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簡陋的小出租房裡,老王就開始發揮他那淫蕩的本性了,一排中年婦女站在那裡讓他挑選,最後,老王領着倆個年紀小一點的,又領了倆個年紀大一點的進個包間。
李維祥則捏着下巴也是一個勁的挑選着,最後,他選到了一個年紀大一些的老婦女進了房間,臨走的時候這b還說,這是換種口味玩一玩,屬於嘗試一下……
現在的妞不多了,看見這些滿臉裝束的女人我就噁心,我揮了揮手:“隨便吧。”接着,我進了一個包間,等待着他們。
很快,一個還算年輕的女人走了進來,率先的脫光了衣服,就在她脫衣服的時候,我連忙揮手示意她不要脫了,因爲本屌我怕我自己保持不住,再得上了什麼病,那不就糟了嗎?
“錢已經給了,不能退了。”那女人叼了根菸說道。
“不退就不退,你走吧。”我說道。
女人扭着屁股就走了,接着,小爺我淡定的坐在牀上,聆聽着隔壁傳來的叫聲,總之,反正不是很舒服,不過我還在硬挺着。老王率先滿臉虛汗的出來了:“哎,人老了啊,在家魯多了啊,在這裡發揮不到我的雄風了。”
“很帥嘛,這麼久。”雖然才幾分鐘,但是我還是鼓勵了一下老王。
“恩,還可以,總之四個一起玩,就是爽啊。”老王嘟囔着,接着也走到我的牀邊,坐了下來:“小兄弟,咱一會去蒸個桑拿去啊?”
聽到老王的要求,說真的,小爺我恨不得抽他倆個耳光。尼瑪,當老子我的錢是萬能的了?我的錢也有數量啊!當然,蒸個桑拿算小錢,但是我找這貨,是有正經事情要辦啊。
“怎麼樣?”老王滿臉期待的看着我。
我咬了咬牙,不忍拒絕,畢竟一會還要求助這貨呢。
“好,去就去!”
“好嘞,真是我的好兄弟啊。”老王滿臉興奮,看來好久沒有這麼爽過了,激動的老王按着我的臉就要親我,好在被我急忙的躲開了。
又過了十分鐘,李維祥頭髮跟tm雞窩似的走了出來:“還算可以,妞很正,很會玩,可惜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還不夠老!”
“多老,纔是您的菜啊?”|
“最起碼60加!”李維祥伸出了六個手指頭。
……
一切整理ok之後,我又陪這倆貨蒸了桑拿去,我先走了出來,接着走到外面把幫忙把夜宵都買了,免得老王一會再要。
老王看見我拿着夜宵來,倆眼笑的是更加的眯了,嘴巴也咧開好大:“你這小兄弟啊,真會辦事!”
“好說,好說,吃吧。”我把夜宵遞給他們二人,如同在喂狗一樣。
倆人拿起了菜就開始狂吃着,又是十幾分鍾過去了,萬事ok,老王拍了拍自己的大肚子就要回家,但是被我攔住了:“老王啊,領我們去你家參觀參觀,如何?”
“真不行,我家的東西會嚇壞你們的。”
“李維祥跟你說的是真的,我叫龐然,在南方混的挺開,所以,想去看看,如何?”
“可是…”老王有些猶豫,但是小爺我摟着他的胖脖子直接給他往前推着,我必須要去他家看看。
出門攔了臺出租車,就直奔老王家奔去。老王家在郊外,看樣子這貨也怕炸彈一不小心的炸到居民啊,所以在郊外找了個房子。
老王家是一個小土房子,走進去之後,就有一股子鞭炮的味道,再一打量,嚇,真熱鬧啊!!啥玩意都有,還有一個大炮摸樣的東西呢。
“老王啊,這些都是啥玩意啊?”我拿起了一個娃哈哈礦泉水瓶子,打量着。
“別瞎j8的碰啊,胳膊給你炸斷了。”老王小心翼翼的說道,從我手裡拿過了礦泉水瓶子,接着放在了桌子上:“這是我最新研製的娃哈哈炸彈,你別看他裡面裝的跟礦泉水一樣,但是你喝一口,那味道指定不一樣,而且,只要猛的一晃悠他,他自己就會引爆,威力還算可以,炸死一倆個人是可以的。”
“哦。”我點頭,接着又繼續打量了一下,當然,我儘可能不去觸碰這些炸藥,如果死在這裡,那不就虧了?
總之,老王家裡的炸藥好多種類,看的都眼花繚亂的,不過我喜歡的,還是那娃哈哈的炸藥啊。如果拿幾瓶放在車裡,如果有人襲擊的話,那就劇烈搖晃,炸死他們這幾個龜兒子,不是很好?
不過,要炸石頭,炸泥土,到底是什麼炸藥管用呢?
“炸石頭,用啥炸藥管用啊?”我問道老王。
老王賤賤一笑,接着走到了我的身後,拿起了跟玻璃球大小的小鐵塊說道:“這玩意,絕對能炸得開!”
“哇塞,那謝謝啦。”我伸手就要去拿炸藥,但是老王急忙的走開了,不讓我不拿。
“我沒有說,要給你炸彈啊,只是讓你參觀一下啊。”老王淡定的說道。
“送我幾個,不行嗎?”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你炸到別人怎麼辦?還有,炸到自己,炸到自己的親人,又怎麼辦?不要追悔莫及啊,好好混吧,別j8的整天想炸藥的事情了。”老王苦口婆心教育着我,但是,沒有炸藥,我怎麼打施人卓?
“別開玩笑了,我就是來要炸藥了,給我。”我伸出了手。
“不給,可以讓你參觀,但是絕對不能給你。”
“不給?”我挑起了眉毛、
“不給!”
我猛的踹出一腳,老王直接被我踹得一趔趄,一旁無所事事挖鼻孔的李維祥有些驚訝了:“我曹,這咋還打起來了?”
“給不給?”我眉毛挑起老高,眼神冰冷無比,足以射出一把刀子來,扎死這個老王。
媽的,老子我領他玩了女人,做了桑拿,請他吃了飯,就是爲了炸藥,但是這孫子居然轉手說不給我,這簡直是氣煞我也啊,我恨不得抽死這個老王。
“不能給就是不能給,不要逼我!炸藥很危險,傷人傷心啊,爲了你好,我纔不給你的。”老王繼續苦口婆心,而小爺我的一腳又上去了,直接給他踹倒在地。
“你如果不給,那麼,我就殺了你!”
“殺了我?我報警!”老王拿出手機。
“我是天啊,你敢報警,看看警察會聽你的,還是聽我的?”我惡狠狠威脅着,當然,我是說大話,在北方,小爺我狗屁不是啊。
老王聽到我的話顯然有些遲疑了,有些不禁嚇唬,嚥了口唾沫要把手機裝進了兜裡:“那你說,你要這炸藥,幹嘛?”
“今天打你的那個人,知道吧?”
“知道。”
“我要炸死他,炸死他的老大,炸死他的全家!”
“不至於這麼狠吧?”
“就是這麼狠,你能不能給我炸藥?”
“你炸人幹嘛啊,這是犯法的事情,不能給啊。”老王繼續拒絕着,但是他確實有些怕我了,說話的聲音都是有些小了。
也就在此時,我似乎想起了什麼似得,猛的拍了一下腦袋,說道:“哦,對了,不是炸死他們。我是用炸藥炸泥土,接着進去了,用刀砍他們。”
“哦,小痞子打架啊,可以,哥給你炸藥,倆個夠不夠?”老王聽到我的話,似乎又有了點雄風似的,開始裝b了。
“尼瑪,我全部要了!”
“太多了吧,這是我幾十年的心血啊。”老王乾脆的說道,現在老王的心態又不是很怕我了,但是老王又仔細想了想,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事情。
“我曹,施家可是我們北方最大的黑社會啊,簡直是隻手遮天啊,你要殺他們?莫非,你真的是南方的黑社會老大?”老王有些吃驚。
“跟你說幾次了啊,老王,你就是不信!他以前是木香市的地下皇帝,我則是金香市的。接着,這玩意施展陰謀手段,統一了南方,接着我就開始逃脫,逃到北方來做服務生了。”李維祥講道,這個老王也認真的聽着,似乎是真的相信了。
“那你給我嗎?我可以給你錢,給你最好的屋子,最好的工具,最好的幫手,讓你專心研究炸彈。不過,你必須要全心全意的跟我混,否則,只有死路。”我也是平鋪直敘,懶的拐彎抹角了。
“可是,電視上不是總說,老大犯罪,小弟去頂罪嗎?你不會因爲炸彈的事情,叫我去頂罪吧?”老王弱弱的說道。
聽到這話,本屌我笑了笑。
“我的小子千千萬,怎麼會讓你去呢,放心好了,你如果跟我混,絕對是高管級別的!”我拍了拍老王的肩膀。
“真的嗎?到時候,我就能娶媳婦,生孩子了?”
“可以。”
“好啊!”老王越想越激動。
……
三天後,我領着老王和李維祥,坐上了輪船偷渡回了金香市。
老王也是大包小包的,炸藥包全部都帶上了船,過安檢的時候非常的麻煩,小爺我砸了五萬塊,才把他的炸藥包保留下來的。
碼頭這邊調查的不是很緊,所以,我們一路風平浪靜。
到了金香市,李維祥直接蹦了起來:“我這個昔日的王者,終於回家啦!”
這叫聲非常的大,引來路人對李維祥紛紛投來了鄙夷的目光,李維祥不爽,上去一腳就踹翻了一個老頭:“我是金香市的地下皇帝李維祥,知道不?”
老王都嚇傻了,不過還是一個勁的點頭:“你是一級棒!”
李維祥淫蕩的笑了笑,啥也沒說。
我們從金香市上了火車,又回到了我的木香市,到達木香市,我也大喊了一聲:“啊,本皇帝我回來啦!”
路人也是對我投來了鄙夷的目光,不過也有一倆個認識出我的,一個勁的奔過來巴結我,我淡淡一笑,啥也沒說。
回到木香市,我率先給段然打了個電話,當然,段然現在沒在木香市。
“前方的情況怎麼樣了?”
“攻擊還算可以,不過施家也不賴,新帝市想收復,不是一天倆天的事情。”
“好,你慢慢打。”我囑咐了一句就掛掉了電話。
接着,我又叫小黑過來,讓他給老王和李維祥安排一間別墅去,當然,是郊外的別墅。而李維祥呢,暫時就充當老王的助理吧。
當然,老王的娃哈哈炸藥,我還是拿出了倆瓶子,放在了我的寶馬車裡。我也不止一次的囑咐漢延:“這玩意絕對不能搖晃,也不能喝,懂嗎?”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傻。”漢延不耐煩的說道,這就讓我有些放心了。
老王現在手裡的玻璃球炸藥纔有五十個,這遠遠不夠,最起碼要讓這貨生產個五百個,才勉強夠用。接着,我又調遣了四個火頭軍前去給老王打下手,希望能讓老王的速度快一些。
最後,老王對我伸出了一個手指頭。
“啥意思?”
“一個月之內,ok!”
我笑了笑:“加油啊,你是個人才,我看好你哦。”
老王笑眯眯的,啥也沒說。
這一個月裡,陳樂菱回來了,但是這丫頭的心情不是很美麗,可能是因爲黃叔無怨無是失蹤導致的吧?黃叔那一個打架高手失蹤了,我僅僅只是略微的擔心一下,因爲黃叔的戰鬥力強悍,他自己會保護好自己的。
李樂現在上學也是在神罰的嚴密保護下才去的,神罰負責接送。不過李樂也快上大學了,上了大學就好了,她就肯定不會在木香市了,那樣,她就安全了。當然,我和陳樂菱也會有一些曖昧在裡面啊,爭取搞上牀纔是小爺我的目標啊。
一個月後,老王拿着一個大盒子走了過來,裡面好多玻璃彈珠。
“一個月的時間,五百個,怎麼辦?”老王裝b的對我說道。
“牛啊!”我對老王豎起了大拇指。
“好了,缺炸彈就喊我啊,我去夜店瀟灑瀟灑去,一個月了,憋壞我了。”老王說道,接着摟着李維祥的肩膀就走人了。
看着這一箱子的炸藥,我的心裡充滿了欣喜。
接下來,就是和李安商量一下,要怎麼樣,才能去施家?
去施家簡單,但是如此大規模,怕被施家的眼睛看到,最後,經過了我們嚴密的推敲,最後一致認爲,就帶三百個神罰隊員前去。
炸開施家,接着對他們家裡麪人就是一頓的砍殺,二十分鐘雖然殺的不是很乾淨,但是做掉施人卓,幹掉高管,足夠了。
而且,我們這三百人應該足以應付施家裡面的守衛,而且,守衛的人數頂多就一百多人,三百神罰足以對付。
說幹就幹,這三百個神罰,有五十人是乘車前去的,也有一百人是偷渡過去的,還有一百人是坐火車過去的,還有五十人則是乘坐長途客車。
我們的落腳點還是李安曾經租住過的房子,大部隊的神罰則去了郊外躲藏,我們高管在房子裡商討着行動。
最後,我們還是一條心的一致認爲,今晚就幹,免得夜長夢多。我們的人數好多啊,根本無法在這裡長時期的逗留,所以只能今晚行動。
行動之後就坐車返回,趁着施家大亂的時候,完全的準備好越野車,回去!
傍晚十點。
三百人的神罰全部整裝待發,我領着一組,李安領着一組,土熊領着一組,一共三組,每組一百人,每一組一百五十多個炸藥,就這樣,開始炸了!
狗蛋揮起了鐵鏟先挖開了一個洞,接着漢延一個勁的往裡面砸着炸藥,這老王的炸藥果然給力,一個炸藥就炸出了一個大深坑。
漢延速度麻利,不出十分鐘,這條通道就通了,而且,施家完全沒有警覺,或許也可以說,施家現在早已亂成了一鍋粥了。因爲李安的部隊已經殺到了。
我們的炸藥還殘餘着些,但是我警告了漢延,叫他千萬不要隨便扔炸彈,因爲這裡面有我們自己人,絕對不能炸到的。
進了施家,就是一片的宰殺,如同再殺着畜生一樣。那些保姆,守衛,清潔工等等,都無情的倒在了我們的刀下。
我當機立斷的衝進了施人卓所在的別墅,我曾經來過這裡,所以,我清楚這裡的一切。
我身後的一百人也跟在了我的身後,我剛進屋就扣動扳機,放了七槍,直到打光了子彈爲止。這七槍是我瞎打的,但是居然也打中了一個人,這叫小爺我有些驚訝啊。
進了別墅大廳,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那個穿着小褲衩的施人卓,施人卓此時正慌張的換上了自己的倆條假腿,準備逃跑呢。
葉萱穿的也是非常的暴露,雪白的大腿以及雪白的上半身完全的露了出來,而且上半身連x罩都沒帶,正急忙的給施人卓換上假肢,又一邊的哄着孩子呢。來他們這倆個畜生還在深睡中呢啊。
戰狼提起了砍刀擋在了這倆人的身前,不過戰狼看見了葉萱,還是一個勁的嚥着唾沫。
我快速的上了子彈,接着對準了戰狼的腦袋:“小子,你還知道我是誰嗎?”
戰狼仔細的打量着我,半響才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你來過這裡!”戰狼驚訝的說道。
我淫蕩一笑,施人卓卻滿臉茫然:“什麼,龐然來過這裡?”
“他和金香市的小雜種來過這裡,就是那天,人質逃跑的那天!”戰狼說道,彷彿一切都恍然大悟了似的。
施人卓也不禁的咧了咧嘴,我繼續笑着:“狗蛋,衝上去,全部殺光光!”
狗蛋直接衝了上去,戰狼也不示弱,一刀劈在了狗蛋的肚子上,狗蛋一拳頭則直接給砸飛了,緊接着整個人都衝了上去了,狠狠的掐住了戰狼的脖子,對準了戰狼的腦袋就重擊了倆拳頭,戰狼的鼻子都有些變形了,但是狗蛋絲毫沒有放過他,舉起了他整個身子,用自己的膝蓋狠狠撞擊着戰狼的脊椎骨頭!
戰狼撕心裂肺的慘叫了一聲,狗蛋繼續用膝蓋撞擊着,最後,戰狼的身體幾乎都要斷了似的,這才被狗蛋狠狠的扔到了一邊。
戰狼猛的吐了口鮮血,躺在地上根本動彈不得,他如果想下牀,估計最起碼還要等好久。
我快速的衝了上去,一拳頭就給施人卓打得找不到北了,又是銷魂的一腳,直接給葉萱踹開了。這種女人最毒了,所以我必須要打她,我不打她,她給我一刀,那又怎麼辦?
我拿起了手槍,快速的上了膛,對準了躺在地上的嬰兒,就要開上一槍:“這是雜種,長大了之後也會是雜種,我替天行道吧。”
說完,我就要扣動扳機,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不要!”猥瑣哥穿了個小褲頭就從樓上跑了下來:“我求求你,不要打,可以嗎?”
“啊?發哥,你求我幹嘛?”我驚訝,發哥雖然瘋瘋癲癲的,但是他根本沒有求過我,這叫我有些犯難了啊?畢竟這孩子可是發哥他弟弟的,他保護情有可原,我卻糾結了起來,到底打,還是不打?
“不要打,可以嗎?”發哥直接走了下來,可憐巴巴的看着我。
“墨跡個p啊,我去砍了!”漢延乾脆的說道,扛起了砍刀就要衝來,猥瑣哥嘴裡泛過一絲猙獰,飛快的衝到了漢延的身邊,跳起來一腳就踹到了漢延的腦袋上,我漢延哥應聲倒地,大聲的慘叫了一聲。
我嚥了口唾沫:“發哥啊,你走吧,我不殺了。”
聽到這話,猥瑣哥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抱起了孩子,又牽着葉萱的手,就要走出大門。而施人卓卻徹底的慌張了:“大爺爺,救我啊,救我啊,爲何不帶着我走?”
“你等死吧。”我拿起了手槍慢步向施人卓走去,扣動扳機,‘嘭’的一槍,希望什麼事情都結束了吧。
施人卓也在此時閉上了眼睛,沙漠之鷹的威力,一槍足以叫施人卓駕鶴西遊去。
但是,也就在此時,我的面前忽然閃現了一個身影,硬生生的挨下了這一發子彈!我打眼一看,正是戰狼!
戰狼肚子上被豁開了一個大口子,嘩嘩的鮮血淌了出來,我滿臉震驚,但是我又咬了咬牙對着他的腦袋又來了一槍,頓時,戰狼的腦袋直接被打爆了,腦漿子崩了施人卓一臉。
也就在此時,我身後開始亂了起來,因爲天狼和獨狼,領着守衛殺到了。
“擋住!”我指揮着神罰,接着快速的才衝到了施人卓面前,想要幹掉他,施人卓這次沒有躲閃,反而他也衝了過來,用了全身吃奶的力氣來跟我爭奪槍。
“痛苦的放手吧,否則,你會死的更慘!”我威脅着施人卓,施人卓咬緊牙關,用腦袋狠狠的撞擊了我的腦袋一下,接着,用鼻樑上的眼鏡又狠狠的撞擊了一下,金絲邊的眼鏡直接破碎,碎片紮了小爺我一臉,我慘叫一聲,捂着臉後退。
施人卓此時也是滿臉是血,但是我的手槍在他的手上呢!
我開始的衝了過去要去搶奪,施人卓直接對了我一槍,可能是因爲他滿臉是血的原因吧,子彈直接飄上了天,但是也嚇了我一嚇。
沙漠之鷹的後坐力非常的強大,施人卓直接被後坐力彈的猛的後退一步,我跳起來給了他一腳,接着搶奪回了沙漠之鷹,也就在此時,施人卓居然爬起來猛的咬了我大腿一口,疼的我一個勁的慘叫着。
人的潛能是無限大的,尤其是瀕臨死亡的時候。
我疼的直接就坐在了地上,施人卓看準時機瘋狂的向外面跑去,狗蛋捂着肚子上的那一刀就瘋狂的追了上去,也就在此時,獨狼拎着個日本鋼刀就衝了上來,對着狗蛋就刺了三刀,狗蛋也是勉強的躲閃着。和狗蛋對了幾招之後就閃躲開來,接着那一羣守衛全部後退,看樣子是想逃跑。
“不能讓他們跑了,追啊!”我罵了一聲,捂着腳也要站起身子。
最後,戰局越拖越僵,二十分鐘早已過去,馬上就要快三十分鐘了。施人卓已經跑出了施家大院,我們在後面追了一段距離之後就沒有繼續追趕。因爲,施人卓的救兵應該會來的。
當晚,我們回了木香市。
施人卓沒有死,這算是我的一大遺憾啊,或許這b也算是個波ss吧,作者不想讓他死那麼早,所以纔沒有讓小爺我幹掉他的。大家還算有些鬥志,畢竟這次施人卓被打的是非常的慘。
當天,我又把所有人神罰全部調集到前線去了,爭取幫助段然,拿下新帝市!
……
施人卓滿臉狼狽的坐在了別墅的臺階上,喝了口水,但是發現喝這涼水都有些塞牙,直接把水灑了一地,指着天大聲的叫罵着。
不一會,葉萱抱着孩子走了過來。
“我們用不用換一個地方?這裡直接被龐然挖開了三個洞。”葉萱問道施人卓。
“換你m啊換!滾滾滾!”施人卓看見葉萱就來氣,爲什麼他大爺爺不救他,偏偏救這個女人?這個女人跟多少個男人睡過了啊,真是髒,真是可怕啊!
葉萱撇了撇嘴,自己本身比施人卓都要大個十幾歲,讓一讓這個小孩還是可以的,葉萱抱着孩子要走,施人卓卻又叫住了她。
“等會,等會,你給我等會。”施人卓伸出了手。
“幹嘛?”
“孩子!”
“你要孩子幹嘛?”葉萱有些驚訝,施人卓一向對這個小孩不感冒的啊。
“我要摸摸他。”施人卓表情猙獰,但是又把話說的非常溫順。
“哦。”葉萱將信將疑的把孩子遞給了施人卓,但是手還是沒有離開孩子的身體,因爲今天的施人卓是不是有些變態?有些犯病了?
施人卓接過孩子的那一剎那,就狠狠的把孩子往地上一扔,葉萱嘴巴張開老大,趕緊過去接住,好險沒有掉下去。但是施人卓卻又站了起來,一腳踹在了孩子的身上,葉萱緊忙的閃躲,總之,葉萱被踹到了,孩子也被踹到了。
小嬰兒直接被踹哭了,葉萱埋怨施人卓:“你幹嘛啊你。”
“我要弄死這個小崽子!”施人卓說完,就還要繼續衝上去。
“他是你的兒子,你瘋了嗎?你這個人,真是心理變態,打不過龐然,拿自己的家人出氣幹什麼?”葉萱埋怨施人卓。
但是他的話剛說完,施人卓就狠狠的抽了她一巴掌:“你不說話能死啊?這孩子怎麼可能不是我的!不是我爺爺的嗎?”
施人卓在埋怨葉萱,嫌棄葉萱把真相說出來了,因爲現在整個施家,都以爲這小孩子是施地的,而不是施人卓的。
當然,到底孩子的父親是誰,葉萱心知肚明,不過有一點可以確認的是,絕對不是施人卓的。
葉萱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夜晚,她一晚上足足跟了四個男人發生了關係,當然,這四個男人裡,有倆個是無能的廢物,其中就包括施人卓。還有一個男人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孩,還有一個男人,正是孩子的親生父親。
葉萱看了眼施人卓,啥也沒說,抱着孩子就要走。
“等等。”施人卓說道,接着轉身進了別墅,葉萱不知道施人卓叫她‘等等’是幹嘛。總之,她感覺,絕對沒有好事!
葉萱抱着孩子要走,也就在此時,施人卓從別墅裡出來了:“我特麼的叫你等一等,你沒聽見嗎?”
“你到底要幹嘛?說真的,就是你二爺爺,也不會對我如此態度的。”葉萱皺起了眉毛。
施人卓冷笑一笑:“一個臭表子,你要那麼好的態度幹嘛?在我的眼裡,你根本沒有尊嚴!”
聽到施人卓的話,葉萱的身體明顯的抖了一下,接着她木然的看向走來的施人卓。
“你,你要幹嘛?”葉萱問着。
“這孩子是誰的?”施人卓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葉萱的眼睛。
“是你的啊。”
“滾!”施人卓乾脆的罵了句。
“就是你的啊。”
“滾!”施人卓罵了一句葉萱,又抽了葉萱一個耳光,這一耳光打的非常的清脆,所有施家在院子裡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這倆人,包括守衛、保姆、清潔工、以及天狼、獨狼。
“你敢打我?”葉萱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捂着自己那秀氣的臉蛋。
“就打你,怎麼樣?”施人卓咬着牙說道,接着又一個耳光抽了上去:“你別以爲我不知道,那晚上你和施傲做了什麼!但是,這孩子居然長得很像我二爺爺,這說明什麼呢?”
“什麼?”葉萱皺了下眉頭。
“我是說,你和施傲做過那事情沒有?你到底和幾個男人做過這樣的事情?這個孩子是雜交出來的吧?我都不敢相信。”施人卓看了眼葉萱懷裡的孩子。
“你瞎說什麼?我不知道。”葉萱尷尬的說道,心也有些慌張了,和施傲的事情,施人卓怎麼會知道呢?
“你別狡辯了,施傲和你做那種事情,完全是我的主意,我爲何不能知道呢?”施人卓看向葉萱。
葉萱有些驚訝,驚訝之餘,她胸口裡燃燒的只有對施人卓那濃濃的恨意。
“我曾經問過你,你除了我和我的二爺爺,你還和別的男人做過沒有,你說沒有。”施人卓平淡說着:“接着,我說,你如果讓我發現,你和別人男人做那種事情的話,我會殺掉你的。對吧?話是這麼說的吧?”
葉萱身子在發抖,想後退。
“原來,你早就想殺掉我了?從我和施傲上牀的那一刻?”葉萱繼續後退。
“我不想殺你,因爲平日裡,我的心情都還算不錯,不過今天就有些糟糕了,那麼,你和你的雜種兒子,就上西天吧!”
說完,施人卓又是一個大巴掌抽了上來,葉萱直接被抽得猛一趔趄。
“放下孩子,乖乖的來受死。”施人卓表情冰冷,凝視着葉萱。
“不要,施地死時候說了,這個家,是我們三個人的,你沒有權利殺我!”
“現在施家的兵權在我的手裡,你說,我有沒有權利呢?”我看向葉萱。
葉萱徹底的慌張了。
“如果你說出,這孩子是誰的,那麼,我可以饒你不死,死掉的,是這個雜種?怎麼樣?”施人卓對葉萱網開一面。
“不…”
“那就去死吧!”施人卓又給葉萱來了一腳,昔日的葉萱雖然女王,但是,沒人男人的照顧,她又算什麼女王呢?
施人卓揮起了拳頭毆打着葉萱,就像男人打架那樣,葉萱被打得慘叫連連,不一會的功夫,就已經鼻青臉腫了,絲毫沒有女王的半點形象了。
“死表子,我叫你浪,我叫了偷人,我打不死你啊我!”施人卓繼續掄起拳頭,他的戰鬥力雖然渣殘,但是打個女人還是可以的。
葉萱被打得遍體鱗傷,牙齒也吐出來了一顆,但是施人卓完全沒有停手,完全是按照打死的人節奏打的。
周圍的人都紛紛上勸解,但是都被施人卓連忙的趕走了,“誰攔我,我就滅了誰!”
施人卓的話非常的囂張,讓周圍的人不敢上前,畢竟這是施家,姓施的男人才說了算的。
葉萱剛開始被打得慘叫連連,現在僅僅是變成輕微的啜泣了,身上的傷也是越來越多,也就在這個時候,一臉蒼白的施傲拍了拍是施人卓的肩膀。
“施傲,你別攔我,否則,我連你都打!”施人卓頭也不回的說了句,但是施傲卻卻直接對着施人卓的後腦勺來了一拳頭,施人卓直接被砸的猛的向前傾倒。
“你敢打我?狗玩意,你要弒主?”
施傲沒有說話,掄起了拳頭繼續向施人卓砸去,施人卓也還手給了他一拳,但是施人卓就是文文弱弱的書生,根本不是施傲的對手,三拳倆腳就被施傲打趴下了。
“天狼,獨狼,弄死他!”施人卓喊着幫手。
獨狼拿起刀走了過來,對着施傲的肚子就是狠狠的一刺,也就在這個時候,穿着絲襪的一個老頭奔了出來,直接把獨狼的刀打開了,接着把施傲拉到了一邊。
“大爺爺,你幫助他幹嘛?”施人卓滿臉驚訝。
絲襪老頭沒有說話,慢步的向施人卓走了過去,施人卓感覺來者不善,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背,那裡放着自己剛纔從房間裡取出來的物品呢。這物品本來是想用來殺掉葉萱的,但是,施人卓本想先打,後殺,所以,纔沒用上。
絲襪老頭繼續前進,走到施人卓身邊的時候,對他招了招手,示意施人卓站起來。
施人卓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接着站了起來,看看這個大爺爺到底想幹嘛。
絲襪老頭也是乾脆,倆隻手快速的伸了出來,對準了施人卓的脖子就是狠狠的一掐,猛然間傳來的大力氣讓施人卓喘不過氣。施人卓連忙的後退,掄起了拳頭想讓絲襪老頭後退,但是絲襪老頭不退反進,手捏在施人卓脖子上,捏的是更加的禁錮了。
一旁的葉萱都有些驚訝了,施傲把葉萱攙扶了起來,獨狼想要衝上去幫忙施人卓,但是天狼連忙給他攔了下來:“情況有變,施家要變天,不要衝動。”
獨狼點頭。
施人卓揮起了手想要求救,但是天狼只是冷冷的站在原地,絲毫沒有要向前幫助的架勢。施人卓感覺自己的呼吸苦難極了,自己是不是就馬上要死掉了呢?
最後,施人卓痛苦的嚎叫了一聲,接着從後面的兜裡掏出了一把尖刀,拼勁自己的全力捅向了絲襪老頭的胸口。
絲襪老頭胸口中了一刀,猶如泄了氣的皮球,瞬間把手鬆開了。施人卓捂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又呼哧呼哧的吐氣,他想感慨一下,活着真好,但是,現在由不得他感慨!
他又抄起了尖刀,一刀紮在了絲襪老頭的肚子上,接着狠狠的一劈,連帶一些肉,讓絲襪老頭繼續痛苦的嚎叫了一聲。
但是,也就在此時,施人卓愣住了。
不對,他大爺爺不是練的武功是金鐘罩嗎?身體刀槍不入,這小刀捅進去算什麼?但是這一次,他怎麼受傷了呢?
難道,難道!難道?
施人卓心裡思緒萬千,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終於知道這孩子到底是誰的了,也知道了,爲什麼他大爺爺爲何如此的保護葉萱!因爲,這個孩子就是他大爺爺的!
大爺爺一生守護貞操,因爲,只要他的貞操沒了,他練就一生的金鐘罩也就沒有了,所以,他這一生不進美色的!現在他的金鐘罩沒了,也就完全說明,他和女人睡覺了!
“孩子,是你呢?“施人卓揮起了那帶着血的小刀,問道。
絲襪老頭捂着倆處刀傷:“對,不過,我這老了啊,倆刀都快要我的老命了,沒有金鐘罩是真的不行啊。”說完,絲襪老頭拼勁了全力猛的踹了施人卓一腳,這一腳瞬間的把施人卓褲襠地下的倆個蛋蛋踹爆掉,施人卓捂着褲襠痛苦的嚎叫着,滿地打滾的嚎叫,撕心裂肺的嚎叫。
“嗷”“嗷”施人卓捂着褲襠,絲襪老頭則撿起了小刀子,一腳狠狠的固定住了施人卓,接着一刀子對着施人卓的脖子就捅了下去。
最後,施人卓的腦袋被絲襪老頭硬生生的給鋸了下來,掛在了施家大院三天才放下,施人卓,也就這麼的死掉了。
施家現在也是完全又換了一位掌舵人,他就是二十年前曾經一個人來到木香市,叱吒風雲統領了一個市區的猥瑣哥!
猥瑣哥當道,直接把新帝市完全的讓給了龐然,自己留着三個市區,準備渡過他的晚年生活。當然,猥瑣哥,也就是絲襪老頭他一直沒有瘋,裝瘋而已。
因爲,自己在木香市被人打敗了,他不爽,因爲他的戰鬥力極其的強悍,所以,他只能裝瘋,來讓自己減輕壓力,不被別人嘲笑。
可是,這一裝瘋啊,就是足足的裝了二十年,現在猥瑣哥還在半瘋半狂中呢,因爲裝了二十年了,很難改掉了。
……
施人卓死掉了的消息足足讓小爺我高興了一個晚上,而且,新一任的老大居然是絲襪老頭子,真的是令本屌我高興啊。
現在,我的麾下七個市區了,還有三個沒有收復,我也沒有要去打猥瑣哥的意思,混到現在,也足夠了,沒有人欺負我,也足夠了。
陳樂菱有些急躁,因爲黃叔已經好久沒有見到了。
而與此同時,北方的那一邊……
……
絲襪老頭雙手背在了屁股上方,走到了一個特殊打造的牢房中。
“你小子真tm的是個人才啊,你那包裹里居然還有鐵鍬,真的是樣樣俱全了啊。”絲襪老頭嘲笑着牢籠裡的高僧。
這個牢籠和一個鳥籠子非常的想象,經過嚴密的改造的,就是專門看押這位高僧的。
“老衲僅僅是爲了防備不時之需。”老僧雙手合十。
“恩,人才就是人才啊,從不按照常理出牌啊。”絲襪老頭感慨了一句:“明天送你歸西吧,我不信鬼信神,所以,我不希望你這種判斷人未來的人活着,懂?”
高僧有些驚訝,不過還是微微一笑。
“你不是說我會被車弄死嗎?不過,半年了,我還是好好的啊。你看,我還能唱歌,我還能跳舞呢。”說完,絲襪老頭準備展示一段歌喉,也就在此時,他停下了,因爲剛纔又有些瘋癲了。
“總之,等我明天處理完事情,我就送你駕鶴西遊去!”說完,絲襪老頭揮手離去。
高僧看着絲襪老頭的背影微微一笑,接着,他走到了牢籠邊,開始了他的工作了……
……
第二天,本屌我坐在了沙發上,品着我的菊花茶呢,陳樂菱正在乖巧的依偎在我的懷裡。我摸了摸她的臉蛋,接着,我哼了哼自編的小曲,生活真美好啊。
“龐然啊,你說,黃叔他能去你哪裡呢?”陳樂菱趴在了我的胸口上,問到。
“放心,黃叔肯定沒有事情的。”
接着,我撥打了一個熟悉的電話,準備給絲襪老頭打個電話,因爲今天是施地死亡半週年的紀念日,他應該會很傷心,當然,我給他打電話不是找事,完全是安慰他。
畢竟我和猥瑣哥還算是一個忘年交呢。
“喂,老頭啊,近來可好?”我問道。
“哎呀,龐然啊,你小子咋樣啊?”
“好着呢,身邊就有一個美女給我按摩呢。”我一手按摩着陳樂菱的腳,一手拿着電話說道。
“不錯啊,你小子也有女人伺候你啊。”
“呵呵,要幾個有幾個,我可是地下皇帝啊。”我裝b的說道:“你幹嘛呢?”
“我啊,我摟着老婆呢。”絲襪老頭也跟我顯擺着。
“靠,你還可以嗎?不行我幫你啊。”
“滾蛋滾蛋。”絲襪老頭笑着罵了一句,也就在這個時候,症狀出現了!
“老爺,我們的剎車失靈了。”一個聲音響起,這讓我不禁咧了咧嘴:“老頭啊,你坐車呢啊?”
“恩,我弟弟半週年忌日,我去看望看望他。剎車不管用就不管用唄,慢慢減速就可以了。”電話裡的絲襪老頭吩咐着。
但是!
“提速器的速度一個勁的狂飆着啊,老爺,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你說什麼?”絲襪老頭直接把電話扔到了一邊,驚訝的問道。
“我們的提速器被人改裝了!”
“誰tm改裝的?”
“啊老公,這車速好快啊,這麼多車,肯定不行。”
“停車啊,我叫你停車啊。”
“擦,別撞上了!”
“啊!”
我努力讓自己放輕鬆,問道:“你怎麼了,老頭?是不是提速器和剎車都被改裝了?你惹到陳家的人了嗎?”
“陳家,我根本沒有惹他們啊,哦,對了,高僧說,我會死在車上的,不會吧?他說的是真的?”絲襪老頭驚訝着,也就在這個時候,葉萱傳來了一聲慘叫,前面的司機也是傳來了一聲慘叫……
我雙眼目光呆滯,直接把身子窩進了沙發裡。
陳樂菱父親也就是這樣死的,那是因爲陳羊改裝了車子。絲襪老頭死掉了,那是誰改裝了他的車子呢?二叔?不可能是二叔,因爲二叔現在在水香市呢,二叔他根本沒有出門啊!那最後的可能就是黃叔了……
電話很快中斷了,我又打了好幾個電話,但是,都是無法接通。
……
一輛豪華轎車速度奇快,撞擊了一輛貨車,接着沖斷了護欄,跌落進了深不見底的海水裡。一個穿着青衣的和尚站在路邊笑了起來,接着,他脫掉了青衣,露出了自己本身的衣服,又把頭上的綸巾取了下來,露出了他那稀少的頭髮。
他渾身曾經全是傷口,全是槍眼……
他姓黃……
他的仇人全部死光光了,僅僅剩下一個嬰兒,不過很快,這個嬰兒很快就會也相繼死去的……
北方最大黑社會組織施家,雖然名聲在外,但是,姓施的人,已經不復存在了。
五天後,警察打撈上了屍體,三人全部溺水身亡。
北方施家,再一次大亂起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黃叔打來了電話。
“施家的人全部被我殺光了,不要再找我了,我需要安靜,安靜的過完我剩下的幾年,就這樣,祝你幸福,龐然。”黃叔簡單的說了一句,就掛掉了電話。
事情也已經一目瞭然了,黃叔殺掉了絲襪老頭和葉萱。我要爲絲襪老頭報仇嗎?倆邊都是我的親人,我不知道怎麼辦?
或許,他們的恩恩怨怨,那就讓他們隨風飄揚去吧,自生自滅去吧……
我把事情告訴了陳樂菱,她不知是喜還是憂。不過好在,黃叔是安全的,她是高興的。
第二天,謎狼打來了一個電話。
“幫助我上位,這是我的要求。”
“什麼?”
“我早就斷定,施家必亡,因爲,在施家的每一個廁所裡,我都安裝了攝像頭!那個叫施薛子的小孩是絲襪老頭和葉萱的孩子,所以……”
“哦,我明白了,我會力挺你的。”我淡淡的說道。
施家我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吞掉,因爲這是猥瑣哥的地盤,我吞了,對他在天之靈也有些對不起吧,索性就讓給謎狼吧。
畢竟謎狼曾九死一生的救助我們,恩情,是必須要還的。
“你想讓我怎麼幫你呢?”我問道謎狼。
“我現在手裡的人頂多有五十人,施家那足足快一千五百人的小弟羣龍無首。而天狼,他手上自己的小弟最起碼有一百人,所以,我想讓你幫我幹掉了他,接着我的威脅就解除了。你再推舉我上位,就可以了。”謎狼說道。
“恩,好的,兩天後我會去北方的,也就是猥瑣哥施玄頭七的那天。”我說道。
“好,不見不散。”
……
這倆天的我一直振作不起來,有時候,我會望着窗外發着呆。死掉了好多人了,什麼時候到我呢?我現在的勢力無比的龐大,但是,爲何我總感覺隱隱不安呢?
每個人都有着自己的小算盤,算計來算計去,似乎都在算計着我啊。比如說謎狼,這個傢伙真的是可怕啊,事先居然能料想到今天這種結局,我可以不幫助這種小人,也不會違揹我良心的,但是,他幫助我了,做人必須要知恩圖報啊,
當然,我再也不是那個‘有恩可以不報,有仇必報’的那個小孩了。隨着時光的流逝,我成熟好多了。做到我今天這個位置上,我是有恩必須要報,仇恨呢?則可以不報了。
因爲,我不報恩,人家會戳我的脊樑骨的。當然,我報仇呢?人家會說我太小氣,大人物和小人物斤斤計較不好……
我們漸漸的都在被生活所改變着。
陳樂菱知道施家人全部隕落的事情之後,她是非常的高興,但是她看我如此的低落,也收斂了起來。施家這個龐大的家族就此隕落了嗎?就此無後了嗎?
應該有吧?應該還有人吧?比如說,那個小孩,猥瑣哥的孩子,施薛子?
不過,這個小孩的命運也不會是好過的。他只會被人當初傀儡一樣耍着。
二天後,我領上了我的人,來到了施家。
剛一進施家,就看見了兩方對峙的場景。
一方少數人的是謎狼領着的白衣人,另一方則是天狼領頭的。
“你已經是叛徒了,還回來做什麼?”
“我不是叛徒,我只忠心於施地老爺,所以,我現在是來,保護他兒子的!”
“他兒子?他哪裡有兒子啊?這個孩子,是施玄的兒子!”天狼指着被保姆抱着的孩子,說道。
“哦,那就更好辦了,我剷除你們,光復施家,光復施地這一脈系!”謎狼編出了冠冕堂皇的理由。
也就在此時,他們都看到了我。
“南方的友人,你好。”天狼和我打着招呼。
我揮手也是打着招呼:“現在你們不是爭奪這些事情的時候了,我感覺,我個人感覺!你們誰能把這小孩撫養長大,誰才配做這施家正兒八經的家主,因爲這個施薛子是施家最後一脈了,你們必須要給他撫養成人,等到他長大之後,再把大權交給他。”
“我可以。”天狼答應着。
“我也可以。”謎狼真摯的看着我。
看着他們的摸樣,我冷笑,用後腦勺都能想得出來,他們現在心裡骯髒的想法是什麼。
“好吧,誰贏了,誰就是家主,不過今天我們是送死者的日子,不是打架的日子,打架的事情,日後再說。”我說道,接着就走向了正對着我的那口大棺材走了過去。
猥瑣哥的身體已經開始腐化了,多少有些腥臭的味道。看着他的屍體,我不禁的哭了出來,想不到,前幾天我們還在安然的通着電話,但是轉眼,他就死了,真是世事無常啊。
最後,猥瑣哥被埋葬在了施家的陵園裡,和施地埋葬在了一起,而施人卓的屍體呢……早就被狗啃了吧,因爲猥瑣哥可沒有給他好下場啊。
從一開始,我和施人卓就結下了仇恨,我們的仇恨,也伴隨着他的死去,消散開來了……
天空飄起了小雨,,也只有這種雨才能烘托出這種氣氛吧?
猥瑣哥就這樣離去了,看着他緩緩下葬,我直接忍不住的把淚水飈了出來,想想當初在精神病院裡的過往,真的是懷念啊。
不知不覺中,我們已經走過這麼長的路了,也快要到收尾的時候了……
幸運的是,還有人陪伴着,不幸的是,中途失去了好多夥伴。
坐在猥瑣哥的墓前,我沉默了,我在回憶,但是回憶要安安靜靜的,可是這痛卻還一個勁的吵個不停,讓我的眼淚不知不覺的流淌着。
那些死去的兄弟們,都還好嗎?龍,鬼鷹,一刀……
傍晚,我走出了墓園,回到了施家大院裡,風在怒吼,雨在猛下,前途渺茫,我不知怎麼走,但是,誰敢欺負我,我依舊是冷酷的要了他的命!
我已經夠強大了,現在欺負我的人,純粹是找死。
回到施家,我給謎狼和天狼出了三道關卡。
第一,智力關卡
第二,武力關卡
第三,逃脫能力關卡
這也是曾經黃叔給我出過的習題,當初,我被陳勝威脅,所以沒有發揮出全部的實力。現在要看天狼和謎狼的了……
當然,他們二人到底是誰輸誰贏,我不知道,但是,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偏袒任何一人的。不過,有誰不服的話,我肯定會給他來一個就地解決。
生活的事情,我還是偏袒一些謎狼,因爲他幫助過我。如果謎狼勝,天狼不服的話,我會毫不留情的幹掉天狼。
如果天狼獲勝,謎狼不服的話,我會任由謎狼去打,去鬧,就當還了他的恩情吧。
第一道題很快就要開始了,這雖然不是我的親身經歷,但也算是一種逃出昇天的故事,很快,故事要開始了……
誰輸誰贏,我不曾知曉,因爲他們二人的實力幾乎是差不多的。
今晚,我就在施家睡下了和狗蛋以及漢延,我的隊伍也是全部駐紮在別墅的外面,在天狼和謎狼的眼裡,我就是天,他們不敢挑釁的。
當天晚上,謎狼敲響了門。
“答案是什麼?”
“題還沒出呢,你問什麼答案啊?”
“難道,要我真正的去闖關嗎?”
“對,這是考驗實力的時候。”我點頭。
謎狼聽到這話之後,表情驟然間就變了。
“你怎麼答應我的?”謎狼質問。
我淡淡一笑:“如果你輸了,你可以去鬧。不過你贏了,天狼敢鬧的話,那麼我會滅了他,這還不算幫助你嗎?”
我的話有些讓謎狼啞口無言。
“好,我會盡全力闖關的,你放心。“謎狼留下了這麼一句話就走人了。
三天後,都整理的差不多之後,同樣是晚上五點,我站在了臺上。天狼和謎狼安然的坐在了座位上。
我看了眼他們二人:“都準備的怎麼樣?”
“準備好了。”二人異口同聲。
我淡淡的笑了笑,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述:“這個故事的名字叫做,‘魔窟逃生’。故事的結局已經預知好了,非常嚴謹的結局,當然,從一開始開始,你們必須要把自己當成角色中的主人公,從一開始,就要承認,你,就是主角。”
二人點頭。
那麼,故事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