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誰牽引
清純的反覆刺激確讓凌遲的躁狂症發作的時間越來越短,而且清純提到保羅斯的次數並不少,他好像也漸漸的沒了那麼強烈的反應。
經過近一個月的調養,清純的傷已經全部恢復。頭頂的紗布已經取下來,只是新的嫩紅頭皮肉還沒有長出頭髮。既然得不到凌遲的答案,清純也成天琢磨着如何逃離,對頭頂那塊影響美觀的缺失並不是太在意,反倒是凌遲每每看到這塊嫩肉皮,心裡不止是自責的絞痛,更多的害怕,他覺得那塊暴露在空氣裡的粉嫩太脆弱、太危險,現在哪怕是一隻蚊蟲他都害怕從那裡侵入。他找了一頂自己的帽子硬要清純帶上,清純:“怎麼,你嫌它醜嗎?扣上帽子你心裡舒坦了!”凌遲並不答她的話,只是樓緊她,讓自己厚實的胸膛和她的柔軟貼得緊緊的,他想讓清純感受到自己爲她而狂跳的心臟。
清純對凌遲的變化不是沒有察覺,但是他對自己的屢次傷害和對保羅斯的閉口迴避,使得她否決掉凌遲的一切轉變,只是爲了逃離他而順從他。
凌遲每天起牀,就會讓清純伺候他穿衣。有一次清純無意從衣櫃的一格,翻出一大堆花花綠綠不是正經女人穿的那些羞死人的衣服,那款式比凌遲第一次讓她穿還要丟人:“怪物,這些也是你的變態嗜好?”
凌遲:“那些原本是給準備的。”
清純羞愧憤怒:“你這個流氓魔鬼,這是要幹什麼?”
凌遲:“原本想羞辱你,讓你穿那些衣服,再用那些假yang具自wei,然後錄下來寄給保羅斯。我當時只是想羞辱你,就是折磨保羅斯。”
清純紅番茄一樣得臉氣憤的問:“你現在爲什麼不用在我身上了?”
凌遲:“我愛上你了,早在五加坡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只是那時候還沒明白自己的心。”
清純:“你住在五加坡?我們見過嗎?難怪你帶着面具,現在爲何不摘下來?”
凌遲看着清純的眼睛,想着自己要不要說出她父親的罪惡,想她平日裡提到保羅斯時,眼裡除了女兒對父親那種愛,剩下的就是爲保羅斯的擔心,她那麼脆弱能受得了自己有那樣的父親嗎?說出來了她相信自己的話嗎?殺了保羅斯後,她會原諒自己嗎?如果現在取下面具,她看到自己這張殺父的仇人臉會接受他嗎?清純看着久久不回答的凌遲,一雙寫滿?號的眼,她問:“你怎麼了?”
凌遲考慮了許久,他還是選擇了鴕鳥行爲,他認爲,即便自己殺了她父親,得不到她的原諒,但是她記恨的是面具臉,摘下面具他也許還有希望。把她拉到懷裡抱緊:“等我報完仇,我會摘下面具,我也會告訴你一起,我現在已經把我的心掏出來擺在你的面前。在我報仇以前,你就呆這裡,這是我對你唯一的要求,也是我的底線。”
清純覺得既然他已經攤牌,那麼絕對沒有商量的餘地,也不在說話。只是保羅對她有恩,於情於理她都得通知保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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