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收門票狠宰宰相府
那黃衣女子掙扎了一下,似乎知道他言出必行,只好雙眼含着淚水跟着山莊的護衛走了出去,安安抱着雪靈狐和樂樂在她走的時候做鬼臉,那女子雖然咬牙憤恨又不敢再行造次,也只是狠狠瞪了兩個孩子一眼才一步一回頭看着那青色人影走了。
“姐姐,這人是不是長得太醜,所以戴了個面具?他一定和這面具長得一樣醜。”樂樂心中不忿明月教教主將如畫點了穴道,抓着安安的手有些緊張的開口。
“恩,孃親說了,戴面具的都不是好人,我們要小心了。”安安和他畢竟是雙生姐弟,心靈相通,知道樂樂的意思,馬上仗義的出口附和。
“戴面具的都不是好人?小屁孩,你這點小把戲還誆不到我,人小鬼大,回去好好待着,過幾日我便會帶你們去見你們的孃親,否則,我就讓你們永遠留在這裡,再也見不到你娘。”
那人轉頭眼神冰冷的看着安安和樂樂,口中吐出無情的話。
“不要,我們要見孃親,壞蛋。”樂樂不滿的開口。
那人不再說話,只是吩咐是個丫鬟好好伺候兩個孩子,幾個丫鬟見教主爲了這兩個孩子連上官小姐都遣送了出去,連連點頭,下決心要更加好好的伺候安安樂樂,同時也心中暗暗叫苦,看來她們遭罪的日子還在後頭。
那人動身走向房間,見如畫被擺在牀邊的軟榻上,伸手一彈一粒黑色的藥丸向她飛去,他衣袖一揮如畫的穴道頓時被解開,她剛一動便覺得胸中窒息,忍不住張開嘴“嗖”的一聲那藥丸進了她的嘴裡,咕嚕一聲被她嚥了下去。
“這是什麼藥?”她一驚開口。
“既然來了,就好好陪着她們待在此處,切忌,不能動用內息,否則你會五臟碎裂而死。”
那人說完話便不理睬他們徑自走了,兩個孩子原本搗蛋也是爲了能將這教主引來,不想他來了情況卻好像變得更糟了,二人頓時也沒了搗蛋的心思了,還好他們就算繼續留在這裡也不是孤單的兩個人了,還有如畫和雪靈狐陪伴,想到這裡又心裡輕鬆了許多。
那青衣人出了安月閣便往內殿走去,到了內殿孫明玉和賈含章已經等在裡面了,二人見他進來齊齊向他行禮口中說道:“教主。”
“恩,最近有什麼動向?”那人進來後坐到大殿中央的椅子上。
“教主,流蘇小姐已經培育出了種子,將種子上交給朝廷了。”孫明玉欠了欠身,回答道。
“什麼?她真的種了出來?”那人看向孫明玉,面具之下的眼神犀利冰涼,天生帶着煞氣。
“是,她親自進宮面聖將種子交給皇上後又回了甜水村,據說是向皇上討了一道聖旨,讓宰相田敬和相府當家主母親自去甜水村接回家,而且,皇上的聖旨中已經昭告天下她和雲洛和離之事。”
“是麼?沒想到這事居然這麼快,很好。”座上之人手掌抵在大腿上輕敲手指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教主,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另一側的賈含章開口問道。
“恩,等她從甜水村回到京城,便去傳信給她,讓她來參加明月教的英雄大會。”思考半晌,那人擡起頭來吩咐賈含章和孫明玉。
“是。”
“教主,我們教是不是要開始全面復興了?”二人答應一聲之後,賈含章又開口問座上之人。
“是,根據教中流傳下來的紫微八卦圖所示,貧瘠之地,依山傍水之村,有神女出,育神奇種子,解天下之災禍,貧瘠之地變寶藏,從此披荊斬棘一路登高,名揚天下,鋪就一場繁華景象,此時,也將是明月教蟄伏數百年重出江湖的時候。”
那人淡淡的向座下的二人娓娓說了此事,但眉頭卻漸漸的皺了起來,似乎有什麼不解之事。
“教主,那真是太好了,我們教終於可以不再偷偷摸摸的存在於世了,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登上歷史舞臺,高調出現在衆人面前了。”孫明玉眼睛裡閃爍着興奮的光高興的說道。
“可是,我還有一事不解。”座上之人皺着眉緩緩的說道。
“何事不解?”賈含章詫異的開口問道。
“圖中所示的下半部分不知是什麼文字,類似天書,我窮盡二十多年的時間研究這段文字也終不得而知,不知道下半部分的圖文預示的是什麼事,所以心中總有着隱隱的不安。”
“教主,那文字竟是連你也解不開麼?”孫明玉不由得現出一絲着急的問道。
“是,若這文字我都不能解,天下必無人能解開,所以,這後半部分的預言沒解開我們便高調出世,不知是福是禍?”
“教主,難道除了解開八卦圖中圖文預示的意思再就沒別的辦法復興本教了麼?”
“暫時沒有別的辦法,但是,本教主也等不及了,就定在三月十八舉行明月教立教大會,通知所有的教衆都來參加此次大會,此次大會上我還要宣佈一件重要的事。”
“是。”二人答應了一聲便轉身出去安排去了,留下明月教教主一人在殿中。
他站起身揹着手緩緩走到窗戶前,擡頭望天,心中想着那下半段的八卦圖眉頭越皺越緊。
雲洛將田流蘇送回甜水村後,她便讓他離開,她明白這次若是回了宰相府一定會有重重陰謀等着她,所以她要將村子裡的事先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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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洛已經和她說了找到兩個孩子的事了,說有雪靈狐和如畫近身保護二人,讓她放心,她雖然心中掛念兩個孩子,但此時卻奇異的放下了心,她回宰相府的話危機重重,定然不能帶着兩個孩子回去,她現在是和離之身,若將他們兩個帶回去必然會遭到府中之人的唾棄與嘲笑辱罵,她與自己的孃親在那裡受了那麼多苦,她不願讓兩個孩子也再收到任何一點傷害了,哪怕是一句不痛不癢的辱罵。
明月教一日沒得到她手中的種子,便一日不會傷害兩個孩子,她聽雲洛說墨離傳回書信說兩個孩子在明月教除了不能自由活動之外被丫鬟伺候着過得很好,不由得放下心來,雖然兩個孩子是被擄走的,但是她心裡就是覺得二人不會受到傷害,就因爲那明月教的教主沒有對她痛下殺手。
雖然此時她還不知道那明月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她相信終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所以她也不着急,現在要緊的是她要安排好村裡的事然後等着田敬和大夫人親自來接她回宰相府,若能得他們二人親自來接,即使是龍潭虎穴她也要再回去闖一番。
“你回去吧,我在這裡不會有事的,況且,你走了那麼長時間,不僅王妃惦念你,府中的那個什麼黛側妃和兩個小妾想必也思念你的緊,你還是回去安撫安撫她們吧,她們也怪飢渴的。”田流蘇毫不客氣的開口。
田流蘇見雲洛站在馬車邊依依不捨,又開始英雄氣短,很好奇他平日裡冷酷妖嬈,麗質風華的做派怎麼一到她這裡就這樣沒骨氣了,尤其是在壠城賑災的時候碰到那夥刺客的時候,他的冷酷嗜血真的是將她震撼了一把,想到這裡心中不由得又是甜蜜又是歡喜,他心裡大概真的很喜歡她纔會這樣的吧。
不過,她想到他府中的側妃和小妾便心中又有些堵,若是決定了一輩子和他相守,那她的感情裡是絕對容不下三妻四妾也容不下np的,想到np這個詞她心中抖了抖,她自然不可能np,都在想些什麼啊,她心中暗暗道以後現代的東西她要好好的藏起來,不能隨意再展現出來了。
“流蘇,我的心裡只有你,你若不信,可以將我的心挖出來看看,我這裡絕對是一顆紅心向流蘇。”雲洛見她又提起府中那三個令他心煩的女人,不由得伸手指着自己的心窩對天發誓,表明心跡。
“好了,我和你開玩笑的,你回去吧,你畢竟是有家室的人了,現在我們已經和離了,搞得我像個小三似的。”
田流蘇鬱悶的想到,她這樣算不算自作自受呢?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他的世子妃,但是現在卻折騰成了這樣,聖旨中已經昭告天下他們和離之事了,她現在想反悔也來不及了。
只是這樣一來,他們二人之間的婚事便又遙遙無期了,不知還要經過多少波折才能順利的在一起呢。
“流蘇,”雲洛一把抓住她綿軟的小手將她拖在懷中道:“這輩子,我們是註定要在一起的,即使有一天我們之間有了不可逾越的鴻溝,我也一定要斬斷那鴻溝,排除萬難和你在一起,你放心,回去後,我立即便會重新向皇上請旨,正式爲我們賜婚,然後風風光光將你娶回去。”
他信誓旦旦的保證到,此時他心中隱隱有些擔心,覺得他們二人這次和離之後會出什麼事,近日來他的眼皮直跳,他心中暗道看來田流蘇回了宰相府後,他得親自保護她才能放心。
“好,那你回去吧,路上小心。”聽到他這樣的保證,田流蘇那顆缺乏安全感的心才漸漸安定下來,除非是一人變心或者移情別戀,否則只要他們之間心意相通,便沒有什麼東西能分開二人。
雲洛一步三回頭上了馬車走了,長安王妃聽說他回來已經派了好幾撥人馬前來催促他回府了,再耽擱着不肯回去她也許就要追來了。
雲洛走後,田流蘇和雪菱回了屋子睡下,當夜她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此次賑災回來,她還是第一次沒有兩個孩子陪着睡覺,連雪靈狐也不在了,她想着兩個孩子在時的情景,越想越睡不着,終於失眠了,最後沒辦法她只好起來縫製衣服,過年的時候給雲洛縫製的一件袍子完工後還沒有給他,她起身後點了燈,穿針引線,照着雪菱平日裡交給她的方法慢慢的繡了個香包,準備等下次見面的時候一起交給他。
想着這是給他縫製的香包衣服,頓時也不覺得這針線活有多麼的枯燥了,縫着縫着漸漸的針腳平順顏色搭配適當越來越順手了,等第二天天光大亮的時候她已經縫好了人生中第一個獨立完成的香包。
“夫人,你昨夜一晚沒睡?”雪菱從牀鋪裡爬起來,見田流蘇拿着剪刀剪斷最後一根絲線,睡眼惺忪的看着她問道。
“哎,不知安安樂樂晚上睡覺怎麼樣?會不會踢被子,晚上要是起來噓噓屋子裡有沒有馬桶,現在外面的天氣好冷,若是去外面會感冒的。”
她輕聲嘀咕着,想到往日雖然日子過得很窮,但是這屋子裡到處都是母子三人的歡笑聲,不由得鬱鬱寡歡。
“放心吧,夫人,如畫不是去了麼?她一定會好好照顧兩個孩子的。”雪菱起身穿衣服,一邊柔聲安慰她,她此時覺得自己的任務重了起來,孩子不在,她身邊只剩下了她,她一定要好好的伺候她。
春天終於是到來了,春種也已經開始了,雪菱起來做了飯二人吃完後,秦寶柱便來了,他聽了田流蘇的方法果然付諸行動將村口兩邊全部用柵欄柵住,只留一個小門容人通過,要來觀看的人果然是少了,尤其聽到門票要一兩銀子,大多數瞎起鬨看熱鬧的人逗留了幾天便紛紛離開了,不過也有一些要觀看的,於是交了銀子進來甜水村參觀一番,秦寶柱讓秦家莊的家丁守着門,他親自做導遊領着那些人蔘觀甜水村。
待他們參觀一番後發現村裡和別的村子也差不多甚至還不如別的村子,就是房子比較新一點,也沒什麼好看的,出彩一些的也就是那個玻璃大棚,很多人就是去那大棚錢晃一圈,伸手摸摸那玻璃,也就走了,心中鬱悶覺得一兩銀子不值,也就那麼個東西不能吃不能喝的,有什麼好看的?
但是這樣更加激起了人的好奇心,這些日子已經傳遍天下的甜水村進去之後居然沒什麼好看的?不會吧。
在這樣的心理作祟下走了一批人又涌來一批人,大家對那玻璃大棚的評價各不一樣,有的說看的值,有的說看的不值。
於是這兩天秦寶柱還收了不少銀子,足有上百兩了,秦寶柱拿着賺來的銀子向田流蘇賣弄,雖然只是個收門票的活兒,但這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賺錢,心中喜悅無以言表,見了田流蘇就將銀子全拿出來,數了一半分給她。
“蘇蘇,五十三兩銀子,你收好,我說過會分你一半的,一定會說話算數的。”秦寶柱將銀袋子一把塞入田流蘇的手中高興的說道。
“好吧,有銀子不要是傻瓜,那我就收下了。”田流蘇接過銀子搖了搖手道。
“收吧收吧,這是你該得的。”秦寶柱是歡快灑脫的性子,自心中想開後,便不再一有時間就黏着田流蘇,他心中月知道她大概是有大事要做,所以他能做的就是要替她守好秦家莊和甜水村,雖然她現在的權利比他這個莊主都大了,但是這畢竟是他掌管了十幾年的地方,他管起來還是十分順手的。
田流蘇先進了大棚將那十二個繼續培育種子的村婦叫在一起囑咐了她們一遍,將她們遇到的問題解答了一遍,當日又開闢出一塊地方來種上了玉米種子,命她們按照她說的方法慢慢培育,那些村婦們心中感激田流蘇爲她們找了這麼好的差事,幹活都不打折扣十分賣力,她在那些婦人中選了一個精明能幹年紀很輕的叫做雪梅的婦人作爲她們的領隊,她學的最好,也很有天分,所以田流蘇讓她管理幾人。
林棟已經開始招募大量工匠來修建大棚了,因爲他的這東西新奇獨特,所以吸引了很多匠人前來,有的甚至說不要工錢也願意參加大棚的修建,林棟笑笑都收下了,人越多建造的就越快。
林棟說現在人手管夠,再起十座大棚大約有一個月就夠了,田流蘇很高興,一個月之後她大概也從宰相府出來了吧,她回去只是要爲自己正名報仇而已,她可不會在那裡常住,只有這裡纔是她的家。
她安排好這事後,又召集來村裡的長貴,任命他爲副村長,專門協助她管理村裡的耕種之事,她以後若是嫁入王府必定不能天天待在這兒,王府裡也有一大攤子事呢,所以她準備將這裡的事全部慢慢的交給他們自己去做,自己只做個名義上的村長就行了。
這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需要一個很長的過程,所以她從現在就開始就要將這些事慢慢的交給他們,培養他們獨立處理事情的能力,也許有一天,她還可以用到他們呢。
長貴本來就是村裡村民們原來準備選爲村長的人,只是後來出了天命神授之事,村民們才改選了田流蘇,此事他們也都沒有異議,田流蘇又將三村的村民召集在一起宣佈了這一消息,並提議將三個村子合併爲一個村,命名爲甜水村。
這事起初其餘兩個村子的村民有些不同意,畢竟他們的村子都叫了幾十年那個名字了,突然改了有點不習慣,但是秦寶柱說既然開了祠堂選了天命神授的村長,而且田流蘇又爲村子裡做了這麼多事,本來她就是三個村子的村長了,所以將三村合併爲一個村是必需的,在他的大力支持下石家村、甜水村、陽關村三個相鄰的村子終於合併爲一個村子,命名爲甜水村。
將村子裡的事都安排好後,田流蘇才吁了口氣回了家收拾東西,等待田敬和大夫人唐婉若的到來。
這樣一等就是幾天,田流蘇心中納悶,難道田敬還敢抗旨不成?這幾天的時間裡甜水村的番薯也到了收穫期,她跟着村民們去地理挖番薯,此次番薯大豐收,個頭比年前她種的那批還大,村民們各個喜笑顏開,幹活也賣力,收完後不等秦寶柱帶人來收租子,他們便自行將租子給秦寶柱送了過去,只有多交,沒有少交的。
田流蘇讓秦寶柱和文熙去說這件事,讓他將甜水村的番薯賣出去,秦寶柱自然答應,他看着她這幾日來回奔波毫不停歇的安排村裡的事似乎瘦了許多,有些心疼,讓她歇息,她笑了笑搖頭不語。
最後一件事便是甜水村學堂的事,秦寶柱早已經讓人建好了,她親自叫來顧少林任命他爲甜水村的先生,並看着秦寶柱將甜水村學堂五個字的招牌掛了上去,開學這一天,村民們領着自家孩子興高采烈的來上學,其中有幾個孩子向田流蘇探問安安樂樂的去向,村民們此時才驚覺田流蘇這次回來並沒有帶着孩子。
“村長,孩子呢?”宋嫂子詫異的開口問道,這些日子朱掌櫃又送來一批茯苓,她領着村中的婦人們忙着熬製茯苓膏,一時沒來得及來看田流蘇,今日才得了空,她還納悶着以爲兩個孩子在家裡,不想卻沒跟着她回來。
“哦,他們被人帶去別的地方玩了,過些日子便會回來。”她沒向村民們說明真相,說了也只是增加他們的負擔,並沒有多大的作用,所以只是打個馬虎眼矇混過去。
“哦,很長時間沒見兩個孩子了,村裡的孩子們都想他們了。”宋嫂子嘀嘀咕咕的說道,棗丫也在一邊點着頭附和着。
“安安和樂樂走了之後,都沒人給我們講故事聽了,虎子和旺財又開始打架了。”棗丫稚嫩的聲音響起。
“是啊,村長,安安和樂樂走了之後,我們連故事都聽不到了。”孩子們紛紛響應棗丫的話。
“沒關係,現在不是有先生教你們讀書識字了麼?這個比聽故事重要,你們要好好學習,不要辜負我的一片心意啊,等下次安安和樂樂回來了,我會讓他們來學堂給你們講的。”
“好啊,村長,就讓他們給我們當先生好了,他們足以當得起。”
“村長。”顧少林走過來向田流蘇見禮,陽關村瘟疫之事早已過去,他得田流蘇和秦寶柱相救才得以活命,所以他心中感激,暗暗發誓一定要將這些孩子們教好,做一個合格的教書先生。
“恩,以後,村裡的學堂就交給你了。”田流蘇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
“村長放心,我一定盡心盡力。”顧少林身上透着一股文弱書生的書卷氣,是個地地道道的書生,他這樣的人最適合教書了。
衆人正在這裡閒話,突然秦家莊的家丁氣喘吁吁的向這邊跑來,邊跑邊揮着手高喊:“莊主、村長…”
“跑什麼?有什麼事?”秦寶柱上前截住了他問道。
“莊主,村長…”那人叫了秦寶柱一聲,轉頭又叫田流蘇。
“什麼事?”田流蘇詫異的問出聲。
“村口來了一隊馬車,要…要不要收…收門票…”那人頓時有些結巴,終於還是將話說全了。
“來的是什麼人?”田流蘇不禁開口問道。
“據說是…是…”
“啪…是什麼,你快說啊,關鍵時刻掉鏈子。”秦寶柱一個耳刮子抽過去,抽的那人轉了半圈纔回過神來,頓時說話也不結巴了。
“報告莊主,村長,村口來了一隊人馬,說是來接村長回府的…”那人被秦寶柱抽了一耳光頓時口齒伶俐的回到。
“什麼?”秦寶柱轉頭看着田流蘇,心宗有些不明白。
“他們現在在村口麼?”田流蘇淡淡的開口問道。
“是,奴才來問問要不要收費…”那人小聲的說道。
“當然要,而且,他們那麼多人,必須要按人頭算,每人十兩銀子…”田流蘇緩緩開口,宰相府又不差錢,不宰他宰誰?
“十…十兩?”這回秦寶柱結巴了,這也太狠了,每人收十兩,那一百個人就是一千兩,他們一隊人馬怎麼也得有好幾百人吧。
“對,十兩,你回去跟他們說,我們隨後就來。”田流蘇又向他確認了一遍。
“是。”那家丁答應了一聲轉身又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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