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桁哼了老女人一聲,結果老女人一點不在意的樣子,她就說:“想要蛇毒的話,那就用後代換,只要你們將這個男人留下來,想要多少蛇毒都沒有問題。”
“可要是你們不同意……”她隨即話鋒一轉,又說了另外的話:“你們所要的那種蛇,是我們族的聖物,任何人都不得褻瀆的,我們是不會爲了外人而褻瀆我們的聖物。”
那就是說,我們得用慕桁換蛇毒?
蛇毒是唯一能救葉凌的東西,但用慕桁換……
女王真的似乎很在意慕桁,她甚至從王座上走下來看了圍着慕桁轉了好幾圈,嘴裡發出各種滿意的讚歎,是用他們的語言說的,我們聽不明白。
慕桁一直擰着眉頭,顯得很暴躁的樣子,我家慕桁就是這樣的人,對醫術的追求遠遠高過於女人,簡直就是禁慾系的,我曾經爲我們慕家的傳宗接代操過心,但是被慕桁給吼回來了。
這小子就是不開竅你說有什麼辦法?再說現在也不是開不開竅的問題。
意識到我們聽不懂他們的語言,女王竟然貼心的用漢語給我們翻譯了一下:“我們蛇女族只有女人,只有女人才能維持女媧之血的純淨,而想要傳宗接代,我們必須需要優質男人的基因。只有優質男人才能讓我們蛇女族的榮耀一代代的傳下去。”
說的好像很有道理一樣。
蠢問題當然不是我問的,是錢順兒,他指了指自己,指了指慕桁,還有容祁說:“爲什麼是他,你看都不看我們一眼是怎麼回事?”
事關大男人的自尊心,雖然和自己家少爺,還有自己家大小姐的男人比,他真的是一點優勢都沒有。
女王非常不屑的看了一眼錢順兒,各種嫌棄的說:“就你這種基因,我要找的話,隨便去抓個男人就行。”
錢順兒很受打擊,整個人都灰暗了下去。
我實在不忍心決定轉移話題:“那他呢?”
我指了指容祁,當然是爲了應徵下之前的猜測。
結果不是因爲艾薩告訴女王,容祁是有婦之夫這個原因。
女王盯着容祁,說出了一番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的話:“這個人是殭屍,你想讓我們蛇女族斷子絕孫嗎?”
好吧,我忘記了,當初也是這樣的設定,能和容祁這種老殭屍在一起並生孩子的只能是我八字純陰,命格奇硬的女人。
像我這種,九百年纔出一個,所以容祁明顯是被嫌棄的。
容祁聽到女王的話,直接將我攬在懷裡,低頭對我說:“我在意的只有你,就算符合條件我也看不上這種老女人。”
你在人家面前說這樣的話,是想激化矛盾嗎?
當然,作爲被表白的我,還是美滋滋的,那現在就只剩下一個問題,這個女王讓人看了一點娶的**都沒有,我當然沒必要爲了討好她而賠我一個弟弟在裡面吧。
慕桁替自己做主:“我是不會答應你的。”
好吧,當事人起了個頭,那我這個當家長的就好繼續說話了,我也站出來說:“你都已經這麼大了,竟然還想老牛吃嫩草。”
除了這個我想不到任何的形容詞,雖然不知道這個女王到底理不理解這句話。
女王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不過大概是因爲有優良基因墊底,她竟然並沒有表現出特別的惡意,她對我們說:“不是給我選,而是我的女兒,只要你答應成爲我的女兒的人夫,我就將蛇毒當成聘禮送給你們。如果你們不願意,那這件事情就不必談了。”
女王沒有經過我們的允許,就讓人叫她的小女兒,也就是那個要娶,哦不,嫁我們慕桁的公主叫了出來。
必須承認,這個叫朵雅的公主真的很漂亮,身材高挑,比例勻稱,小麥色的皮膚洋溢着健康和陽光,就好像開在沙漠中最耀眼,最妖豔的一朵花。
她身上遮蓋的布料很少,只在關鍵的部位用純金與玉石打造出出異常合身,妖嬈的衣服,乍一看,還以爲是絕美的西域舞娘。
當然西域舞娘這種比如大概算是對朵雅公主的一種褻瀆,美豔不可方物說的必然就是她。
不過和這張耀眼的面龐不同的是臉上露出的表情,竟然是一種清純。
要是這個大美女的話配我們家慕桁似乎還不錯。
說實話我真的是起了這樣的心思,一舉兩得,一個解決了慕桁的個人問題,一個還能將解毒的蛇毒要過來。
我捅了捅慕桁。
慕桁一點不客氣的瞪了我。
也就我臉皮厚,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將這番話說出來,還說的一點都沒壓力:“慕桁,我看這公主真的不錯,你要是娶了他,一定會生一個超級漂亮,和我們家容止一樣的兒子。”
“不要兒子。”朵雅公主已經走到我們跟前,聽到我們說話,她還真沒把自己當外人,直接出參與到我們的對話中。
她一臉認真加嬌羞的看着慕桁說:“你和我成親,我們必須生下女兒。繼承我們蛇女族的榮耀,我們會將這個孩子作爲女王來培養,給她最好的。”
這麼大膽的女人,我直接不知道說什麼了。
慕桁表現的更明顯,人家明明是盯着他的,結果他竟然冷酷的別過眼去。
委以已蛇這話的意思是一點都不懂是不是。
我拽了拽慕桁,讓他稍微表現的友善一點,結果他根本不聽話,拿起姐姐的身份也一點用都沒有。
這樣就尷尬了。
女王顯然也察覺到慕桁的生冷,臉色不再友善,而是很明顯的露出生氣的表情,可慕桁我是知道的,就是個倔小子,認死理,要是他不想幹的事情,誰逼着都沒用,很可能適得其反。
這個時候容祁拽了拽我說:“你有沒有感覺這個公主不大對勁,。”
啊?我在身邊,他竟然注意別的女人?
注意到我瞪眼,容祁趕緊說出結論:“從她一進來我就發現,和女王強橫的靈力不同,這個公主的靈力非常的虛弱,就好像根本沒有一樣。”
原來他在意的是這個,這麼一說好像真是這麼一會事?
所以?
這和我們現在正在糾結的問題明顯不是一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