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難怪水和尚要忙着推銷你,你要忙着和我洞房,原來是這個原因。”聽到了青霜的話,張順恍然大悟。
青霜點了點頭:“感覺到發情期快要來了,又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我就來找哥哥商量,哥哥立即就說你是最合適的人選,一定沒問題的。”
“爲什麼我最合適?呃……我不是在拒絕,只是好奇而已,你這麼漂亮,願意幫你的人肯定海了去了。”說了幾句話,張順已經沒有剛纔那麼拘束了。
“狐狸精的傳說你沒聽過嗎?我們的……需求很大,普通人是承受不住的,但你是體修,大量的……運動不會對你產生什麼影響,只是會疲倦幾天而已。”青霜也放鬆了一些,不過皮膚依舊很紅。
張順回憶了一下民間的那些關於狐狸精的傳說,很多說法都被青霜的這些話印證了,看來把某些女人被稱爲“狐狸精”還是挺準確的。
青霜繼續說道:“那個……獸修化人之後,身體和人類的完全沒有區別,我修爲不夠,在發情期收不掉尾巴,所以才顯露了出來,你……你可別多想。”
“多想?”張順楞了一下,笑了出來:“本來沒多想的,你這麼一說我還真開始多想了,嗯,似乎你曾經說過我口味比較重的,嘿嘿,看來重的是你吧?這纔是真正的狐狸尾巴露出來了!”
青霜也是嘻嘻一笑:“那你說你叫一夜七次郎,聽到之後我可高興了,你可以滿足我呢!”
“呃……你應該知道我是開玩笑的吧?”聽到青霜用十分天真的語氣說出“可以滿足我”這句話,張順又變得不淡定了,不經意間的話語都能如此誘人,狐妖一族的種族天賦絕對是魅惑。
“這麼不自信嗎?”青霜似笑非笑,鳳眼波光流轉,看得張順的小腹又開始燃燒。
要是在過去張順一定會尷尬的坐到椅子上翹起二郎腿,但現在他只是淡淡的說道:“男人嘛,多數情況下就只會胡思亂想、耍耍嘴皮子而已,真正事到臨頭就沒什麼信心了,有的人甚至還會選擇退縮。”
“哦?退縮?我都沒看出來你有退縮的跡象呢!”青霜有意無意的往下看了一眼。
“我早就下定了決心,遇到困難要迎頭而上,是決不會退縮的。”張順挺了挺胸膛。
“好啊,那你就把我當成困難好了,我們……開始吧。”青霜的膚色因爲興奮而變得更加紅豔。
一般來說,事前說出“開始”兩個字是很破壞氣氛的,不過在說出了這兩個字後,青霜微微動了動雙肩,那件輕紗就這樣從身上滑了下來,尾尖輕顫不已。
走上前溫柔的幫張順脫下了校服外套,青霜湊到他的耳旁說道:“我向盲道人求了一門採陰補陽的功法,可以很大程度增強你的體力,我教給你吧,一會可以試試。”
暖風拂耳、異香撲鼻,但張順卻並沒有因此而失去理智,他皺着眉問道;“根據民間傳說,補陽對我大有好處,但採陰會對你造成傷害吧?”
青霜慢慢的解着張順的襯衫衣釦,柔聲說道:“沒關係的,一點點而已,我又不是那些普通女人,恢復一段時間就好了,你是在幫我的忙,而且會很累,馬上又有厲害的敵人要來,我也想幫你一些忙的。”
張順微笑着湊到她耳邊說道:“那就算了,你選擇讓我幫忙對我來就已經是一種眷顧了,這樣的忙我想只要是男人都會很願意幫,又何必弄什麼採陰補陽?我累一點總比對你造成傷害要好,放心吧,我不缺體力,也很高興能幫你這個忙,一定會盡力的。”
青霜嬌軀輕顫,第一次露出了害羞的樣子。發情期、洞房對她來說都是生理方面的東西,就像吃飯一樣是必須要做的,但張順的話中卻帶了一些心理層面的東西,她害羞了。
脫下張順的襯衫,青霜看到了他健壯的身軀、線條分明的肌肉與胸前的傷疤,伸出食指輕輕摸了摸硬綁綁的疤殼,尖尖的指甲就順着傷疤輕輕往下劃去,最終停在了張順的皮帶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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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情期不是一般都在春天嗎?爲什麼都要中秋了你才……”聞着已經明顯變淡的異香,張順躺在牀上把玩着青霜蓬鬆的尾巴,抽着煙問道。
“我是妖,不再是動物,自然會有些變化的,人類每個月都會有一次發情期,只是不會伴隨衝動罷了。”青霜香汗淋漓,縮在張順的懷中,把頭枕在他的胸膛上。
張順身子一震:“那你……不會懷孕吧?”
剛纔他什麼保護措施都沒用,這也是青霜強烈要求的——她需要最直接的肉體接觸。
青霜撲哧一笑,說道:“放心啦,我怎麼說也是修真者,而且還是獸修,對身體的控制力很強,不會出現意外的。”
張順鬆了口氣:“那就好,要真讓你懷孕我就是在幫倒忙了,你的問題已經解決了嗎?還是……繼續?”
“解決啦!”青霜微笑着說道:“你不累嗎?”
張順搖了搖頭:“腰有點酸,但是不累,修煉通脈境的時候出了點小意外,我丹田裡有陰陽二穴在不停的爲我提供體力,水和尚知道的,所以才說我最合適的人選,對了,現在你的問題解決了,難道你要離開客棧了嗎?”
青霜擡起頭,睜大了眼睛看着張順問道:“你希望我離開嗎?是不是我妨礙你和江杏了?還是於小瑤?或者是那個……唐蓉?”
張順拍了拍青霜的腦袋:“別亂想,你要是留下來,我和客棧裡的所有人都會很高興的,對了,那個多嘴多舌的夜一先生呢?”
“在我房間裡睡覺呢,你希望她在這裡嗎?她可是個女士呢!”青霜舒服的縮了縮身子。
“當然不要!”張順滿頭黑線:“我就沒把那隻貓當成貓,它比多數人都要聰明,可別讓它來參觀,我擔心的是阿瑞斯的人來了它會來個裡應外合。”
“不會的,夜一先生通情達禮,不會亂來的,無論阿瑞斯把她當成了什麼,能給出的好處也有限得很,但是在這裡,她有我這個可以交流的朋友,對一隻貓來說這個理由就足夠了。”青山尖銳的指甲又在張順胸前亂劃了。
“不是說問題解決了嗎?”張順低頭看了看青霜。
“唔……我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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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張順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妖牌裡的食物都吃完了,他此時雙腿發軟、又累又餓。
“餓了吧?”於小瑤端着兩個盛滿了各式大肉的碗從樓道口走過來,紅着臉問道。
“咳……你都聽見了?”張順整理了一下他隨意穿上的衣服。
“聽到了,辛……辛苦你了。”於小瑤的臉變得更紅。
她什麼都聽到了,既然是生理方面的需求,青霜並不覺得同房是一件值得害羞的事,那麼在解決問題和享受快樂時,她便毫無保留的舒發着自己的情緒,因此僅一房之隔的於小瑤聽得很清楚。
張順說着接過那兩個碗,想了想,只說了句:“多謝。”
“咦?沒有爲人民服務?沒有這是你應該做的?你好像……真的變了。”於小瑤笑着從張順的身邊走過。
“事情……好像變得越來越複雜了。”張順嘀咕了一句,端着肉回到了他的房間裡。
嚼着肉,張順向青霜問道:“水和尚呢?他不會發情嗎?”
“哥哥修佛,又有老闆幫忙、有烈酒燒心,發情期對他來說不是問題的。”青霜裸着上身坐在牀上,那條毛絨絨的大尾巴已經消失不見了。
“難怪他一天到晚喝酒,原來是這個原因,照理說修真與道教的關係最深,爲什麼水和尚會修佛呢?”張順故意不往牀上看,儘管已經十分熟悉,但是她身體的魅力卻絲毫都不會減褪。
“哥哥在逆修時碰巧在一棵大槐樹下聽到個老和尚講經三天,大徹大悟,就開始修佛了,他的進步神速,比我早百年化人,功力也深厚得多。”青霜抹了抹嘴角的油,耐心的解釋道。
“懂了,你和水和尚是妖,那盲道人呢?陽先生呢?牛廚子呢?老闆呢?”張順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你自己去問他們吧,哥哥說我們的事能跟你說,他們的事不讓我多嘴。”青霜的語氣很堅決。
“好吧,我也猜到是這樣的,至少水和尚的身份之迷已經解開了,對了,你說過你比我老,到底有多大了呢。”
“詢問女士的年齡是很失禮的事哦!”青霜笑嘻嘻的說道。
張順剛想說話,突然一股極冷的寒氣從小腹升起,將內臟全部凍住,他呼吸一窒,噴出了一口帶着冰碴的鮮血。
“呀!”青霜被嚇了一跳,連忙從牀上跳下來扶住了張順倒下的身子。
張順咽喉被凍住,喉嚨裡只能發出“咯……咯……”的聲音,在這短短的時間裡,眼珠表面竟覆蓋了一層霜。
“等……等着,我去叫哥哥!”青霜將張順擡到牀上放好,急急忙忙穿上衣服,大叫着衝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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