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貌似是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
真的就是第一次。
那麼冷,那麼硬,無情凌厲,像是要將她的皮剝了。
“姓宋的,那我也告訴你,我想去哪裡是我的自由,我要和誰玩什麼心眼,也是我的自由,你,”厲寶姿爲了增強氣勢,踮起腳尖,但比起一米八五還往上的他來說,總是差了點感覺。
她的食指精準無誤的點着他,“沒資格管我。”
他是姓宋對吧,其實厲寶姿也不太確定。只有一種感覺,他的名字和他的人不太搭,所以明明記了很多次,卻總是沒記住。
“行,”keen哥伸手攥住厲寶姿那根素白的食指,攥緊,她很痛,似乎聽見自己骨節錯位的聲音,他陰冷的嗓音似是從十八層地獄傳來,“我不管你,你自己好自爲之,有事千萬沒來找我。”
“放心,絕對不找。”厲寶姿向來硬氣。
而且,難道以前她有哪一回找過他嗎?
自以爲是的傢伙,總傷害她,還把自己當救世主了。
keen哥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甩開她的手指,扭頭就走。
“混蛋。”厲寶姿握着右手手腕,忍住手指的刺痛,聲音嘶啞的低聲罵道,“混蛋混蛋。”
又突然跑來欺負她!
他有自己的立場,難道她就沒有嗎,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無愧於自己的良心,無愧於自己的職業。
他呢?
恐怕他所做的每一件事也是無愧於自己的職業吧,呵呵。
厲寶姿自娛自樂的想着,打車回賓館。
她纔不會讓那個混蛋破壞她的好心情呢
,絕不會。
回到賓館後,厲寶姿眉眼帶着疲憊,一股腦將包包裡的東西全部倒出來。
是一些在走廊垃圾桶找來的碎片,用處可能很小,但再小,也是線索不是嗎?
“混蛋,詛咒你打一輩子光棍,以後沒有老婆。”厲寶姿草草吃過披薩後,邊拼碎紙,邊詛咒某個男人。
在這個過程中,竟讓她全部拼成功了,果然仇恨的力量是強大的。
厲寶姿用膠水將碎紙粘起來,躺在牀上翻看,貌似看不出什麼有價值的信息啊。
好在,原來就沒抱多少希望,也就無所謂期待,正如她對keen哥。
算了,先睡覺吧,厲寶姿掩脣打了個長長的呵欠,將紙條掃進包裡,就迷糊閉上眼睛。
她睡的正好,卻不知那廂有人徹夜難眠。
同一座城市的某間別墅,正有人徹夜難眠,滿頭流汗,聲音顫抖,“老,老闆,‘新貨’配方不見了。”
“怎麼不見的?”被叫做老闆的那人,不正是北華公司的老總嗎,他面無表情,連聲音都沒有高半階,卻帶着驚人的威懾力。
“我,我今天腦子昏漲,不小心連同其他資料撕掉了。”
“撕?沒有用文件粉碎機嗎?”淡然的嗓音,卻因爲微眯的眼眸,而使回話那人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老闆,對不起,我這陣子家裡出了些事,有時候,有時候……”
始終居於上位的男人只漫不經心點頭,表示明白了,他身側黑衣人已拿起槍舉向跪在地上的那男人。
……
今天兩更,我三次元最近諸多事情,很多事情纏在一起,回到家已經太晚了,各位菇娘,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