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來到小玲家,沒有任何廢話我們就控制住了小玲和她奶奶,至於那些來算命的人就被驅散,這樣接下來的一切才能順利。
似乎急於在葉凌面前表現?反正這些招人怨恨的事情是我來做的,幾個法術的事,想來小玲之後清醒一定不會怨恨我的。
等都準備好之後,驅魔儀式開始,我全程都是星星崇拜眼看着葉凌,實在是太厲害,比左佑三腳貓的道法要強不止一點,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反正已經沒有什麼人類的語言能夠形容葉凌在我心裡高大的形象,我是越發的喜歡這個男人,想到興致高的地方,我捅捅左佑說:“我男人怎麼樣。”
左佑真的特別不會做人,他竟然很不屑的鄙視我道:“你男人?蘇可可你是兔子精嗎?爲什麼我覺得你是豬精,熊精?臉皮真是夠厚的。”
要不是知道在施法過程中最好不要隨便說話被打攪的話,一定臭揍這小子一頓,讓人恨的牙癢癢,媽蛋。
不知道爲什麼,出山這次,我學會不少人的暴躁,動不動就會暴跳如雷,不過這是不是代表着我更加像人了呢?
小玲已經被弄暈放在房間的中間,葉凌施法,一團團的黑氣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那些黑氣被從體內引出之後並不是直接消散,而是在空中變換出各種形狀,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掙脫束縛一樣。
那團黑乎乎的東西給人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就好像是什麼特別讓人討厭的東西。作爲一隻成精了三百年的兔子,自恃見過的邪物一點不少,可是像這樣的感覺確實第一次,粘膩的,讓人不舒服的,深入骨灰的那種厭惡。
要不是怕被左佑笑話,這會兒已經吐了。
再看左佑,並沒有比我好到哪裡,他臉上的表情極其凝重,面無表情的看着正在發生的一切。
黑氣圍繞着小玲的身體不願離散,其中就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這個聲音很耳熟,赫然就是之前發出聲音的那個女人,當然我們依舊沒有看到任何女人的存在,只是聽到那種特別讓人噁心的聲音而已。
左佑走在我面前,將一個不知道什麼作用的符咒貼在我身上,不適的感覺還真驅散了不少。
強打着精神,是因爲這樣的話我就不會被這股邪氣影響,我問左右說:“左佑,這倒是是個什麼東西?是鬼嗎?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厲害的鬼,要知道我可是活了三百多歲的兔仙。
左佑幫我糾正了下:“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你就是個小兔子精,還有你真以爲三百年是多麼長的時間嗎?要是我看的不錯的話,葉凌至少是你的三倍。”
等等,讓兔子算算,三倍是多少?三個三百年是九百年?那豈不是說葉凌活了快一千年?怪不得是我看上的男人,實在是太厲害了。
在埋汰完我之後,左佑還是耐心的回答了我的問題,他分析道:“這應該不是鬼之類的,而是一團怨氣。”
“怨氣能有這麼厲害?”不用解釋我當然知道怨氣是什麼,是心有不甘死去的人留在世間的一種執念,怨氣可以進入人體,從而引發這個人變得兇殘。這點是沒錯,可是小玲的情況不是這樣的,這股怨氣太強大。”
強大當然不是嘴上說說的,像葉凌這麼厲害的男人竟然花了超過一個小時來將這股怨氣封印,而且將怨氣封印之後,整個人呈現一種非常虛弱的狀態。
我趕緊招呼左佑將人扶到一邊的牀上,我直接將自己的靈氣輸送到他的身體裡,沒有任何排斥,葉凌就這麼在我的靈氣滋養下迅速的恢復。
之後葉凌說,左佑猜的沒錯,這的確是怨氣,是他死去的妹妹的,不過因爲她妹妹死的時候帶有太多的不甘和怨恨,所以儘管已經魂飛魄散,怨氣還留在人間爲非作歹。
知道葉凌有個妹妹也是他之前說的,但是爲什麼她的妹妹會有這麼重的怨氣?還魂飛魄散?說實話,實在是太好奇了。
這個時候我慫恿左佑道:“你還是個男人嗎?怎麼一點好奇心都沒有?難道你就不想知道葉凌的妹妹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以爲自己又會被左右噴,結果那男人直接告訴我說:“我一點都不好奇,這個男人身上有着太多的秘密,而我覺得要是知道了他的秘密一定會給自己招惹很大的麻煩,所以我是不會問的。”
……
我是想知道但是不敢問,之前在提到舒淺這個名字的時候,葉凌給我的那個眼神到現在想起來都會嚇的身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舒淺和他妹妹,大概是他最重視的兩個人,就是龍之逆鱗,萬萬不能被揭開的,我最後強忍下好奇心繼續看葉凌操作。
剛纔因爲體力消耗殆盡,法術其實只完成了一半,那些黑氣雖然被驅離出小玲的身體,但是卻還是隨意飄散在房間裡,隨時都有可能在找一具身體進入。
不是葉凌,不是左佑,要是稍有不慎被控制的那個可能就是我?
看了看左佑,在看看葉凌,我果斷的走到葉凌的跟前,用一種特有的兔子顫音說:“葉凌,你會保護我的是不是?”
“放心,不會有事的。”無論葉凌說什麼都能讓兔子心安,當時那種莫名的恐懼就消散。
什麼意外都沒有發生。
至少是到目前爲止什麼都沒有發生,葉凌將所有的怨氣逼成一個黑色的小珠子,只要將小珠子徹底毀滅,那個葉婉婉留在這個世上最後一點怨氣就會消失,她這個人除了這個名字就真的什麼都不剩下。
昨晚知道這一切的葉凌一定會很難過吧,要是我這個時候在他身邊陪着他,安慰他的話,我們兩個的感情一定會有很迅速的升溫吧?
就在我想着這些有的沒的的時候異變突然發生……在葉凌手裡的那個珠子突然劇烈的搖晃起來,有更加讓人感覺到陰冷的氣息從珠子中傳過來,我離葉凌那麼近,感覺兔子已經被凍僵,從裡到外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