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說現在這個纔是真正的二王爺,邪山山莊的主人!”韓一然真的吃了一驚。>>>無錯手打小說>>>原來他離開皇宮不久宮廷就發生了叛變,他在民間也有聽說,還聽說在這次叛變中,皇上受了重傷,但是他怎麼也想不到真正的皇上拿自己的親弟弟掉包,宮廷,也不是他能懂的。
“對啊,現在真正的皇上坐在皇宮裡了,算是太平了;那一天晚上,宮裡也死了好多人,你不知道寧坤宮裡除了二王爺,全部的侍女、太監都被殺了……”
聽到這裡,韓一然有點明白爲什麼流水會突然在宮裡消失,一定是二王爺知道形勢先一步把流水送出宮。
“一然,我沒想到你這麼執着……”陸太醫說着,把玩地上的繩子,他意有所指。
“老師,我不後悔;見到他我就開心,我希望可以成爲他記憶裡最重要的人。”韓一然向恩師坦白。
“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李弦一句話響起,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了出來,黑子聽到聲音仍然在門口站崗。陸太醫慌張地站了起來。
“黑子,給他鬆綁。”
“是。”
沒了繩子的束縛,韓一然揉揉發酸的手臂。
“韓一然,看在流水的份上,這件事我不和你計較,你走吧,以後也別見流水。”李弦寬容大量的說了一句話。雖然他現在不是皇上,也是一人之下而已,他王兄可是欠了他一個好大好大的情!
“謝王爺。”陸太醫連忙替韓一然道謝。
韓一然站起來,拍拍衣服,“我不走,我要見流水。”
李弦半眯眼冷瞧着他,“見好就要收,不要得寸進尺,不然到頭來得不償失。”
“是,是,王爺說得對,韓一然你快走!”陸太醫拉扯着要韓一然離開,怎奈韓一然鐵了心要見流水最後一面,並不肯挪動腳步。
陸太醫見狀,心一軟,也只好硬着頭皮向王爺求情,“王爺,這孩子死心眼,不如你再開恩一次,讓他見一見流水,也好讓他死了這份心。”要真斷了韓一然的念想就一定讓他見流水一面!他知道流水對韓一然並無意!
李弦想了一下,“好吧,這次看在陸太醫的情面上,你應該好好感謝你的老師!”
“謝王爺、謝王爺。”陸太醫連忙道謝。
韓一然不語,是不是如果他不是王爺,他們就可以旗鼓相當?
李弦:“流水在睡覺,我讓黑子帶你去吧。陸太醫,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陸太醫點頭:“是、是。”
黑子敲了一下門,就放韓一然進去了。
流水聽到敲門聲,驚醒過來,一下子還不能適應過來。
“流水……”韓一然進來看見流水半坐在牀上,披頭散髮,臉色紅潤,脖子還有一處處的紅印,很難不讓人想象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
“韓一然……”流水眨了眨眼睛,王爺不是答應放他走嗎?
韓一然站着看着流水,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他有很多話想說、想問,但突然之間,看到流水這模樣什麼也說不口。
“怎麼了?”流水奇怪地問。
韓一然:“……我要走了。”
流水:“哦……”
哦,不問他去哪裡?這個答案是多麼明瞭,流水的心裡根本沒有他的存在,可是韓一然的心裡並不想聽到這個答案;他希望的是流水挽留他,這樣他可以豁出去,不顧一切地和他一起,其實,他自己也知道是他自作多情,可他更願意相信流水的屈服於王爺的權力之下而不是真愛王爺。就算這樣流水看他的眼神也沒有他渴望的那樣,韓一然迅速轉過身,他不想讓流水看到他難過的臉,第一次爲愛的人動心,夜不能寐,可也真的受傷了,他愛的人不愛他……
韓一然失魂落魄地離開邪山山莊,黑子向李弦報告的時候,李弦笑了,他就是會知道這樣——
流水半睡半醒之間,對於韓一然的告別,完全不能意會過來,呆了好一會兒,繼續倒頭再睡,睡在這裡太舒服了……
朦朦朧朧中,流水摸到一個硬梆梆兼暖乎乎的物體,睜開朦朧的雙眼,見李弦正好笑地看着他。
流水笑了,雙手勾住李弦的脖子,給李弦一個意想不到的吻。吻畢,流水捲縮在李弦的懷裡,“你還會扔下我一個人嗎?”
“不會,我從來沒扔下過你!”李弦說完,吻了一下流水的額頭,現在再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他丟下他!“從今天開始我們就在這裡過我們的小日子,好不好?春看花,夏聽雨,秋賞葉,冬玩雪。”
“好,我喜歡這樣的小日子……”流水心滿意足地抱着李弦,他是不是終於尋得歸宿了?
李弦:“小水,有件事情,我想問你好久了……”
流水:“嗯,你說。”
李弦:“流水這個名字是不是曾慕之給你取的?”
流水:“是啊,很早很早以前就取了。”
李弦:“難聽死了,以後都不要用這個名字了。”
流水:“也不會難聽啊,都用了好多年了……”
李弦:“不好聽!不好聽!以後不許用這個名字!”
流水看着李弦如小孩子的表情覺得好好笑,“那不叫‘流水’,我叫什麼啊?”
“我想好了,叫‘流心’,流心比流水好聽吧?”李弦得意地說。流心,留心,留住你的心,也留住你的人……
“還不是差不多。”流水嗤笑。幹嗎要爲一個少爺取的名字較真,這醋吃得可是有點離譜!
“不一樣,你說你要不要叫‘流心’?”李弦不打算用舌頭讓流水接受這個名字,開始用‘武力’征服。
“啊?你要幹什麼?色狼!”
“竟然叫我色狼?看我怎麼處罰你……”
“啊——嗯……”流水用力咬緊雙脣,不讓自己心中之意隨口而出。李弦見狀則調皮地湊到流水的耳邊,呼着熱氣,“叫吧,我愛聽。”
“你——你滾開拉!”流水難爲情死了,討厭的李弦竟又對他動起手腳來。
“嗯……不要拉……嗯……”
黑子兄弟站在門口兩旁雲淡風輕,鎮定地看看天空;而唐管家站在門外,臉紅了一遍又一遍,不知道該不該敲門叫主人與“夫人”出來用膳……
小日子現在纔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