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倆場!
我的心裡隱隱振奮,但是也不好忽略了我們現在的實力。我們一共就沒多少人,接下來的戰鬥會異常艱辛,而且我們的陣型下一次絕對不能用了,趙明一定會想到剋制方法的!
我回到了理髮店用清水洗了洗頭,接着拿起衛生紙就開始做了簡單的包紮,漢延身上的傷也是很重,摳腳大漢倒是吊事沒有,被砸了倆棍子就暈了過去,身上的傷根本不叫傷!
很快,又來了一羣學生開始把東海等人扶回了學校,莫寧獨身一人的走到樓下對我說道:“一罪說這一次算你贏,不過明天可是我出戰,你不會好過的!”
說完,莫寧這傲慢的女人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
我感覺莫寧倒像是趙明一個發言人了,趙明說的什麼話,都會找她代說……爲什麼不找歐文?爲什麼不找淩宇楓?
或許是因爲莫寧是女的吧?趙明那個悶騷男也是一直在暗戀她?
我沒有說話,看着段然報以苦笑,不知道他還有什麼陣勢啊。今天的這個陣法顯然有很多缺點啊,如果不是小爺我率領着小弟捨生取義,要不我們都要擱在那裡了!
段然尷尬一笑:“龐哥啊,今天看把你美的,我都說了,我的陣型還是有缺點的。”
“抓緊給老子想!最好不用體力,快速殲滅的方法!”我說道。
“我想趙明也會回去想戰鬥的陣法了吧?我感覺我的智商和趙明的還是有些差距啊,畢竟我沒打過架啊。”段然無奈的攤開了手。
而我則擼起了袖管,捂着腦袋走了過去:“用我教教你怎麼打架嗎?”
段然看見我這副摸樣顯然害怕了,連忙搖搖腦袋:“不…不用。”
“快點想!”我再一次催促。
……
接着,我走到了一邊開始養精蓄銳起來,小黑他們也是自顧自的回到了矮腳樓準備明天的戰鬥。但是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明天真能取勝嗎?
要知道我們現在已經被打得半死不活啊,車輪戰真可怕!
半響,我靠着牆邊沒有說話,現在的我甚至都有些後悔答應趙明的這個條件了,但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啊,現在想反悔難了!
雖然我不是什麼君子,但是我只要一反悔,肯定會被笑話死的。
此時的段然依舊拿了個筆在寫寫畫畫,如果他真的想不出一個非常屌爆了的陣法,那麼我必須要紅毛和段然參戰了,畢竟我們現在能戰鬥的小弟很少了,每個都有傷。
一晚無話,段然的奸計依舊沒有想出來,晚上睡覺也疼得小爺我呲牙咧嘴,今天這場戰鬥,我最起碼以後要少活個幾年啊!被打得太tm的慘了!
第二天,我又起了一個大早,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正在熟睡的段然,我真的想不明白,我們現在的處境都如此的尷尬了,這貨居然能睡得香甜?
我捏了捏段然的鼻子,直到給他捏醒我才肯罷休!
“哥們,一晚上了,想明白了嗎?今天又要幹架啦。”我催促道。
段然也是臉色艱難,我看着他這逼樣就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拽住了他的領子:“想沒想出來?”
我一字一字惡狠狠的講道。
段然有些慌張,接着眼珠子直轉,最後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龐哥,你跟我來。”
我艱難的爬起來,捂着昏昏沉沉的腦袋跟段然走到了桌子旁邊,此時桌子上正擺着一幅畫!看着畫我就非常憤怒,這逼居然還有閒心畫畫?
我抄起手就要打,但是段然緊張的說道:“你看畫啊,打我幹嘛?”
我撇了眼桌子上的畫,皺了皺眉毛說道:“你叫我看這大鳥幹嘛。”畫上赫然畫了一個極其醜陋的鳥。
“你不覺得他像一個陣法嗎?”段然打着啞謎。
“快說,講正題。”我催促。
“這就是我研發出來的大鳥陣,其實在昨天早上的時候我就想到了,不過這個大鳥陣的風險非常的大,我們才二十人,很難施展開。”
“哦,什麼叫大鳥陣?”我問道。
段然指着畫上的鳥的倆個猥瑣的翅膀說道:“倆翼展開,直接把敵人包圍住,這動作難道不像一隻鳥張開了翅膀嗎?”
我點頭,段然說得還是有些道理。
“不過我們的人手是非常的少啊,這種情況下發動大鳥陣的話,風險非常的大。”段然有些苦逼的說道。
我也是有些糾結,現在段然根本想不出別的陣法來了,昨天那個敢死隊的陣法也不可能繼續用了,所以這個大鳥陣必須要嘗試嘗試了。
“好,你排兵佈陣吧!”我對段然說道。
段然點頭,接着指着面前的一個猥瑣的鳥說道:“倆個翅膀這裡最起碼要分別六人,要不很難包抄的過來。”
我點頭。
“不過,翅膀這不是關鍵,關鍵的在於鳥身子這裡,這裡必須要頂住敵人最強烈的炮火纔可以穩住整個陣型,所以這裡必須要找不怕死的人來,比如是你胯下的那個吹蕭童子漢延,還有那個擁有着俄羅斯媳婦的摳腳大漢。”
段然對我提出見解:“這大鳥陣以多勝少的戰役上非常的好用,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完全的滅掉敵人,但是以少勝多的戰役上是必輸無疑,好在我們是勢均力敵,也姑且一用吧。”
“不過我們的人數太少了,中間鳥身子的部位很難支撐住敵人的主要炮火,所以我建議也可以不用,就瞎打吧!”段然攤開了手說道。
“瞎打肯定不行,我們的體力在這裡擺着呢。七罪宗的小弟可以換,但是我們就十九個小弟,怎麼換?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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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就給小黑打了一個電話,叫他領着大部隊來我們理髮店,我現在也懶得下去叫他們了,畢竟我現在渾身都是傷啊!
一會的功夫小黑領着小弟們就上了二樓,接着我給他們分配任務,小黑領着十一人開始包抄敵人,而我則率領着奇葩們來當鳥身子,就是來做人肉沙袋的!
都分配完之後,我從兜裡掏出了十塊錢遞給了漢延,叫他去對面的飯店炒一盤子土豆絲,再去炒一盤子豆苗子,讓我們大吃一頓吧。
這也是我現在能讓他們吃得最舒服的一頓飯了,以前我們都是吃鹹菜啊!
漢延拿着錢一句話沒坑的就去了,回來拎了瓶二鍋頭回來,土豆絲和豆苗子卻不見了蹤影!
“我曹,菜呢?”我有些不可思議,這傻逼剛纔幹嘛去了?不是說好了買菜的嗎?
“錢丟啦!”漢延大咧咧的說道,接着找地方一坐。
“那你手上的這瓶尿是哪裡來的?”我指着漢延手裡的二鍋頭說道。
“撿的。”漢延這孫子說得臉不紅氣不喘。
而我則抄起腳上的拖鞋就向他砸了過去:“去你mlgb的!我叫你買菜,你特麼的自己買酒!”拖鞋砸了過去,我的人也衝了出去,一腳就把漢延從凳子上踹了下來。
緊接着幾個五角錢的鋼鏰從漢延兜裡掉了出來!
“錢呢!難道就剩下這麼多了嗎?”我大聲質問。
漢延則有些尷尬:“龐哥啊,錢真丟了,酒真是我撿的啊。”說完,還不忘記往嘴裡抿上一口:“以前一直喝得都是剩酒,味都跑沒了,好不容易撿了瓶酒,你居然不相信我!”
……
試問,這彪逼說的話能信嗎?
下次我還能這麼的相信他嗎?一溜煙的功夫錢沒了,撿了瓶酒回來,我曹,不可理喻啊!真tm的是個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