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每日的申時,島上男人們歡樂的時光,鳳棲落與別的女子一樣,脫光了衣服,躺在沙灘之上,頭頂上則是放着一個破舊的竹籃子。
不過,鳳棲落今日還多了一些東西,那便是她埋藏在身下的那根野豬牙,經過三日的打磨,野豬牙已經變得十分的尖銳,割破人的喉嚨絲毫不在話下。還有一些鳳棲落隨便研製的毒藥,用來對付那些人。
這幾個月來,因爲鳳棲落不再反抗,所以男人們對她的防範之心也漸漸消除,且鳳棲落畢竟是被教養長大的,在養好了那一身的傷之後,容貌越發的動人,皮膚也細膩有光澤,下身更是緊緻的讓男人們欲罷不能。
是以,每日的申時,鳳棲落這邊排隊的人都是最多的,得到的物資也是最爲豐厚的,倒是讓她有資本去鍛鍊身體,力氣比從前大了不少,便是內力也小有長進。
“小美人,快看哥哥今日給帶來了什麼,可是一大塊的野豬肉,包管你吃了之後,還會再想吃,會求着哥哥再來愛你的。”男人迫不及待的將野豬肉塞進了鳳棲落的籃子裡,便開始寬衣解帶,很快的便在鳳棲落的身上運動起來。
對於這些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人,鳳棲落心中厭惡,可臉上卻不見任何的表情,只是木訥的承受着他們一次又一次的撞擊。
每日,這些男人在做完運動後,都會自覺的到河邊去洗漱一番,岸上的男人便會少上許多,所以鳳棲落便是要等到只剩下幾個人的時候便動手,這樣勝算會更高一些。
當然,鳳棲落不會打無把握的仗,她早就確定了這些男人只是些粗壯的漢子,並不會武功。
“妹妹,快讓哥哥好好的疼愛你一番,這幾日都沒輪到哥哥來疼愛你,可是想哥哥了?”又一個男人壓在鳳棲落身上,動作麻利的進入,飛快的運動着,畢竟時間有限,要是沒完事就被後面的人給拎起來,那可是虧大了。
“想,當然想。”鳳棲落難得的開了口,還帶着幾許的笑意,一手勾在男人的腰間,讓兩人更貼近一些,一手則是將身下的野豬牙拿了出來。
男人本沒想到鳳棲落會與他說話,乍一見到鳳棲落衝着他笑,便喜不勝收,可誰知他還沒能炫耀,便覺得喉間一陣刺痛,而他身下的人兒則是滿臉的鮮血。
伸出粉舌,舔舐着脣邊還冒着熱氣的血液,鳳棲落眼中閃過興奮地光芒,伸手將捂着喉嚨的男人推翻到一旁去,噌的跳了起來,速度極快的將坐在旁邊,正看着另一對男女做事的男人的喉嚨割斷。
“啊。”被噴了一臉血的女人擡頭眼睛來,將鳳棲落陰森森的笑着,還滿臉是血的樣子,尖叫了起來,而女人身上的男人,則是被鳳棲落割斷了喉嚨,渾身痙攣着。
“殺人啦,殺人啦。”後面正在排隊的男人,終於反應過來,大喊了一聲,幾個人便朝鳳棲落逼近,想要將她圈起來,再進行抓捕。
然而,鳳棲落早有準備,在衆人想要動手之際,便是一把毒粉灑了過去,自己則是閃身出
了戰鬥圈,隨便撿起一件衣裳穿好,這樣才能把剩餘的藥粉揣在身上。
儘管鳳棲落所製造的毒藥,並不能立即將人毒死,卻可以麻痹人的神經,讓人在半盞茶的時間內都不能動彈,這便是鳳棲落能夠贏得對方的關鍵。
動作麻利的將倒在地上的幾個男人都解決了之後,鳳棲落便朝河邊走去,還不等那些男人衝過來,便順着風勢,將藥粉一包包的灑了出去,待那些男人都中招之後,再將他們的喉嚨割斷。
這一幕血腥的場面,只在半柱香的時間內便完成了,當鳳棲落解決了這些男人之後,便慢悠悠的朝岸邊走去,朝那幾個女人看過去。
“怎麼,你還想要把我們也殺了?”其中一個年齡較大的女人開口,問向煞神附體的鳳棲落。
“你們看到過我最狼狽不堪的模樣,該殺。”鳳棲落冷冷的說着,腳下的步子依舊未停。
“是嗎?”年長的女人反問了一句,卻沒有閃躲之意,眼神裡竟然還有了解脫的情緒,直到鳳棲落將她的喉嚨割斷,依舊沒有閃躲。
而其他幾個女人,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和那幾個女人去作伴了,唯有最初嚇的尖叫的女人,正一臉驚恐的看着鳳棲落。
“知道我爲什麼將你留到最後嗎?”鳳棲落逼近女人,低聲問道。
女人下意識的搖頭,雙手緊緊的陷入泥土之中,尋求着安全感。
“因爲你差點壞了本姑娘的事,所以你應該死的最爲悽慘。”鳳棲落說着,野豬牙已經落在了女人的臉上,將她的容顏毀去。
在女人的尖叫聲之中,鳳棲落又將她的四肢都廢了,最後經連女人的私密處也沒有放過,待女人被活活的折磨至死之後,鳳棲落方纔冷笑着站起身來,目光眺望着那片她一直要翻越,卻從來不曾闖過去的山脈。
“只要走過這片山脈,就能找到主人了吧?”鳳棲落低聲自語着,手中緊攥着野豬牙,並沒有洗漱的意思,便朝山脈的方向行進,完全不知道她的一切行動,都在她口中所謂的主人眼中,只不過她這樣的一枚棋子,只會被她的主人所利用,而不會關心。
且不說鳳棲落這邊還要經歷多少的波折才能找到她的主人,傾城宗那邊的宗主繼任大典已經舉行完畢,唐少宗正式的成爲了傾城宗的宗主。
而唐梓雪的腳筋,也已經被續上,只要好生的將養着,日後不受外力所傷,便能與常人無異。
待做好這一切之後,鳳無雙本該去禁地的陰陽泉眼淬鍊筋骨的,但譚恆卻帶着他心愛的女人到來,鳳無雙只得將時間再推後一日,先爲紫舟診治。
至於印君霞,不知是因爲何種緣故,在身體好了之後,並沒有急着離開,反而就在夜北歌的這個客居小院裡住下了。倒是那些賓客,再沒了理由可以留下,即便他們知道毒醫門的宗主也在傾城宗,也只能先行離去,唯有少數的幾個人,用了點小伎倆,暫時不用離開。
比如北辰曦,爲了得到一顆藥丸,不惜
給自己的師弟下毒,險些要了秦泰的性命。
“胎帶的寒症,想要治療好,並非一朝一夕之事,而且有幾味藥材,只有回秦王府纔有。”爲紫舟診治之後,鳳無雙語氣淡淡的說着。
紫舟身上的寒氣,更像是毒藥的殘留,不過鳳無雙仔細的檢查過,又不見有毒素存在,所以並不急着給紫舟治療。
“這瓶丹藥,每日子時服用一顆。每服用五粒,服藥的時間便間隔一天,待這一瓶丹藥用完之後,即便是不治療,只要不在苦寒之地生活,寒症也輕易不會再犯。”鳳無雙有些肉疼的將一瓶上好的丹藥遞給了紫舟。
治療區區的寒症,用這麼珍貴的藥材,當真是浪費。
不過這瓶丹藥能換來譚恆這樣的高手,也算是物超所值。
“宗主的意思是,紫舟的身體能夠痊癒,再不用受寒症所擾嗎?”譚恆難免驚喜的問道。
“若是不信本宗主,大可離開。”鳳無雙冷臉說了一句,示意霍金秋將藥箱收起來。
“不,譚恆不是那個意思,只是紫舟爲寒症所擾,身子越來越差,許多大夫都說回天乏術,譚恆實在是不敢相信……”聲音哽咽的說不出接下來的話,譚恆單膝跪地,咬破了手指,以行動表達感恩之情,“我譚恆盟下血誓,此生定會效忠於鳳無雙,若有反心,天誅地滅。”
“譚恆,本宗主有個問題想要問你。”鳳無雙說着,看了紫舟一眼,顯然是不想被紫舟聽到。
紫舟也是個慧智的女子,笑道:“多謝宗主賜藥,只是紫舟的身子太弱羸弱,想要先去休息一下。”
“嗯。”鳳無雙點頭,紫霞便拿着藥瓶離去,眼中亦是掩飾不住的欣喜之意。
“宗主請問。”譚恆抱拳說道。
“你是上界之人,本宗主想知道,你是奪舍重生,還是一直都是本尊?”鳳無雙淡淡的問着,雙目緊緊的鎖在譚恆臉上,以免錯過最真實的表情。
“回宗主的話,上界之人,來到下界,只要苦心修煉,便可以如在上界一般,壽命大大長於下界之人,並不需要奪舍,譚恆雖然珍愛生命,卻不會亂殺無辜,對奪舍一事,亦未曾有過研究。”譚恆據實以答,有些詫異夜北歌竟然將上界的事情也告知了鳳無雙。
不過兩人既然是盟友,又都是他要效忠之人,所以譚恆並不介意此事。
“你乃是上界之人,壽數與下界之人不同,待紫舟老去,你或許還是如此刻一般的英俊。屆時,看着白髮蒼蒼的老嫗,你可還能如此刻這般愛她?願意與她生活在一起?”鳳無雙雖然想和夜北歌在一起,可年齡這個問題,卻一直被介懷的。
“這世間,能讓人刻骨銘心的感情並不多,若是不能長相廝守,那便把握好每一個朝朝暮暮,譚恆只求能夠多陪在紫舟身邊,哪怕只是短短的幾十年。”譚恆語氣真誠的回道,也明白鳳無雙的擔憂,便道:“更何況,在上界之中,忘年夫妻比比皆是,而且相處便是幾百年,依舊恩愛如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