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層山山崖,此時還聚集着幾乎整個學院的人羣,而他們所關注的焦點,正是那從懸崖打到了半空中的三個人影。
只見其中一人一身黑衣,其中一人看起來年齡較小,卻滿臉的不服輸的勁頭,還有一人,面目表情看似很輕鬆而又吊兒郎當,但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那麼的精、準、狠,縱然是處於兩人的圍攻之中,也絲毫不見敗象,更何況,其中黑衣人的修爲,看似比他還高。
Www⊙ тт kán⊙ ¢ 〇 “啊!花公子——”
就在夜慕璃和那鞦韆裳暗鬥之時,只聽得那旁邊一聲呼叫,頓時,所有人都擡頭朝空中看去。
而夜慕璃和鞦韆裳也在第一時間忘記了爭鋒相對,朝那空中望去,這一望,夜慕璃的心止不住的越跳越快!
只見:
那半空之中,花非白、宮玉辰以及北烈,每個人都腳踏仙劍,御劍飛行,在半空之中憑藉着純粹的肉體力量和武力在那裡打拼着,而奈何花非白一個人打他們兩人本就有些吃力,就在剛剛,花非白正與宮玉辰對敵之時,竟被北烈一腳踢中下盤,導致仙劍不穩上下浮動,竟是馬上便要摔下去了一般。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那花非白身形敏捷,臨危不懼,竟在即將要摔下去的那一刻扯住了北烈的——褲子。
“你你你你——你扯我褲子幹嘛?這可不是君子所爲!”北烈一邊非禮提起自己的褲子,一邊面紅耳赤的說道,剛剛,差一點就被這傢伙把褲子給解了,這,這要是在大庭廣衆之下解了?那他還要不要在這裡活下去?那他的面子何在?威嚴何在?
“扯你褲子的意思便是——”花非白眼眸一閃,眼看着馬上就要掉落,而自己已經後繼無力,而唯一能夠繼續升空的辦法便是——
“讓你代替我下去!”
花非白的懷念剛落,渾身猛的一動,將北烈的褲子朝下一扯,然後藉着慣性在北烈的劍尖上一點,而就是這一點,原本靈力就沒有他強的北烈便就此沉了下去,而花非白則就此上升,繼續踏穩在空中,更爲悲催的是,也就在花非白這猛力爆發之下,北烈的褲子成功的挖成了粉塵,也就是說,此時的北烈見識就是光着屁股蛋蛋在半空中劃過一條流星一般的線,就此墜落。
“花非白,我跟你沒完——”
頓時,千層山上的重任只聽得眼前白光一閃,然後百年聽到了這羞辱意味十足的聲音傳來,不禁頓時領悟了過來。
哦~原來這什麼北烈被人光屁股一腳踹到九霄雲外去了,就說嘛,他有什麼實力與這兩位公子一戰呢。
頓時,所有人點了點頭,接下來的戰爭,纔是真真正正的兩人之戰啊。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兩位公子身上,這兩位一位是常年第一,一位是萬年老二,不知在這一次,會不會有所改觀呢?
“花非白,你還是放手吧,美人兒我志在必得!”此時的宮玉辰的身上已經不知一處受傷,而他那黑色的袍子也已經是破破爛爛衣不蔽體,但他亞那種滿是堅定和倔強的信念,他,必勝無疑!
“放手?我看的女人,我爲何要放手?”花非白雲淡風輕的說着話,彷彿遊刃有餘,但是隻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此刻是有多麼的難捱,之前他對戰他們兩人,便已經很是費盡心力,更何況眼前這隻,可是從自己的家族提升了勢力之後來的,自己更加不能比,但是,他絕對不可能在這裡輸給了宮玉辰,就算是咬牙也要堅持!
“你的女人?男未婚女未嫁,這便不是你的,這也表示,我們站在同一出發點,美人兒最後是誰的,還未可知!”宮玉辰目光中滿是信心,小樣,自己特意回了家族提升實力,你以爲我這實力是白提升的麼?
“我和她已經定下了婚約,你已經,來晚了!”花非白花落,便是一拳朝宮玉辰的臉砸去,現在,他們都已經戰的很是疲憊,所以,有時候肉體上的攻擊,也是最爲有利的攻擊。
“婚約算什麼?有沒有成親!更何況這婚約還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呢,萬一是某人想出來的騙局——”宮玉辰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但是意思不言而喻,他側身躲過了花非白的攻擊,此時兩人都是浮在半空,用自己的靈力御劍飛行,所以,打鬥,他們便只能用純體力。
緊接着,宮玉辰立即反擊回去一拳,而花非白也並不是軟柿子,他同樣側過身子,但是在測過身子的同時,還不忘反手一扇。
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堂堂玉公子,竟是捱了巴掌!這一巴掌倒還沒有將他怎麼着,但這一種屈辱卻也使得他心神不穩,腳下的長劍也不禁開始抖動了起來。
“該死的臭妖孽!”頓時,宮玉辰怒了,此時,他不僅僅是爲了美人兒而戰,更是爲了這一屈辱而戰,他心中氣急,因此竟是毫無章法的伸出兩爪子大喇喇的朝妖孽的胸口抓去——
“心亂了,便說明你已經輸了!”妖孽此話一落,整個人便朝後一仰。企圖避開這兩隻邪惡之手。
“去你媽的心亂!”宮玉辰纔不管,只見自己快要落空,不禁擡腳一踢,便朝着妖孽那至關重要的那啥——踢了過去。
頓時,妖孽上有‘龍爪手’,下有無影腿,這兩下要是被得手了,便是不死也得被這宮玉辰給弄殘了。
“啊!~”
頓時,在場的人一看,不禁眼神變得有些怪異了起來,這兩人,真的是在打架麼?
這兩人,攻擊的地方怎麼這麼——
所有人的臉色都有一些怪異,這位置,可是打不得,打不得啊——
“看來,花非白和宮玉辰,此時簡直是爲了你,連四大公子的形象都不顧了啊——”鞦韆裳與夜慕璃並排站在一起,看着眼下的戰況。
鞦韆裳在得知了花非白爲了女子和宮玉辰打鬥了起來的同時,便立即放下了手中的修煉,趕了過來,她本以爲這兩人不過是玩一玩,找找樂子,但是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明顯就不是找樂子可以用來當藉口的,這——分明就是來真的。
想當初自己爲了追隨花非白的腳步,生生是跟着他來到了這雞不生蛋鳥不拉屎鬼地方,就連自己的修爲也是進步緩慢,但是沒有想到,自己追隨了花非白這麼多年,竟是一點也沒有得到他的眷顧,他竟然還爲了一個這種地方的女子,與宮玉辰打了起來?這豈不怪哉?
要說這兩人真的都喜歡上了這夜慕璃,鞦韆裳卻嗤之以鼻,這個夜慕璃,沒有一個地方,可以與自己相比,自己絕不會敗在她的手下。
“四大公子的形象算什麼?你不知道在偉大的愛情面前,其餘都是狗屁麼?”夜慕璃揚眉,她纔不管眼前這兩人究竟是爲何打的這麼兇,但是眼前這女子分明就是來找茬的,既如此,自己不拿把柄擠兌擠兌她,簡直就是對不住自己啊!
“偉大的愛情?哈哈,偉大的愛情?”鞦韆裳聽了夜慕璃的話,臉上不禁寄出了一絲古怪的笑意,似在嘲諷,又似在嫉妒。
“是的,偉大的愛情,想必秋姑娘你必定不知道吧,我和妖孽,早已經同牀共枕、兩心相依、心如磐石,這就是,偉大的愛情,所以,在這條愛情之路上,我們可以爲彼此犧牲所有!”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夜慕璃自己都不進生氣了一股自豪之情,艾瑪,太TM的有文采了,太TM的有水平了,太TM的感動人了,問世間,還有誰人,能有這般‘偉大的’的愛情,艾瑪,感動的夜慕璃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她絕對不會說是看着眼前這位秋大美女的臉色瞬時煞白瞬時土灰瞬時青紫的表情,是在是憋笑憋得內傷了,纔會流出眼淚的!
“同牀共枕、兩心相依、心如磐石?”鞦韆裳的眼中隱隱有一絲渴望這樣的愛情,但是瞬時間她又反應了過來。
什麼?同牀共枕?這意思是花非白和這狐狸精睡過?
什麼?兩心相依?這兩人已經互定終身了?
什麼?心如磐石?意思便是鐵了心了要在一起?
一時間,鞦韆裳簡直快要氣出內傷,不禁紅了綠綠了白白了黑,如同一張調色盤一般。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花非白並不是不知道,在那裡,感情什麼的,根本不過是個幌子,什麼深刻的愛情,這些都不是他們所能擁有的,他們能擁有的,不過是一身強大的修爲以及爭雄的野心罷了,怎麼可能會有這些?
“夜姑娘!你敢騙我!”鞦韆裳在心中盤桓了良久,終是不相信夜慕璃的話音,而這一句話音一落,竟是殺意騰騰!
騙她,看來她還有點腦子啊!
夜慕璃看着鞦韆裳充滿怒氣的臉,內心不禁讚賞。
“我夜慕璃從不騙人——”只拐人坑人!夜慕璃在內心暗暗補充,然後繼續開口:“我和他,兩情相悅,這可是有一紙婚書作證的!”
“婚書?”鞦韆裳內心一個咯噔,婚書?怎麼可能?花非白自己不是說過了麼?他絕不會輕易的妥協家族,怎麼會——
難道他真的找到了自己的真愛?
鞦韆裳眸子中不斷的閃爍着不確定的光芒,而此時,夜慕璃下了一劑猛藥。只見她從胸口處掏出一張紙條。
“這便是我們的婚書!”夜慕璃淡淡一笑,眉眼間滿是幸福,看的鞦韆裳滿是嫉妒,恨不得殺了眼前的女子。
六年啊,自己可是爲了花非白,來了這裡已經六年了,花非白一旦定親——自己情何以堪?
“誰知道你那裡是不是一張破紙,裝模作樣弄虛作假!”鞦韆裳一陣嘀咕,目的便是要親眼看看這所謂的婚書究竟是真是假,若是假的,便好辦,若是真的,那麼——自己必定要將她銷燬!
“哦?這還有假?”夜慕璃挑眉,不動聲色。
“自然,萬一那是一張廢紙,我需親眼看一看,才能的只此婚書的真假!”
“看一看?萬一你拿到了便要銷燬她,那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夜慕璃挑眉,自己會幹這種傻事麼?更何況這婚書本就是假的,自然不能被這女子看到。
“我?我怎會——”
“萬事皆有可能,我不相信你!”夜慕璃一句話堵死了鞦韆裳,鞦韆裳不禁氣的胸口上下起伏,今天,自己竟連續在這小丫頭片子的手裡吃了這麼多的虧,自己不討回來,決不罷休!
“但你不給我看,這是不是表示你心虛了?亦或者婚書也不過是被你編造出來的罷了。”鞦韆裳告訴自己要冷靜,深呼了一口氣後,這才穩定了下來。
“那就,給你看一眼!”夜慕璃兩眼滑溜溜的轉了一圈,而她那手中拿着的‘婚書’,也在半空中晃悠了一圈,而自始至終,鞦韆裳只透過一點兒縫隙看到了‘花非白’三個大字!
此筆跡,竟完全和花非白一樣,那這麼說,這真的是真的?
登時,鞦韆裳臉色煞白、蓮旭後腿了三步踩堪堪聽了下來,內心翻起了巨浪。
自己明明比眼前的這個夜慕璃優秀的多,花非白,爲何捨棄了自己而又選擇了夜慕璃?
明明自己,纔是可以幫助花非白的人,他們的家族,也足夠相配,這個夜慕璃,算什麼?
“這下相信了?”夜慕璃將那‘婚書’小心翼翼的收好,看似心情很好的朝場內看去,而鞦韆裳一看,這夜慕璃竟是如此深情的看着自己這個喜歡了六年的男子,自己,情何以堪?
“我說,小璃兒臉上的黑色胎記沒有了,你爲何還要喜歡她,你難道就不會另找一名渾身烏黑的女子麼?”花非白怒氣衝衝,這麼長的時間,自己的靈氣已經不夠用了,而御劍飛行,沒有了靈氣,也即將到盡頭了。
“滾你的渾身烏黑的女子!”宮玉辰兩眼翻白,邊打邊開口道:“本少我現在就喜歡夜慕璃,什麼烏黑女子,滾一邊去!”
“哼,縱然如此,本公子也不會讓與你,這可是本公子好不容易看對眼的,怎能由你奪了去!”花非白話音一落,便猛的躬身上前,竟是將自己的長劍收了起來,一把躍到了宮玉辰的劍上。
只見宮玉辰的長劍一沉,頓時,兩個人全部穩穩當當的紮在長劍的兩頭,其氣勢,竟是勢均力敵,不分輸贏!
而宮玉辰,相對而言,卻更爲的辛苦,因爲他除了要對付花非白以外,還要分出靈力來御劍飛行。
宮玉辰見此,不禁咬了牙沒有爆粗口,這個花非白,果真是卑鄙無恥!
“呀,花公子好厲害!”
頓時,所有人見到了花非白那矯健的一躍,躍到了宮玉辰的劍上,一些女子不緊兩眼冒出星光,大口稱讚。
而宮玉辰和花非白此時還站在劍的兩端,一動不動,以靜制動,若是誰先動,那邊表示,此人早已經在氣勢上,輸了!
“你看到了麼?花非白,是天生的王者,他遲早,會離開這片大陸,直到更高更廣袤的徒弟之上,稱霸整個世界,他是一個王者,他周身的氣度和他的修煉,在家族裡都是以鬼才煮成,要不是——他纔不會來這種地方。”鞦韆裳頓了一頓,看向花非白的目光中充滿了崇拜。
“而你,你認爲你配得上他麼?”鞦韆裳語音一轉,那語氣中竟是充滿了殺氣,饒是活了兩輩子的夜慕璃,都不禁氣血翻飛。
“世上,只有配不上我的人,沒有我配不上的人!”夜慕璃雙手背後,一開口,便是這般狂妄的言語,怎的?我就是狂妄,我狂妄,是因爲我有資本,王者?我從來就不將王者看在眼裡,我要的,是第一強者!
“好一個配不上你,夠狂妄,夠不切實際!”鞦韆裳不再說話,跟這種沒有見識的人說話,不過是多費脣舌罷了,花非白,就是連自己,都只能仰望,夜慕璃,憑什麼說出配不上她的話?真是可笑之極!
也就在這是,那一把仙劍之上的兩人動了。
只見宮玉辰終於忍不住,朝着劍的另一端的花非白攻去,畢竟,這仙劍是自己在損耗靈力,長久的拖下去,之時對自己不利!
而另一邊,花非白嫣然一笑,這一笑,百花遍開;這一笑,天地失色;這一笑,絕代風華!
這簡直,比TM的女人還要美,還要魅惑!
頓時,宮玉辰不禁一個閃神,也就是這一個閃神,宮玉辰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
而花非白,眼眸如劍,正好把握了這閃神的時機,兩手朝前,將宮玉辰那一句沒有了攻擊力度的雙手擒住,然後帥氣的朝後一甩。
頓時,只見宮玉辰便就這般朝着懸崖下方甩了下去。
而花非白,已經抓住了宮玉辰的劍,然後祭出了自己的劍,優哉遊哉的站立在那仙劍之上,那妖媚的雙眼微微上挑,居高臨下的看着宮玉辰的墜落,彷彿在說:“看吧,你還是我的手下敗將!”
“死妖孽,有本事拿出真本事,每一次都靠着那臉蛋取勝,你羞不羞人?”
而正往懸崖下墜落的宮玉辰,不禁氣憤異常,一邊墜落一邊大喊!
“羞人?只要我能獲勝,便是勝者,而你,連續四次都拜在這一招上,不以爲恥反倒還四處宣傳,你以爲,很光榮麼?”花非白此時似乎有恢復成了那妖孽狀態,只見此時的他已經站在了懸崖之上,雙眸似眯非眯,臉上洋溢着欠扁的妖孽的微笑——
“你你你——”頓時,只聽得三聲‘你’字,之後便沒有聲音了,而這一場奪妻之戰,妖孽以一敵二,勝!
“花公子天下無敵!”
“花公子天下無雙!”
一時間,所有人都在那懸崖邊叫喊着、激動着,果然,花公子是最厲害的。要知道,美貌也是一種武器啊!
“噓——”頓時,花非白朝後帥氣的一個轉身,而他的臉上,竟然破天荒的露出了一絲微笑,他朝着眼前吶喊的人唏噓一聲,而這些人,也是極爲配合的在第一時間內閉嘴,然,那一滴一滴的口水則就此氾濫。
沒想到,花公子微笑的樣子這般好看,可比以前冷酷、喜怒無常的樣子好看多了,難怪那玉公子竟會被這微笑給迷得暈頭轉向,還因此輸了四場比賽在他的手裡,這樣的微笑,簡直就比那女子還要美上幾分。
估計就算有人爲了他的笑容滅城,他們都絲毫不懷疑。
“非白!你好厲害!”
就在這恢復了一片靜謐的千層山之上,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哦打破了此時的僵局,也成功的吸引了花非白的注意力,在天虛學院,能這般叫他的人,統共不超過十個,而女子,也就只有一個!
那麼這個人,便是——鞦韆裳!
“你怎麼來了?”花非白聽得這聲音,其臉色驀然轉成了面談狀,估計就連天氣都沒有他的臉色轉變的快,而衆人也因爲這樣的轉變而呆住了。
“非白——你——”鞦韆裳欲言又止,此時,花非白已經走到了鞦韆裳和夜慕璃的面前,竟是對夜慕璃視若無睹。
“聽說這一次的比賽——”鞦韆裳望了望她身邊的夜慕璃,眼帶委屈的看向花非白,“是爲了爭奪一個女人——”
花非白順着鞦韆裳的目光,這纔看到了夜慕璃的存在,而這一看到,立馬將夜慕璃扯了過來,竟是將鞦韆裳當成了透明人。
“小璃兒,剛剛你可看到了?我一人戰勝了兩人!”花非白牽了夜慕璃的手,而夜慕璃竟然沒有甩開,頓時,花非白不禁感到意外,但他也絕對不會主動鬆開夜慕璃的手。
“轟!”
“原來是真的!”
“這一站,竟然真的是爲了這個——夜慕璃!”
在場的人睜大了眼睛,這女子雖說長的很美,但是明明就是屬於冷美人的類型,而鞦韆裳這般溫柔似水,花非白竟然將她視若無物?
頓時們所有人都不禁高看了夜慕璃兩分,她究竟是施了什麼伎倆,纔剛入學便將花非白給拐走了的?
“非白,你——”鞦韆裳不禁氣的臉色通紅,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竟然是真的!自己怎能允許,有人搶了她的花非白,搶了她追隨了這麼多年的花非白!
“恩!看到了!”而就在這是,夜慕璃並不給鞦韆裳張口的機會,她柔柔一笑,看着花非白的眸光裡滿含深情,花非白見狀,雖感覺有點奇怪,但是卻很是享受這樣的目光。
“那你現在,可還記得我是誰?”花非白眸光一閃,他總覺得,之前夜慕璃是在耍他,待事情一結束,回了房在好好‘教訓教訓’。
“你不是說,你是我的未婚夫麼?”夜慕璃眨眨眼,看向一旁氣得開始發抖的鞦韆裳,開口說道。
“這是自然!”花非白眼光一亮,不錯不錯,今天的夜慕璃,真是聽話,而自己,也很喜歡,所以,咳咳,‘教訓’還是免了!
“那我們這就離開,回去再說!”話落,花非白便想扯着夜慕璃的手離開,而他的面前,突然恆梗着一雙玉手。
“你,把手拿開,不要讓我說第二遍!”花非白擡眸,看向鞦韆裳,那眸光如同利劍,彷彿如同要把她刺穿一般。
一時間,鞦韆裳也不禁嚇了一跳。花非白,竟爲了這個女子,這般看已經認識了六年的自己,夜慕璃,必須死!
“等等,我給你看一樣東西!”鞦韆裳雙手一攤,只見一個橫幅展開。
“奪妻之戰不死不休!”
花非白看了看這橫幅,這字跡,比夜慕璃寫的要好看的多,所以不是夜慕璃所爲,也絕對不會是夜慕璃所爲,那麼,就只有夜慕璃那些笨蛋手下了!
“是我吩咐別人掛上去的,若是沒有事,給本少讓開!沒事不要出現在本少和小璃兒的面前,懂?”
夜慕璃聽了花非白的話,睫毛扇了扇,花非白,這是在爲自己撒謊?
“這——”鞦韆裳死死的咬住下脣,自己和花非白認識了四年,自認已經很是瞭解他,今天她才發現,自己一點也不瞭解他,他竟然會爲了認識才多久的女子,與結交了六年的自己發火! Www• TTKΛN• C O
花非白沒有等待鞦韆裳的回答,直接拉着夜慕璃的手便直衝衝的別過鞦韆裳的肩膀,揚長而去。
頓時,在場的人一片唏噓。
看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這個鞦韆裳,註定是一腔春水全部落空咯!
頓時,所有人搖搖頭,準備散去。
“花非白、宮玉辰、北烈、夜慕璃,速速來長老堂,不可耽誤!”
而就在這是,天虛學院的半空之中突然傳來了一陣強者的威壓,這分明,就是大長老的聲音。
頓時,所有的人同情的看向夜慕璃和花非白兩人,這下子,這幾個人要遭殃了!
“這幫老頭子吃飽了撐得,走吧!”花非白牽着夜慕璃的手,轉向便朝那長老堂走去,一想到那幫子老頭,便一個頭兩個大。
而就在這時,夜慕璃將自己的手從花非白的手中抽離,獨自走在前方。
花非白見狀,一張俊臉黑了。
他追上前去,拉她的手。
她繼續鬆開花非白的手,然後朝前走。
他繼續上前,拉手,直到剛剛他才感覺到,原來拉手的感覺還是不錯的,當然,這隻侷限於夜慕璃,其他人,噁心!
而夜慕璃繼續擺脫花非白的手,朝前走。
他繼續上前。
她繼續擺脫。
他繼續上前。
她繼續擺脫。
這兩人如同槓上了一般,各做各事、卻又對此樂此不疲。
而最後,花非白終於忍不住了,擋住了夜慕璃的去路。
“讓開!”
夜慕璃一聲冷哼,其全身釋放這冷氣,彷彿自己的對面是一個陌生人一般。
“你,怎的轉變如此之大!”花非白擋在夜慕璃的身前,就是不讓,而夜慕璃前後的行爲不已也讓他很是困擾。
“我一直就是這樣!你不滿意?去找那千人上啊,包你上的滿意!”夜慕璃翻了翻白眼,繞過花非白,繼續走路,這師傅莫不是瘋魔了?這三人在學院打架管我什麼事?竟然把我叫過去?
“千人上?”花非白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這個人是誰?“你說的是鞦韆裳?”
“哼!”夜慕璃停下腳步,一聲冷哼,然後走人,態度冷淡無比。
“這個人不過是我家族的好友,我認識她也不過六年,不過,你要爲夫去找那鞦韆裳,莫不是——”
花非白一路跟在夜慕璃的身後,懶洋洋的走着,之前那一場戰鬥已經害得他的衣袍散亂,但他此時毫不在意,竟連那一些灰塵也並不拂去。
“莫不是什麼?”夜慕璃突然停住了腳步,但隨即又發現自己的動作好像有點大,隨即又走的更快。
而這時,花非白竟閒雲信步的走着,敬業沒有落後夜慕璃絲毫。
“莫不是——吃醋了?”花非白越想越是覺得就是這樣,不然爲何夜慕璃的反差會如此之大,爲何在那鞦韆裳的面前會表現的這般小鳥依人,恩,還是當時那種隨便自己牽手的感覺好,他決定了,以後一定要精彩待夜慕璃去鞦韆裳所在的地方,然後順便牽個手啥的——
“吃醋?我和你沒有一毛錢的關係,我爲何要吃醋?真是可笑!”夜慕璃聽罷,不禁心中一驚,是啊,自己從之前在千層山貌似就有點不正常了,難道自己是——吃醋了?吃那鞦韆裳的錯?
難道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眼前的這個冤家?這個妖孽?
想到此,夜慕璃不禁更加加快了腳步,這怎麼可以?這一定是錯覺,錯覺!
隨是這麼說,但此時的夜慕璃心跳如擂鼓,她不禁想到,自己當初在中尋城之時遭到伏擊,之後看到花非白,竟會有那種依賴感!
難道說,自己在那時候,或者是更早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他了?
一時間,夜慕璃不禁不停的皺眉,這簡直,就是荒謬!
自己,怎麼能喜歡——喜歡上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沒有真心的人?
“恩?沒有吃醋?連怎麼紅了?”這時候,花非白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夜慕璃的身前,如同鬼魅一般,他上下掃了夜慕璃一眼,只見夜慕璃使勁的低着頭,腳下的步子越來越快,要不是自己使出了縮地成寸,根本就沒法這般走在她的身前!
“我——我沒有!”頓時,夜慕璃反射性的撫上自己的臉頰,紅了?臉這麼燒,又怎能不紅?
“不必裝了,既然我們是兩情相悅,有已經定下了夫妻關係,你吃醋也屬正常!”想到此,花非白臉上便展開了微笑,不錯不錯,不枉自己花費了這麼多的心血啊!
“兩情相悅?”夜慕璃驀然擡起頭,眼中滿是怒火,“花非白,你敢說你是真的喜歡我?你敢說你一隻催着我訂婚成婚沒有任何的目的?你敢說你是真的純粹的喜歡我?你敢說麼?”
“你,你這是,怎麼了?”花非白看了看突然發火的夜慕璃,剛纔v不是還一副嬌羞吃醋的樣子麼?現在是怎的?一副凶神惡煞,恨不得將自己生吞活剝了一般?
“我怎麼了?我告訴你花非白,我所要的感情是矢志不渝真心相愛,愛情裡沒有絲毫的雜質,彼此可以爲了對方付出生命的那種愛,若是你沒有辦法做到這個地步——”夜慕璃的眼眸閉了閉,再一睜開,竟是冰冷的不行:“那便不要再招惹我!”
不要再招惹我!
不要再招惹我!
不要再招惹我!
這句話彷彿是一句魔咒一般,縈繞在花非白的心頭,夜慕璃這是要自己不要再招惹她?
可以爲彼此付出生命的那種愛,這世上真的有麼?
爲何自己看到的愛情,看到的夫妻,不過是爲了家族利益都可以大難臨頭各自飛的,這種能付出生命的,有麼?
一時間,花非白陷入了思考之中,他並沒有看到夜慕璃失望的眼神,也沒有看到夜慕璃已經大步的離開了此地,直直的朝那長老堂而去,他現在,在思考,這種感情,自己給得起麼?
花非白嘆了口氣,此事,還需從長計議,雖說自己迫不及待的想要與夜慕璃成親,是有一點的私心,但若不是真的喜歡,自己又何需要做到這一步?自己只需要招一招手何愁沒有女子自動獻身?
但是,自己只對她有好感,只對她有感覺,只對她不厭惡,也只對她——有喜歡啊!
而夜慕璃,想要的是一份純粹的,沒有任何私心的感情,自己給得起麼?
自己,看來真的要好好思索一番了——半響,四個人才全部聚集到長老堂,而花非白,是最後一個到達的人,而此前,這裡的五大長老,已經等待了將近兩刻鐘的時間。
頓時,長老堂內滿是風雨欲來山滿樓的味道。
頓時,北烈有些心慌了,自己幹了這種決鬥的事,不後悔,但是爲啥要把媳婦兒給扯上?
哼,反正到時候若是有懲罰,那麼自己就給媳婦兒給抗了,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氣概!
“你們,可知錯!”
大長老掃視了一眼堂下的四個人,只見夜慕璃心不在焉,花非白一臉陰鬱,而其他兩個,一個梗着脖子,一個無所謂的模樣,真是——
“我們爲了愛情而戰,不知道錯在何處!”
此話是宮玉辰說的,他說也就罷了,竟還要深情的、留戀的看了一眼夜慕璃。
頓時,五位長老不禁紅了紅臉,這麼個小屁孩,竟然就說愛情?真是——
“愛情?那結果呢?”大長老一聲冷哼,不屑的問道。
“這——”頓時,宮玉辰灰了臉色,自己戰敗,把自己的愛情輸了,難道要這樣回答?這多丟人啊!自己可幹不了這事兒,頓時,只好梗着脖子不再說話,也不再看堂裡的人。
沉默是金,那就沉默!
“還有你,北烈,一個十四歲的孩子,就開始爲了愛情而戰?還是喜歡上了比你大的女子?”大長老嚴肅的看向北烈,那聲音中還帶着絲絲威壓,那宮玉辰自己壓不住,這小的,自己總能壓住吧?
“我沒有錯,我喜歡媳婦兒,我要媳婦兒當我的媳婦兒,我的媳婦兒是我的,不是別人的,別人要搶我的媳婦兒,我當然要把媳婦兒搶回來!”北烈如同念繞口令一般講話一說,頓時,在場的長老們都哭笑不得,這還沒咋呢,就媳婦兒媳婦兒的叫上了——這不是將姑娘家的名譽給一起毀了麼?
頓時,大長老火了,這姑娘可是自己的徒弟,怎能這般被人毀了名譽?一時間,他對着自己旁邊的桌子就是一拍,頓時,那桌子便化爲了粉塵,頓時,站在下方的四人都驚醒了,但真正被嚇到的,只有北烈,只見北烈站的筆直,而其他人,則都懶洋洋,真是是,不愛塔裡他。
恩?不愛搭理他?這真是,太目無尊長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北烈,你該當何罪?”大長老一生氣,就愛發火,一發火,又不能找自己的愛徒,自然而然,就找了北烈這個出氣筒。
“我有什麼罪?我就是喜歡媳婦兒,媳婦兒是我的,其他人對媳婦兒居心不良,所這是在幫媳婦兒趕走那些人!”北烈後背一挺,竟是絕不承認自己錯了!
“你你你——簡直是朽木不可雕也!你們三人,爲了一點私心,便在千層山戰鬥,你可知這一戰鬥破壞了我學院多少財力?啊?還有,你可知你們的這一次戰鬥,給我們學院造成了多大的損失?啊?你可知你們這一次戰鬥,使我們學院造成了多大的不好影響?啊?”按在了吹鬍子瞪眼,硬是將北烈罵的開不了口,而他的心中則在暗暗得意,哼,叫你們追我寶貝徒弟,寶貝徒弟是你們這種人這麼輕易便能追的到的麼?
“就算如此——你爲啥只對着我一個人吼?又不是我一個人做出來的,一個巴掌拍不響——”頓時,北烈只覺得心中頓感委屈,但是,他們也確實是給吸引帶了了不好的影響,但是,只罵自己一個人,他哪能甘心?
“咳咳咳咳!”一時間,大長老心虛的咳嗽了起來,其他人——不是自己不想罵,而是沒法罵啊,難道要他去罵自己的徒弟?妖孽和夜慕璃這兩傢伙自己罵了估計也沒用,更何況自己可怖覺得他們有錯,而宮玉辰,大長老看了一眼三長老,只見那三長老兩眼一橫,威脅意味十足,自己敢罵他的徒兒麼?
所以,便只能拿北烈當出氣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