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兩場情事後,梨子蜷縮在keen哥的懷抱裡,嬌嬌俏俏的問:“夜裡沒有我的日子你是怎麼過的?”
這麼甜的聲音,想必殺傷力很大吧。
keen哥想了一會兒,很認真的回答,“就看你和女兒的視頻,看着看着就睡了。”
梨子的手很不老實,專攻擊keen哥,這裡摸摸,那裡揉揉。
“這麼老實?難道就沒有特別想我的時候,想的受不了了。”這男人很不厚道啊,知道她在挖坑,卻偏偏不跳進去,而是避而不答。
keen哥似笑非笑的低頭,和梨子額頭抵着額頭,“老婆,你是想說要和我一起去南部吧?”
還算上道,看來這幾年的調教並沒有白費。
梨子小雞啄米般點頭,板着手指頭在那裡算,“你想啊,我們一家人本來就是要在一起的,而且嬰幼兒教師說了,寶寶不能太常時間和爸爸分離,要不然對身心發展不利。”
“哪個嬰幼兒教師?”keen哥淡淡問道。
梨子“額”的一聲,被問到了。
“大梨子,我馬上就回來,你就不能帶着小順子再等我一段時間嗎?”
那個,爲什麼自己叫的時候沒感覺,keen哥叫小順子的時候有種太監的既視感。
“不能。”梨子很堅定的搖頭,抱着keen哥的肩膀晃啊晃啊,“我想的很久,才做下這個決定的。”
所以今天的結果,是他同不同意她去,她都會去。
keen哥:“真的不行,那邊很亂你明不明白,要不然也不會影響我生意。”
梨子刷的一下子坐直,繃着身子,看着keen哥很嚴肅的說:“要說危險,哪裡都危險,我在這裡也不見得多安全,之前也不是出過好幾次疑似事故嗎?”
她以前不說,並不代表她不知道。
keen哥打開牀頭櫃,找煙,結果發現沒找到。
他都忘了,順順出生後,因爲不想污染女兒嫩嫩的小肺部,所以他將家裡的煙全部扔了,只在外面才抽。
“不鬧行不行?”keen哥太陽穴脹痛。
“我不鬧,我只是想一家人在一起。你每次都說下次就回來了,結果不是待幾天就又要走了嗎,你覺得你這像什麼,這不是你的家,那邊纔是你的家,我就像你在外面養的小情人,你想起了就在我這歇幾天。”
“你別在那亂比喻,我要真養小情人,敢這樣跟我鬧,早就兩巴掌扇在地上了。”keen哥小部位的頭疼轉變爲大規模的頭疼了。
“怎麼着,你還想扇我是不是?”梨子的火氣蹭的一下子就冒上來了,把臉湊過來,“來,要不要扇一個?”
keen哥哪敢真和她鬧,她要氣壞身體,心疼的不還是他嗎,他就笑,伸手不打笑臉人,“你又在那曲解我的意思了,我那是說你不可能是我小情人,你是我小祖宗,我得供着捧着,你不高興,我還得湊過去給你打給你摔。”
但這回,沾了蜜的賣乖話並沒有讓梨子破涕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