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司機說:大哥,我們臨時改變了主意,打算先去桂花街。
桂花街是郭金金住的地方,我想先送郭金金回家後再說。
司機一愣,問道:你們到底是要去哪兒?
我說:去桂花街,你車上打的表上是多少錢我就給你多少錢。
司機只好一轉方向盤,就朝桂花街開去。
在車上我也不好說出我的想法,就只好岔開話題的東扯西拉。
還好馮靜和鄧紫衫都沒有問爲什麼,就連一向大嘴巴的王濤也沒有問,估計也是猜到了我的意思。
等車到了郭金金的家門前後,我要所有人都下了車,在給車錢的時候司機還沒忘問我們一句不去富豪街了?
我說:本來是要去那裡找同學的,後來看看時間太晚了就不去了。
司機很是不高興的接過錢後開車走了。
我們看着郭金金回家後,我纔對馮靜說:靜姐,你還是給你的司機打電話來這裡接你們吧,我怕你們這樣回去不安全。
我的意思很明顯,我們剛纔都上了的士了,最後又下來,就是因爲考慮到馮靜的安全。
凡哥,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來了?王濤問着我。
我說是啊,我看剛纔的的士司機總是盯着靜姐她們在看,我就知道他一定是沒安好心,萬一要真是打起了靜姐的注意,就麻煩了。
馮靜聽我說完後,笑了笑說:張凡,你真的很聰明,什麼事都瞞不過你。
馮靜這話也很明白了,估計是她也看出了什麼。
鄧紫衫說:我也看出來了,那司機賊眉鼠眼的沒安好心。
也就傻乎乎的王濤沒看出來,但是他跟我有默契,就算是當時沒弄明白我的意思,也不會在外面面前問我原因。
我說看來,大家都很聰明啊,我們應該算是預防了一劫。
馮靜默認的點點頭。
鄧紫衫一劫拿出電話給專車司機打着電話。
馮靜說:反正還要等一段時間,我們一起走走吧,吃了那麼多正好消化一下。
她的這個提議立馬得到了王濤的贊同,他到現在還是覺得很撐。
於是,我們四個人就沿着馬路走了起來。
畢竟馮靜的身份不一般,所以我們也不敢往人多的地方走,只能沿着燈火通明的商店走着。
在走的時候,我和王濤還時不時的注意着身邊的情況,總不能因爲我們而讓她們受到攻擊吧。
張凡,你現在和以前真的不一樣了,馮靜說。
我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以前的膽子是小,而且還是特別怕事的那種小,現在想起來真他大爺的丟臉。
馮靜說:其實我很早就認識你了,只是你不知道。
我說:哦?靜姐是什麼時候認識我的?
馮靜說:上次你被林浩帶去酒吧,然後被他逼着去拍刀疤龍在廁所XXOO,我那時候也在那間酒吧裡。
馮靜突然提起這事,我還真的是被震住了,那可是我平身最丟臉的一次。
我的臉唰的一下就變的通紅起來,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就連王濤都不知道。
馮靜沒有再往下說了,只是說:後來我看你從酒吧出來,一身溼漉漉的,而且神情特別的傷心和憤怒,那時候我就開始注意你了。
我聽着她說,想起了那時候的自己,確實是被人欺負了都不敢還手。
馮靜接着說:然後我就看着你一天一天的開始有了變化,這也就是爲什麼我會主動找你的原因,如果你一直都是那樣的膽小懦弱,我就不會找你了。
聽到這裡我終於明白馮靜爲什麼會主動找我,我一直以爲我和她認識都只是偶然的機會認識的,沒想到是她早就關注了我。
馮靜說:所以我才說你現在變的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反正以前的糗事已經給馮靜給知道了,我也就沒必要隱瞞也沒覺得有什麼太難堪的,誰沒經歷過尷尬又窘迫的事?既然她都不嫌棄,我還在這裡自己作怪幹嘛?
我打趣的說:靜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如果那天在酒吧你要是出手了,我說不定就是你的跟班了,我也不會被人欺負成那樣。
馮靜笑了起來,說:那時候的你那麼膽小,我就是真要出手救了你,只怕你到現在也還是那樣的膽小,沒有經歷過那樣的黑暗期,你又怎麼會邊的強大?
馮靜這話說的那真叫一個哲學啊,聽得我心裡無限的佩服,同時也無話可說。
我自己都不敢想象那時候要真的被馮靜給救了,然後就一直依賴着她,只怕我現在也就不是現在的我了。
這時候王濤再也忍不住的湊過來問我:凡哥,那天在酒吧你發生了什麼事?
我伸手一把推開了他湊過來的腦袋說:一邊去,不該問的別問。
王濤調皮的吐吐舌頭,縮回了自己的腦袋。
這樣的王濤倒是引起了鄧紫衫的笑聲。
被王濤這樣一打岔,我和馮靜的話題也就停了下來,這時候一輛加長的勞斯萊斯緩緩停在了我們所走的馬路邊上。
靜姐,車來了,鄧紫衫對馮靜說道。
馮靜看了我一眼後說:你們也早點回家吧,我們回去了。
我和王濤同時說道:靜姐,衫姐,你們好走。
我們看着馮靜和鄧紫衫一起上了車,又看着車開走了,我們才又找了一輛出租坐了上去。
我們兩人都坐在後座,王濤說:凡哥,我怎麼覺得靜姐喜歡你呢?
我白了他一眼說:難道靜姐不喜歡你啊?
王濤說:我說的不是朋友的喜歡,而是情人的喜歡。
我一個爆慄敲在了王濤的頭上說:你少做白日夢了,這個夢我都不敢做,以後不許到處瞎說啊,免得靜姐一個不高興,就讓衫姐給你來個降龍十八掌。
降龍十八掌?好啊,我一直都想看看這個十八掌究竟有多大的威力,王濤來興趣了,開始了滔滔不絕的說話。
今天我們心情多很好,所以話也就很多,再加上我們都喜歡看武俠啊,玄幻啊,於是就在車上用我們所知道的招式名稱雙雙比劃起來。
直到車停在了我家樓下,我們兩人才算是安靜下來,我下了車後,王濤繼續坐車回家。
昨晚我就在上自家樓的時候被餘東明的人給綁了,所以今天我特意先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看看有沒有陌生的車子停在這裡。
看了一圈後沒有看到陌生的車子,只看到了堂姐的那輛紅色的新車,我這才放心大膽的上了樓。
可就算是上樓,我也很小心,左看看又看看,我這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是小
偷呢。
終於安全到家後,我將手上沉甸甸的燒烤放在了茶几上,大聲喊着:堂姐,快出來吃夜宵啊。
我的聲音剛落,就聽着拖鞋的聲音從堂姐房裡傳出來。
穿着一身雪白色長裙睡裙的堂姐手裡還拿着一本書,披頭散髮的就走了出來。
按理說以堂姐的姿色和身材那絕對是極品,可是現在這樣的她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女鬼呢。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說:妍姐,你也不梳梳頭,還穿着這樣一件雪白的裙子,大半夜的會被你嚇死。
堂姐一甩亂髮,雙手叉腰的說:我剛纔在按照書上坐瑜伽,正好是個倒立的姿勢,怎麼?我這樣子像鬼?
堂姐這樣一叉腰,胸前那兩團頓時就驕傲的高高鼓了起來,叉腰的時候渾身都在抖,那麼那兩團自然也就不可倖免的來了一陣波濤洶涌。
看我的心裡癢癢的,真他孃的想伸手去抓一把,可是我不敢啊,真是有賊心沒賊膽。
我只要嚥了口口水後說:我給你帶了烤肉,快吃吧,還熱着呢。
堂姐立馬就蹲在了茶几邊,忙着打開我帶來的肉串。
她這樣的蹲着,自然就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和圓翹的臀部,還我再也忍不住的一股熱流直衝腦袋,鼻子也開始有了發熱的跡象。
我趕緊朝自己的房間走去說:你慢慢吃,我先去洗個澡。
嗯,去吧……已經吃上了的堂姐顧不得跟我說話了,就是一頓猛啃。
我拿了換洗的衣服就進了衛生間,脫了衣服後就看到了已經擡起頭來了的小弟。
臥槽,我怎麼這麼經不起誘惑啊?
我對着自己的小弟說:你是不是個色狼?沒見過女人啊?怎麼見着是個女人就想上?
不過,說真的,我這小弟跟了我十多年,還真沒見過女人,所以也就不能怪它了。
誰是色狼?沒想到堂姐突然在門外問着我,估計是拿着肉串邊吃邊在房子裡轉悠。
我擦,有吃的還堵不上你的嘴?不,不是嘴而是耳朵。
我急忙說我在唱歌呢,我說着就打開了噴頭,有了水的聲音我要再說什麼話,堂姐就聽不見了。
就算真的開了水,我也不敢在說什麼了,只好乖乖的洗着澡,只是腦海裡還想着剛纔見到堂姐的那前凸後翹和雪白的大腿。
聽她說在我回來之前她正在做倒立,也就是說她做倒立的時候裙子一定會往下掉,那豈不是不僅所有的大腿都露出來了,甚至連內內也都露出來了?
我光想着那樣的場景,我那遇上水就打蔫了的小弟頓時又擡起了頭。
我本來還想對我那不爭氣的小弟再罵幾句時,堂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她說:這燒烤的味道真好吃,在哪兒買的?
還好我沒有說話,不然一準又讓堂姐給聽了去。怎麼說我也是個快要成年了的男人,被人聽了我自言自語的齷蹉話,那還了得?
我只好放過我的小弟,回答着堂姐的話:是我一個同學家開的燒烤店,是她要我多帶一些給你的。
你同學?是不是女的?堂姐問道。
我說是啊。
堂姐問漂不漂亮?
我說漂亮啊,不漂亮怎麼會成爲校花。
校花?難道是馮靜?堂姐一猜就猜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