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直接把證據甩在桌子上了,這還怎麼玩?
“艹!庭審進來了,進來了!”
“先前受的窩囊氣,現在都要還回來了!”
“白君律師事務所,蘇白律師,這一次,直接把先前造謠的媒體,還有詆譭的律所,直接給他起訴了!”
“爽了!”
“想看看這一次的庭審,那些造謠的媒體,還有那個焉壞焉壞的成功律所,到底會受到什麼樣的處理!”
“哈哈哈,說實話,我是看到南都媒體的報道纔過來的,不過我對這個結果也非常的好奇啊!”
“在先前白君律師事務所遭到了那麼多的攻擊,現在起訴了被告方,這也算是維護了自己的合法權益了吧?”
“像這種無良媒體,就應該好好的起訴起訴!”
“大力支持!”
庭審剛開始,就有不少人涌入到了本次的庭審直播當中。
其中大多數是因爲看到了白君律師事務所起訴董果果案中,被告人董白浩的委託律所。
以及二審敗訴後的無良媒體。
對於這個,不少白君律師事務所的粉絲還有有好感的路人都想要看一看,這次庭審的結果是什麼。
同樣期待白君律師事務所能夠維護自己的法律權益。
所以.…本次的公開庭審直播,有很多人進行關注。
與此同時。
原告席位上,蘇白安靜的等待着庭審開庭。
這場庭審涉及到的關鍵問題不多。
主要的問題還是在於成功律所的不當競爭和造謠方面。
至於其他媒體,不管是都市媒體還是民生媒體都是官媒,都需要注意影響。
天娛媒體是一個娛樂媒體,但其體量也不小。
同樣需要注意自己的口碑。
這三方涉及到了造謠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證據確鑿,判定起來也很簡單。
對此,蘇白認爲在判定造謠方面沒有什麼其他的異議。
主要還是認定成功律師事務所的造謠和不當競爭問題。
.
….
庭審開庭。
前面一系列庭審流程完成。
審判臺席位上。
楚長河作爲審判長,敲響法槌,緩緩開口:
“本案由原告方白君律師事務所,對被告方成功律師事務所,西區都市媒體,西區民生媒體,天娛媒體提出控告。”
“控告西區都市媒體,西區民生媒體,天娛媒體涉嫌造謠傳播虛假內容,嚴重影響和損害白君律師事務所聲譽。”
“並控告主體成功律師事務所,涉及向以上媒體散佈消息,進行造謠傳播虛假內容從而構成不當競爭。”
“請問原告方,以上是有關於你方的相應控告。”
“對此你有沒有其他異議?”
以上的控告都是寫進控告書中的。
對於這些蘇白沒有什麼其他意見,直接開口:
“沒有審判長。”
“好的。”
面對蘇白的回答,楚長河點了點頭:“那麼下面進入質證環節。”
“請原告方出示你方的證據吧。”
“好的審判長。”
蘇白整理了一下面前的證據,緊接着開口陳述:
“我方目前提供的證據有,西區都市媒體,西區民生媒體和天娛媒體,在一開始對我方的造謠證據。”
“具體涉及到的有視頻,圖文和標題文案等內容暗示。”
“三家媒體發佈的內容,都涉及到了對白君律師事務所不實的污衊,以及對我個人的污衊。”
“其中包括——涉及到發佈內容,公開表示白君律師事務,是一家不名副其實的律所。”
“陳述不實內容——我們律所對委託人不管不問。”
“暗示我們律所對委託人的訴求不採納,只顧業績。”
“並且在不久的前段時間,我接手了一個刑事案子中,二審改判。”
“這些媒體散播謠言,稱是因爲我的原因,所以導致了二審改判。”
“並且稱我在一審時故意想讓被告人判死刑,暗示我和一審的法官其中有着不法的勾當。”
“這其中都有着確鑿的證據。”
“而相關的證據,我方都已經出示到了法庭。”
“其中包括三家媒體發佈的視頻,圖文等。”
“這些內容中具有引導性的內容,我方都已經將其詳細的標註出來。”
“除此之外,證據中還有我方自證清白以及證實這些爲虛假言論的材料。”
“以上是我方針對被告方三家媒體所出示的證據。”
“.….”
在蘇白陳述到這裡後,楚長河微微點頭:
“這些證據都已經經過了物證局的鑑定。”
“合議庭已經瞭解。”
“那麼作爲被告,西區都市媒體,西區民生媒體,天娛媒體對於這些證據有沒有什麼異議?”
三家媒體,其實在法院送達傳票的時候就已經和蘇白進行過了提前的溝通。
並且配合其調查。
目前的情況是,三家媒體都已經清楚自己的確做了錯誤的事情。
證據確鑿,還能有什麼異議?
肯定是沒有什麼其他異議的。
三家媒體的委託律師對於本案有着很清晰的認知,那就是最大程度的減少他們的損失。
至於其他方面.…承認錯誤就可以了。
並且更重要的是,他們就算是想反駁。
能反駁的了嗎?
對方出示的是客觀的事實證據,他們能怎麼反駁?
來否認對方出示的客觀證據,讓法官不採納對方的客觀證據?
這些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做不到!
所以面對着確鑿的證據,三家媒體的委託律師,也沒有辦法去反駁。
沒有異議,是這三家委託律師的共同說辭。
在這三家媒體的委託律師發言過後。
楚長河作爲審判長,扭過頭又轉身詢問了蘇白的訴求。
“被告方的三家媒體,對於原告方提出來的證據並沒有什麼其他異議。”
“那麼,原告方對於三家媒體的造謠,對伱方造成的損失,有沒有什麼訴求?”
聽到審判長的詢問,蘇白微微點頭:
“有的。”
三家媒體造謠是對於名譽上造成了損失。
在當時的情況下造成的名譽嚴重性不言而喻。
很嚴重!
但是這種嚴重性,要看造成了多麼嚴重的客觀事實後果。
在這場案件當中,白君律師事務所的損失這一點是不好進行證明的。
一般而言,如果造謠造成了財產上的損失,是可以要求財產賠償。 可是造成名譽上的損失是什麼情況?
造成名譽上的損失.…侵害的是潛在的財產。
這一次名譽受損,對於白君律師事務所來說,也就是因爲名譽上的損失造成了某些案源的丟失。
這一點如果提出來,要求進行大額賠償的話。
那麼法院方面是可能不會進行採納的。
因爲你名譽上的損失,到底會侵害多少潛在的案源。
這種損失是無法去估計的,只能按照一般的法律要求去進行賠償。
所以對於這三家的訴求,蘇白的要求也非常的簡單:
“我方的要求是三家媒體對於我方的不良造謠視頻予以全部下架,並且進行公開的道歉。”
“公開道歉,持續的時間不低於一個月。”
“在此期間,不得有任何刻意隱瞞和故意引導事實以及扭曲主觀的事項。”
“同時對於我方名譽上的損失,我方要求其對其賠償。”
“具體的賠償金額可以在庭審結束後,經過法院的調解下,進行合理的索賠。”
“以上就是我方對於被告方,三家媒體的訴求。”
蘇白沒有在庭審上,直接提出來索賠的金額。
一來是因爲這個金額不可能太高。
二來是經過法院的調解,這個索賠的金額會更加的合理一些。
對於蘇白提出來的這些訴訟請求,楚長河扭過頭看向被告方。
“請問被告方,對於原告方提出來的訴訟請求,你們有沒有什麼其他的意見?”
“或者說有沒有其認爲不合理的地方?”
三家媒體的委託律師對於這一個訴訟請求,在心裡面都表示贊同。
不過對於蘇白提出來的訴訟請求。
兩家官方媒體,西區都市媒體和西區民生媒體還是提出了一定的意見。
西區都市媒體委託律師陳述:
“對於原告提出來的訴訟請求,我方並沒有什麼其他意見。”
“只是針對公開道歉的時間,我方還請原告和審判長考慮一下官方媒體的影響。”
“對於道歉我方是願意進行道歉的。”
“畢竟因爲先前我方媒體中某些個人的主觀因素,發表了不當的言論,我方也願意爲此承擔責任。”
“但是在公開道歉的時間上,我方不贊同一個月的公開道歉時間。”
另外,西區民生媒體委託律師也同樣闡述了這一個想法。
都認爲一個月的公開道歉時間太長了,對於賠償的事情並沒有什麼異議。
因爲賠償是蘇白主動提出來可以進行停下和解的。
他們作爲律師也非常的清楚,這個賠償金額不會太高。
在這一點上沒有什麼太大的爭執。
作爲審判長,楚長河在聽到三家媒體主張的都是公開道歉的時間太長了。
然後開口詢問:“被告方三家媒體認爲,公開道歉的時間太長了。”
“可根據原告方現在提交的證據。”
“你們發佈的短視頻瀏覽量加在一起高達數千萬次,轉發量也高達數十萬。”
“同時引導了其他媒體進行跟風報道。”
“對於這一點,你們有沒有什麼想要陳述的?”
被告三家媒體委託律師也都非常的清楚,審判長這麼詢問的意思。
審判長爲什麼這麼詢問?
是因爲他們三家媒體是在第一時間進行造謠發佈的。
引起了其他人的跟風.…
這也是爲什麼白君律師事務所告了他們三家媒體,而沒有告其他媒體的原因。
因爲他們三家媒體是首發的,其他的媒體大部分都是跟風發的。
審判長詢問的意思也很簡單,意思就是你們三家的情況比較嚴重。
想要縮短公開道歉的時間,必須要給出一個合理的說法。
西區都市媒體委託律師繼續開口陳述。
這一次的陳述內容則是把主要的矛頭指向了成功律師事務所。
“審判長。”
“我知道我方散佈的消息,對於原告方造成了巨大的損失。”
“對於這一點,我方也願意承擔責任,但是有一點我方想要說明。”
“我方散佈消息是由於當時的負責人與成功律所的律師有一定的關係,在得知了其律師有要報料的內容。”
“因爲其私人的交情比較好,沒有進一步的去證實,所以導致了我方成爲了散播謠言的主要責任方。”
“對於這一點,我方後續會對其當時的負責人進行追責的處理。”
“考慮到我方的公衆形象被某些人私自利用進行詆譭,我方認爲這個道歉的公示期應當進行減緩。”
西區都市媒體委託律師的陳述,說白了就是將鍋拋給了當時的負責人,用以降低自身的責任。
事實上,當時的負責人也的確負有主要的責任。
但是蘇白控告的是他們媒體的主體,他們媒體主體也拋不開責任。
基於這一點,其委託律師又在庭審上將問題拋給了當時的負責人。
同樣.…另外兩家媒體也學着西區都市媒體的負責人進行了相應的陳述。
都將問題,拋給當時的負責人來減輕自己的責任。
甚至還將責任牽引到了成功律師事務所的身上。
被告方席位上。
餘成和李明兩個人坐在各自的位置上,臉色都非常的不好看。
根據目前的情況,原告還沒有提出來對他們控告的證據。
可是.…
西區都市媒體,西區民生媒體,還有天娛媒體的委託律師陳述的都非常清楚了!
那就是李明聯繫的媒體負責人,很有可能已經將他和負責人的聊天記錄,交給了辦案人員。
讓原告方掌握了證據!
那麼這樣一來,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他們律所!
證據確鑿!
李明朝着餘成的方向看了一眼:
“現在怎麼辦?”
“現在的情況好像是原告方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
“咱們很可能敗訴了!”
餘成表情嚴肅,一言不發:“再等等看。”
“現在還沒有到控告咱們的時候呢。”
“不一定敗訴。”
餘成嘴上這麼說,可實際上心裡面也有些隱隱的不安。
因爲從庭審的現狀來講,對方很有可能已經掌握了實際的證據!
那麼在這場庭審上,他們成功律師事務所,就陷入到了絕對的被動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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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