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鋪內的兩人商量要不要對墨言暗中下手殺人越貨的時候,墨言已經出了店鋪,沿着原路返回了。
“真想不到啊,這印度商居然會厲害如斯,在印度這個修道界中各個底蘊深厚的教派勢力雄霸一方的地方居然也能混的如此風生水起,看來背景不簡單,得回去好好打探一下。”就在墨言暗自思尋的時候,突然前方傳來了一陣真氣暴動紊亂的感覺。
“有人在這個地方動手了?”不一會的時間一個狼狽的身影從遠處逃遁而現,向着墨言的方向狂奔而來。墨言仔細定睛一看,不是剛纔在店鋪內遇到的那個年輕的錫克教徒又能是誰。“看來這後面就是那位傲慢的二公子了,教派衝突嗎?還是不要管閒事的好。”
就當墨言打定主意準備偏離原先的方向飛遁躲開時,從遠處趕來的年青人大呼道“朋友,朋友等等”。一個呼吸的時間停頓,墨言此時的腸子都有些後悔了,放眼望去,自己以及這個渾身是血的年輕人當即就被一羣面露兇光,凶神惡煞的人團團圍住。爲首的正是那個桀驁不馴的二公子哈薩亞姆。此時的哈薩亞姆眼神中充滿了血腥,當然還有一些戲謔的味道。就這般揹着手居高臨下的看着墨言兩人。
“諸位,墨某還有要事趕路,可否行個方便?”一羣人來着不善,況且這又是涉及到了宗派衝突之事墨言自然是發自內心的不想趟這趟渾水,於是抱拳一禮說道。
“行個方便?呵呵,中國修士,今天你的運氣不好,本來殺他也是一件隱秘的事情,不巧你遇到了,留你不得啊。”說完只見哈薩亞姆孤傲的臉龐直接猙獰乍起,全無絲毫的感情的一揮手,圍着墨言兩人的五六個修士會意立即動手,漫天的真氣外放,五六人手持着不同的刀叉盾劍一通胡劈亂砍而來,打的算盤就是將墨言兩人一個照面撕個粉碎,速戰速決徹底消滅。
“原來這也是一個嗜血的主,也罷算我倒黴”墨言給了旁邊的年輕人一個暗示的眼神,後者會意突然二者齊齊出手,近距離作戰,自然是閃電步的優勢,只見墨言猶如幽靈一般,明明此時還是豎身而立在此處,可是眨眼的時間就已經棲身到攻擊之人的背後,伴隨着墨言的閃身而過的則是,一個又一個對手莫名其妙的朵朵血花飛濺,身首分離。
作戰時間非常的短暫,也就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在哈薩亞姆還來不及驚訝的片刻就已經結束,此時空中只剩下了墨言兩人以及哈薩亞姆和其身後的一位結丹後期頂峰的老者。
“該你了麼?”墨言出聲詢問,隨手甩了甩粘在寶劍上的血滴。彷彿剛纔的殺戮只是一場遊戲,當不得多大的事情一般,看的那名錫克教的男子一陣的呆滯。畢竟墨言出手的太快,憑他結丹初期的修爲還真是一時不可能看個仔細,只是見一個模糊的殘影不停的在人羣中穿梭,不一會的時間,原本撲殺而來的一羣兇惡之徒就齊齊慘叫倒地了。
“這個中國修士到底是什麼人,明明是結丹修爲,怎麼能擁有媲美培嬰的速度,這次是賭對了”就在年輕的錫克教徒暗中緋腑自己的好運氣的時候,對面的哈薩亞姆此時氣的蒼白的臉上頓時越發的寒氣逼人起來,眼看就要到了暴走的邊緣。畢竟墨言剛纔出手的速度太快,他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反應自己的幾名手下就稀裡糊塗的枉死了。
“侯賽因,殺了他,那個傢伙我來對付。”哈薩亞姆癲狂的說道。
“少主,且慢動手,這個東方修士不簡單,恐怕我們無法傷害到他,還是回去搬救兵吧。”聽老者如此一說,哈薩亞姆似乎頓時一下冷靜不少。事實也的確如老者所言,自己險些讓怒火矇蔽了雙眼了,安拉真神保佑。
墨言的實力深不可測,貿然撲殺上去,說不得還真討不到半點便宜,幾名手下的下場就是先例,兩人沒有絲毫猶豫,相互對視一眼,準備立即轉身逃遁。見二人如此做派,那名得救的錫克教徒明顯的暗歎一口氣,緊繃的神經終於得以釋放,剛纔還真是懸啊,自己帶着幾名隨從剛一出珍寶樓不遠的距離就被哈薩亞姆一夥人尾隨盯上了,半路劫道,一通激戰,哪知哈薩亞姆身後的那名老者也是神秘莫測,厲害非凡,幾個照面的時間,自己的幾名隨從都葬身在那老者手中,自己也是不得不一臉驚慌的藉着空隙逃遁而出。遠遠的看到墨言的身影,年輕人也顧不得許多,死馬當活馬醫吧,這唯一的救命稻草必須的死死抓住的。不然自己的小命今天恐怕還真的交代在這裡了。
不過就在墨言雷霆出手瞬間秒殺對手過後,危機解除,年輕人心中此時一股歉疚的感覺涌上心頭,而且隨着時間的推移也越發的強烈,的確自己當時的做法太過了,幸好現實的情況是如此,墨言法力高強,如果兩人不敵,恐怕墨言這個毫無干系的人恐怕今天也會因爲自己的牽連而無故喪命。
畢竟自己和哈薩亞姆因爲教派的教義不同發生血戰甚至是設伏暗殺這個在印度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凡人如此,修士也不例外,但是墨言畢竟只是一個局外人,將他牽扯進來確實有些過了。
“待會看看他有什麼要求吧,盡我所能補償吧。”,伴隨着歉疚的感覺隨着而涌上心頭的就是發自心底的興奮,年輕人不自覺的伸手撫摸了一下靜靜躺在自身攜帶的儲物袋中剛纔在‘珍寶樓’中得到那本秘籍。也就是爲它年輕人不僅損失了自己的三名隨從,而且就連自己的小命也差點命喪敵手,不過,顯然這一切在年輕人看來都異常的值得,畢竟這本秘籍之中所蘊含的秘密,他可是真正的看懂了,一個只屬於他們這個家族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