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條命的貓

九條命的貓

“Calvin,你仗着自己在非人中的地位,三番五次的殺害無辜並用特權掩蓋。按照非人的內部規定,你將被打入永生永世堀,忍受永遠沒有盡頭的殘酷折磨。”

臺前掌櫃的這番話讓風仲邪吃驚的看向Calvin,雖然非人的成員各個都保持着神秘,但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男人也在其中之列。

被點名的男人雙腿跪在地上,兩隻手臂被特殊的繩索捆綁着,但,即使是這樣,聽到自己未來的命運時,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的恐懼,反而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

“至少,你的身邊再也不會有別人。”這話是眼對眼的望着風仲邪說的。

一次次的將他身邊的人趕盡殺絕,這麼多年的努力,終於讓他的身邊那個命定之人的欄裡徹底的出現了空白,哪怕那裡永遠都不會浮現出“Calvin”這個名字。

足夠了。

風仲邪沉默着,沒有回話。口張了一下,想要說些什麼,卻終究不知該說什麼而作罷。

昔日的夥伴落得今天這部田地,究其主因,還是因爲自己。就算動機不純,手段陰狠毒辣,也已經得到了應有的報應,心中雖憤恨難平,卻也同情着對方的癡。

Calvin在掌櫃的一記響指響起後被帶走,想起自己尚未解決的事情來,風仲邪略微平復了一下情緒,說道:“那麼,既然人已經抓到了,就按照當初約定的讓它復活。”

懷中的小貓屍體已經完全冰涼,軀體也已經出現了僵硬的症狀,一直張而未閉的嘴巴像是死不瞑目似的,無時無刻都在提醒着風仲邪,它死得悽慘,死的冤枉。

掌櫃的並沒有急於答應,略微掃了掃那隻貓,臉上並未透露出多少的訊息,公式化的強調在今天的風仲邪聽來尤爲刺耳。

“誰和你做的約定,你就去找誰。”擺明了一副“於我無關”的清高樣子。

掌櫃的已經表明自己不會插手管此事。風仲邪並未多說,淡淡地一笑,朝着店子的深處走去。

櫃檯旁邊的一處,黑色的布藝門簾從屋頂懸掛,一直垂到地上。掀開門簾,幽暗的長長通道一眼望不到底。從櫃檯上面的架子上拿起簡易油燈一盞,風仲邪朝着通道的深處走去。

兩旁是石頭砌成的牆壁,石壁上坑坑窪窪的,摸上去冰冷冷的,還有潮溼的痕跡,而這時的通道也從平行線逐漸向地下傾斜。

也不知走了多久,當風仲邪開始感覺到地下帶來的壓抑感已經讓他開始心中有些不安的時候,眼前兩人多寬的通道豁然開闊起來。

雖說是好現象,卻讓風仲邪有些無奈的想笑。

空曠的石洞內,中央擺放着一張鋼絲牀,而牀上顯然有個人正在睡覺,空調房專用的被子將牀上的人捂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到頭腳朝着什麼地方。

不客氣地掀開被子,熟悉的男人果然縮成一個蝦米狀在呼呼大睡。耐着性子拍了拍尚在夢鄉的某人,風仲邪的力道逐漸加重。

他可不能等到對方睡到自然醒,看看懷中的小貓,他又重重拍了一下。

“哈~”伸着懶腰,打着哈欠,某人終於睜開了眼睛,“事情辦妥了?”

風仲邪沒有開口,只是將懷中的小貓伸到對方眼皮地下,用意不言而喻。

牀上的人微微一笑,沒有接過小貓,倒是突然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聽說過九命貓妖嗎?”

生於天登極樂之界的神獸,初始形態和普通的貓沒有區別,但卻擁有九條生命,故此稱爲“九命貓妖”!

腦中回想着關於九命貓妖的貧瘠知識,風仲邪猛然間悟到了什麼。

“難道你的意思是……”

“風仲邪,算你祖上積德,居然狗屎運的碰上千年難得一見的‘九命貓妖’。”那日風仲邪帶着這隻貓進來,他就覺得這隻貓不同尋常,待一查證,竟然發現那隻不起眼的動物是珍獸。

事後,他將計就計的騙風仲邪說自己可以令小貓復活,從而要求他這個最佳人選去捉拿Calvin那個棘手的終極犯人。

而事情也正如他所料一般,順利的進行到此,不過也只能到此了。

看着風仲邪的俊臉越來越黑,他清了清嗓子,說道:“雖然令他復活是假的,但是我能提供你很多很多有關這隻小貓的資料,怎麼樣?”

沉吟了半晌,風仲邪思來想去,最終妥協,“你說!”

“雖說九命貓妖擁有九條命並且有着能將一切污穢之物洗滌漂白的能力,但是它們每死一條命,妖力就會隨之減少,而且每次重生的一個月之內沒有任何的幻化能力。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九命貓妖是天登極樂之中純潔的代表,想要從它們的身上獲得力量就要成爲它們的主人,也就是說上次這隻貓替你解咒是不被允許的,如果一旦被那裡的長老發現此事,恐怕它會受到極爲嚴厲的懲罰。”

“給我天登極樂開啓大門的鑰匙。”既然是極樂的珍獸,也必然從那裡重生,事情一旦真如掌櫃的所講,那麼小貓會很危險。

風仲邪並沒有耽誤太多的時間,半威脅的拿過鑰匙便馬不停蹄的趕往了天登極樂,途中,小貓的身體發光發亮,最後變成了一束耀眼的光芒劃過了天際。

當風仲邪趕到雲霧繚繞的天登極樂時,九命貓妖的家族長老已經拄着柺杖靜候多時了。

鶴髮童顏,這是對方長老留給風仲邪的第一印象,而正如他所看到的那樣,長老笑眯眯的捋着垂至腰際的髮絲,好聲好氣的對他說:“風先生,老朽有話相告,可否借一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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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又睡了很久,久到自己都不想起來,想就此的永遠長眠。心中懸而未決的事情如今已經得以解決,心中想念的那個他此刻也應該生活的很幸福了吧,那麼,可以放手了。

睜開雙眼,從清澈的池塘中看着自己的倒影,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了眨,一滴滴的淚水不停歇的掉落,落在澄淨的池塘中,蕩起一個又一個的水花,模糊了臉龐。

好不容易哀求長老才換來的機會,以爲這一次可以幸福的待在愛人身邊,只是卻不料,對方身邊已經有一個他。而他這隻傻貓卻還被對方親手掐死,弄得狼狽得再度返回天登極樂,這一次,也許再沒機會去找邪了。

而這張臉……怕是變成了人形,對方也不會認得的吧。

復活後第一個月在人間無法幻化人形的他,連續兩次都沒有被認出來,而且死的一次比一次悽慘。

“果然……他不喜歡我。”口中喃喃地叨唸,小咪從池塘中走向岸邊,□□地擡頭望着藍天,“邪……”終究不會成爲自己的主人吧。

“什麼?”輕輕的嗓音,伴着有力的手臂,將他的人併入溫暖的懷抱中。

仰頭,像後方望去,心心念唸的人就站在自己的身後,而他正微笑的看着自己。

是做夢吧。

揉了揉眼睛,再掐掐環抱住自己的手臂,嘴脣張開,吐出單音,“邪?”

“什麼?”仍是耐心的回答,只是將他摟的更緊些。

發覺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小咪咬住自己的下脣,試着讓自己從夢中醒來。

“你,認得我?”

“當然認得。”風仲邪閉上眼睛,將頭枕在小咪的肩膀上,聞着他身上清新的味道。

軟綿綿的嗓音,看他時怯怯的眼神,還有喜歡咬下脣的小習慣,這些都是就算改變了模樣也仍然記憶猶新不會忘記的。

“你是白公子的白小咪;你是替我解咒的小白貓,你還是讓我放心不下的杜齊雅。對嗎?”輕點小孩的雪白鼻頭,風仲邪用額頭抵着孩子的頭頂,“爲什麼不告訴我你的身份呢?當初,爲什麼一聲不吭的跑去自殺?”

小咪一下子彈跳出風仲邪的懷抱,心慌意亂地問道:“你……你怎麼知道我就是杜齊雅的?”

自己當初偷偷跑去人間玩,結果被杜齊雅的父母發現,繼而抓走並抹去自身記憶灌輸他人記憶,用來代替已經自殺身亡的正牌杜齊雅這件事,邪怎麼會知道?!連他自己都是在復活之後纔想起當初的一切的。

“是長老告訴我的。”得知真相的那一刻,他既有些意料之中的放心,又有些意料之外的吃驚。

難怪一隻素昧平生的貓會這麼執着的替他解咒,原來是因爲它就是那個渴望被愛的杜齊雅。所以,才這麼堅持的回到他身邊,枉顧族中的規定,擅自對主人以外的人使用妖力。

這麼可人疼的孩子,說不動心是假的,真想放在手心好好的呵護。同情、感激、愧疚,許多種感情全部混在一起,讓一路走到今天的風仲邪已經根本分不清自己對這個孩子的感情究竟是什麼,他以爲那就是愛,就是和普通常人一樣的,兩個人之間的愛情,純粹的感情,沒有其他的雜誌。

他沒有發覺,自己的感情其實是建立在這個孩子對他的愛之上的。因爲對方愛他,所以他才愛對方,這是從小沒有父母以及家庭關愛的他最爲悲哀的一面,也是一直將愛強加於他身上的Calvin,讓他養成的壞習慣。

其實,他只適合被愛,不適合去愛,因爲他根本不不懂如何去愛,所以纔會一次次的將愛着他的人傷得遍體鱗傷,以至萬劫不復。

可那個時候沉浸在自以爲是的愛河中,根本沒有想到他和小咪之間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愛情房子是那麼的不堪一擊。

九條命的貓哪來的野貓非人的圈套再入十三街哪來的野貓愛人不是他我要你愛我再入十三街拜堂成親吧我要你愛我殘酷的真相愛人不是他九條命的貓Calvin的轉變哪來的野貓拜堂成親吧誤闖第三街舊情難割捨前塵與往事相見是註定相見是註定妒忌的後果哪來的野貓我要你愛我殘酷的真相九條命的貓前塵與往事Calvin的轉變小咪的苦衷幽冥十三街我要你愛我舊情難割捨再入十三街拜堂成親吧誤會的開端相見是註定幽冥十三街誤會的開端我要你愛我九條命的貓前塵與往事再入十三街前塵與往事我要你愛我誤闖第三街愛人不是他誤會的開端愛人不是他相見是註定相見是註定拜堂成親吧妒忌的後果再入十三街幽冥十三街小咪的苦衷小咪的苦衷誤會的開端再入十三街愛人不是他妒忌的後果愛人不是他哪來的野貓誤會的開端愛人不是他幽冥十三街拜堂成親吧誤闖第三街拜堂成親吧誤會的開端誤會的開端愛人不是他妒忌的後果Calvin的轉變哪來的野貓幽冥十三街愛人不是他舊情難割捨愛人不是他愛人不是他小咪的苦衷拜堂成親吧Calvin的轉變非人的圈套誤闖第三街九條命的貓愛人不是他我要你愛我相見是註定幽冥十三街愛人不是他妒忌的後果小咪的苦衷小咪的苦衷Calvin的轉變舊情難割捨相見是註定拜堂成親吧妒忌的後果相見是註定妒忌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