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還有,送這兩個服務生去醫院處理一下,算工傷,給他們放兩天假。”我乾脆利落的打斷藍雨,不着痕跡的衝她使眼色。
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我不能讓她無辜受牽連,再者,我抱着一絲希望,她一定會想辦法找人來救我。
藍雨接收到我的信息,擔憂的點點頭,轉身走了。我慶幸好在他們沒再攔着。
包房裡安靜下來,那個叫阿三的繞過我身邊,把門關上了。
砰!的一聲,我的心也跟着顫抖了一下。
要說不害怕那是假的,但是我知道我現在必須表現的很鎮定,要是自亂陣腳,那隻會吃大虧。
阿大脣角上揚,笑容帶着些許嘲諷,又似乎帶着一絲佩服,“是個有膽量的,不錯,這樣玩起來更有意思。”
“說吧,你們想幹什麼?”我微微一笑,徑自越過地上的凌亂,走向旁邊的單人沙發坐下。
這氣勢,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我不禁在心裡想,或許我有做黑幫大姐大的潛質。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我隨便的YY,沒想到卻有一天成真了,當然這都是後話。
我估計這三人沒想到我能這麼鎮定,臉上的神情已經不是詫異了,而是驚愕,不過也只是一閃而逝。
“嘖嘖!”阿大走近了,看着我,“沒想到還是個有膽色的美妞,這要是毀了真可惜了!”
說着還一手擡起我的下巴,仔細的打量起來。
我扭過頭,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擡手打掉了他的豬手。
“有個性,要不你跟了我吧,我就不難爲你了。”
我心裡一陣噁心想吐,這果然是什麼人找什麼人,遲娜和瀟瀟找的人都這麼讓人反胃。
“找你的人是遲娜還是瀟瀟?”我纔不打算跟他們繞彎子。
“什麼遲娜什麼瀟瀟?”阿大瞪着眼睛問我,我狐疑的回望着他,見他不像是裝的,又恍然大悟。也對,她們倆大概是隔空指揮的,還不錯,變聰明瞭。
“都沒見過僱兇的正主,你們就敢接這生意,就不怕惹了不該惹的人嗎?”我正色道,心裡祈禱着千萬別是黑傭兵。
黑傭兵是什麼,就是殺手,只是比殺手更厲害,他們受過非常專業的嚴格訓練,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只爲金錢賣命。
他們不會問僱主是誰,也不會管對方來歷如何。在地情複雜的地帶,常常有他們的出沒。比如南疆,比如金三角,比如銀月灣……要真是這樣,我就凶多吉少了。
“那些跟我們什麼關係,我們只看錢。”阿大這會兒恢復了正色,臉色嚴肅起來,不再是剛纔的吊兒郎當。“別耍心思了,什麼樣的大人物我們沒見過,還不是死在我們手裡。”
我心頭大驚,果然是了,看來比我料想的還糟糕,現在已經不是要怎麼折騰我,沒人會僱傭黑傭兵只爲了折騰一個女人,誰都知道,黑傭兵出現,必見人命!
不過聽說他們都殺人於無形的,神龍見首不見尾,我絕對相信他們想找到我完全不必這麼麻煩,居然會用跑到夜色港灣來砸場子逼我現身這種幼稚的手段。
不過我後來想想也沒什麼不對,畢竟一般人也不敢對付我。我心裡苦笑,沒想到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有一天會有人僱傭黑傭兵來對付我。
現在我已經知道,想要用桑坤來震懾他們沒用了。
心裡雖然有疑惑,但現在我只是刀俎上的魚肉。
“你們要殺我?”我問。
“不!”阿大搖搖頭,又恢復了那種痞子的調調,“這麼漂亮的妞死了可惜了。”
“那你們?”我狐疑的掃了他們三個一眼,最起碼心裡有底,他們不會殺我。不要以爲我傻,他們說不殺我就信,因爲黑傭兵雖然可惡,但從不說謊話。
“很簡單,有人出了錢給我們哥三春宵一度。”阿大說着,一隻手向我胸口伸過來。我側身躲過,他也不惱,也不急,一種釣魚的姿態衝着我笑。
我煩透了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是一隻馬戲團的猴子,被人耍着玩,我還必須得表演。這種比喻雖然有點那個,但這就是事實。
“不着急,咱們有的是耐心。”阿大說着拎起我的脖領,幾乎是拖着我走到角落裡那三個公主的面前。
相隔一米遠的距離,我能看清楚她們身上的傷,衣服都被撕爛了,上面一條一條的血痕,估計是用皮帶抽的,心裡暗罵他們畜生不如。
“阿二阿三,讓這妞長長見識!”
阿大聲音剛落,就見阿二和阿三從一旁沙發的空隙裡拎出一個揹包,“刺啦!”一聲,隨着拉鍊的打開,我看清楚了那裡面的東西。
心裡一寒,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在這風月場所我見過的不堪入目的工具不少,但也都是玩的過火一點,可他們這個,分明是要人命的東西。
阿二和阿三分別拿出了兩副手套,黑色的,如貓爪一般,上面五指上是泛着銀光的尖銳的彎彎的指甲。另一方面,他們拉了一個公主過來,摔在沙發上,我認得出是一個叫青青的,聽說爲了給父親治病籌錢做了這行。
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阿二阿三已經把青青剝了個精光,給她穿了一套鏤空的黑色衣服,只是,那衣服無袖,無腿,只有中間的一部分,他們還在她的脖子上卡了一個項圈,那種我們在大街上可以看到的主人束縛寵物的黑項圈。青青的眼神有些渙散,完全是任其擺佈。
“你們這羣變態,你們要幹什麼?”看到這裡我不淡定了,掙扎着想過去,但手腕被阿大抓的死死的。
他用力一拉,另一隻手抓着我的下巴,逼迫我把臉轉向那邊,“好好的看着,很刺激的!”
話音未落,包廂裡只聽一聲淒厲的慘叫“啊!”
阿二戴着貓爪手套的手在輕輕的大腿內側略過,拖出長長的血淋淋的五道痕跡,涓涓的往外冒着血珠。
“刺激你妹!”我焦急又憤怒的爆了粗口,“你們放開她!”
我承認我火候不到家,我知道我不該表現出這麼激動的,但是我真的淡定不了。
“放開?”阿大譏諷的笑笑,“那你陪我們玩玩?”
說着那頭再次響起青青的叫喊,我看過去,只見阿二的手不停的在青青身上游走,所過之處無不留下一條條血痕,那剛剛穿上去的蕾絲鏤空的衣服,已經碎成一條條的掛在脖子上。而阿三,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了一個假的“工具”,上面套着一個長滿刺的*套,不停的衝擊着青青的身體。
血!青青的身體裡不斷地往外流血,順着沙發,流淌到地上。
“啊哈,嗚嗚……”她的叫喊,哭聲,越來越微弱,已經是低低的呻*吟。
我驚愕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只是幾分鐘的時間,毫無懸念的直入主題,他們就用這麼殘忍的方式,去對付一個女人。
“混蛋,你們要幹什麼?”我掙扎着,扭打着阿大,“放開她,你們要的是我!”我怒吼道。
“放心,跑不了你的。”阿大拍拍我的臉蛋,陰笑着說:“現在,是不是有興趣陪我們哥幾個爽一爽了?”
“你要我怎麼樣?”我咬牙切齒的問道。
“女人服侍男人,該怎麼做,還用我教你嗎?”
“哈哈,對,先來一段xing表演,騷一點,讓我們瞧瞧。”那頭阿二回頭大笑着。
“快點啊!”阿大說着把我往地上一推,伸手又抓起另一個公主,推向阿三,“繼續玩!”
“不要!”我顧不得自己身上被碎片紮上的疼痛,爬起來吼道:“你們不是要我表演嗎?好!”
我說着雙手抓着自己的衣襟,冷冷的說道:“放了她們!”
“no,no,no。”阿大搖搖手指,“放了她們我們還怎麼玩。”
“攝像機呢?準備拍一部大片!”他衝着那頭的阿三問道,只見阿三笑着從包裡拿出一個小型的DV,打開開關,對準我,“這可是最新的,讓我們看看效果。”
“脫啊,快脫啊!”阿三邊說邊催促着。
我看着在沙發上奄奄一息的青青,她胸膛微弱的起伏,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爲沒了呼吸。而另一邊,阿二戴着貓爪的手掌,已經伸向了另一個公主的下身。
“畜生!”我憤憤的罵着,咬着牙脫掉了外套。
“繼續,你笑一笑啊,你這樣子還讓人以爲是被強*奸呢,我們怎麼提得起興趣?”阿三不悅的說道。
我咬咬牙,低頭看着身上的小衫,要是把它脫了就只剩下貼身的文胸了。我不是矯情,我只是想拖延時間。
“快點!”阿大一聲低吼:“你平時陪睡都是這麼磨磨唧唧的?艹!什麼興致不都給你磨沒了。”
“就是,敞開大腿,大聲叫,哥幾個還能好好疼疼你,保證讓你爽。”阿二滿嘴的污言穢語,“MD,最近生意太多,老子都怕憋廢了。”
“哈哈哈!”
包房裡響起幾個男人銀蕩的笑聲,刺耳的就像是魔鬼的催命符。就在我準備脫去小衫的時候,
“砰!砰!”兩聲暴力的撞擊,我回頭看去,包房的門被大力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