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村口到李寡婦家裡的距離並不是太遠,十來分鐘的時間李炎便到了李寡婦的家門口
剛剛踏入李寡婦家的大門,李炎就從中發現了異樣,守寡在家她平日裡很少和人交往,可今天他纔剛剛走進李寡婦家的院子裡,就聽到了客廳裡傳來的說話的聲音。
李炎往客廳裡看去,映入眼球的是一對四十左右的夫婦,男的叫徐有才、女的叫王蘭,他們是二丫的父母,同時也是老溝村地地道道的農民。
因爲和李寡婦家裡的太遠,平日裡兩人很少和李寡婦來往,現在一起來到李寡婦的家裡,不用多想李炎就知道兩個人肯定是來找自己興師問罪來了。
仔細思考了一會,李炎覺得他還是暫時離開這裡比較好,還沒有等他轉身跑路,李寡婦的目光的剛巧不巧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二狗回來了,先進屋待會,嫂子把你徐叔送出去後有事給你說。”
隨意看了李炎一眼,站起來要送走二丫父母的李寡婦說道,她的聲音中帶着許些江南風格的韻味,細聽下來,宛如清泉流水、微風吹竹、十分誘人。
看着李寡婦那張精緻的小臉,雖然她沒有發怒,但李炎的內心卻忍不住的一顫,不知道一會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徐叔、王姨走好!”見徐有才,王蘭從自己身邊走過,李炎按着村裡的輩分和他們打了幾聲招呼。
可能是自己在老溝村的名聲實在是太差了,聽到李炎的話後,徐有才冷喝一聲走了過去,亦如平日裡那樣對李炎沒有一點好臉色。
倒是王蘭在走到李炎的身邊時默默的點了點頭,上下打量了李炎幾眼,笑着離開了李寡婦的家。
察覺到王蘭對自己的態度有些變化,李炎感到有些意外,平日裡他在老溝村人見人嫌,可今天王蘭的行爲確實讓李炎爲之一顫。
沒有過多的在意這些,李炎慢慢的向李寡婦走了過去,現在的他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到底是什麼結局,哪怕是李炎當初在玄戰大陸遇到絕境時也沒有出現過像今天這樣的感覺。
“嫂子,你找我有什麼事?”來到李寡婦的面前,李炎低着頭問道,他的樣子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正要等待着家長或者是老師的批評。
“讓你過來就趕緊過來,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嫂子有喜事給你說?”送走徐有才和王蘭的李寡婦看着李炎,臉上有點不高興,似乎是在埋怨李炎。
“喜事?”
聽了李寡婦的話,原本都已經做好捱罵準備的李炎愣在了哪裡,現在二丫的父母都找上門了,難道還會有好事發生?
想起昨天的事情,李炎的心裡就有些生氣,明明是他救了二丫,還辛辛苦苦把二丫從山上背了下來,可到了二丫父母這裡卻成了壞人,還找上門來興師問罪。
“嫂子別開玩笑了,我這孤家寡人的連個房子都沒有那來的喜事。”看着李寡婦,李炎忍不住苦笑道。
哪怕二丫的父母來找李寡婦不是說的昨天的事情,那他也實在是想不起來自己身上有什麼喜事發生。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一個人就不能有喜事嗎?”李炎的話剛剛說出口,李寡婦就白了李炎一眼。
其實李寡婦的年齡並不比李炎大上多少,但李炎的爺爺去世,老溝村其他的本家對李炎那是唯恐避而不急,根本可能會管李炎的事情,按照鄉下的規矩,長嫂如母,在一些事情上,李寡婦免不了給李炎操心。
“嫂子,這沒有喜事我也不能胡亂給你編一個吧!”避開李寡婦的目光,李炎嘀咕道。
“怎麼沒有喜事,昨天你不是和徐妍在山上呆了一夜嗎,剛剛徐妍的父母過來找我就是要商量你們的事情的。”看着李炎,李寡婦的臉上堆滿了笑容,而她口中的徐妍正是二丫的大名。
“商量我們的事情,我們有什麼事情?”
聽了李寡婦的話,原本就一臉懵的李炎再次愣在了哪裡,他實在是想不出來自己除了經常偷看二丫洗澡之外,還能和她有什麼事情發生。
“二狗,到現在還故意瞞着嫂子是嗎?什麼時候和徐妍好上了,都不告訴我!要不是今天徐有才和王蘭過來找我,我都不知道你們兩個人還有這樣的關係。”
見李炎到現在還不承認,李寡婦直接在李炎的胳膊上捏了一下,似乎是埋怨他這樣大的事情都不告訴自己。
“嫂子,我真是冤枉的,我纔剛剛從局子裡出來三天能發生什麼事情,再說我要是有什麼事情怎麼可能瞞着嫂子你?”揉着被李寡婦捏紅的手臂,李炎滿臉委屈的問道。
“還說沒有,你和徐妍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剛剛徐有才和王蘭找我就是爲了商量你和徐妍的婚事。”
“二狗,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該給自己討門婚事了,徐妍這丫頭是從小和你光着屁股長大的,長的漂亮不說人也不錯、你又偷看她洗澡這麼多年了,既然都發生了關係,那就趕緊把婚事辦了,這樣你們也不用偷偷摸摸的做事情了。”
“結婚?”聽了李寡婦的話,李炎覺得自己的腦袋在瞬間大了一圈,他真的沒有想到二丫的父母來找李寡婦居然是在商討自己和二丫的婚事。
可自己和二丫之間根本沒有發生過什麼,難道就因爲自己經常偷看二丫洗澡還要把這輩子搭進去,這樣他也太虧了吧!還是因爲自己昨天和二丫在山上呆了一夜,就要稀裡糊塗的多了個老婆。
李炎根本沒有結婚的想法,他現在只想早日找的自己的妹妹、報了張雪倩當日的羞辱之仇,其他的李炎根本沒有想過,哪怕就是想過結婚也應該慢慢找個對象。
可現在的情況是就因爲他一夜未歸就多了個老婆,這種奇葩的事情,發生在誰的身上不好,偏偏發生了自己的身上,這讓李炎有點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