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en哥失笑,脣貼在她有點肥厚的耳垂上,沙沙的說:“別這麼害怕。如果我還活着,自然會來找你。但如果我翹辮子了,想找你都沒辦法。你想想,比起我還活着,我翹辮子的可能性更大。”
“你知道嗎,耳垂厚的人福氣都很好,你的耳垂是我見過最厚的。梨子,你是不是有很多次化險爲夷?所以,老天永遠是站在你這邊的,如果你不想我來找你,老天自然會把我收回去。”
厲寶姿的眼淚無聲的冒出來,心臟一陣陣緊縮,像是被鈍刀子切,一刀刀下去,她只能咬牙忍着。
keen哥感覺到,她的眼淚浸溼了他的襯衣,那液體,像是透過布料,鑽進他的身體裡,帶着鹽度,令他身上的毛細孔都疼痛起來,“……是因爲我才哭嗎?”
他很早的時候就明白,要遠離她,要不然會給她帶來災難。
但心裡這麼想着,做起來卻無比困難。
“我聽見了,你在夢裡叫快跑,是不是讓我跑?我讓你爲難了是不是?”keen哥語氣的語氣帶着篤定,帶着幾分莫測難解。
她只低聲的嗚咽,不說話。
她好痛苦,卻偏偏這種痛苦無法排解,無法向人訴說。
“厲寶姿,不要哭,我最煩聽見你的哭聲。”keen哥壓低聲音,像是在剋制着什麼。
厲寶姿沒有感受到keen哥的情緒,仍是在低泣,她當然是不想哭的,但如果能管得住,那眼淚也就不叫眼淚了。
他將她抱起來,放在大腿上,輕柔的拍着她的背,嗓音卻是與動作不相符合的陰冷,“不要再哭,再哭我就扒了你的衣服,讓你現在給我生寶寶。”
厲寶姿一雙紅腫的眼怒視他,舉起手就想給他一巴掌,卻被他制住,反壓在牀上。
“真以爲我不會動你是不是,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不知好醜!”keen哥的手掌鑽進厲寶姿的裙子下襬,沿着嫩白的大腿一路往上滑。
他的威脅是順勢而爲,只爲了在臨走前多揩點油。
厲寶姿閃身躲藏,未料這更引起他的興趣,他的手追逐着她,像是獵人在追趕着他的獵物。
他的手越來越過分,像是彈奏鋼琴,掌握了她的身體密碼。
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嚐到鮮血的滋味,咬牙切齒道:“你要是真摸上去,我就恨你一輩子!!”
keen哥看了看窗外的夜色,算了時間,這才遺憾的收回手,即便是和她玩,也玩不了多久。
“這次就放過你,我先走了。”keen哥站起身,看着她,不由補充了一句,“你也不要多想,我本來就是要離開的,你的動作只是讓我離開的時間提前而已。”
keen哥向門口走去,走到一半,回頭看了她一眼,像是討債鬼。“梨子,記住,只要我還活着,我就一定會回來找你!”
牀上的厲寶姿微微瑟縮了一下,她的手背遮在眼睛上,拒絕接聽外界的信息,同樣在拒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