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抽回自己的手,我就是拉着不放,大不了再被她打一巴掌。
我說你幹嘛不理人?
張雨婷瞪着眼睛看着我,就是不說原因。
還別說就她現在的這個樣子還真他孃的好看,一雙眼睛圓溜溜的,兩邊的臉頰因爲生氣紅撲撲的,櫻桃小嘴嘟着,看得我真想就這樣一口親下去,我的心也在不停的撲通撲通的猛跳。
再往下看,那雙圓鼓鼓的雙團就這樣挺拔的**,擋在我和她之間,這要是抱下去,我就能夠完全的壓倒雙團了。
想着想着我的身體不自覺的就有了反應,我急忙鬆開了她的手,也避開雙眼的不去看她。
不是我想做個君子,而是怕我的小弟這時候撒潑,一旦小弟擡了頭,在這麼多學生面前我就糗大了。
見我送了手,張雨婷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堂姐的車和我以後,一轉身就朝學校裡走。
看着她的背影,我也是莫名其妙,弄了半天還是沒有弄清是怎麼回事,就她那樣的表情,不會認爲車裡面是個別的女人吧?
他大爺的,還真就解釋不清了,早知道就要堂姐下車露出她的廬山真面目,張雨婷應該就會氣消了。
這時候堂姐已經開車走了,我也只好揹着書包走進學校。
我剛走進學校,就遇上了死對頭林浩。
今天的林浩和昨天完全就是兩個人,他一臉的黴相,整個人都萎縮着沒有精神。
可是我有精神啊,昨晚的那一仗雖然最後我被他打的遍體鱗傷,可是我是贏家,還是完勝的贏家。
我走過去一把拍在他的肩上。
低着頭走路的他被我這樣一拍,猛的嚇一跳,正準備反手打過來的時候,一看是我就立馬頓住了打過來的那隻手。
今天他要是還敢打我就真出了鬼了,要是在昨天以前,他怎麼說都還是光頭強的人,有人護着他,那麼昨天以後,他就只是一個人了,沒幫派沒勢力。
而我呢,就恰恰相反,昨天以前我只是龍哥的人,昨天以後我就又多了光頭強這個大頭的支持。
現在的林浩要是還跟對我出手,那就是板上釘釘的找死。
我看了看他那隻停在半空中的手,譏笑的說:打呀?怎麼不打了?
說實話,這時候他要真的出手打我,只要一拳就能將我**。因爲現在的我渾身都是傷,根本就禁不住他的任何一拳。
林浩憤怒的盯着我,牙齒都咬的咯咯作響,手上的拳頭也是青筋暴凸,可就是不敢打下來,最後還是忿然的收回了拳頭。
這麼近的距離我都聽到了他咬牙的聲音,我心裡那叫一個開心啊。
這時候偏就有不識趣的人走過來看熱鬧,這人還能有誰,除了每天早上都會站在校門口的劉夏也就再也沒有其他人。
劉夏一走過來就對着我們咋咋呼呼的說:什麼意思?都站在這裡幹什麼?想被罰啊?
我瞟了一眼劉夏,我現在是連正眼都不用給他這個表面看着道貌岸然,骨子裡下流做作的壞胚子。
可是林浩就像見到了救兵似的,臉上立馬就有了一絲血色,大聲說:劉主任,張凡想打我。
臥槽,真是這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呢?
劉夏故意看着我問:張凡,這裡可是學校,你不要太囂張,不然我還是有權利將你帶去見校長的。
我冷笑一聲說:你
那隻眼睛看見我打他了?反而是他打我了。
林浩你能倒打一耙,我張凡也會。
這下劉夏來勁了,他問我:林浩打你哪裡了?有證據嗎?
我說有啊,我挽起一隻衣袖,露出了到處都是青紫皮膚的手臂:你看,這就是他打我的證據,我總不可能是自己把自己打成這樣的吧?
要證據是吧?我全身上下都是證據,只要你們敢說要,我就敢拿出來,看看誰更狠!
一見我手臂上累累青紫的樣子,劉夏倒是嚇了一跳:這、這真是林浩打的?
劉夏雖然這樣問,但是他的那雙狡猾的眼睛裡卻有着喜悅,估計是見我被打了他正暗自高興呢。
我說你要不信就問問林浩。
林浩臉上剛有點血色被我這樣一問,瞬間又變得一片慘白,額頭上也開始冒着汗。
我身上的傷,我和他心裡都清楚,他不論是承認還是否認都對他沒好處。
如果說是,林浩就要受學校的處分,如果說不是,我還有證人可以作證,這個證人就是光頭強。
所以這回林浩算是被劉夏害了,本以爲劉夏來了可以故意刁難我一回,多少替他出口氣,沒想到反而被劉夏給害了。
劉夏當然也看出了林浩的異樣,所以他遲遲沒有開口問林浩,雖然他不知道林浩爲什麼不敢反抗,但他畢竟是老奸巨猾的老狐狸,所以也就沒有當場跟着林浩來針對我。
如果劉夏敢當場護着林浩,那麼後果就是我排山倒海般的報復了。
但是現在就算劉夏沒有護着林浩,可是他這樣的不言不語,我不幹啊,憑什麼說我打林浩可以,說林浩打我就不行?所以我一定要追究下去。
我說劉主任,你怎麼不問了?你就是這樣處理事情的?你要是不問,我就去請校長過來仔細問問。
一聽我搬出了校長,劉夏頓時就緊張了起來,趕緊裝模作樣的問着林浩。
在眼下這樣的情況,林浩能怎麼着?還不是隻能老老實實的點頭承認是他打了我。
劉夏立馬就做出了一副很生氣的樣子說林浩,你給我寫份檢討。
林浩不停的這點頭。
就他們兩人這樣的演戲,我能看不出來?於是,我又加了一個條件。
我說劉主任,光寫檢討可沒誠意啊,你看看我這一身的傷,怎麼能夠一份一百幾十個的檢討就完事了?
劉夏問我想怎樣做?
我說怎麼着也要在下週一升國旗的大會上念出來這份檢討纔算完。
我的話一出口,林浩和劉夏頓時都愣住了。
其實在大會上念檢討,對於林浩來說又不是沒有念過,只是這一次不同,因爲這一次唸的內容是對我的公開道歉,這是要讓全校的學生都聽到的。
怎麼說林浩也是這個學校的其中一個老大,就算跟着他的人數沒有我多,那也是有兄弟和手下的人。
要是在全校學生面前對我公開道歉,豈不是狠狠打擊了跟着他的那羣學生和兄弟?
太丟人了,還是丟臉丟大發了!
我見他們兩人都不說話,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可是誰讓你們大清早的就來招惹我啊?真以爲我好欺負?
我說劉主任,怎樣啊?念還是不念?
這時候的劉夏額頭上也開始冒汗了,他現在在學校也就指望着林浩的這點勢力給他撐腰,他
畢竟不是社會上的混混,沒有經驗和資格跟黑幫老大去混。
最後還是林浩大聲說:好,我念。
林浩這樣一說,劉夏反倒是鬆了口氣,這可是林浩自己要念的,跟他沒有毛關係。
我又問着劉夏:劉主任,你可是聽到了啊,林浩自己也願意唸了,那我就等到週一了。
我說完以後就不再理會這兩個真是連骨頭都是一樣黑,一樣賤的逼貨,趕緊朝教學樓走去。
我走了以後,劉夏和林浩還在一起說了很久的話,我在進入教學大樓之前還特意回頭看了一眼他們,這兩個人還在嘀嘀咕咕。
我在心裡無限鄙夷的想:一定沒好事!
張凡,怎麼還不走?馬上就要上課了。就在我看着劉夏和林浩兩人發呆的時候,陳茜走了過來。
我說我正準備上樓。
只是今天我上樓確實是很困難,因爲雙腿淤青又有些發腫,就像一個人突然跑了幾千米以後第二天的那種連蹲下去都困難的感受。
在平地上走,我還能若無其事,但是要上樓就只能扶着樓梯的扶手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往上走。
陳茜看出了我的不對勁,問我:你怎麼了?
我總不能說是被林浩給打的吧,就只好說:我昨晚上沒注意摔了一跤。
陳茜緊張的問我怎麼摔的這樣嚴重?
我說那條路上的燈壞了,沒注意前面有個坑,就這樣摔傷了。
她說我看看。
我說別看了吧,不就是一點摔傷嘛。
她說不行,一定要看看,自己的學生受傷了都不知道還怎麼做班主任?
我擦,這跟是不是班主任有毛關係?我受傷的時候多了去了,總不能次次都告訴你吧?
我心裡這樣想,但是我嘴上還真不能這樣說,我只好扯起一隻腿的褲子給她看看腳梆子,現在不論是哪一隻腳都一樣,反正都是傷。
當我那滿是紫青色的腿露在她的眼前的時候,她大驚,連忙拉着我就要去醫院。
我就奇了怪了,爲什麼都要去醫院?堂姐是這樣,陳茜也是這樣,難道這種淤青非要去醫院啊?
不過,對於她對我這樣的關心我還是很感動的,我拉着她的手說陳老師,這只是摔傷了皮膚,沒有摔到骨頭,過兩天就沒事了。
見我死活不願意去醫院,陳茜也只好作罷說我扶着你上樓吧。
那敢情好,我當然是巴不得。
陳茜將我的一隻手臂搭在她的肩上,她帶着我慢慢的上樓。
我們已經是挨在了一起,她身上的那種好聞的香水味就傳了過來,我不由得深深吸了幾口。
再加上她有些彎着腰的帶我上樓,那麼她胸前的兩座巨無霸也就有些微微朝下傾瀉,那就更加毫無遺漏的露出了整個圓形,還隨着上樓的動作也有節奏的一抖一抖。
我就這麼近距離的看着,真他孃的想狠狠摸一把。
我突然發現這樣和她挨在一起簡芝就是一種煎熬,煎熬着我的小弟和鼻子的不斷髮熱,還有我腦袋裡的那些YY。
好不容易熬到進入了教室,陳茜這才放我在座位上做好,對我說:今天中午你就不要去食堂了,我給你打飯過來吃,中午你就在我辦公室裡休息。
我擦,竟然還有這等好事?我頓時兩眼直冒心的看着她。
我連忙說好。
(本章完)