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另類混混,所以我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
“啊!”一身慘叫響起,李福的腦袋直接被我劈得血肉模糊,眉宇之間、鼻子到嘴脣全部對被豁開了一個非常大的口子,嘴都已經被我劈爛了。
四周一片譁然,屋子裡的陪酒女們都叫了起來,我也有些暗暗咧嘴,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不會劈死吧?
“我操你個m!龐然!”李魁簡直要瘋了,說完,直接把褲腰帶解開了!
我直接愣了!這貨不會受刺激了吧?
但是褲腰帶解開之後,李魁從內褲裡拿出來的赫然是一把金屬匕首,接着一刀就向慢悠悠走步的漢延紮了過去!
“漢延小心!”我叫道,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漢延直接被一刀扎得要倒,但是李魁並沒有罷休,準備繼續狂捅,但是我抄起了砍刀已經殺到,一刀暫時阻止了李魁的下一步動作。
但是李魁挾持了漢延!
“放了他!”我焦急的說道。
“放了他?他是你最好的兄弟吧?你殺了我的親兄弟,那麼我會放過他嗎?”李魁顯然有些癲狂。
“你殺了他,我殺你全家,挖你家祖墳!”我惡狠狠的說道。
同時,段然也在此時發動了大鳥陣,二百五十多人浩大的隊伍緊急變動,那腳步聲音都是非常的嚇人!不到十秒鐘,李魁身後的三十人徹底被包圍住了,水泄不通!
“你如果敢碰他,那麼我保證你必死無疑,還有你的弟弟以及你的小弟們!”我向前走了一步威脅着。
李魁反而冷笑,接着抄起了匕首再一次的漢延的背部紮了過來:“是嗎?”
漢延悶哼一聲,但是半天依舊連個p都沒放。我則有些緊張起來了:“我曹,你別激動啊。”
“我弟弟快被你砍死了,我能不激動嗎?”李魁喊道,接着匕首又再一次的向漢延的背部襲來!
“哇。”漢延又是慘叫一聲,但是依舊沒說什麼,或許不說話就是這個彪逼保存體力的最好辦法吧?
“你們全給我滾蛋,讓我們走!“李魁囂張的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放你走,那麼下一處再抓你的時候不就更難了?”我不傻,這個條件我絕對不會答應,當然,我不答應的後果就是漢延隕落。
“那麼我捅死他!”李魁依舊囂張,接着再一次抄起匕首向漢延的背部捅了過去。我則冰冷的命令着:“暴怒,都給我砍了!”
“砍!”暴怒喊道,只見齊刷刷的砍刀落在了被包圍的大漢身上,轉眼間,三十人的大漢瞬間倒地,包括陳旭雨,每個人身上最起碼都捱了五六刀。
李魁顯然沒想到我居然這麼狠,居然不惦記漢延的安危:“我曹,你是牲口嗎?”
“放了他!要不我tm的鞭屍!“我惡狠狠的說着,接着撇了一眼倒地不起的李福。
李魁顯然愣了,我則抄起了砍刀衝進了ktv的大廳,見人就砍,如同殺神。當然,我不會傻了吧唧的去砍李福,李福現在生死未卜,我現在去補刀顯然不明確。
很快,倆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被我砍倒在了胯下,接着我踩住一箇中年人的肚子說道:“李魁,這是你乾爹不?”
“滾!”李魁非常的憤怒,但是他居然沒有再一次的捅漢延,看來他也是徹底的怕了,他怕我繼續砍李福。
我則有些得寸進尺的走到了李福的身邊,輕輕用砍刀敲打着李福的腦袋:“嘖嘖,馬上快死了,你再不放人,那麼這個人可就真死了。”
我嚇唬着李魁,當然,看見李福這血肉模糊的臉依舊臉上的森森白骨。我都有些打着冷顫,這是我第一次給人砍成這樣,也真的很有壓力。
李魁的臉上似乎也在做着鬥爭,接着挾持着漢延走到了我的身邊:“我放了他,你必須要放了我和我弟弟,要不就魚死網破!”
“不行!”我依舊堅決的說道,不是我心狠,而是我真的不能繼續放了他們,否則後患無窮。
……
李魁咬着牙似乎在做着什麼艱難的抉擇,他似乎也沒想到,我的態度居然如此的堅決。
“那麼,我們,只能,魚死網破了?”李魁一字一句的頓道。
我忘了一眼可憐巴巴的漢延,點了點頭。
“好!”李魁乾脆的說道,接着抄起了匕首就向漢延的心口處紮了過來,顯然,我剛纔的決定錯誤了,我沒想到李魁居然往心口這個地方扎,那麼漢延必死無疑啊!
“住手!”聲音來源處根本不是我,因爲我此時已經慌死了,根本不知道喊‘住手’這二字了。話音的來源主人則是段然!
“龐哥,放了他們兄弟二人吧。”段然居然求情:“李福這副摸樣絕對成不了氣候了,而且李魁他的小弟已經全部被劈倒了,他拿什麼東山再起?”
我很清楚,李福這副摸樣,依照李魁的性格他肯定會找我復仇的,但是我現在不得不點頭了,因爲李魁是真敢殺人啊!
“好,你們走吧,我絕對不攔你們,也請你必須要放了漢延。”我強裝鎮定的說道。
“好。“李魁對我伸出了手,我則給半死不活的李福扶了起來,接着搭在了李魁的手上,壯碩的李魁一隻手就拽住了李福。
“哥…好丟人啊。”此時已經完全豁開了嘴脣的李福居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丟什麼人啊?你本來就不會打架。”說完,李魁一手劫持着漢延,一手扶着李福走下了平臺,暴怒的人羣也自動讓開了一條路,但是每一個人都是謹慎的看着李魁的一舉一動,如果他不放人,那麼我們會一股腦的衝上去,給他撕成肉沫。
此時的漢延臉色煞白,他在也不是曾經那個彪氣飛揚的彪逼了,此時的他沒有半分力氣,只能任人宰割了。
很快,李魁走到了一輛破爛的黑色轎車旁,接着把李福推了進去,隨即劫持着漢延走到了駕駛位子上。
“放了他。”我冷冷說道。
李魁點頭,接着一腳踹開了漢延,隨即快速的打火,迅速的橫衝直闖,消逝在了這塵土飛揚的上海路上。
我則緊張的走到了漢延的身邊,此時漢延後背的衣服早就被鮮血染紅了,但是這個彪逼的手裡依舊捂着什麼東西,我拿了出來,居然是李魁裝着八萬塊錢的那個小布兜。
“龐哥,你的錢…我的冠羣芳…”漢延有氣無力的說着。
我狠狠的點頭,眼睛裡的淚水也忍不住的噴涌出來……
段然早就打了120.,很快,急救車飛奔而來,漢延上了車,我們也是非常緊張的跟隨去了醫院,好在僅僅是失血過多而已。
但是,李魁逃跑了,真是不甘心啊。
坐在了醫院病房外的休息椅上,我拿起了那沾滿了漢延身上血跡的布兜仔細的打量着,接着打開布兜,但是裡面居然全是白花花的紙錢!
mlgb的!
其實我早就有所察覺了,李魁這孫子爲什麼臨走的時候不搶走這個布兜呢?原來這個孫子早就打算和我魚死網破了!而且,如果是我前去接過這個布兜,那麼被捅的肯定是我!
李魁這個孫子原來是一直沒有打算想給我錢,叫小弟拿錢也是爲了完全拖延我而已,繼而兜裡藏刀想冒險幹掉我!
但是好在本屌我命好,漢延幫我擋了這幾刀……
我無話可說,只希望下次碰見李魁的時候能乾脆點了在,直接幹掉就好,不用這麼婆婆媽媽了吧,必須要當斷則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