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還真敢打?”我有些驚訝,小爺我現在已經騰空狀態了!
暴怒沒有說話,臉憋的通紅,上牙和下牙狠狠的咬在一起,似乎在做着什麼艱難的選擇。而劉尊棋則快速的爬了起來,接着捂着臉就向樓下跑去:“啊,我要回家,都欺負我,我要回家!”
“回來啊!別走!”我想叫住劉尊棋,因爲他回家就糟。接着我滿臉的憤怒的看着暴怒:“你tm的快給我放下來,信不信我一會弄死你?”
暴怒聽到我的話更加的憤怒了,拳頭握得緊緊的,嘎吱嘎吱的直響。而遠處則再一次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音,小黑和漢延還有神罰快速的奔來了!
“我的兒,你敢打我龐哥?你不想混了?”漢延快速的衝了過來,漢延和暴怒的關係也是不咋地,如果有一條導火索,他們就會很快的打在一起。
很快,暴怒被倆個神罰隊員死死的按在了牆上,我則憤怒的再一次衝上前去,狠狠的抽了暴怒倆個耳光,接着狠狠的拽着暴怒的頭髮,眼神冰冷的看着他:“你特麼的敢弒主了?整個木香市有人敢這樣的拽我領子麼?你tm的是第一個!”
我又狠狠的用膝蓋撞擊了暴怒倆下肚子,接着走到阿朵身邊惡狠狠的警告着:“少給我裝b,等我回來弄死你們倆個混蛋!”
阿朵顯然被我嚇得有些魂不附體,她也沒有想到我居然如此的憤怒,居然打了暴怒。
警告完這倆個人之後,我則快步的追了上去,但是一出臺球廳根本發現不到劉尊棋的蹤影!無奈,我叫漢延去把我的馬自達轎車發動出來,我們倆人殺去了古槐路。
坐在車上,我心裡的怒氣還在沒有消除,我不知道回去要怎麼對付暴怒和阿朵,但是我知道,他們的下場一定不會好過!
要知道大炮那個孫子也不敢當面狠狠的拽我領子啊,這個暴怒的膽子也真大,我必須要給他一個狠狠的教訓,還有那個阿朵,對待那個阿朵,我都有下了殺心!不是她的挑撥離間,就不會發生今天這種事情,一切的一切都是這個阿朵造成的!
很快,轎車停在了古槐路的一個馬路邊。接着我和漢延快速的上了那家‘嘉年華’夜總會的頂樓,也就是上回我和李安在這裡養傷的地方。
上了頂樓,我則敲了敲一刀所在的辦公室,很快,一刀怒氣衝衝的把門打開了。
“刀哥,下午好啊。”
“好你媽好!”
“我媽媽很好,吃嘛嘛香。”
“去你大爺的,哪個傻逼把我兒子打成這b樣?我馬上就弄死他去?”
“我是來給你道歉的,刀哥,小孩子家嗎,打打鬧鬧早所難免啊。”
“去你妹的!我兒子根本沒有還手,這尼瑪的叫打打鬧鬧?”
“刀哥,得饒人處且饒人嘛。”我繼續哀求着一刀,今天的一刀是離奇的憤怒。
“我兒子我從小都沒敢動他,來你們那你混,你們倒是給我破了個處啊!告訴你,你幫我轉一下話,給打我兒子的那個傻逼說…”
“恩恩,刀哥您儘管吩咐,你想對那傻逼說什麼?”
“我想說,我日他娘!”
“……”我滿臉黑線。
一刀罵完,接着快步走回了沙發上,猛喝了一口水舒緩自己的憤怒。看來一刀還是很人性化的,我也沒想說什麼,正準備走呢,一刀卻給我叫住了。
“龐然,別走!”
“啊?”
“過來,啊什麼啊!”
我乖乖的走了過去,找了一個沙發坐了下來,劉尊棋則坐在一邊可憐兮兮我擦拭着臉上的傷口,大炮看了看我,接下強裝微笑:“你能不能把打我兒子那個傻逼請這裡來,我想親自見見他啊。”
“這個…恐怕不行吧?”我看着一刀真摯的說道。
我雖然恨暴怒,暴怒剛纔也惹到我了,但是我不能把暴怒往一刀的手裡送啊,一刀肯定會廢掉他的。我還在爲暴怒擔心着……
“我不打他,你給他叫來就好。”一刀繼續給我解釋着。
“不行!”我繼續拒絕着。
“真的不行?”一刀變臉也是非常快,眼睛直接瞪了起來。
我嚥了咽口唾沫:“恩…”
“那你小弟給我兒子打了,你必須賠錢!”一刀此時竟然大言不慚的對我伸出了手。
“爸,我不用要錢的。”劉尊棋此時也是非常敞快。
“滾蛋,大人說話別插嘴!”一刀瞪了一眼劉尊棋,接這大手就再一次的向我這裡伸了過來。
而漢延則從兜裡掏出了三百塊錢猶如優雅的土豪似的,接着遞給了一刀,大咧咧的說道:“三百夠了吧?”
一刀顯然皺了下眉頭,接着搖搖頭:“最起碼要五百萬!”
我幹,一刀這句話顯然嚇尿我了。我快步的走到一刀身邊,接着摸了摸他的額頭:“沒發燒吧?”
“去去去,滾蛋。”一刀用大手打着我。
“五百萬還是五百塊?”
“萬!”
“你殺了我吧,我沒有!”我乾脆的這麼說道,一刀顯然也是難爲人啊,我這窮屌絲去哪裡給他搞五百萬?
“你有!”一刀似笑非笑。
“我沒有!”
“你的洸河路難道不值五百萬嗎?”一刀挑了挑眉毛,有些奸笑的看着我。
“難道你想要另外一半的洸河路?”
“現在就你和大炮的勢力最大,我如果沒什麼實力保身的話,我肯定會死翹翹,所以你還是把洸河路讓給哥哥吧,就當五百萬給我兒子買醫藥費了吧。”一刀笑道。
而我則徹底的呆在了這裡,我是心冷了……有權利干涉的事情,親兄弟也會反目成仇的,就這一小塊的地盤,我沒想到一刀能變個方法管我要!
我是給還是不給?
如果以前,他正大光明的要,或許我能考慮,但是我現在我已經看清楚他那醜陋的嘴臉了,我能給麼?
“好!給我三天考慮時間。”
“還考慮個錘子啊,現在就給我不就得了?你看我兒子都在等着呢!”一刀撇了撇眉毛,向劉尊棋那裡看去。
“明天可以嗎?”
“好,明天吧!”
“恩。”我點頭,接着站起了身。想要老子我的洸河路?好!老子給你,老子特麼的給你纔怪!
我現在也完全是爲了逃脫才答應他的,畢竟這裡是一刀的地盤。
我和漢延走出了辦公室的門,一刀也是笑眯眯的相送:“龐然啊,別忘記你說的話,男人要必須要有承擔哦。”
“恩,會的。”我心裡的早就給一刀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
下了樓,我則和漢延一溜煙的功夫回到了檯球廳,但是檯球廳似乎因爲短短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徹底的變了摸樣。
顯然被人砸了啊,而且街上還有幾個學生狗在砸着我的老屌理髮店!
我快速的下了車,接着撿起了一個石頭就向學生狗的方向扔了過去。漢延也從車裡走了出來,納悶的看着我。
“看j8的看啊!先進屋在說。”我罵道漢延,接着快步的進了檯球廳。
樓上的小黑顯然也是非常納悶,領着神罰火速的下來,而接下來的一個電話讓我更是大吃一驚。
暫時鎮守洸河路的段然給我打來了電話。
“喂,龐哥,暴怒領着四十人的隊伍直接上到了我這裡來,居然莫名其妙的打起我來了,我們的人數太少,根本反抗不了。”
“什麼?暴怒打你?他瘋了嗎?”
“我不知道。”
“先回來再說。”
……
很快,段然領着殘兵敗將的回來了檯球廳,那邊也很快的得到了消息。暴怒直接砸了我太白路上的理髮店,和洸河路上的理髮店,接着暴怒領着四十人的隊伍徹底的霸佔了我的洸河路!
這混蛋準備揭竿而起啊?反對小爺我的暴政?
一定是阿朵的主意!想也不用想就知道!
我剛纔還極力的在一刀面前保護着暴怒,但是短短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他居然領着四十多個二中的小學狗造反了?他們這羣學生居然霸主了洸河路的一半!
真是想不到,我也算是徹底的對暴怒動了殺心,這對狗男女必須要死!死定了!
我快速的召集所有小弟,土熊和黑柺子也是大過年的跑來了這裡,差不多有一半的高管都被我召喚來了,就連沈浩田和摳腳大漢還有紅毛都來了太白路眼巴巴的看着我,等待我的下一步命令。
神罰也是速度,一百人全員都到了。
我看了看小黑:“小黑,給你三天的之間弄死暴怒和他手下的那四十個人。怎麼樣?能不能做到?”
“能!”小黑也是乾脆。
很快,小黑領着一百人的神罰出動了,接着我環視四周那些眼巴巴的眼神,不禁暗歎道,都j8的是人才啊,但是都是各個職業的人才啊,但是會打架的真的沒幾個!
土熊戰鬥力很高,但是他不聽指揮啊!
剩下就沒啦,漢延也只能當我的保鏢啊,他太彪了,如果去打架肯定會被人玩死的啊!
接着,幾位高管都是該幹嘛的幹嘛,我則靠在了窗外等待着具體的消息。很快,第一戰打響了,我本以爲能夠輕鬆取勝的,但是沒想到小黑居然狼狽的回來了。
小黑那可憐的屁股上再一次被人砍了倆刀,小黑揉了揉屁股就苦逼的來到了會議室:“他們的兵力根本不止四十人,而且還有好多社會混子幫助,我們根本就打不下來啊!”
“社會混子?是誰?一刀的人還是誰的人?”
“不知道,不過一刀倒是按兵不動呢。”
我則繼續的納悶起來了,暴怒難道有人罩他了?如果有人罩他,那麼他更加的可恨!這讓我對他的怨氣也是更加的加深了!我不會放過他的。
沒辦法,我只能再一次叫那些高管們繼續忙活去吧,賺錢的賺錢去,吹牛b的吹牛b去,剪頭髮的剪頭髮去,頓時,偌大的會議室就剩下了我和小黑還有漢延。
“你繼續打打試試,看看能不能碰到暴怒那孫子,記住,洸河路有一半是我們的,不管付出多麼大的代價也一定拿拿下來!”
“好!”小黑點頭。
“速戰速決,麻利點,快點。”我再一次的催促着,小黑也出了會議室,這時候的一個意外的電話突然打來了。
大炮的!
“你m的,大炮,你還有臉給老子我打電話?”
“別先噴,聽我講完話,我是來和你說事情的。”今天的大炮倒是文質彬彬人摸狗樣的。
“你說。”我耐着性子的說道,接着找到了一個沙發就坐了下去。
“暴怒現在跟我混!”
“那你就去等我幹你吧!你放心,這條吃裡扒外的狗在你這裡也不會有好的,興許哪天捅你一刀!而且,他的老婆也非常不是個東西,你最好小心點!”我一氣說出了這麼多話,而對面的大炮卻一個勁的笑着。
“我當然知道他不是好玩意,所以給你打了一個電話,問你怎麼處置他啊?”
“我操,你能有這麼好心?”
“有啊,你炮叔我非常善良的。”
“滾犢子,別亂人親戚,別亂排輩分,我是你叔!”
“好好,你是我叔。”大炮無奈的妥協着:“那你想好怎麼對付這倆個叛徒了嗎?想好了跟我說聲,我隨時隨地就能弄死他們倆人。”
“你能的幫我?”
“恩。”
“有條件?”
“對。”
“我幹!”我罵道,我一猜大炮就不能無緣無故的幫助我,但是我對這個暴怒簡直恨之入骨啊,這傢伙臨走的時候還把小爺我的店面給砸了,你說我能不恨他嗎?
“說來聽聽。”我說道。
“給我三天時間。”
“什麼三天時間?”
“給我三天進攻一刀的古槐路的時間!”
“你要打一刀?”
“對!幹掉他,那麼他的古槐路和一半的洸河路就到我的手裡了。”大炮在電話對面喃喃的講道。
“不行!我不能答應!你幹掉了他,你實力做大了,那麼我另一半的洸河路不也會被你吞了?”
“那我可以把洸河路讓給你。只有你收到風聲,你就進攻洸河路去就好,我則打古槐路,到時候一刀掛掉了,我們直接平分他的地盤,這多好啊?”
“好個p啊!”我罵了一聲,很不恥大炮的行爲,但是今天的一刀令我更加的不恥,他想要我的洸河路,小爺我何嘗不是也想要他的另一半洸河路?
“三天你就可以嗎?”
“對,我有辦法,你只要三天不進攻我,我就能徹底的幹掉一刀,你到時候也能獨佔洸河路啊。”大炮說道。
“恩,好,我就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內你幹掉一刀,但是不要殺了他,留他一條命,可以吧?”我說道。我不想讓一刀就這麼死了,畢竟他對我有恩,但是他今天的行爲太齷齪了,而且他不被幹掉的話,那麼他以後也會爲難我,所以讓他被幹掉吧,但是留條性命就可以。
“恩,好的,三天之內我肯定幹掉一刀。”大炮信誓旦旦的說道。
“恩,好的,我同意。”我的心裡其實也有一絲的興奮,豈止三天?我給大炮三年的時間都可以啊!
“那麼爲了表示我的誠意,我一會給暴怒綁過去見你,怎麼樣?”
“好啊,記住,狠狠的打他!”我咬牙切齒。
“哈哈,會的。”大炮笑道,似乎也是很高興的樣子。
但是,我忽然有了疑問:“你能對付暴怒手下的小弟?”
“幾十個學生狗,算個屁啊!”
“恩,一會給我送來吧,我弄不死他!”
“好。”大炮也是乾脆的答應,接着掛掉了電話。
……
其實我也不想幹掉一刀的,但是他今天的要求太苛刻了,這讓我不得不起了歪腦筋,更何況一刀是先起歪腦筋在先的,我只是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還有,大炮的野心幾乎是路人皆知的,現在能和他有所抗衡的也只有我了,我必須也要不斷的增強實力才能繼續的和大炮比肩匹敵。
很快,那個排骨青年,也就是在木香河對面村莊住的那個歐陽榛開着一個麪包車來了,暴怒也如同死狗似的,直接被扔出了車子。
暴怒的叛變前前後後不到三個小時,就被徹底的鎮壓了。他或許只是大炮手裡的一枚棋子,想丟棄就會丟棄,而我呢?則把他視爲了兄弟,但是他爲了一個賤女人根本毫不領情,這讓我失望透頂,也是憤怒至極。
阿朵沒有蹤影,大炮只把暴怒送回來了,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先好好懲治懲治暴怒纔是真的!
而那個洸河路,我則繼續教段然鎮守着,又把高新區的火頭軍調了過來配合着段然,而二中那些小弟們呢?有的被遣散了,有的回到學校了,有的不明不白就被人打了,有極少部分差不多三十人則進入了太白路的隊伍,和那些社會混子在一起,暫時歸土熊管。
那個跟着暴怒叛變的學生狗,也就是上文出現的,被打了,說的就是他們。
現在我也有了三支隊伍,三支主要的戰鬥力。親屬衛隊,神罰一百人,小黑統領。火頭軍則叫段然統領,段然也是暫時替我掌管着洸河路。火頭軍的人數依舊是五十人。太白路的小弟則是土熊統領,人數一百人。
加起來我現在能拿出手,也就是能跟人拼刀子的一共二百五十人,木香市第二大勢力非我莫屬。
沈浩田則和摳腳大漢繼續每天巡邏,當着店長,這傢伙也是時不時搞出點新奇活動來賺賺錢,而且這個傢伙的膽子也是越來越大了,時不時就飈上摩托了,反正他和摳腳大漢是經常進醫院啊。紅毛則被我叫到了太白路來,在太白路的老屌理髮店裡當着最高檔的首席髮型師,畢竟他是曾經和我打天下的兄弟啊,而且理髮店的收入而已全部是紅毛掌管的,月底在交給我。
我的高管們也差不多就這麼多了,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名門十二少則直接給他們忽略吧,他們什麼用都不中,急用錢的時候召喚他們就行了。
而暴怒呢?這個曾經我的大將!現在的情況會是如何?這要看今晚的了。
……
這一晚,註定是個不眠夜,暴怒那撕心裂肺的慘叫一直迴盪在我的耳邊,我的眼睛流着眼淚,我手上的指甲也是狠狠的陷入了我的手掌裡,但是我要忍住,我不能心軟,這是他該付出的代價!
劉尊棋也來了,他是來求我的,求我去大炮手下救阿朵,但是我卻無奈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