具有震撼性的效果,原本一言不發的衆人在聽到事情的真相後都不由得怒目而視,將這個年輕的身影盯的死死的,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衆人有理由相信,就在剛纔的一瞬這個叫雅困的青年恐怕就已經死了好幾回了:“騙子,畜生,燒死他,殺了他爲雅噠報仇”憤怒的眼神最終演變成了羣情激奮的怒吼,一衆親朋在真相大白後激動的怒吼着:“終於承認了嗎?混賬東西,爲了一個虛無的族長之位,居然連自己的血親都不放過,好狠的心啊!你可知道你的下場。”雅塔居高零下的呵斥道。
“不,不族長,求求你我想死,我還年輕,只是一時糊塗,我不想死”被衆人呵斥到腿軟的雅困再也支撐不住一個趔趄跪倒在雅塔面前哭喊道:“族長,這種人不能留,處死他”“對處死他”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瘋狂的呼喊道。
“不,族長,手下留情”突然從人羣中躥出一箇中年的身影護在一臉惶恐的雅困身前出聲哀求道,此人就是雅困的父親雅海,說起這雅海也不得不說是一個異數,實打實的老實人,跟其父親雅力克和兒子雅困根本就不像是一家人,性格迥異,對於權勢沒有辦點貪戀之心,每日就如雅塔的父親一般癡心練武,就在衆人都對於雅塔的上位頗有微詞的時候,這雅海依舊如尊敬雅塔父親一般的尊重雅塔,所以此人留給雅塔的印象頗好,這也就是雅塔雖然一直威逼雅困但是始終沒有對其用強的真正原因,衆人一見雅海的突然躥出,雖然心中多有不詫,但是此時還都不約而同的閉上了嘴,畢竟這雅海給衆人平時留下的印象還真是不錯。
“雅海族叔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只見雅海當着衆人的面就這般對着雅塔跪了下去口中喃呢道“族長,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念在其年幼無知饒他一命可否,我願一命抵一命。”說完當即真氣化作一隻巨掌對着自己的天靈蓋就要狠狠拍下,頓時嚇的一旁的雅困大失驚色連忙對着其呼喊道“不父親,住手,我說,族長,我都說,什麼都說只求你能繞我一命如何。”雅困像是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一般扯着嗓子對着雅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