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阿骨打,爲父今天來還有一件事情要交代你們”過了好一會,妖王洪烈像是下定某種決心一般鄭重其事的說道。“奧?父皇您趕緊說吧?”“是啊,父皇,我們兩兄弟都在,有什麼能替您分憂的您就說吧?”只見妖王從儲物袋中顫顫巍巍的摸出一支血紅血紅的動物犄角類的物件雙手捧在手心呈於墨言二人眼前,墨言二人上前去仔細的觀看,品摩,只見這隻紅紅的犄角就猶如紅色的水晶一般晶瑩透亮,就像一件藝術品一般的美麗絢麗散發着陣陣紅色的光暈,不過有一點墨言是肯定的,妖王是絕對不會將世俗中的藝術品在這個節目眼上拿出來的,畢竟從這犄角中散發出了陣陣妖氣就足以說明此犄角的主人和其三人一樣都是修士的身份。
“父皇,您這是?”墨言出聲問道。“祖先留下的東西,歷代只有繼承大統的後人纔能有資格保存,到我這一代已經流傳了七代人了,阿骨打,現在爲父就將他正式的傳授於你,希望你在有生之年像爲父和歷代先祖一般好生保存慍養,莫要讓其遺失了原有的光彩。”說完鎮重其事將這紅色的犄角遞到阿骨打的眼前,小傢伙也是不明所以稀裡糊塗的雙手鄭重其事的捧過又仔仔細細的端詳了一番無所發現後才放進自己的儲物袋中。“阿骨打你也不要問我,日後你和你大哥有機會去葬魂地得以面見老祖宗的話,就問他吧,我也是一樣,被我的父皇領走的時候傳承給我的,只說是要每個子孫都不要忘記祖先的榮光,剩餘的就都不清楚了,畢竟是家族傳承,我們這些後人謹遵遺命就是了,父王也是這麼稀裡糊塗的守護慍養了2000年的。”“父皇,您說這個會不會是老祖宗身上的東西?”墨言突然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這?這個爲父也不清楚,按理說可能性不大,畢竟爲父的本體是鷹獅獸,我們這一族並沒有長犄角的傳統,而且以前我的父皇偶爾現身的時候,我也曾問過我的父皇,就是他如今的修爲本體是否有所改變,他的回答也是一樣,本體和從前也沒有什麼變化,自從進去如此多年,老祖宗也很少和其言語,所以這件事情一直就是一個迷。我也很想知道。”“父皇,放心如果有機會親自面見老祖宗我們一定問問清楚。”阿骨打像表決心一樣的說道,畢竟他可不想讓自己的父親還帶着什麼遺憾和不解去衝關,任何不利的因素小傢伙都決定要幫助他的父親克服,包括眼前的這個2000年的疑問也是一樣。
“父皇,是這樣的,兒臣準備此間事了就要去外界環球旅行,紅塵歷練了,所以還請父皇將您知道的情況跟兒臣儘可能的詳盡解說一番,這樣孩兒心中也算是提前有個數吧。最不濟危險的地方孩兒不去就是了。”“嗯,應該的,你們人類的本體跟我們妖獸還不太一樣,我們妖獸只有到高階對於這心靈的頓悟才尤爲的看中,而你們人類從築基就開始了,多出去走走尋尋機緣也好,不過說實話,皇兒這方面爲父可能還真幫不上什麼太大的忙,因爲本體的關係,爲父接觸的多是妖獸,對於人類除了幾個大型勢力以外還真的接觸的不多,爲父也僅能將自己知道的一些熟悉的妖族勢力先跟你說上一說了。”“還請父皇賜教。”儘管洪烈言明對於人類的情況不清楚,但是也總好過自己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的強吧。
“皇兒,整個東方大陸除了我們萬獸谷,神農架聖地外還有蓬萊海族的妖族勢力,當然隱藏在一些名山大川甚至幽谷大河中的小型妖族勢力因爲太小的緣故,至於有多少爲父也不清楚,不過也並不排除有一些隱藏的勢力不顯山不漏水,出門在外還是小心一些,這是東方大陸的情況,再往北也就是現在的北極地區那裡有一股不可小視的妖族勢力,北極熊的冰雪王國”“冰雪王國?”“嗯,相傳那個王國存世的年代也很久遠,據說是域外大戰後一位無上大教的殘餘高階妖修從前方活着回來親手創建的,不過這股勢力千百年來都很低調,很少與外界接觸,所以爲父對他們瞭解也不是很多。畢竟皇兒你也知道妖族跟你們人族一樣,也講究這個政治聯姻的,通過這樣的途徑維持相互之間的良好盟友關係,但是據爲父所知這個族羣似乎從來不跟其他聖地有過聯姻的舉動,完全就是一個封閉的世界,所以爲父的建議就是,能不要去他們的地盤最好不要去”“嗯,父皇孩兒知道了,在沒有足夠自保的實力之前,孩兒是不會輕舉妄動的。”
“嗯,其實在亞洲的印度還有兩個妖族聖地,一個就是神牛谷,一個就是神象谷,這兩個地方你有機會可以去拜訪一下,畢竟他們對人類還是很友好的,尤其是在印度那個地方,牛就是神的化身,每年的不定期,牛族的聖賢都要出谷隨機賜福當地百姓給予些好處的,當然都是隱匿行蹤的,但是也足以看出在那裡人類和妖族的和諧關係了。孩兒,亞洲可能就是這幾個地方的妖族勢力比較出名了,下面我就鄭重其事的爲你介紹一下非洲的那個地方,說起來那裡的皇族還是我們的親戚”“親戚?”雖然墨言心裡已經有些模糊的概念,但是還是不妨礙其此時的困惑。“嗯,就像阿骨打的姐姐一般的通婚,其實在我們和非洲的大峽谷聖地之間自古以來就早已有之,我的妹妹,就是當代非洲大峽谷聖地妖王的愛妃,而我的一位過世的母后也是來此那裡的皇族子嗣,我們兩族就是通過這種隔代通婚來維持着這種親如兄弟的關係。皇兒啊,如果日後你有機會去非洲就順道待父皇看看我的妹妹玉珠和女兒玉惜吧。在對待他們的安置上我這個皇帝也是很無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