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磊面露紅暈,說着,要去拉鍾欣琴的手,後者收斂那剛纔那抹厭惡,而是面露羞澀,手順着他的手,十指緊扣。
這樣的舉動,讓羅磊心情激動。
“欣琴。”
連着聲音都變得有些起伏起來。
“走吧,這裡人多。”
鍾欣琴扶了扶眼鏡,拉着他快步往機場外走去,羅磊一顆心都被她這樣的舉動震得呼吸快速。
因爲樂園早就安排好了酒店,鍾欣琴直接在前面位置拿了房卡,幾乎是一近房間,羅磊就已經抱住了她,鍾欣琴僵硬了一下,很快主動的吻上了他的脣,天雷勾地火,男人因爲這女人的拒絕,早就迫不及耐;而女人,想的是自己的計劃,雙方都更賣力,各自想要得到自己的東西……
最後時刻,他纔想起來拿套子,鍾欣琴卻阻止了他。
聲音嬌喘。
“不用,我安全期。”
羅磊臉色大悅,動作越發的快速,整個房間裡一片旖旎的景色。
倆人相纏了整整一天,鍾欣琴纔回樂團,開始工作,而這時的她,才靜下心,自己未打電話給鍾盛鑫,他卻也一個電話都沒有給她。
隱隱的失落感在堆積在心裡,導致她一不留神,音符弄錯。
結束後,其它人都向她投來詫異的目光,鍾欣琴一臉的尷尬,只能說自己有些累,纔出現在這種狀況。
大家約在一起晚上去A市出名的酒吧玩,鍾欣琴以累爲由,拒絕了,回酒店的路上,纔打電話給鍾盛鑫。
以往,哪次不是他主動打給她,告訴她,他在做什麼,想什麼,今天有什麼開心的事,工作上有哪些好事。
從來不會像這些時間,電話短信都沒有任何。
“欣琴,演出怎麼樣?”
鍾盛鑫的電話從那端傳來,鍾欣琴想到安暖在工作中的出錯,心裡第一次對他有了夠了抱怨。
“還行。”
“A市的天氣怎麼樣?”
他的話再次傳來,鍾欣琴擡頭看了看天。
“還行。”
語氣明顯有些敷衍,那邊像也知道了什麼,隨着是一陣沉默,鍾欣琴看着車窗外飛逝而過的風景,心裡越來越煩悶,整個都很不好。
“對不起,欣琴,這些天,我一直在忙。”
他的話裡充滿懊惱,鍾欣琴卻眼框泛紅。
她真的不知道怎麼的,兩人就走到了這樣的結果,明明說好要一起白頭到老的,現在是怎麼回事?
他都在工作忙來打發她來嗎?
以前的甜蜜,他對她的庇護,他在頂端的時候,卻叫着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這個男人才這樣對她?
不過是,不過是,當初----,她閉了閉眼,聲音反而溫柔了下來。
“注意休息啊,我不在你身邊提醒你,一定不能太累,就一個月,一個月我就回來,阿鑫,你可別忘記了,我們說好的,我們回去之後就結婚,我們就把我們的關係告訴長輩。”
那邊沉沉的嗯了一聲。
再也找不到話題,鍾欣琴也以藉口在忙給掛了電話。
隨着,心裡一片愁悵。
這一天,不知道,有沒有成功?
想到回去,又要面對羅磊的索求,她又肺腑了司機去A市最出名的酒吧。
剛進去大廳,鍾欣琴就被臺上的舞蹈給吸引,激情動派,她看着,不由的想到之前在國外的時候,自己也時常跟同學去這樣的酒吧。
國外不像國內這般封建,酒吧裡什麼都可見,她甚至在那時候,還染上了毒癮,後來鍾縣路通知她,跟陸城晞在一起時,她就去戒掉了。
戒毒的日子,是她最黑暗的日子。
但她卻成功了,陸城晞那樣的男人,她真的做什麼都願意。
一年,整整一年,兩人的關係卻只是止乎於牽手。
那日,在醫院病房的場景又在腦海裡晃出來,想到韓亦澤那噁心的模樣---頓時渾身都起了疙瘩。
他竟然是個同性戀,那樣子,直不起來肯定還是個受。
想想就覺得渾身發寒。
“欣琴,你到了啊?”
朋友走了過來,帶着她往包間走去,推開門,鍾欣琴還是被裡面的場景震了一下,煙霧嫋嫋的,有幾個平日起特別紳的男隊友,已經抱着身邊的女人在親吻,空氣裡,她聞到了藥口的味道。
“欣琴,要不要試試?”
有人把東西遞了過來,鍾欣琴剛想搖頭,對方卻硬塞在她手裡。
“我們平常都喜歡用這個來解壓,你知道開這種音樂會的壓力有多大嗎?以前,你一有空去跟你男朋友玩去了,我們也沒有空叫你來,現在你既然在這裡,就也一起放鬆放鬆吧。”
墮落,如此簡單,當它溶入在嘴裡時,鍾欣琴感覺自己渾身輕飄飄的。
這一夜,鍾欣琴沒有回酒店,她的電話被羅磊打到關機---翌日醒來時,她渾身赤祼的躺在自己的隊友身上。
不用想,她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離開的步伐變得有些凌亂,站在藥店門口,她想去買藥,可一想到這樣事情是不是白費了?最終沒有進去……
羅磊沒有等到鍾欣琴,因爲北城有事需要他回去,邱蓉打電話給他,告訴他,季家已經被別人護住了,季蘭翻供的可能性極大。
在酒店留下一張條子---欣琴,我有事先回北城了,等事一辦成,我會來A市找你。
急匆匆的離開了酒店,一個進出租車,一人神色蒼白的從出租車裡出來,卻只是擦肩而過。
有時候,緣份如此單薄,明明,就只需要慢一秒,一個回頭,也許就可以到老的,卻偏偏就此錯過。
北城
“凌菲,去泡溫泉去不去?”
安暖看着坐在電話腦忙不停竭的女人,詢問着,那天,陸城晞說已經涼了,有沒有哪裡想去的地方?
剛好看到有個廣告牌在賣溫泉的廣告,說了一句,現在泡溫泉應該挺好的吧。
陸城晞視線掃過安暖的身前,薄脣一抿。
“是挺好的。”
有了之前的兩次經歷,安暖算認識到這個男人的自大跟邪惡了,所以,她想拉着凌菲也去,到時候,有凌菲在,他也不可能對她怎麼樣。
下意識的,心裡已經把那個男人當成了---流氓。
“跟誰去啊?跟他嗎?”
凌菲頭都不回,視線睨了眼桌上的雜誌,剛好是那男人之前訪談的資料。
西裝筆挺,右手像在扣着左手的扣子,整個散發着濃濃的成熟味道,一言直接被凌菲點破,安暖覺得自己真是聳到家了。
“問問,你們到談婚論嫁了嗎?”
凌菲轉過身,一副長輩的模樣開始審問,安暖想到那天他在車裡的話,月光半島作爲婚房,沒有回答,臉卻在發燙。
“那就是談到了,家長是什麼態度。”
邵書蕾的話落在安暖腦海裡,頓時臉色就僵在了那裡。
“暖暖,你有沒有想過,陸b對你,好得太突然,太有計劃,太讓人覺得不真實了,你剛跟那顆草離了婚,他轉眼就在記者面前跟你求婚。”
凌菲也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不安。
感覺,所有的事,結果都在逼着安暖投進陸b懷裡去。
“也許是我多嘴了,可我控制不住自己去猜測,你能幸福我是最開心的,我也希望他對你是真心的,可是,你們好像沒有認識多久吧?”
安暖聽了凌菲的話,愣了愣,凌菲說得一點都沒有錯。
如果真的要說一個答案---會不會,陸城晞根本就認識她?
安暖隨着搖了搖頭,她記憶裡,真的不認識陸城晞。
“唉,別皺眉頭啊,去吧去溫泉吧,我到時候好好問問他。”
“凌菲,你覺得他會告訴你嗎?”
安暖反問,感覺陸城晞那樣的男人,不會輕易透露自己的想法。
“那他要什麼,我就跟他交換啊,以我這實力,他想要什麼,沒有難得到我的東西。”
看着凌菲那模樣,安暖紅脣攝諾了一句。
“要是,他要我,你怎麼辦。”
凌菲頓時傻眼裡,嘴裡說着安暖聽不懂的外星語。
沒有回家,直接在凌菲這裡住,上牀後,拿着手機,看着需面那個,白的透明。
那天在軍區,老爺子回覆的話語。
---我想你了。
她看着文字,輕聲呢喃了一句。
“陸城晞,說一個笑話給我聽。”
她在裡面打出一行字,點了發送。
幾秒後,對話框裡多了這麼一條字。
“兒子考試差了回去給爸爸交待考差了。爸爸生氣的說。在考差就別叫我爸爸。第二天兒子回來說。對不起哥。”
安暖扯了扯脣角,但還是笑了。
沒有繼續回答,半了屏幕,坐在牀上,腦子裡想了很多東西。
有以往的,有現在的,甚至還有未來的……
手機響起來的時候,安暖怎麼起未來都是模糊的。
“笑了嗎?”
陸城晞的聲音從那邊傳來,安暖嗯了一聲,兩人都在沉默着。
“下來吧,我在樓下。”
隨着,他的話打破沉默,安暖剛穿上鞋子---
“我不在博興樓。”
“我在綠地景園。”
安暖急忙的套了件外套,又覺得自己裡面穿睡衣不好,又匆忙的換回了脫下,換了件套頭毛衣,穿了牛仔褲。
“去哪裡啊,大晚上的。”
凌菲打着哈欠站在站口,看着安暖。
“我下樓一下。”
說完,人已經消失在門口,凌菲站在客廳裡的窗戶往下睨了眼,就看到路燈下站在一個男人,剛準備回臥室,又意外的瞥到不遠處,一輛熟悉黑色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