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身子僵了半刻，不得不承認，她又被震撼到。
原來是這樣嗎？
不過……
傅染微眯眼，迸射出幾抹精光，“她罵你媽媽什麼了？”
小小嘟了嘟嘴，輕聲道：“不想告訴媽媽，那樣媽媽會不開心。她或許是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碎語，然後學嘴，我已經用我的方式教訓過她了。”
想到那些碎語，小小還是會難過。
以前媽媽和爸b在一起相處的照片有流出來，所以總是有些人愛說媽媽淫、蕩什麼的，她從來不姑息，發現一個教訓一個。
但沒必要爲幾句碎語，破壞一個家庭。
“寶貝女兒，你是最心疼媽媽的，對不對？”傅染心生感動，擁緊小小，望女兒臉蛋上啵了好幾口。
小小不害臊的重重點頭，“當然。”
……她忘了她爸。
好在，小小很快就想起她爸，哭喪着臉，“媽媽，我們約定好了的，這件事一定不要告訴爸爸哦。”
“爲什麼，”傅染點了下女兒的小鼻子，“難道在你心裡，你爸爸就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
小小煞有介事的點頭，“媽媽，我問你，如果爸爸知道有人罵你，然後那人還抓傷了我的臉，他會怎麼樣？”
“他會讓你那一家人都生不如死！”
“他會讓你那一家人都生不如死！”
小小和傅染異口同聲道，彷彿是母女間的心靈感應。
小小搖了搖傅染的手臂，撒嬌道：“就讓這件事這麼過去吧，我已經替媽媽教訓過她了，不要再擴大了好不好？”
傅染大方的拍拍女兒的小肩膀，極其鄭重的承諾。
“好，媽媽答應你，會讓這件事小事化無，就當給我家寶貝一個面子。”傅染應下這事，見女兒對她極其依賴，不由去套另一件事。
“小小，你上回帶回家的那個男孩是怎麼回事？”傅染狀似不經意問道，“長的不錯嘛，就是看樣子家境不好，模樣有點兇。”
小小毫無心機，一下子就被套出話。
“那個，就是我一個朋友，我幫了他幾次，他也幫了我幾次。上回我的項鍊掉進污水池，是他跳進去幫我撈上來的，我見他衣服髒了，想到簡單和他身形差不多，就帶他回家，拿了一套簡單的衣服給他換上。”
傅染汗顏，竟是這樣，她一個人在那琢磨，不知道將事情琢磨到哪去了。
聽完這件事後，傅染對那只有一面之緣的男孩生出好感，笑道：“那他的心挺好的，怎麼對你說話兇巴巴的？”
小小沒放在心上，“他對誰說話都那樣，沒關係。”
像是想到什麼，小小掏出衣服裡的星星項鍊，愛惜摩挲，輕喃自語。
“洗了好久才把上面的異味洗乾淨，這可是爸b送給我的。”
傅染輕柔撫摸小小的頭，“確實是這樣，有些人面冷心熱，要相處了後才知道，你爸就是那樣的人，當年啊……”
小小放下項鍊，用被子罩住頭，哀嚎一聲，“媽，是不是又打算重溫你和爸的戀愛史，拜託你，放過我吧。”
傅染在女兒的痛苦哀嚎中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