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誰牽引
凌晨七點的時候,他們已經在帝都埋伏好了,凌遲接到了林少華的電話,:“太子,現在整個海濱都聽到了你們前幾個小時的大動靜,和你預料的差不多,保羅斯以你們是國籍暴徒份子的名義,叫父親部署他的人調用武警大隊,而且現在有一點比較糟糕,保羅斯不知用了什麼方法,居然叫爸爸親自監督武警大隊執行圍剿你們。”
凌遲:“這的確比較棘手,那你和雷叔叔準備怎麼兌付他們?”
林少華:“太子,你放心我一定不讓父親繼續助紂爲虐。”
凌遲:“謝謝你少華,還有我的黑客準備的如何?”
林少華:“他們全部到位,準備完畢。”
凌遲:“爲了不傷及我們宏國自己的軍人,也爲了不讓你做出親手傷了你父親的行爲,一會兒我們會故意露出破綻,你讓武警用空炮彈擊中我們,除了我其餘人都會假裝倒地,我會用杜絕嚴的女兒杜麗娜爲要挾,他一定會帶人衝進來,那樣我們就成功了,你只要控制住你父親,不要幫杜絕嚴就可以,少華你的父親過了今天,他將會身敗名裂,我不知道他到底參與了多少罪惡,很可能受到懲罰,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但是你們畢竟是親生父子。”
林少華有點哽咽:“明白。”他心裡也的確不是個滋味,他將圈套套入了自己父親的脖子。
十二月的清晨八點半,天已經放亮,路上的行人、車輛開始慢慢變得多起來,大家都忙着上班。
清純和管俊睡得一直不踏實,因爲凌遲的笑容,揮之不去的讓他們隱隱不安。管俊:“寶貝兒,你一夜都翻來翻去是不是在想他。”
清純看着對面牀上的管俊,誠實的說:“嗯,我擔心他。”
自打清純恢復健康後,她一直都和管俊分牀睡,管俊雖然很不樂意,但是畢竟自己還沒真正成爲她的合法丈夫。
管俊:“凌遲那小子真是又可憐又可恨,純兒你是愛上他了吧? 如果一定要你選擇你願意跟誰?”
清純看着管俊害怕又期待的眼神,張了張嘴確什麼都說不出來,管俊對自己的一路癡狂心,還有那個十幾歲就揹負仇恨,現在離開自己就白了頭髮的男人,是啊自己怎麼選,是自己太貪心了。
正當管俊期盼清純的答案時,突然“嘭”管俊和清純被巨大的脆響嚇了一跳,他們一股腦坐起來,只看見房間裡牆上的電視和桌子上的電腦突然全部自動打開,他們看到電視裡,八名全副的武警同時碎窗而入,同時用槍射向了學武、漆五等凌遲的五個手下 ,管俊和清純立馬穿上衣褲,拼命的往外跑,他們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去和凌遲一起面對,清純流着淚水口裡念着,凌遲你不能有事啊,他們來到大街上,矇住了,滿大街的人、滿大街車都停了下來,都在看着高樓的大大的液晶顯示頻,都在看着裡面驚心動魄的現場直播,學武、漆五等人胸口都有鮮血流出,紛紛應聲倒下,凌遲也象是中了槍,他把一個蒙了頭套的女人綁在椅子上,他們認得被綁的是死人,杜麗娜。
街上上班的人羣一會兒尖叫、一會又鴉雀無聲,其實遠遠不止這些,所有的機構、單位、政府機構、等等只要有電腦的地方、有電視的地方,都自動打開,所有的人都在看,尤其是高大英俊、氣質不凡的白髮凌遲更是吸引眼球。這是凌遲的計劃,他的黑客小組已經控制了所有的無線網絡,他要讓所有的人都看到真相,這不僅是他對清純的承諾,也是對父母以及愛國人士的交代。
保羅斯知道凌遲會再來,只是他完全沒有料到昨天下午才受了重創的凌遲晚上會捲土重來,他是被趙晃的那一針,弄的腦袋失去了以往的判斷力,他以爲自己已經安排得天衣無縫,他更以爲他的麗娜也不會有危險,但是他又疏忽了管俊已經潛入到了他的心臟。
保羅斯帶頭衝進來,後面跟了他兩個爪牙,凌遲是用繩子把杜麗娜的脖子固定在靠椅上方,又用黑布頭套照着她的頭,頭套上鼻子的位置,留了兩個孔,給人的假象是被綁架的人還需要呼吸,身上還纏着炸彈。
保羅斯看着,以爲他女兒還活着,他此時很是張狂,因爲這屋子裡的八個特警和他的手下都同時用槍指着凌遲,他高聲叫着:“你把她怎麼了?快放了她,也許你還有一條生路。”他看着凌遲手裡的炸彈遙控器,也不敢向凌遲開槍。
凌遲滿臉的笑意,眼睛裡確是赤紅的仇視:“她現在還好,只是注射了麻醉劑,她現在不痛苦,跟睡着了一樣。”
保羅斯一心念女兒,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大門被已經關上,當關門的聲音響起,他的手下已經被活過來的學武用槍當場打死,剛剛明明都被武警擊斃了的凌遲手下,一個個全都活過來了,而那些他調用的特警,通通如木頭一樣站着都事不關己,此刻,保羅斯才覺得大事不妙。
外面的直播又出現了擊斃了的人統統又活過來的神話,他們有的甚至認爲這是在演戲嗎?相信這不是演戲的人都可憐那個被綁着的女人,痛恨熒屏裡滿頭白髮的凌遲,此時凌遲赤紅、憤怒的眼神,儼然象個吸血鬼,當他們看到下一組畫面的時候,再也沒有人認爲是在演戲了。
林少華接到了管俊的電話,他告訴了凌遲的所在位置,在他接電話的同時,他的父親確打算解決掉凌遲,正組織人員準備行動,林少華接電話後看到了父親帶人已經悄悄撥開了凌遲他們的門鎖,眼看真槍實彈的人就要動真格的了,無賴之下,林少華衝到父親面前一隻胳膊挽住他脖子,另一隻手用槍抵住他頭,把父親挾持着,並進入了凌遲一幫人和保羅斯所在的帝都裡面,他這一舉動,嚇住的不僅是他父親和一衆官兵,也嚇着了街上的所有看直播的人們,他們再也沒有一個人覺得這個是在演戲,因爲宏國的國務卿馬上上任的總體和他的兒子海軍中尉也出現在盡頭裡,而且是還是這樣一種方式出現,更讓羣衆無法理解的是林少華挾持父親到了他們此時認爲的壞人一邊。
被搶頂着腦袋的林慶翔,咬牙切齒的罵林少華:“逆子!你要跟造反嗎?”
林少華腦子裡只想着制主他的父親,就是滅了保羅斯,他此時並沒有回答林慶翔的問話,還是死死的抵着父親的腦袋。
已經被幾個人按住的保羅斯狂笑着:“哈、哈、哈原來出賣我們的是你的小畜生。”
林少華:“呸,全世界上怕只有你纔有資格稱爲畜生。”
林慶翔:“少華,你瘋了嗎?你是在幫製造暴亂的匪徒。”
林少華:“閉嘴,這裡沒有匪徒,只有魔鬼保羅斯。”
保羅斯:“林少華,你這個畜生,那個被綁在凳子上的女人是爲了你什麼都願意做的人,網費她對你的一片癡情,你現在居然站在綁架他的人一邊。”
凌遲看着保羅斯還是那麼張狂,他大聲道:“保羅斯,你難道不要你的女兒了嗎?”他用槍抵住了杜麗娜的頭。
保羅斯立刻老實了許多:“只要你放我女兒過來,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但是我要檢查她是否活着。”
凌遲:“你可以檢查她是否活着,但是首先要回答我的問題。如果問題和我查到的不一樣,那麼我會先給她一槍。”
保羅斯眼裡出現了很難有的一種眼神,那是父親心疼女兒的眼神,他說:“你問。”
林慶翔:“保羅,你瘋了嗎?答應這個暴徒的條件,外面都是我們的人,你怕什麼?”
林少華:“爸,你還要執迷不悟嗎?”
林慶翔:“閉嘴,你個逆子。你們幾個特警過來,將這些綁匪幫了,我可以饒了你們的誤信讒言。”
林少華拉下了槍的保險栓對父親說:“如果你再這樣,我今天陪你和保羅斯一起死。”
凌遲也不理會林慶翔,他問保羅斯:“首先你說說,你是不是九年以前宏國的國防長官杜絕嚴?”
保羅斯:“是。”
凌遲:“九年以前,你是不是爲日國效力?是潛在我們宏國的日國間諜。”
保羅斯心裡打着鼓,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已經都不存在了,就連日國知道的人也被他滅了口,眼前這個人是如何得知,如果承認了,他今天就是走出這裡也翻不了身。
凌遲見他不回答,他拿出了父親的遺書,給保羅斯看了一眼後說:“杜絕嚴,你看清楚,這是什麼?。”
保羅斯雖然沒有看清楚上面的內容,但是他感覺及其不好,凌遲把遺書的前部分大聲的唸了一遍。
全城觀看現場直播的人,有的倒吸一口冷氣、有的目瞪口呆、有的交頭接耳、但都目不轉睛的盯着屏幕。
管俊拉着清純的手拼命的在人羣中奔走,因爲交通全部堵塞,他們看到只要人少的地方就跑,清純聽着那些隨處都在播放的大聲對話,也知道,凌遲目前還算安全,她除了心急如焚的想到凌遲那裡去,暫時沒有了害怕失去的感覺,管俊看着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清純:“寶貝,我揹你跑一段,還有點遠。”
凌遲:“你還是老實交代,九年前日國蛙人,開着潛水魚到我海域後,我父親的死因。”
保羅斯瞪着不可思議的眼睛看着凌遲:“你是誰?”
凌遲:“你害怕了嗎?我就是你當年害死的宏國前國防長官任冰峰一家二十九人,而唯一被漏網的他的兒子任太子。”
保羅斯垂下了他的頭,繼續說:“九年以前,日國蛙人來宏國,製造事端是假,主要目的就是和我接頭,那時候沒有互聯網傳遞情報不方便,他們是來給我送無線情報發射器,那種日國專門研製的高科技新產品在那時候發送情報比較安全,日國人當年潛過來被一個普通百姓舉報,而且告訴了你父親他看到了蛙人頭手臂的紋身,你父親曾經看到過我也有這種紋身,並且他發現宏國的國防機密時有泄露,他就開始懷疑我就是泄密的間諜。日國蛙人也不知道我就是間諜,他們只知道宏國的兩個國防長官裡有一個是他們要聯繫的人。於是那天要求我和你父親還有那個舉報者去換人質出來,他們是想確認同夥後,設計一出一個長官爲救舉報者犧牲的場景,既把發射器交給了我,又不引人懷疑,但是你父親看出了端倪,他佯裝給蛙人頭遞眼色,讓那個蠢貨以爲他就是他們要找的同夥,蛙人果然中計,他們居然要你父親給我們帶手銬,那手銬是特製的,裡面有間諜才懂的毒針,而你父親雖然不知道手銬的秘密,但他已經意識到了,最後他爲了救那個舉報者,替他當了子彈,蛙人也全部擊斃,我受了輕傷。”
凌遲:“我父親死後,你爲何要到我家去殺死我的母親,追殺我和三歲的妹妹,並且喪心病狂的派人追蹤到霸國殺了我祖父母一家二十七口人?我母親的遺骸在哪裡?”
保羅斯:“我知道,當你父親見了蛙人頭手臂上的紋身他已經斷定我就是日國間諜,但是由於我的這種職業,必須有所顧忌,所有我掌握了大量宏國高層人員的一些貪污腐敗的罪行,有的收買、有的拉攏、有的威脅,總的來說關係密切,即便有人發現我,在不知道根有多深,藤蔓有多寬的時候,也不敢輕易動我。”
林慶翔臉色大變:“保羅斯你太陰險了,以前居然是日國間諜。”
保羅斯考慮到自己今天也許是玩兒完了,但是如果保住林慶翔,那麼還可以藉着他來滿足霸國的要求,那麼他的女兒只有靠林慶翔,這時還是不與他計較,也不揭他老底,他接着說:“我也知道,你父親不會看着無辜的舉報人死,但是他縱然不敢輕易告發我,也不會讓自己救了人以後白白的死掉,他一定留了後手,遺書之類的檢舉信,如果當時我沒有負傷,我一定會想辦法找到他藏在衣服裡的信,其實那樣也隨了你父親的意思,我如果拿到信,也不會再去找你的母親,但是你父親和我都預料不到,那天你母親也在換人質現場,做救護準備,她看着你父親的遺體擡出來,她領走了他的衣物,並且發現了遺書,後來我追到你家,逼她拿出了信,但是我這個人做事不想留下後患,所以我決定斬草除根,包括你那有能力的爺爺在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情況下也必須死,你母親的遺骸我已經火化,扔到了濱海里。”
凌遲周身的骨節都在嘎嘎作響,他還是忍,心早已千瘡百孔,母親的慘死又歷歷在目,他象一顆飽經風霜的雪松,任由保羅斯那如同雪刀一樣的話,一刀一刀再次挑開那些瘡孔,凌遲:“所以你這個魔鬼,連我霸國家裡和我們並沒有血緣關係的二十多個傭人也不放過!”
保羅斯臉上沒有一點愧疚之意,彷彿那就是他的生存之道。
林慶翔:“杜絕嚴,原來你真的這麼惡毒?”
保羅斯沒有理會林慶翔,爲了女兒,他也在忍。
凌遲:“你爲何假死後整容?”
保羅眼睛看向他的一動不動的女兒,覺得越來越不對勁,他說:“我已經說得太多,我現在要看看我女兒,你把她的頭套揭開,我要看她。”
凌遲:“問題還沒有答完,不能如你的願。”
保羅斯:“那我隨你們處置,休想我再吐一個字。”
漆五:“你不說,那麼我來伺候你說!”
保羅斯:“哈、哈、哈小子,你覺得我會怕什麼?老子電椅都不怕!”
凌遲知道已經沒有辦法逼他再開口,他伸手揭開了杜麗娜的面罩,露出她恐怖的死樣子。
杜絕嚴象一頭突然發狂的瘋子,十幾個回合打倒了包括學武在內的三個制住他的男人。
林慶翔也覺得自己現在必須表態了,他厲聲大喝:“杜絕嚴,你這個魔鬼還不束手就擒,來人拉”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早已明辨是非的武警也都換下了空炮彈,舉起了槍通通對準了杜絕嚴,凌遲一個手勢,制止了武警的下一步動作,他們都自發的聽了凌遲的話。
杜絕嚴看着分明已經死了多時的女兒,他:“哈、哈、哈林慶翔,你這個河都還沒有過完的老匹夫,就想拆橋啊!你不要忘了,當年我若不是給你擦屁股,蛙人事件後,你就算腦袋還在,也怕是現在還蹲着監獄的吧,這麼多年你哪來的錢拉幫結派、哪來的經費搞你的面子工程,你的每件事依附於我,就連殺害霸國國安少校萊恩消嫁禍管立志的兒子管俊不是也是爲了你嗎?”
林慶翔的臉青一下的白一下:“我何時叫你逼死他們?你不要血口噴人。”
林少華也因爲這樣的父親,更是羞愧的無地自容。
杜絕嚴:“你讓我想辦法不讓他有機會和你爭,你覺得,我如果不這麼做,就憑你能得到那個位置嗎?哈、哈、哈再說還有我背後的霸國,不也是你的靠山嗎?”他提到霸國聲音更是提高了八度。
凌遲:“杜絕嚴你就是一條狗,專門幫着外國人咬自己國家的賣國狗。你無非就是答應了霸國,制止宏國生產保家衛國的武器爲條件,推立林慶翔做個傀儡總統?”他又拿出那封遺書給在場的所有人唸了翻譯後的字符,看着驚訝的杜絕嚴、林慶翔,他大聲的說:“告訴你們,我父親出資,由孫旭陽等愛國人士共同創建的宏國武器裝備技術小組,經過了十五年的時間,已經生產出了潛水魚、核潛魚、航空運載艦、甚至滅絕彈等武器已經裝備,並且已經獲得實驗成功。還有你們想不到的就是,管俊還活着,在我父親去世後,這個小組經費的主要提供者,就是被你們陷害的管立志的兒子管俊,他默默的付出,沒有他就沒有這些武器。”
大街小巷的人們已經激動萬分,都留着淚喊着管俊的名字,喊着殺了賣國狗。
林少華羞愧憤怒的問林慶翔:“爸,在這些愛國人的面前,你不覺得丟人嗎?他們在幹什麼?你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又做了些什麼?”
林慶翔滿臉赤紅,只是狠狠的瞪了兒子一眼,並沒有說話,他此時已經下不來臺了,他不明白自己兒子爲什麼還要揪着他不放。。
凌遲用了更大的聲音,像是要告訴全世界:“想要控制我們宏國、想要來興風作浪的國家聽好了,我們現在擁有強大的軍事力量,只要你敢來,我們就敢把炸彈送到你的家,保管你們真正的有來無回。”
街上的人們歡呼起來,甚至有的人相互不認識,但都爲了自己的國家變強而激動的擁抱在一起。
杜絕嚴徹底的惱羞成怒的問:“我女兒是誰害死的?”
凌遲:“你的女兒和你一樣的心如蛇蠍,是我殺了她。”
凌遲一腳把屍體和椅子都踹到了杜絕嚴的面前。杜絕嚴把他女兒接着,割斷她的繩子,看着那些掛在他女兒身上的炸彈居然是道具,他已經氣的咬牙切齒,把自己的衣服脫掉撲在地上,把僵硬的她放在上面,這個魔鬼,只有在面對他女兒的時候,纔會縮回他的魔爪。
凌遲看到就要瘋狂的杜絕嚴,他示意所有人讓開,這間早已被他騰得空空如野的房間,就是等待他們之間的對決,他們的胸中都充滿了怒火和仇恨,拉開了架勢。
凌遲後退了數步,又疾跑數步,突然凌空‘砰、砰、砰、砰、砰’五個連環腿踢在杜絕嚴的胸口上,他當場被踢翻在地,雖然杜絕嚴也是特種兵出生,但畢竟他老了,哪裡是身強體壯的又經過魔鬼訓練後的凌遲的對手,凌遲騎在他的身上,直直的一拳打在他的臉上說:“這時替我母親的。”又是一拳:“這是替我三歲妹妹的”他替他的家人都給了杜絕嚴一拳,只是後面幾拳控制了力道,因爲他對清純的諾言還沒有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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