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來到貴城,自從在這美麗的大草原上邂逅了美麗的聖女殿下,我們便有意與貴城成就一樁美事——”
“豈有此理,你你你,你竟敢褻瀆我們聖女殿下!”夜慕璃的話還未說完,聖女旁邊一美麗女子便站了出來,義憤填膺的指着夜慕璃。她們聖女乃子母河的化身,怎可這般遭人褻瀆,且這個褻瀆之人還是一個女子!難道還妄想冰清玉潔的聖女殿下下嫁與她不成?
“哎,此言差矣,這怎麼會是褻瀆呢?我們玉辰乃是真心喜歡聖女殿下,可憐他茶飯不思日以繼夜的想着那聖女殿下——”夜慕璃邊說邊嘆氣,而那邊宮玉辰指着自己,還在發愣,這和自己,又有啥關係?
“休要胡說八道,我們南關城傳承了數千年,早已訂立了祖訓,不得和男子苟合,保持清白的身子,你這是在抹黑我們南關城,抹黑我們聖女!”那女子話音一落,所有的南關城子民們便朝着夜慕璃怒目而視,連帶着宮玉辰,也受到了各式各樣的恨不得扒了他皮的眼神,看得他是膽戰心驚,果然,女人是不能得罪的啊。
“早知道我應該和桃華去完成任務,這下好了,沒有了宮無錫,我成了替罪羊了。”宮玉辰翻了翻白眼,心內不住的吐槽,他喜歡這聖女?他看到這聖女就想吐,萬年的老妖婆!
“嘭!”也就在這時,那開口說話的女子竟砰然倒地,而與此同時,站在場下的所有南關城的子民們全部一次倒地不起。而這所謂的儀式,也稱了夜慕璃的心願,並沒有如願的進行下去。
“砰砰砰砰”
一排排的身穿白色衣服的人們依次倒地不起,整個祭祀場地被這一片白色給鋪滿了,這時,夜慕璃一行人站在原地,顯得尤爲扎眼。
“夜慕璃,你的目的達到了。”最上方的祭臺上,聖女站在原地,一臉淡漠的開口說話。
“我的目的是殺了你,雖然還沒有達到,但正如你所說,馬上就會達到。”夜慕璃冷哼,此刻所有的南關城的城民都陷入了昏迷,她們都有不必再僞裝,自然不再掩飾什麼。
“殺我?哈哈哈哈!”
聖女的聲音陡然由年輕變得蒼老喑啞,就連面容,也在頃刻之間變得蒼老無比。
“無知小兒,數千年以來,還從未有人敢這般對老朽說話,不過無所謂了,你們,都會成爲我的祭品,我會吸乾你們的血,融合你們的修爲,再保容顏不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變成了老婦人的聖女並不在意這陣法的成與不成,有了這幾個修爲高強的人爲她提供營養,她還怕什麼?
“我丫丫你個呸的,老巫婆臭妖怪,難怪你沒人要,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令人作嘔的血腥味,要是有男人會喜歡你這纔是太陽打東邊出來。還容顏不老,容顏不老又怎樣?讓人看了,噁心!”宮玉辰嫌棄的癟嘴,這個老巫婆,陷害了這麼多人的性命,不過是爲了一己之私,爲了這一副空皮囊,簡直是罪大惡極、罪無可恕、罪行滔天,罪——反正就是該死!
“你,你該死!”宮玉辰的話正戳中了聖女的痛處,這聖女乃是上個位面的修行者,而自己喜歡的師兄卻喜歡上了另一名女子,她嫉妒心作祟,將那女子殺掉,以求師兄的愛憐,而這師兄所說的話正如宮玉辰的話一樣,渾身沾滿了血腥,讓人噁心!
既然她渾身沾滿了血腥,讓人噁心,那不防再噁心一點,她便將自己的師兄殺死,逃到了東玄大陸,並將南關城牢牢的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以女子的血來保持自己的容顏不老。
這老巫婆的話音一落,便五指成爪,直直朝着宮玉辰抓了過去,她要用這個人的血肉,來告訴她自己,她美豔無雙,世人景仰還來不及,又怎會噁心?
“我去,阿璃,我動不了了,快來救我啊!”宮玉辰看着這老巫婆伸過來的血紅的大掌,不禁高聲求救了起來。
“你自己不會動?”夜慕璃翻了翻白眼,一個老巫婆就把他嚇成這樣,這出息——
“我,我被禁錮了,你再不救我你未來相公可就死翹翹了,阿璃啊!”
宮玉辰雙眸大睜,全身一動不動,而聖女的身形也越來越近——
這藉口,也太爛了吧,這個聖女雖能力很強,但妖妖說了,這種禁錮人的本事,這聖女還真做不到!
夜慕璃雙手環胸,她倒要看看,宮玉辰待會怎麼破自己的謊言。
“別怕,我來救你!”
這時,燒餅奮勇上前,擋在了宮玉辰的身前,然後閉上了雙眼,打吧打吧,反正自己打不死,隨便打!
“邵兵!你管什麼閒事?”原本不欲多管閒事的雲傾然見燒餅硬是湊了上去,皺了皺眉頭,沒有多想,便挑開長劍,對上了老巫婆的爪子。
“恩?我又能動了!”這時,宮玉辰動了動自己的手腕,才發現自己又擺脫了禁錮。
“能動了?還不趕緊去幫忙?”燒餅見雲傾然一個人對上了老巫婆,不禁急紅了眼,趕緊將宮玉辰一腳踹了出去,自己也飛身而上。
“老巫婆,納命來!”宮玉辰一聲怪叫,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徑直朝老巫婆身上砸去。
原本在與雲傾然對戰的老巫婆聖女,聽到了宮玉辰的話,扭頭朝宮玉辰飛來的軌跡詭異的看了一眼,瞬時,只見宮玉辰的軌跡突然發生了改變,直直的自空中垂直的落下,“撲通”一聲,宮玉辰落下地面,那姿勢,竟還保持着之前進攻的姿勢,詭異無比。
夜慕璃遙遙望着宮玉辰自天空墜下,不禁頭大,這宮玉辰,什麼時候能多點頭腦?能正常點?
“小娘皮,我來幫你!”這時,燒餅一聲大吼,便來到了雲傾然和老巫婆的身前,而他這一聲大喊,使得雲傾然腳下一顫,差點站立不穩。
“茲茲”
也就是這一喊,使得雲傾然身上多出了一道血痕。老巫婆那長長的指甲自雲傾然的右肩劃過,指甲所過之處,衣衫即破,血肉模糊。
“處女的鮮血,真香!桀桀桀桀!”老巫婆陰森森的開口笑着,那滿是皺紋的臉上平白透出一股猙獰的模樣。
只見老巫婆看了看那混着雲傾然鮮血的指甲,伸出了長長的舌頭,雙眼冒着紅色的血絲,那長長的舌頭對着那長長的指甲便是一舔,雲傾然的血立馬便舔在了老巫婆的舌尖之上。
“噁心!”雲傾然冷冷的看着老巫婆舔舐自己的鮮血,不禁反胃無比,她不待老巫婆繼續動作,便率先執劍迎上,這裡她的修爲最高,對上老巫婆的勝算自然也最大!
“桀桀桀桀,小女娃的血倒是挺香,也罷,老身我就先放你一馬!”老巫婆滲人的笑聲剛落,那邊雲傾然的臉色劇變,原本直直刺向老巫婆的長劍陡然停頓了一秒鐘,才繼續朝老巫婆刺去,然就是這一下,卻讓雲傾然失去了先機。
只見老巫婆徒手一抓,抓住了雲傾然的長劍,然後朝右邊一甩,雲傾然連人帶劍便直接被老巫婆甩飛。
“小娘皮,我來救你!”燒餅一聲大吼,改變了軌道,將正在墜落的雲傾然抱了個正着。
原本準備御劍飛行並在此上前攻擊的雲傾然猛地被燒餅一抱,頓時整個人卸了力氣,原本蓄勢待發的攻擊全部化爲烏有。
“救個屁呀救,給老孃滾!”雲傾然怒氣上涌,紅着臉一把將燒餅一腳踢開,憑着踢開燒餅的反衝力一把朝老巫婆的方向反衝了過去。而燒餅,正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被雲傾然這一踹,正好掉落在夜慕璃的身旁,順便砸出一個大坑,併成功的掀起一陣塵土,成功的將夜慕璃弄成了一個土人。
“小娘皮也說粗話?”燒餅撓了撓頭,像個沒事人似得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喃喃自語道。
“她說不說粗話我不知道,但是燒餅,你,該死!”這時,燒餅的身旁出來一陰森森的聲音,將全神貫注思考的燒餅嚇了個半死。
“唉呀媽呀,誰呀?”燒餅雙手護胸,斜睨着正在說話的‘土人’。
“你姑奶奶我!”夜慕璃抖了抖身上的塵土,對着燒餅便是一陣河東獅吼順便意思意思的揪了下燒餅的耳朵,開玩笑,自己要是打燒餅,豈不是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呀,小璃,你怎麼在這兒?”燒餅撓撓頭,絲毫不在意夜慕璃在自己身上動手動腳,他吃驚的開口說道。
“你一心一意全神貫注的看着你家小娘皮,怎麼會注意到我?”夜慕璃一聲冷哼,雙手環胸。倒不是她對雲傾然的戰鬥不上心,而是雲傾然這個人戰鬥狂人的實力擺在那裡,就算贏不了那老巫婆,也絕不會讓那巫婆佔什麼便宜!
“這個——嘿嘿!”燒餅一聲傻笑,算是默認了夜慕璃的話語。
“孃親,情況有點不對勁!”這時,妖妖的話自靈臺中傳來,聲音有些凝重。
“什麼不對?”夜慕璃敏銳的朝雲傾然和老巫婆看去,兩人正在對戰,並沒有看出不妥。
“你看雲傾然,每一次一道關鍵時刻,她的動作便會有一秒鐘的遲緩——”
妖妖的話音一落,夜慕璃也盯着雲傾然的身形,果然,一到雲傾然將攻擊到老巫婆的時候,雲傾然便會不由自主的停頓一下,而戰場上爭的便是那一秒,失去了先機,便什麼也幹不了。
果真,只見雲傾然停頓那一秒以後,身上便多出了一道深深的劃痕,血跡斑斑。而她的身上,甚至已經有了數十道這樣的劃痕。
“這是怎麼回事?”夜慕璃皺着眉頭,仔細的觀察着,按道理,雲傾然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但這一切不服常理的事情,又解釋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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