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謝謝你。”說完江葉芷一行人去了vip病房。
爲了讓念樂樂安心的靜養,江葉芷特意給念樂樂找了間vip病房,這裡很平靜,這裡還有專門的護工和護士,這樣,江葉芷也能放不少心。
江葉芷看着念樂樂還是有點白的臉色,她靜靜的睡在哪裡。不知道爲什麼有點想哭,如果不是她,當年執意讓樂樂當江氏的總裁,她也就不會爲了江氏,差點把自己的骨肉搭進去。
最能知道江葉芷此時想法的陸琛。上前安慰她,“好了,樂樂不是沒事了嗎?”
任何事情都不是能由他們決定的。
趙姐嘆了一口氣,“董事長,我先回去公司吧,您在這裡陪總裁。”
公司裡還有事情呢?
“嗯,好,公司的事情就麻煩你了。”江葉芷並沒有多問什麼,她知道,趙姐這樣做,總是有她的道理。
“陸先生,我先走了。”
趙姐嘆了一口氣,公司的事情纔會大條的,剛剛總裁被擡上救護車的時候,公司的人都看到了,怕是人心會散,她只能先回去安撫。
這個時候,正好周奕來了。
周奕衝到念樂樂的病牀上,卻在還要一步距離的時候,周奕急剎車,小聲的說道,“她怎麼樣了?”
周奕的頭髮有點凌亂,但並不影響他的帥氣。
周奕擔心的看着念樂樂,心裡也怨恨自己。怎麼這麼不小心。
江葉芷愧疚的說道,“周奕,別擔心了,樂樂沒事了。”
不管怎麼說,樂樂都是爲了江氏纔會這樣,她難逃辭舊。
周奕控制不住的低聲吼道,“我怎麼不擔心,她現在不是一個人。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心軟,讓她去公司上班,我就應該不答應的,哪怕是綁,也無所謂,什麼公司,都比不上她重要。”
周奕的心裡像是憋了一團火,不過,換做是誰,心情都不好。
江葉芷默默的承受着,還是讓周奕發泄出來的好。
江葉芷低了低頭,很誠懇,“對不起。”
她也只能說這三個字,來表達自己歉意。
周奕緩了緩語氣,可還是有點衝,“不用說對不起,這是樂樂她自己決定的。”
“不要…不要怪……葉芷…”
斷斷續續又有點虛弱的話房間裡響起。
所有人都看向了牀上,屏息以待,念樂樂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念樂樂虛弱的叫了一句,“周奕。”
周奕握住她的手,眼眶有點紅紅的,“嗯,我在。”
周奕過了一會兒,在擡起頭來,已經恢復平靜了。
念樂樂的聲音小小的,可是卻無比的清晰,“周奕,不要怪葉芷,這都是因爲我,如果不是我不小心,難道江氏就不會瀕臨破產,如果我能注意一點,我也不會躺在這裡,還差點賠上孩子的命。”
這一切怎麼能怪到無辜的江葉芷,都是因爲她的錯,纔會釀成今天的惡果。
葉芷都已經做了很多很多,甚至也把陸氏給牽扯進來了。
一個不小心的話,她就有可能傾家蕩產。
周奕連連說道,“樂樂,我知道。”
他誰都不怨恨,只恨自己。念樂樂是他的老婆,肚子裡懷的是他的孩子,可是他卻沒有盡到責任,沒有好好照顧她。
“周奕,你也別怪自己,你已經做的很好,很好了。我雖然一直都大大咧咧的,可是我還是很開心,因爲你一直在我身邊。”
和周奕在一起這麼久了,多多少少也能知道他心裡現在所想,可是,他是那麼一個溫暖的人,正是因爲這份溫暖,才讓她甘之如飴。
嫁給他之後,每一天感受到的都是幸福。
陸琛打斷了這一室的溫馨,淡淡的說道,“好了,既然人醒了沒什麼大礙了。”
江葉芷白了他一眼,怎麼這麼沒眼力見呢?
陸琛心裡腹誹,誰讓周奕剛剛衝江葉芷吼了!當然也要讓他難受難受了。
江葉芷也幸虧不知道陸琛心裡所想,不然一定會說,他是一個很記仇的男人。
念樂樂撇了撇嘴,“陸琛,你還真是沒有一點浪漫細胞。”
她這次住院還發現了,原來陸琛是一個這麼低情商的人。
陸琛又怎麼可能會是一個吃虧的人呢,他鄙視的看了一眼念樂樂,“我的浪漫細胞又不是給你的,你在那邊抱不平幹什麼。”
潛臺詞就是說念樂樂自作多情。
念樂樂充耳不聞,笑呵呵的說道,“陸琛,別忘了,我們以後可能會是做親家的人,你確定你要這麼對待你兒媳婦的母親?”
江葉芷一聽,“陸琛,你怎麼說話呢,樂樂這是好心的指出你的缺點。”
陸琛臉一黑,該死的,他怎麼忘了。念樂樂和江葉芷早就說好了,念樂樂肚子裡如果是個女孩的話,是要給小包子當媳婦的。
江葉芷可稀罕這個還未出世的媳婦。
可是,誰知道她肚子裡是男是女,這兩個女人這麼早就說定了,他也還是最後一個才知道的。
這下子,念樂樂可是有了盾了,這麼一說出來,陸琛只能選擇什麼都不說,不然江葉芷非要跟他鬧起來。
念樂樂得意的看了一眼陸琛,自己沒辦法,難道不會找幫手壓他嗎?
陸琛只能是默默的承受。
而在場的人,不止陸琛臉色不好,還有周奕的臉色簡直是臭到極點了。
老子的女兒,爲什麼都沒有人問一下他這個老爸同意不同意,就這麼叫道的把女兒給拐走了。
周奕的心情簡直是壞到極點了。
不過,他也不敢說出來,因爲他跟陸琛一樣,是一個妻管嚴!
房間裡的氣溫一下子升高不少,因爲考慮到念樂樂的身體情況。
江葉芷和陸琛先回去了,留周奕一個人在那裡。
他們走了之後,周奕開始秋後算賬了。
“樂樂,以前我都由着你,現在你得聽我的了。從現在開始,到你生產,你都不能回公司。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裡安胎,等到生了之後,再視情況而定。”
念樂樂這下子不樂意了,差點從牀上跳起來說話,如果不是手上還打着吊針。
“不行,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