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蘇子衿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薛湛才鬆開了蘇子衿的柔軟的雙脣,隨後輕咬着蘇子衿的耳垂,在她耳畔低語:“今晚我不會放過你的……”
那曖昧的話語讓本就嬌喘不停的蘇子衿臉色更是一紅,一下便將臉深深的埋在了男人的懷裡。
薛湛輕笑了一聲,揉着蘇子衿的頭髮,真是個小丫頭!
蘇子衿此時心裡有些坎坷,怎麼每次圓房的時候都不在自己家裡?
不過幸好這個小店中有火爐要比在家中好些。
蘇子衿已經做好今晚要被男人生吞活剝的準備了,心裡只期望男人能夠輕點兒。
屋內漆黑一片,一輪明月從窗外照射進來,在地上鋪灑下一片白霜。
木質的牀上因爲年代久遠的緣故,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牀上的兩人都蒙進了被窩中,直到許久,蘇子衿一張通紅的小臉從被窩裡探出來,大呼着空氣,那一張如同朝霞般的小臉,紅的幾乎都要滴出血來了。
雖然這一次沒有第一次那麼痛了,可到底還是讓蘇子衿難受不已。
“相公……”蘇子衿咬着脣,一雙水眸中滿是求饒:“你停一下好嗎?”
男人擡起漆黑的雙眸,眸底深諳的如同一彎寒水般,粗糲的大手覆上蘇子衿胸前的柔軟,連帶着嘴脣也壓了上去。
這次蘇子衿卻是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佈置華美的畫舫內,幾個穿着華麗的公子身旁各坐着一位穿着妖嬈的女子,圍坐在一個暖桌上各自談笑風生。
不一會兒一個壯實的家丁走了進來:“少爺,已經打聽那薛鐵匠的住處了,不知道少爺是否要現在動手?”
那被稱作少爺的少年看向坐在一旁有些灰心散氣的李公子言道:“吶,人都已經給你找到了,只要你一聲令下,那薛鐵匠今晚是活不成了,到時候那個小媳婦就成了寡婦,你想怎樣都行!”
李公子坐在一旁,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他在薛鐵匠那吃看虧,丟了顏面之後,便越覺越氣,他好歹是一個員外少爺,怎麼就被一個打鐵匠給唬到了?於是來到這畫舫之後他便將心中的鬱結給同窗好友說了一番。
與他關係最爲親近的張少爺便要替他打抱不平,因着張家出了一位縣令,所以這張家在姑蘇城內幾乎可以說是橫着走,要了薛鐵匠一條小命,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張少爺,若是薛鐵匠真的死了,我不會有任何事吧?”李公子到底生性軟弱,這可是事關人命的大事。
張少爺卻是笑笑:“區區一個打鐵匠而已,殺了他之後在將他的屍首丟入太湖中,誰知道誰殺的?至於你說的那個嬌滴滴的小媳婦,還不是任憑你處置,到時她還不是上趕着巴結你?”
李公子越想越覺得有理,藉着酒勁的作用,更是大起了膽子:“好,只要那薛鐵匠死了,那子衿就歸我了!”
張府的幾個壯丁得到了主子的指示,帶着匕首,繩子便朝薛湛打尖的小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