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梨子的強烈抗議下,她的備考到底沒有在牀上渡過。
但een哥也沒有幫她,他表示自己很多事情要忙,讓她一邊忙去。
梨子盤腿坐在沙發上翻閱電話薄,念念叨叨:“這個不行,這是爸爸的朋友……這個也不行,咦,良辰……”
如果沒有她記錯的話,良辰就是駐f國的國際警察。當初媽媽隨口一提,f國國際警察署要招人,就是從良辰那兒得到的消息。
梨子邊瞄着不遠處敲打鍵盤的een哥,邊以很小聲但他又能聽見的聲音說:“那我就找良辰幫我了,說不定更有效率。”
筆記電腦前的een哥,十指如飛,似乎絲毫沒有被幹擾。
梨子在心裡默數着,十,九,八,七……二,二點五,二點四……
一個小時後,那混蛋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給她。
梨子也沒有給良辰打電話,而是賭氣的進了臥室。
等到晚餐時候,她又嗅着菜香自動走出臥室,坐到餐桌前。
梨子胃口一般,吃一口,頓一下,看他一眼。
een哥專心吃自己的,但在中途,還是給她勺了一勺蔥花蛋羹,“多吃點,等明天我帶你去郊外訓練。”
梨子仰起頭,眨巴了下眼睛,專心致志的望着een哥。
小樣,這男人還是在乎良辰的吧。
不過,梨子再不敢用良辰激他了,看見他陰沉的臉色,她心裡有內疚。
夜間,梨子格外討好,他洗完澡走出浴室,她立即手足無措的站起來,拿着乾布巾要替他擦溼發。
een哥並沒有拒絕,坐在牀畔,任由梨子搗鼓。
她將布搭在他頭頂上,也不敢用力,輕輕揉了兩下。
他頭髮短了,沒兩下,就乾的差不多了。
她接下來不知道要說什麼,心裡頭有點慌,想要起身離開,未料他的兩隻手臂就撈住了她的細腰。
他微微一使勁,就將她抱起來,放在自己大腿上,埋在她乳白色的睡衣領口嗅了一口。
“要討好我,不覺得就擦頭髮太簡單了嗎?”een哥低低問道,梨子腦子運轉,仔細想了一會兒。
她對專業很用心,人緣也算可以,但對愛情實在不怎麼擅長。
因爲她知道,不管她怎麼過分,他都不可能真的和她生氣,就算真的生氣,也只會氣一小會兒,很快就會和她和好。
“都腫了,很不舒服,要不然我還幫你按摩好嗎?”昨夜他折騰狠了,現在她走路還有些彆扭。
她明白他的言下之意,要她付出什麼,但她實在是有心無力。
“都腫了,怎麼還能讓你幫我按摩,我幫你按摩。”een哥的大掌順着梨子圓潤的腰線下滑,在來到她胯骨時,被她抓住了。
她的睫毛輕輕顫抖了一下,粉潤的脣似帶着祈求,“真的不舒服,很痛,今天不要了。”
een哥無奈而順從的放開手,明明身體如此不舒服,還懇求着他幫她體能訓練,他還有什麼理由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