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來自我的身後,讓我有些不適,別人在我的後面對我說話,會讓我產生奇怪的詭異的感覺。
還好,那個人說完話時,人已經站到了我的眼前。
這個人是一個年輕的男子,當我看到他,我的心神又是一凜,人有了片刻的愣怔。
男子的容貌是英俊瀟灑的,但我每天都可以看到一張可以傾倒全城老少女人的臉,所以這個不會讓我的心有半點漣漪。
讓我心起波瀾的是他的笑,還有他周身所散發出來的氣息。
他的笑可以用美好來描述,有着春暖花開的溫馨,深色的眼眸清遠,就像山間流淌的清泉,玉立修長的身軀,穿着潔白的套裝,清新淡然,在這充滿奢侈華麗的四周環境下,就像一支白色溫美的天堂鳥。
這個男子讓我即刻想起了那個離我遠去已經多年的那個人,帶着我跳了一曲最美的華爾茲舞的軒南。
心,剎那間剜痛。
但,這份心痛也只是一下,現在的我已經可以忍受因爲軒南而引起的心痛,片刻之間,我便恢復了正常。
我見過這個男子,很早以前,因爲他是唐家兄弟的朋友。
邵宇桓,邵家四公子,留學後留在了國外,自己經營一家頗具規模的公司,並不經常回國。
他是和唐軒北同時出國留學的,唐軒北後來回來了,而他沒有。
唐,風,邵是S市的三大最有勢力的家族,呈鼎立情勢多年,雖然我沒有涉足生意場,但對這些卻是知道得很詳細。
我伸出了手,臉上是溫馨甜美的笑容:“原來是你,邵宇桓,什麼時候回國的?”
我不是一個孤傲的人,我從來都不吝嗇我的最真心的笑容,願意用這發自內心的笑容去融化哪怕是寒到冰點負273度以下的冰凍的心。
即使對唐軒北,我也是這樣,只可惜我的笑從來都無法融化他的心。
因爲他的心石頭的。
邵宇桓的眸光閃了一下,可以看出他情緒的波動。
後來他告訴我,這麼多年,他還是抵抗不了我這可以融化人的傾城一笑。
我就是他的情劫!
(真是罪過,阿彌陀佛!)。
以下是邵宇桓的獨白。
第一次看到桑晚,她還是一個小丫頭。
聽說唐家從孤兒院裡領養了一個童養媳,便好奇地和唐家兄弟一起站在門口等着她。
那個時候,對韓紅英的舉動,不僅是他就是唐家兄弟都覺得好笑,都什麼年月了,還要找童養媳。
那天,她從車裡走了下來,擡頭看了過來,對着正在等着她的所有的人發出燦爛的一笑。
他的心在那一刻突然異常,跳得激烈,讓他以爲自己要得哮喘病。
其實,她也沒有什麼特別出衆的地方,大眼睛,挺俏的鼻尖,像花一樣的脣瓣,白白的皮膚,好看的女孩不都是這個樣?
但是,她就是與衆不同。
不要問她的特別在什麼地方,就是到現在他也不知道,也說不清楚,他清楚的是,如果有人給他這樣的一個童養媳,他一定把她藏起來,不給任何人看。
他不是唐家兄弟,沒有資格這樣做,但有人卻是這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