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十多人回到了飯店,頓時這個狹小的飯店熱鬧非凡,黃宗鵬和鍾建華也認識陳留,快速的攀談起來了,不過美中不足的就是桌子上的素菜所剩無幾了。
聊了一陣,我們就準備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畢竟今天的事情已經解決完了,有這麼多的小弟,對付七罪宗,我也有些資本了。
那麼,復仇就現在開始吧,我肚子上的傷,總有一天我會十倍百倍的奉還給趙明,他的七罪宗也會被我打垮掉!
出了飯店,陳留去把自己身邊最忠誠的七個小弟找來,黃宗鵬和鍾建華這邊十個,接着我領着十七人的隊伍就浩浩蕩蕩的上了那牛掰閃閃的三輪車,連夜趕回高新區。
這羣小弟也是一中裡絕無僅有的混混,所以讓他們和我混,而且對戰二中的不良少年,他們可是一百個願意啊。一中早就想和二中過過招了吧?
無奈黃宗鵬和鍾建華暫時不能來和我並肩戰鬥了,畢竟他們在一中也有自己的勢力,必須好好看管,我也沒有絲毫怨言。
而這十七個人裡,我有聽從陳留的介紹,讓一個叫小黑的高高壯壯漢子當了暫時的頭。以後什麼事情我就直接的調遣小黑就好了,這樣方便很多。我也非常的相信陳留,他給我提的建議,肯定沒錯!
畢竟我和陳留在一中足足相處了半年的時光,我們都是無比的相信對方。
一路狂奔!
摳腳大漢那飄逸的長髮在風中吹的是真tm的帥啊,就是頭髮上的味道有點難聞了,如同幾百年沒有洗過似的。
現在夜幕也已經漸漸黑去,路上的車也少了,我們的三輪車也飈的更快了,不過三輪車一定也不舒服,硌得小爺我傷口那是一個勁的大出血啊!
很快,就到了高新區的上海路,老屌理髮店。
幾日未見,老屌理髮店確實憔悴了很多,那破爛的招牌在微風中搖搖欲墜,樓上的玻璃也已經被幹碎了,樓下更是慘不忍睹啊。
這幾天,本屌我頓時也老了十歲啊,本來十七歲的年齡就長了一張二十七歲的臉,現在我最起碼也得三十七了吧?
哎,本屌我就是這個倒黴命啊!
我們直接走進了屋裡,因爲我們去5v5打架的時候,這裡的門根本就沒有鎖上,以後我也不打算鎖了,小爺我要來個空城計!
二十多人就這麼將就的在樓上打起了地鋪,有的人連被子都沒有,就將就的睡下了。
晚上,我倒是睡得不是很安穩,總被傷口化出來的膿給疼醒,總之睡不着,我就想想我以後該走的路了。
七罪宗手下小弟一百人,硬拼絕對不行,搞不好我們全部都要栽進去。那麼就各個擊破吧,七罪宗的七個山炮裡面有很多矛盾,比如是暴怒就得罪了東海和施傲,那個歐文也是個好色之徒。施傲也是舉棋不定,或許他真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至於趙明嗎,我暫時還沒找出他的破綻,還有剩下一直沒有出現的倆個罪,他們的實力我也是不知道。
暴怒現在住院,我想我有這個必要去醫院補補刀,最起碼讓他一年半載的不來二中上學!到那個時候,就算他來了二中,也是孤立無援,因爲有這個時間,我早就把七罪宗給搞垮了!
但是暴怒住在哪個醫院我還是不知道,這真是蛋疼啊!
如果有一個內奸就好了,能隨時隨地的把消息傳遞給我啊……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起牀了,接着繞過了曾經李福開的ktv,接着走到了身後的矮腳樓裡。
那羣陪酒女走了以後,這個矮腳樓就沒有租住。
看過矮腳樓之後,我又獨自一人去了小老頭的中介所。
小老頭還算比較專一,這回的《葵花寶典》他是沒有棄書,還在那裡皺眉苦讀呢。
“哎,老頭,我是來租房子的。”
這回這個小老頭簡直是瞬間擡頭:“我早就聞到了一股殺氣!”
而我則被這小老頭瞬間給驚訝了,半響才緩了過來:“我是來租房子的,不是來幹你的哦。不過你如果不給我一個滿意的價格的話,幹你一頓也不是問題。”
我半逼半利誘的說道。
“哪個房子?”
“矮腳樓。”
“一千二!不講價”
“八百!就這麼定了!”
“不行,八百太tm的低了啊,我得賠本!”
“就是要你賠本!就八百了,速度找房主拿鑰匙去!”
“真不行啊,小哥哥啊。”小老頭苦逼的說道,都叫我哥了。
“不行麼?”機智的小爺我伸出了砂鍋大的拳頭。
這小老頭足足嚥了口唾沫:“一千吧,要不我真的會賠本的。”
“九百,一口價!”說完,我就開始從兜裡掏錢。
小老頭也沒有說什麼,接着遞給了我一把生鏽的鑰匙,我也從兜裡數出了八張百元大鈔遞給了他:“九百,拿穩了!”
說完,我捂着傷口就一陣煙的功夫跑出了中介所。
回到了理髮店,我則叫道小黑,讓小黑和其餘的十六個兄弟暫時在矮腳樓住下,沒什麼事情不要出去,暫時先不要和二中的學生起衝突,畢竟七罪宗還沒發現我已經偷偷潛回來了。
接着安排着紅毛和段然先收拾收拾我們的豬窩,最起碼騰出一個人睡的地方。之後,我喊道了彪逼漢延,又拿了倆把明晃晃的鐵片刀殺向修玻璃的摳腳大漢家!
此時的摳腳大漢正光着膀子手裡拿着一個指甲刀給他的俄羅斯媳婦剪着腳趾蓋呢,再一看俄羅斯妹紙的腳趾蓋,嚇!幾年沒洗腳了?裡面全是黑黢黢的泥兒啊!摳腳大漢找這樣的老婆,口味還是很重的嘛!
摳腳大漢回頭疑問性的看着我,試圖想知道我來這裡的目的。
而我則淡淡的說道:“兄臺,借你老婆一用!”
“啥?還有借老婆的?你借老婆幹嘛?”摳腳大漢難以置信。
“我有計謀,你只管說,借,或者不借?”
“不借!”摳腳大漢毅然決然的說道,不過我就納悶了,這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孃們,我又不是給她賣yao子裡,他爲什麼不借呢?
“漢延,砍死他!”我回頭命令道漢延。
漢延也直接如同一道風般的衝了出去,簡直是六親不認啊,昨天還是戰友,今天就成敵人了。
漢延一個鐵片刀就劈了過去,摳腳大漢直接嚇尿了,接着從牀上栽了下來。
“爲什麼打我?我不是跟你混了嗎?”摳腳大漢苦逼的說道。
“借或者不借?你媽的,哪裡有那麼多廢話?”我罵道。
摳腳大漢無語,而漢延的鐵片刀直接架在了摳腳大漢的脖子上:“哎呀,你就借我們用一用嘛,龐哥他非常的牲口啊,六親不認,興許一會就砍死你啦!”
“不借,這是我的尊嚴問題,哪裡有借老婆的啊?”摳腳大漢態度非常的堅決。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命令道:“漢延,把他老婆給我直接拽走!”
漢延也是牛掰閃閃,足足一米八個子的老孃們,直接活生生的給扛起來了,那俄羅斯的老孃們直接無奈的把雙手伸了出來,聳聳肩,露出了非常滑稽的面容。
我大漢延哥一路狂奔,我艱難的跟在後面,身後還有着摳腳大漢如同死了爹般的哭號聲。
很快,俄羅斯的老孃們順利的進了我的老屌理髮店,接着我找了個啫喱水,又打了盆水就上去了,我心中自有妙計!
我把水盆放在了地上,接着命令道漢延:“把她的臉給我按水盆裡,洗洗臉!”
漢延也是勇猛異常,給這個俄羅斯老孃們弄得是服服帖帖的,而我則出去了理髮店,在上海路搜尋着化妝品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