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夜慕璃閃神的瞬間,雲傾然的身上有多了幾道傷痕。
“哎呦我的個老腰啊——”這時,摔在地上的宮玉辰自地上起來了,他扶着腰子顫顫巍巍的朝着夜慕璃和燒餅走來。
“打不過一個老女人,活該你摔跤!”燒餅看了看正在於老巫婆對戰的雲傾然,再看了眼抱着腰子宮玉辰,鄙視之意盡顯。
“我打不過?要不是這巫婆會定身之術,我會打不過她?”宮玉辰雙眸大睜,反手指着正在打鬥的老巫婆。
“哼——”而這時,只聽得正在於老巫婆打鬥的雲傾然一聲痛哼,身上的傷口明顯由十幾道變成了幾十道!
“傾然,你先回來!”夜慕璃見狀,高聲大呼,示意雲傾然回來,不要再繼續打鬥。
在之前的打鬥中,宮玉辰兩次被定住了身形,如果說第一次是宮玉辰故意騙人,那麼第二次從高空中摔下來,這其中也必定有什麼蹊蹺。
“回來?這裡豈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那聖女徒手一抓,長長的指甲便對着往後退的雲傾然抓去。雲傾然急速的朝後退去,這老巫婆的速度快,但自己的速度也不慢,要想避過這一招,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雲傾然急速的朝後退着,這一發力,扯動了身上的傷口,幾十道傷口汨汨流出鮮血,看得燒餅心中着急不已。
而就在此時,詭異的事情再一次發生,原本正在後退的雲傾然突然被定在半空之中,定了有三秒的時間,而就在這是,老巫婆的爪子已經來到了雲傾然的心口,竟是直衝着雲傾然的心臟而來!雲傾然睜大了雙眸看着眼前的一幕,自己此時失去了先機,對於這一爪子避無可避,那麼自己就要這麼喪命在這一爪子之下?她還沒有成就自己的夢想,她還沒有回到自己的家族,就這麼死了,又怎能甘心?
“小心!”燒餅後發而至,一把拉過了雲傾然的手臂,擋在了雲傾然的身前。
“來一個我掏一顆心臟,來兩個老身便掏兩個!桀桀桀桀——”聖女看着燒餅站在了雲傾然的身前,臉上的笑痕更深了,她的手上的指甲伸的越發的長,伸手便掏向了燒餅的心臟,那模樣,竟是想要一次性掏出燒餅和雲傾然兩個人的心臟。然,她卻估錯了一點,那就是——燒餅的體質。
“想要挖我們燒餅的心?那也要看我們同不同意!”夜慕璃上前一步,接住了雲傾然,然後順手倒一顆藥丸倒入雲傾然的嘴中。
“你同意也晚了,哈哈哈哈!”聖女的話音剛落,爪子上那長長的指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朝燒餅的心臟掏去。而再觀夜慕璃以及宮玉辰乃至燒餅的神情,竟是絲毫的感覺也無,甚至還憐憫的看着自己,聖女的心中頓時一個‘咯噔’,竟有不好的預感!
但此時想要收回招式,已經晚了,再說,自己也不會收回招式!
“嘎嘣嘎嘣”
也就在聖女的心中閃過千般想法之時,只聽得幾聲奇異的聲響響過。聖女只感覺五隻手指閃過鑽心般的疼痛,便沒有了直覺。
聖女擡起滿是皺紋的眼朝自己的手看去。滿心以爲會看到滿手的鮮血以及一顆血淋淋的心臟,而鮮血是看到了,但卻並不是別人的血,而是自己五隻斷指上正不停的流着鮮血,而再看燒餅,只見燒餅心口處破了一個大洞,但他的皮膚卻是絲毫無損!
“怎麼會,這樣!”聖女看着自己正痛得顫抖的手掌,一雙滿是皺紋的眼滿含着恨意盯着燒餅。
“一千年了,自從來了東玄大陸,還從未有一人能是老身流血,更何況是這斷指之痛!”
“呵,今日爺爺我便給你上一課,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敢傷害我家小娘皮,活得不耐煩了你!”燒餅意氣風發的仰起頭,擡手一把誅妖劍便出現在手中,他挽了一個劍花,朝着聖女的臉便攻了過去,而那聖女最爲在意的便是那一張臉,立馬便綠了臉色,右手剛動,便是一陣十指連心的疼痛,無奈,便只好抽出不太熟練的左手格擋!
“邵兵——”雲傾然剛恢復了起色,見燒餅一個人在戰鬥,又想起燒餅的修爲並不高強,便想上前幫忙,卻被夜慕璃一把抓回。
“反正燒餅打不死,我先問你些事兒!”夜慕璃輕描淡寫的自動忽略屏蔽了聖女與燒餅的戰鬥,以及宮玉辰那打醬油的貨,便拉着雲傾然開問。
“你,你怎麼能不顧邵兵的死活?你——”雲傾然還未說完,便被夜慕璃一把捂住了嘴。
“先聽我說,剛剛你和那老巫婆戰鬥之時,是不是總是莫名其妙的停頓了一秒鐘的時間,導致自己受傷?”夜慕璃的話音剛落,被捂住了嘴的雲傾然點了點頭,確實如此,這也是她覺得異常詭異的地方,按道理,這種失誤一般不會發生在戰鬥經驗豐富的她的身上。
“而每一次停頓之前,你都無意中看過了那老巫婆的眼睛?”
雲傾然聽罷,仔細的聯想了一下,確實,對戰之中,必定是要注意對方的眼睛,纔好判斷下一個攻擊方向,而每看一次那老巫婆,自己便會莫名其妙的停頓一秒鐘,確實蹊蹺的很!
想到此,雲傾然謹慎的點了點頭,而夜慕璃,同一時間鬆開了捂住雲傾然嘴巴的手。
“孃親,果然如此,她這是利用自己的眼睛,來施展定身之術,這種定身之術,修爲越是低下,那麼定住的時間就越長,而修爲越高,便定住的時間越短!”
妖妖在靈臺之中如是說,果然,和自己得到猜測沒錯!
“原來如此!”夜慕璃點點頭,這樣便可以解釋爲何雲傾然每一次都只被定住一秒鐘,而宮玉辰卻被定住了這麼長時間了,而由於一千二被定住的時間太短,也導致他們疏忽了這一點,導致雲傾然受了這麼多傷!
“老巫婆,你打啊,越是打我,你受的傷就越多,哈哈哈哈!”而就在此刻,那邊燒餅也被定在了原地一動不動,身子動不了,那邊動嘴,於是乎,便只見聖女氣勢洶洶的朝着燒餅一次又一次的攻擊過去,而每一次所換來的則是與自己的攻擊同樣強大的反噬!
“你個臭小子,待老身將你身上的法寶奪來,便是你的死期!”聖女的話音剛落,便繼續不管不顧的朝着燒餅再一次攻擊了過去。
而那邊,夜慕璃已經雲傾然也是樂得看戲,難怪這老巫婆這麼樂此不疲的攻擊、受傷,然後再攻擊!原來是以爲燒餅的身上帶了法寶,這樣也好,說不定他們可以不損傷一絲一毫,讓這老巫婆自己殺了自己!
“這聖女,實在是太傷天害理了!”
“不,簡直是不可饒恕!”
就在這時,原本跟着那些行了成人禮的姑娘離開的桃華和宮無錫一臉鐵青的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夜慕璃看向一路碎碎唸的桃華和宮無錫,難道這聖女還有什麼更惡毒的傷天害理的計謀?
“還不是——”桃華欲言又止,紅了臉,對着宮無錫指了指,“還是讓他說吧!”
夜慕璃和雲傾然看向宮無錫,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跟着這些女子進了一個一個山洞,山洞中有一個小潭,這是一潭活水,這些女子喝了這些水之後,沒過半柱香時間,他們便昏迷了!”講到這裡,宮無錫的臉色有些難看了。
“然後呢?”夜慕璃此時也黑了臉色,千萬不要是她所想象的那種場景!
“然後,就見十個長相醜陋或是身體又殘缺的男子奸笑着出來,便脫了——脫了她們的衣服,然後一個一個的——”
“別說了!”就在宮無錫還打算繼續說話的時候,雲傾然突然喊停,此刻她再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便是真的枉活了這麼多年!
“這是我們從那個山洞裡取出的所謂的子母河的河水!”桃華掏出一個水壺,遞給夜慕璃。
夜慕璃揭開水壺的蓋子,放在鼻下聞了聞。
“這是迷藥!”夜慕璃眸光一閃,看向雲傾然。
“看來和那聖水一樣,是迷藥,這個聖女,竟然將整個南關城的城民們全部迷暈了。”雲傾然淡淡出聲。
“嘭!”宮無錫猛地一錘錘在土地之上,揚起一陣塵土。
“什麼子母河,什麼祭祀盛典,簡直完完全全是一個偌大的謊言!”宮無錫有些氣憤,就這麼一個謊言,竟欺騙了整個南關城的子民們,害得她們在整整的千年間就這麼束縛了自己,沒有了人身自由,並這麼受了千年的苦還不自知!
“謊言又如何?這些人甘願被我愚弄,甘願爲我賣命,甘願成爲我的口中之食,與你們有何干系?待我殺了你們,她們以及她們的子孫還會爲我甘願奉獻上萬年,你們,管的着嗎?”這時,老巫婆似乎也看出了燒餅身上的不對勁,不再一味的在燒餅的身上死磕,而是對上了夜慕璃,經過剛纔一番戰鬥,她倒是看出來了,這個女子,纔是所有人的核心!
“妄想傷害我娘子,納命來!”就在那聖女行動的同時,那邊一直沉默不說話如同影子一般站在夜慕璃身後的花非白,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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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呀,我的電腦出問題了,到了晚上才弄好,對不起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