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彭少懷是果敢王,是個不缺錢的主兒。本文由。。首發但是許是從小到大節儉慣了,所以對自己的兒子孫子的教育方法也是要節儉樸素。彭澤和彭澤的父親被彭少懷教育的很好,雖然(身shēn)爲果敢王的兒子和孫子,但是並沒有染上任何豪門子弟的惡習。
按照往(日rì),彭家每天的早中晚三頓飯就像是普通老百姓家裡一樣,沒有大魚大(肉ròu),沒有山珍海味。彭家人也都很習慣這種生活,也並不覺得自己比其他人高貴多少。不過安亦晴和顧夜霖來了,按照彭少懷的重視程度,今天的午飯就好像是過年一樣,大魚大(肉ròu)全都招呼上來。
安亦晴坐在餐桌前,看着滿滿一桌子的才,水裡遊的,天上飛的,地上走的,雞鴨魚(肉ròu),山珍海味,應有盡有。貌似只要是能吃的,彭少懷就都毫不吝嗇的弄了來。
彭澤坐在安亦晴的左手邊,手裡拿着筷子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美味佳餚。他倒不是沒有吃過,雖然平時生活很節儉,但是小康家庭有的,他家也都有。可是,今天這桌子菜讓彭澤的眼皮狂跳,總覺得自己的爺爺應該是暴發戶附體了。
“菜上齊了!小丫頭、顧將軍,別客氣!就把這裡當成自己家,想怎麼吃就怎麼吃!”彭少懷大手一揮,將傭人全都攆了出去。他橫刀立馬的往餐桌前一座,那豪爽的語氣就好像是一個普通人中了彩票一樣。
安亦晴狠狠抽了一下嘴角,輕咳一(身shēn),儘量委婉的問了一句:“彭爺爺,您這菜是不是有點兒多啊……”
“多?不多不多!你和顧將軍是彭家的貴客,大爺我這麼(熱rè)(情qíng)好客的人怎麼能虧待了你們!快點兒吃!一會兒菜都涼了!”彭少懷眼睛一瞪,“你這丫頭長得這麼瘦,(身shēn)上一共沒有二兩(肉ròu),多吃點兒,壯壯的纔好!”
說罷,彭少懷拿起公共筷子,夾了幾片紅燒牛(肉ròu)放在安亦晴碗裡,然後又將雞(肉ròu)、羊(肉ròu)、豬(肉ròu),反正只要是(肉ròu)菜,就一口氣都夾給了安亦晴,搞得她的飯碗裡迅速堆成了小山。
“彭爺爺,夠了夠了,我食量小,您別夾了。”安亦晴緩過神來,連忙止住彭少懷的動作。她看着整整一碗(肉ròu),太陽(穴xué)突突直跳,腦仁兒生疼。
彭少懷看看安亦晴萬里的菜,覺得還是太少了,不過也沒有再夾給她。如果按照他一頓飯吃好幾碗的飯量來說,這麼點兒(肉ròu)都不夠塞牙縫的。
“無知”的彭少懷不知道的是,二十分鐘之後,他就會徹底顛覆自己的想法。安亦晴不是食量小,而是平時不怎麼吃這麼多(肉ròu)。之前她的精神力嚴重虧空的那段時間,一頓飯吃五個大饅頭也只夠墊底而已。即便現在有翡翠精靈的幫助,精神力已經很充足了,但是那變態的食量卻沒有減少太多。
所以,當看到顧夜霖第五次去幫安亦晴盛大米飯的時候,彭少懷手中的筷子“吧嗒”一聲掉在桌子上,腦子裡那根名爲“神經”的弦,“啪”的一下斷了!
“小晴姐,你……是不是懷孕了啊……”早就被安亦晴的食量驚的目瞪口呆的彭澤艱難的嚥了咽口水,結結巴巴的問。他從小(身shēn)體就不好,久病成醫,所以對醫學上的一些常識比同齡人要了解的更多。在他的認知裡,只有懷了寶寶的孕婦纔會吃這麼多東西。
可是……他貌似沒見過哪個孕婦一口氣吃五碗大米飯的,這肚子裡得懷了幾胞胎啊?……
彭澤想着想着,目光便不受控制的移到了安亦晴的肚子上。看着那平坦的好像什麼都沒吃過的小肚子,彭澤心中一陣唏噓,乖乖,小晴姐這肚子是無底洞吧?!
“額……”安亦晴被彭澤問的有些無語,艱難的嚥下嘴裡的飯菜,搖了搖頭,“我只是食量有一點點大而已。
”
彭澤纔是更無語的那個,一頓飯吃五碗這叫只有“一點點”大?
而久經沙場的彭少懷,則仍然處於石化中,沉浸在安亦晴五碗飯的食量中久久不能自拔……
下午,安亦晴和顧夜霖向彭少懷簡單瞭解了一下那處礦山的具體(情qíng)況,最後三個人一致決定,未免夜長夢多,明天就出發。
然而到了晚上,(情qíng)況忽然發生了一些變故。跟着彭澤父母一同回來的彭華,彭少懷的侄子,堅決反對安亦晴和顧夜霖跟着前去。
彭華,今年二十三歲,人高馬大,渾(身shēn)都是肌(肉ròu)。如果放在古代,絕對是一個彪悍的猛將。他是彭少懷兄長的老來子,所以父母會格外縱容一些。這也養成了彭華不怕天不怕地的混世魔王的脾氣。
不過,彭華雖然有些混,但是本質卻是不壞。他一向很聽長輩的話,清楚的知道自己這些年只知道練武,腦子有點兒不好使,所以長輩們的話他大多數都是聽的。
可是這次不知道怎麼了,碰壞似乎和安亦晴八字不合,一聽說礦山的分成要讓給她那麼多成,立馬炸毛了。
現在,吃過晚飯的彭家人正坐在客廳裡,聯起手來試圖改變彭華的決定。而安亦晴和顧夜霖則好像沒事人一樣坐在另一側的小沙發上,頗爲感興趣的看着人高馬大的彭華。
這彭家的基因真是有意思,彭澤十多歲的年紀長得跟七八歲的小孩兒一樣纖細羸弱,可這個才二十三歲的彭華卻跟大力金剛一樣。之前彭華回來之後,和瘦小的彭澤站在一起,那反差萌讓安亦晴險些笑噴。
正想得高興,彭少懷的大嗓門忽然亮了出來。
“你這小子怎麼跟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小晴丫頭能勘測到翡翠的存在,有她在能幫我們省不少力,也減去不少危險!你犟什麼犟?!”彭少懷如果有鬍子,此時一定會氣的吹起來。
他一直都知道彭華這小子脾氣倔,可是卻聽長輩的話。天知道今天這臭小子吃錯了什麼藥,對安亦晴橫看豎看也不喜歡!
彭華人高馬大的坐在單人沙發上,就好像是一個金剛坐在小板凳上一樣。他冷哼一聲,生氣的扭過頭,“您老也太容易相信人了,就那麼個小丫頭片子,繡繡花還行,讓她去勘測翡翠?她知道翡翠是什麼東西嗎?還分那麼多利潤給她,大伯您是怎麼想的啊?!反正我不同意,堅決不同意!我不是想要錢,就是不希望那種不勞而獲的人佔我們彭家便宜!”說着,彭華轉過頭冷冷的看了安亦晴一眼。而被眼神攻擊了的安亦晴咧嘴一笑,彭華鬱悶的一口老血猛地涌上來,他只覺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連個水花都沒翻起來。
“你這小子怎麼說話呢?小晴丫頭哪裡不好了?你都不瞭解她瞎嚷嚷什麼?!”彭少懷氣的砰砰拍桌子,真的茶几上的水杯一顫一顫的蹦出了好些水花,“你可知道她是什麼(身shēn)份?她可是新一屆的翡翠大王!親手從孟魄腦袋頂上把名號揪下來的!”
彭澤的父母一愣,他們知道安亦晴對翡翠有了解,但是沒想到竟然厲害到這種地步,能把孟魄把持在手中幾十年的名號給搶了過來。不過,夫妻二人也只是愣了一下,便恢復了正常。只不過心裡對彭少懷的做法更贊同了。
對於彭少懷的話,彭華也是一愣,不過他抓住的點好像和彭澤的父母不太一樣。
“新一屆翡翠大王?……孟魄死了?……”他悶頭想了半天,忽然問。
彭少懷有些被他問的不知所以,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那老東西活的好好的,死什麼死?!”
“那是他的眼睛瞎了?”
彭少懷眼睛一瞪,“他活的好好的!眼珠子亮的跟黃鼠狼一樣!”
“那他一定是得了什麼帕金森,不然怎麼會被一小丫頭片子給搶去名號?”彭華自說自話,越想越覺得自己說的在理。孟魄一定是腦子不好使了,才被那個小丫頭給弄走了名號。
彭少懷眼睛一鼓一鼓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這彭華的腦回路到底是怎麼長的?!明明是很好理解的一件事,爲什麼到他這兒就解釋不明白了?!
殺敵無數的彭少懷第一次產生了一種無力感,恨不得現在就一槍崩了彭華,來個大義滅親。
彭澤的父母伸手扶額,他們就知道,脾氣火爆的彭少懷一定會被一根筋的彭華氣到內傷。
一直坐在父母旁邊沒出聲的彭澤抿嘴偷偷一笑,調皮的向安亦晴眨了眨眼,眼神裡滿是打趣。安亦晴收到彭澤的眼神,也俏皮的回眨了幾下,然後緩緩站起(身shēn)。
看戲看夠了,該她出場了。
雖然說這件事(情qíng)上決定權在彭少華,但是一向互相尊重的彭家人自然是希望這件事會得到所有人的同意的。爲了彭家的和諧,也爲了自己即將到手的金山銀山,安亦晴只得“勉爲其難”的趟了這趟渾水。
“彭爺爺,我來說幾句吧。”她緩步走過去,坐在了彭少懷(身shēn)邊。
看見她的舉動,彭華眼睛一瞪。沒經主人(允yǔn)許擅自坐在主人(身shēn)邊,一點兒教養都沒有!
一根筋的彭華對安亦晴的印象更糟糕了。
------題外話------
你們說,忘記一個人需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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