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被僕人欺負的蘇姿姿,剛剛好起來的心情,又痛楚不堪,這江家夫人,還沒有江家僕人地位高,這讓蘇姿姿,覺得委屈極了。
委屈的她徑直坐到沙發上,氣鼓鼓地看着,冷眼看着忙碌着換牀單的僕人們,這些僕人樣子雖然恭敬,但是眼神確是有種冷漠。
江柏雄送來的碟片都是顛鸞倒鳳的技術碟,蘇姿姿只看了一眼名字就覺得噁心。
抓起所有的碟片,用力地給扔向了窗外,僕人們並沒有理會她,她們換好了牀單被子後,走了出去,房間的門再一次被關得緊緊的。
桌上的紅棗湯直到變冷,蘇姿姿都沒有喝一口,她像尊雕塑一樣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耳畔不停地縈繞着林文彥的那一句:“媽媽。”
那明明就是蘇姿姿的愛人,而他竟然叫她媽媽,直到此時想起來,蘇姿姿都覺得痛徹心扉。
“林文彥,我愛你,不管你叫我什麼,我都會將你變爲我的男人,一定。”蘇姿姿在心裡下着決心。
從雕塑狀態裡恢復過來,快速地在房間裡翻弄起畫具來,蘇姿姿要畫畫,迫不及待地想要畫畫。
蘇姿姿的畫畫好的時候,是在兩天後,當她收起筆,對自己忙活了兩天的成品露出笑容的時候,窗戶外傳來了一陣嘈雜的喧鬧聲。
蘇姿姿放下畫筆,走到窗戶邊,當窗簾拉開,看到江家大院外,不住的閃光燈時,蘇姿姿嘴角落了笑容。
院子裡已經沒有了保鏢的身影,鮮綠的青草地上,少了黑衣人的踐踏,看起來甚是美麗。
又是一個有陽光的日子,蘇姿姿看着美麗的陽光流淌在青草地上,轉過頭,牆上的掛鐘,顯示的時間,是下午一點。
蘇姿姿輕笑起來,眉宇間落滿得意,再過半個小時,林文彥的父母就會來江家,這將是她的輝煌時刻。
臉頰的得意,讓蘇姿姿不由自主地偏過頭,望了一眼自己的大作,畫布上落滿大量的色塊,上面畫
的是林文彥和蘇姿姿的肖像。
盯着畫,有一種落寞在升騰着,雖然那畫布上的女子是蘇姿姿,可她卻在左臉頰處點了一顆黑痣。
所以本來畫布上,立於林文彥身旁的人,明明是自己,可卻不得不變成江萌。
蘇姿姿的眸子深情地落在畫布上的時候,房間吱呀一聲打開了,蘇姿姿快速地將目光轉向門口。
發現門口的保鏢已經不在,站在門口的人是江柏雄,他手裡拿着一個禮盒。
“你怎麼還有心情悠閒地站在這裡呀。”江柏雄看着站在窗戶旁的蘇姿姿,滿臉責怪。
蘇姿姿不懂他是什麼意思,不答話,站在窗戶邊,緊緊地盯着他看。
江柏雄,只顧往蘇姿姿的方向走,一點也沒有注意腳下,將蘇姿姿還沒有收的畫具,給踢翻在地。
看着皮鞋上,染上的諸多顏色,江柏雄,一陣惱怒,揚起腳,準備將倒在腳邊的畫具給踢開時,發現了蘇姿姿的大作。
看着那畫布上笑的異常甜美的男女,江柏雄的怒氣騰騰地升騰起來。
“你怎麼能夠畫女婿呢?他旁邊的這個人是誰?怎麼一點也不像江萌?”江柏雄衝蘇姿姿責問着。
蘇姿姿心裡一陣歡呼,江柏雄竟然沒有認出那畫布上的女人是她,這說明她的畫是成功的,那畫上的人是她,但咋一看卻不像是她,這就是她這副畫的微妙之處,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看的話,就能夠看出來那畫上的女人是她。
而畫上的人,一點也不像江萌,如果非說哪裡像的話,那就是那畫上的左臉頰點了顆黑痣,那黑痣和江萌臉上的黑痣是在同一位置。
所以蘇姿姿異常肯定地對江柏雄道:“這畫上的男人是你女婿,女人當然是你女兒咯,你看左臉頰還有顆黑痣啦。”
“是嗎?”江柏雄提高了聲音,快速地將目光轉向蘇姿姿,這個時候,就算畫上的人不是江萌,他也不會和蘇姿姿計較了,因爲他快沒時間了。
“不管,你這畫上的是誰,趕快把這畫收起來,趕緊換上衣服,馬上下樓。”江柏雄快速地將手中的禮盒遞給蘇姿姿道。
“這麼着急幹嘛?我累了,得睡一覺。”看着江柏雄着急,蘇姿姿硬是不急,伸着懶腰,一副真的很睏倦的模樣。
“你是江夫人,給我好好表現,今天來了很多記者,你最好給我乖乖的,別砸場子。”江柏雄看着蘇姿姿慵懶的模樣,一肚子火,他大聲地衝蘇姿姿嚷嚷起來。
“怕我砸場子,我不下樓不就好嘍。”蘇姿姿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瞪着江柏雄一字一句地道。
“不行,你是我的女人,是江夫人,怎麼能夠在和親家見面的重要場合缺席呢?”江柏雄瞪大眼睛,表情甚是焦急地道。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嫁人。”蘇姿姿滿臉的慵懶,一頭扎到牀上,擺明了不給江柏雄面子。
江柏雄站在牀邊,愣了好久,口吻變得溫柔起來,他躺倒蘇姿姿的旁邊,手指輕柔地撫摸着她額前的頭髮。
“姿姿乖,你等會兒啊,好好表現,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江柏雄衝蘇姿姿許諾着。
“真的嗎?”蘇姿姿心裡樂呵起來,她衝自己嘀咕着:“我要林文彥,你能給我嗎?”
當然這樣的話,蘇姿姿不能夠說,只能夠盯着江柏雄道:“給我自由吧。”
“好,給你自由,等會兒,這頓飯成功地吃完,你就可以順便出入江家大院,我還會給你一大筆錢,你想怎麼花就怎麼花,開開心心地做一個富翁的老婆吧。”江柏雄的手指溫柔地將蘇姿姿的頭髮往後理了理。
富翁的老婆?蘇姿姿的心被這話給扎地沈騰,但並沒有表現出情緒的變化。
“好吧,我答應你,你也要答應我,這一次可不能食言了哦。”蘇姿姿瞪大眼睛,滿臉嚴肅地盯着江柏雄。
“那當然了哦。”說着江柏雄站起身,一陣嘀咕:“也不知道是誰叫的記者,真是頭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