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的脣情不自禁的落在她的手上時,安暖的心跟着一顫,跟他的脣接觸的位置像有什麼東西傳入她的心上一般。
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讓她感覺到身體有東西涌了出來。
“你幹嘛!”
那種感覺讓她瞬間手一抽。
陸城晞視線落在安暖的臉上,她的臉雖然比以前瘦了,下巴處變尖了,但齊留海的BoBo頭短髮卻把她的臉修得越發的好看,以前有些圓,現在尖尖的,把五官襯得很漂亮。
特別是那雙眼睛,清透又迷離,睫毛卷卷的,像洋娃娃似的。
連瞪着他的時候,陸城晞都覺得別有風情,特別的有感覺。
腦海裡,不由的幻想着在牀上的情景……
他覺得自己很不對徑,整整一年,都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情,這纔剛見到安暖,就按制不住的想着她在自己身下的樣子。
其實,要真說起來,真的是很奇怪的緣份。
陸城晞在那次遇到安暖之後,他的某個位置除了早上起牀時會有豎立的狀況,其它時候,即使別的女人纏綿在他身上,都不會石更;甚至,連看着那些島國的動作片,也沒有絲毫的想法。
可在回來第一次見到安暖後,就控制不住了……一發不可收拾。
這是假說中的,一生只爲遇見你?
他無奈的笑了一下,安暖手上的動作一頓,有些好奇的看過去,卻被陸城晞抓了個正着。
那種感覺就像你在考試的時候,剛拿出自已的小紙條,根本還沒有來得及看,老師已經站在你面前。 WWW ▪ttκΛ n ▪℃o
“對你看到的還滿意?”
“……”
安暖張了張嘴,這臺詞好像小言裡的話,總裁都那副模樣。
“月光半島是我們的家,明天我們就回去吧,在這裡,對於孩子的成長不太好。”
似乎知道她要說話,陸城晞又補充着。
“孩子要一個乾淨溫暖的環境成長,在這裡,雖然你把這裡打掃得很乾淨,但畢竟這裡是農村,萬一孩子有個生病什麼的,大醫院要去市裡;孩子的父母是孩子成長過程裡最基本的標榜,孩子的心理健康都是取決於父母的教育;成長環鏡同樣也是一個因素,難道你打算一輩子就住在這裡,每天做着這樣的工作,把孩子養大嗎?是隻供他個九年義務教訓,還是出國留學?”
陸城晞說得一點都沒有錯,安暖是動過這樣的心思,她帶着小泛衍住在這裡,把他養大成人。
至於他說的其它點,安暖沒有時間去細想,此時聽到陸城晞的話,又覺得很道理。
“陸城晞,我們真的結婚了嗎?”
“嗯,難道結婚證還能作假?”
陸城晞有些無奈的說,到現在,她還在問這個問題,他哪裡表現出來,只是想耍着她玩而已的。
更何況,他值得耍她嗎?
“你跟易家小姐要訂婚了,你又已經跟我結了婚,難道你不怕犯重婚罪嗎?”
安暖皺着眉頭問了起來,其實說到底,心裡有一條痕,畢竟,她要回來的原因,就是因爲那他跟易晴訂婚的消息。
半年多膠,她清楚的記得,他跟易晴兩個人出入酒店,被記者拍到了背影。
那個背影,真的是陸城晞的。
“自此自終,我陸城晞有的女人只有你。”
安暖眼裡是不置信,陸城晞輕嘆了一口氣,有些東西真的無法解釋起來,要是告訴她,在她十歲時,他就已經看中了她。
會不會被罵變態?
流氓+變態,成了什麼了?
“我現在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你們說什麼都可以。”
安暖的話,說到你們,陸城晞幾乎一聽到就知道她所說的還有誰。
“他難道也說過這樣的話?”陣役宏才。
“沒有,他說他愛的人只有我,以前是他錯了。”
這話是鍾盛鑫跟她說的,在她郵院回來後不久的時候就跟她這樣說,她沒有問,過去他做錯了什麼。
那時候,她想的是浪子回頭金不換,更何況,她這個人都是鍾盛鑫救的。
“那你信了?”
陸城晞聲音已經不復剛纔那般自然,臉色緊繃着,一看就知道,有在鬧情緒。
“我只信我自己。”
說完,安暖站了起來,找來袋子準備自己把扯下來的東西倒進袋子裡時,陸城晞已經站了起來。
說了一句“我來”之後,快速的把她要做的事給做完了。
其實,有個男人真的方便很多,安暖此刻心裡的唯一想法就是如此。
睡覺的時候,安暖去楊奶奶家借了牀被子,給晚上陸城晞睡沙發時蓋的。
不知道是不是安暖的錯覺,在他接過去的時候,看着房間位置的眼睛裡,像有幽怨。
自己睡覺的時候,安暖把門關上,甚至還上了鎖。
這幾乎是一種本能的護自己安排的動作,可卻讓外面的男人低低嘆了一口氣。
原本想着等她睡着之後,他再縮去她的牀;然後天一亮,又走開。
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即使他把她睡了,她都不會發現。
顯然,這鎖門的聲音把一切都變成了不可能。
楊奶奶那邊拿來的被子,陸城晞甚至還聞到了蟑螂丸子味道,還有一股黴味,想來是放久了,一直沒有人用,又沒有查過,纔會如此。
蓋上又薰得他透不過氣來,拿開又感覺到冷。
就這樣,折騰到了半夜,剛閉上眼睛,房間裡傳來小洐咿咿哦哦的聲音……
在這樣的地方,晚上,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安靜得只能聽到外面樹上知了的叫聲。
家裡有什麼動靜都聽得一清二楚。
“小衍,慢慢吃哈,不着急。”
安暖柔柔的話語從陸城晞的心坎上劃過……
腦子裡自動形成了小洐吃奶的情形……
片刻之後,房間那邊的燈打開,依稀的燈光從門縫處透了過來,隨着,門鎖打開,門打開的聲音傳來。
安暖只是想去上廁所,手還沒有摸到客廳這裡的開燈繩,就摸到一個溫熱的東西,她像在確認着對方是什麼時,男人沙啞的聲音傳來。
“摸夠了嗎?”
“陸,陸……”城晞,你怎麼在這?
後面的話被阻在了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