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陪我朋友喝酒。
秦多寶坐於沙發上,她雙膝規矩併攏,頭乖巧低垂着,靜好的模樣同領家女孩一般。
對於厲黎川的命令,秦多寶像是沒聽見,置於膝上的拳頭攥得緊緊的。
“我說,讓你過來,你沒聽見嗎?”厲黎川微眯的眸,席捲着暴風雨般的危險。
厲黎川旁邊,還坐着一名清瘦男人,高貴不凡的穿着,倨傲的表情是那類人的共同特徵。
在厲黎川懾人的威壓下,秦多寶站起身,慢慢走過去,坐到兩個男人之間。
“給嚴少爺倒酒。”厲黎川又一聲命令,秦多寶端起桌上的紅酒瓶,緩緩的麻木的給右側的嚴少爺倒酒。
嚴少爺渾濁的眼眯起,眸底快速劃過一抹趣味,他伸出左手,想摟住秦多寶的腰身。
秦多寶害怕得閃躲開,嚴少爺更是來了興趣,更欺近她。
秦多寶的手一抖,醇香紅酒傾倒出來,倒在嚴少爺的白褲子上,一片狼藉。
嚴少爺臉色一變,厲黎川猛拍了下桌子,站起身來,咧嘴罵道:“小賤人,讓你伺候人都不會嗎,看來是沒管教好。”
又轉而對嚴少爺道:“嚴少爺,你等等,我教訓好她再讓她來伺候你。”
話纔剛落地,厲黎川就揪住秦多寶的頭髮,將她拖進裡面的臥室。
門砰的一聲劇烈關上!
“雷少爺,你溫柔點,我還沒玩過呢,不要在她身上弄出傷。”嚴少爺的聲音在門外擔憂響起。
諾大的臥室,厲黎川將秦多寶粗暴地甩在上,她害怕地往那頭跑,他長臂一伸,拖住她的腳踝。
“賤人,讓我沒面子,是不是不想活了?”他將她拖回來,怒火滔天,眉宇間滿滿是暴戾的猙獰。
秦多寶只知道搖頭,她一直搖頭。
她嘴巴張了好幾次,卻發不出聲音。
他將她壓在上,一口狠狠咬在她細白的側脖頸處,一手還鉗住她脖頸,粗暴問道:“知道好歹了沒有,還敢不敢了?”
秦多寶像被釘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她還是搖頭。
她真的被他嚇到,脖頸間的疼痛那樣鮮明尖銳,她的呼吸被奪走,她的臉因缺氧漲的通紅,她瀕臨在死亡邊緣。
“還搖頭,看來是不知道好歹!”厲黎川的眸子染上淡淡的紅,嘴下、手下更用了幾分力。
“加多寶,快刺,你還在猶豫什麼?”怒斥完,又有一道極低極低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她還是搖頭,呼吸快要殆盡,雙腳掙扎得蹭着單蹬。
讓她呼吸一口空氣,拜託,讓她呼吸!
“竟敢還不認錯,看來是骨頭硬,還認不認錯,啊?”
“快刺,加多寶,沒事的,我皮厚,快啊。”
一前一後的兩道嗓音,屬於同一個男人。
此刻,秦多寶的右手心藏有兩枚尖細的釘子,大約女人食指長,要是刺進厲黎川的後脖頸,他不死也重傷!
但她刺不下手啊,他前陣子才受過槍傷,他滿身傷痕,她不要做那個儈子手,在他身上新添傷口。
她不要啊!
秦多寶痛得撕心裂肺,仰起頭,銀絲在她上齒和下齒間藕斷絲連,偏偏她還是發不出聲音。
“傻寶,你還想不想回家?刺啊,我帶你回家,他們快要衝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