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怎麼辦纔好啊,我看念樂樂跟葉芷挺好的,如果念樂樂知道了,恐怕第一個受不了。”
何紡這會卻忽然想到了念樂樂,她那個人那樣的脾氣性格,如果知道了,恐怕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江葉芷呢。
所以何紡又再次開始憂愁起來,漂亮的臉蛋,此時都快皺成了一個包子。
“何紡,你別擔心,如今她們還都不知道。”易庭也想到了那個問題,不過他顯然比何紡淡定許多了。
他已經在腦子裡想了千萬種,好像這還是他調查出來了,也不知道江葉芷知道了,該多難過。
自己從小到大的好閨蜜,她爸爸居然是陷害自己父親的兇手,而且陸琛呢,他又會原諒念樂樂麼。
一切好像變的特別糾結起來,陳坤坐在椅子上,背靠着椅子,眼睛也淡淡的眯着。
完全看不出他此刻在想着什麼,或許也是感覺到頭疼吧。
“何紡,易庭,這件事你們還是暫時保密,不要告訴任何人。”陳坤忽然睜開眼,看着面前的倆個人。
或者如果可以,他還真想給易庭催眠,讓他把這件事給忘了。
易庭想了想,還是點頭了:“嗯,我覺得還是等我們找到葉芷以後,再告訴她把。”
“對,這件事還是要看葉芷,她怎麼想的。”何紡喝了一口水,視線卻看向了外面。
不知道江葉芷如今在哪裡,好不好,如果真是陸琛帶走她的,那麼她現在應該很好吧。
幾個人達成了共同的協議,那就是誰都不告訴,等找到江葉芷了再說,何紡還以爲易庭跟念樂樂有什麼,如今知道了,心情卻沉重起來。
看起來以後也不能好好的面對念樂樂了,不然何紡真怕自己會忍不住說出來。
想到念樂樂曾經爲了葉芷所做的,恐怕她唯一不能原諒的,就是自己的爸爸吧。
這樣的一個消息,卻讓大家都不能好好的愉快的玩耍。
吃完飯,易庭開車吧何紡跟陳坤送回了酒店,陳坤卻留下他,說是有一瓶好酒,倆個人可以品一品。
聽到這樣的待遇,易庭只能答應了,而且他也很想見識下,陳坤說的好酒是什麼。
“貪杯,易庭我跟你說,待會你可別後悔啊!”何紡站在一邊,幸災樂禍的說着。
這讓易庭頓時感覺到不好,有些想拒絕,可是看着陳坤老頭子滿臉的激動還有興奮,他拒絕的話,卻是怎麼都說不出口。
“你這丫頭可別把易庭嚇跑了,好不容易找到個陪着喝酒的,你就消停會把。”陳坤忍不住對何紡說道,不過臉上卻是笑。
自從找到何紡後,他好像笑的越來越多了,心情也是蹭蹭蹭的特別好。
何紡切了聲,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看了起來,而易庭只能陪着何紡坐在那兒。
看着陳坤進去自己房間,應該是去拿他所說的好酒了。
易庭湊過去悄悄的問何紡:“陳老的酒,有什麼問題嗎?”
何紡正在努力的換臺,這會正在看跑男,聽到易庭的話,她擡起頭認真的看着易庭,問道:“明白什麼叫國粹嗎?”
“不知道。”易庭一臉懵的回答道,然後怪異的看着何紡,他怎麼感覺自己會被這對父母倆坑呢。
“呵,不知道就對了,待會你就知道了,易庭,我看好你呦,加油!!”何紡做了個加油的手勢,然後再次轉過頭去看她的跑男,不搭理易庭。
易庭百無聊賴的坐在那兒,心裡七上八下的,非常明顯就是被何紡的話給影響了。
甚至他都有點忐忑了,陳坤的脾氣古怪,那麼他說的好酒,難道也是古怪的嗎?
他不敢在繼續想下去,他怕自己吧自己嚇出個什麼出來。
“叮咚……”
安靜的大廳裡,忽然響起了門鈴聲,沒錯,就是門鈴的聲音。
何紡立刻皺起了眉頭,眼睛盯着門口,有些奇怪的看向易庭:“是誰啊?”
“我怎麼知道啊,我過去看看。”易庭搖搖頭,然後起身往門口走去。
他心裡也是很奇怪,這個酒店應該不會有什麼人知道的,而且陳坤跟何紡也沒什麼熟人。
易庭走到門口,然後將門直接拉開,就看到外面站着一個漂亮的女人,她的頭髮微微的卷着,全身上下都散發着優雅的氣息。
“你來這裡做什麼?”雖然她很漂亮,可是易庭卻並不是很喜歡。
何紡看到易庭半天沒回來,忍不住開口喊:“易庭,是誰啊?”
“何小姐,我是商徽音!”門口的商徽音聽到了何紡的聲音,立刻就猜出了她的身份,連忙說道。
易庭冷哼了一聲,然後讓開門口,對着商徽音說:“進來吧。”
“謝謝,我還以爲你會把我拒之門外呢!”商徽音露出個感謝的眼神,不過卻也忍不住調侃易庭。
易庭沒有說話,轉身往沙發走去,何紡自然也聽到了商徽音的聲音,對她也是格外的熟悉了。
“商小姐,不知道你來幹什麼,我這裡可沒有陸琛。”何紡絲毫不客氣的說道。
上次的事情,她沒有忘記,這個女人,雖然長得不錯,可是心腸卻是堪比蛇蠍了。
也就江葉芷那個笨蛋,纔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上當,換做她,早就讓她滾蛋了。
商徽音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眼神卻不由的四處打量:“何小姐,不知道陳老可是在這裡?”
“呵,你既然來了,不就是知道了,在這兒裝什麼大尾巴狼?”何紡的臉色驟然沉下去,看着商徽音冷冷的說道。
不管她的目的是什麼,何紡都不想看到她,這個女人真的是太虛僞了,讓人作嘔。
“何小姐,不知道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只是過來找陳老的,並不想吵架!”商徽音笑了笑,然後去說道。
話雖然如此說,可是她臉上哪兒有什麼謙虛,分明是勢在必得的模樣。
既然她找到了這裡,那麼就說明她對於倆個人的行蹤,可是非常瞭解的,易庭當然不會告訴她,可是她到底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