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騰的異能使得張順全身上下的肌膚都變得極爲敏感,唐蓉更是如此,每一次觸碰都能使得她嬌軀輕顫、快意"shen yin"。
張順的情況要稍好一些,不是因爲他不敏感,而是對快感的抵抗力比較強一些,和疼痛一樣,快感也只是種感覺而已,受傷了傷,對這些感覺就會比較麻煩一些。
幾分鐘後,僅僅是靠着撫摸,唐蓉的身體便一陣抽搐,癱在牀上不能動彈了,她很“辛苦”,身下的牀單都已經被汗水浸溼。
張順也準備好了,異能的刺激與肌膚的敏感讓他準備得比平時要“充分”得多,當整個大腦都被慾望佔滿時,人是無法思考的。
腰部一挺,二人的身體同時一震,張順長嘆、唐蓉"shen yin",,只不過這一次"shen yin"聲中,夾雜着一絲痛苦。
正是這一聲特殊的"shen yin",爲張順換來了極爲短暫的清醒。
不再是一片黑暗,周圍的景物閃了幾閃,就像是有人快速的撥動了電燈開關,牆壁、衣櫃、牀頭櫃一一閃現,清醒的時間雖然極爲短暫,但對於思維來說,這點時間已經太長了。
掏出拳套,反手朝着記憶中馬爾騰的位置砸去,接着周圍重歸黑暗,只剩下了唐蓉與大牀,張順的雙眼重新變得迷茫,雙手重新搭在了唐蓉的腰上。
還沒來得及動,周圍的一切都重新出現了,內心的衝動逐漸消退,二人的意識慢慢恢復,唐蓉清醒過來後發現了此時的情景,身體變得更紅,張順所熟悉的害羞模樣又出現在了她的臉上。
“抱歉,呃……這是異能,你懂的。”張順回頭看了看馬爾騰的屍體,他胸前有一個血肉模糊的大洞。
唐蓉坐起來猛的摟住了張順的脖子,在他耳邊說道:“別……別停,這是我想要的,我……我很高興。”
張順楞了楞,笑道:“有個死人在看着,你不介意?”
唐蓉沒有看馬爾騰,直視着張順的眼睛:“我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在見到了那麼多東西后,你以爲我們這些普通人不會去思考嗎?”
“那麼……事已至此……”張順說着,很緩慢的動了起來,不過沒動幾下,他突然身體一震。
“啊!你不會這麼快就……”唐蓉睜大了眼睛。
張順嗆得咳了起來,連忙從牀上下來,說道:“快,穿上衣服,跑路時間到了!”
“怎麼了?”唐蓉連忙從牀上下來,從衣櫃拿出套衣服急急忙忙的開始穿。
“剛纔力量用得太大,拳套把這傢伙打穿了,一百斤的拳套砸在牆上、掉在地上,你猜動靜會有多大?”張順穿好衣服,最後檢查了一下屋子。
“動靜很大,都把我從牀上嚇醒了。”門外再次響起了說話聲,隨着聲音一同進來的是從地面的白霜。
白霜是從門縫蔓延進來的,無論碰上什麼都會繼續蔓延開來,最先碰到的是馬爾騰屍體坐着的椅腳,白霜就從椅腳向上爬去;接着是馬爾騰的腳,被白霜覆蓋後,那雙腳就變成了結結實實的冰塊。
張順在唐蓉的鞋被白霜碰到之前一把將她拉過來,抱着她衝到陽臺就往下跳,唐蓉反應很快,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這纔沒有叫出聲來。
四周已經響起了叫喊聲,張順環顧了一圈,抱着唐蓉衝向了離這裡最近的圍牆:“保護好你自己,我要把你給扔出去,就算你的兩隻腳都摔斷了,也得立即給我爬回客棧去,告訴……不管是誰,阿瑞斯的人在金家大院。”
“阿什麼呀——!”唐蓉纔剛說了三個字,忽然就飛了起來,飛得太過突然,又正好在說話,她忍不住驚叫了一聲。
張順拉了拉穿歪的內褲,嘀咕了一聲:“阿什麼也行,反正他們能聽懂的。”說完話,身體正好被黑羽覆蓋,回頭又跑向了剛纔的別墅。
拳套被重新拿出,重重的砸在別墅的牆上,發出了震天巨響,他必須弄出足夠大的動靜,讓阿瑞斯的人不敢輕易去追唐蓉,她不僅要逃命,還肩負着傳遞重要情報的工作。
老式建築物的質量很好,牆壁上被砸出了無數陷坑、無數裂紋和幾個腦袋大的洞,卻怎麼也不肯倒下來。
兩袋錢在穿好衣服之後就收回了妖牌裡,既然已經被發現,那就沒必要再花這麼多錢了,張順鐵了心要拆了這棟別墅,可努力了幾分鐘的時間,這個願望還是沒能得到實現,而幾分鐘,足夠阿瑞斯的人做出反應了。
電閃雷鳴、狂風大作,一場暴雨突然下了下來,雲層就在頭頂之上,不超過二十米的地方,覆蓋範圍僅限金家大院。
張順在眨眼之間就被淋了個通透,用力的甩了甩頭,把臉上羽毛間的雨水甩了出去,放棄了拆房子的想法,開始投擲拳套砸所有會發光的東西。
路燈一盞盞的倒下了,金家大院裡變得越來越暗,配合天上的滾滾烏雲,張順只要往角落裡一縮就很難再被發現。
可惜,黑暗帶來的優勢並沒能持續多久,暴雨仍在下着,一輪金色的太陽從地面徐徐升起,懸掛在厚厚的烏雲下面,體積只有一個籃球那麼大,射出來的光線卻足以刺瞎人的眼睛。
“太陽”升起後,周圍就變得燥熱起來,黑羽上的水漬幾乎立即就被蒸發殆盡,又亮又熱,和真正的太陽無異,但這顆小太陽卻無法驅散頭頂的烏雲。
暴雨還在下,但雨滴還在空中的時候就已經被蒸發掉了大半,空中頓時就聚滿了霧氣,落下來的雨滴變“小”,淋在身上後被蒸發得更快了,羽絨開始捲曲。
不敢再冒險,張順將皮膚變成了魚鱗,不過纔剛變完他立即就後悔了。
魚鱗耐烤,可是會反光,“太陽”一照,立即就讓他變成了院子裡最耀眼的目標——真正的耀眼。
從別墅裡衝出來的阿瑞斯成員看到這個閃亮亮的目標後,先是楞了楞,不明白張順暴露自己位置的目的,沒敢輕易出手,直到有人喊了句“快攻擊”,衆多異能才宣泄出來。
第一波攻擊仍舊來自於天上,一道閃電劈下來,打在了離張順兩米多遠的地方,接着是第二道、第三道……
大概是太難控制,閃電的準頭很差,但是當數量達到了一定程度後,準頭就不再重要了。
張順躲進了被他嚴重破壞的別墅裡,透過剛纔砸出來的洞往外看去,整棟別墅都被籠罩在了閃電中,大概是威力被分散的原因,原本有大腿粗的閃電現在只有手指頭那麼細,但數量實在太多,而且被電一下估計也不會好受。
被困住了,張順出不去,除了控制這片烏雲的異能者外誰也進不來,不過人進不來,異能卻是可以的。
最先“進來”的是一隻手,憑空出現在了張順的脖子前面,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
張順被嚇了一跳,連忙鼓起脖子上的肌肉,同時擡手去拉那隻掐住他脖子的手。
“手”上的力氣並不大,成功的被拉開了,但拉開之後這隻手就立即消失,然後再次出現出現在脖子前面,又掐住了脖子。
張順再將把手拉下來,並遠遠扔了出去,可惜結果還是一樣的,手永遠都只會出現在脖子面前,然後掐他的脖子。
魚鱗的防禦能力相對較強,但本身並不像龜殼那樣是一整塊的,受力之後喉嚨仍會被捏緊,導致張順無法呼吸。
一邊玩着“撥手遊戲”,一邊樓上樓下的搜索了一番,別墅裡除了馬爾騰的冰凍屍體外什麼也沒有,這隻手的主任根本沒有在看張順,說明手是一種自動攻擊的異能,可是它又沒長眼睛,怎麼能夠這麼準確的掐住脖子呢?
想了一會,張順覺得這隻手應該是根據溫度來鎖定目標的,裸-露在外面的皮膚中,脖子上的溫度要大於頭和手,把打火機拿出來擦着,果然,手一把就將打火機奪了過來,並把一次姓打火機直接捏炸了。
火機一炸,脖子立即就變成了房間裡溫度最高的“東西”,手又來了,還是老招數捏脖子。
脖子已經被捏得很不舒服,打火機又沒有了,張順冷靜下來,衝到二樓抱起被子,來到了廚房裡。
運氣不錯,煤氣管道沒有被自己砸壞,點燃了被子衝回二樓,將被子裡往牀上一扔,在那隻手忙着去捏被子時,張順回到了一樓。
陽臺的門還開着,大部分濃煙涌了出去,還有一小部分倒灌進一樓,張順沾溼了一塊布捂住口鼻,思考着脫困計劃。
天空中水蒸氣形成的霧、從樓梯上灌下來的黑煙,這是兩個很不錯的提示,張順沒多久就想到了他的最後一張法寶。
煙霧彈放在室外會不會有用的問題此時已經無暇研究了,從妖牌裡拿出那張白色的符籙,揉成一團從一個破洞中彈出去,大喝了一聲“疾”字。
白色的煙霧如同爆炸般的在一瞬間就充斥了整個金家大院,由於是室外,白煙的濃度雖不像盲道人說的那樣可以達到伸手不見五指的級別,但也算是讓能見度大大降低了,張順現在有兩小時的時間脫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